他的雙眼變的充血,全身的火都在向小腹處匯聚,緊繃的生疼,在酒精的驅使下,風流銘慢慢靠近他想了許久的脣瓣。
沒有熟悉的脂粉味,清爽的讓他欲罷不能,雙目赤紅,胖丫被吻的七暈八素,只覺的自己好像置身在火裡,口乾舌燥。
粉嫩的丁香伸出,好似邀請,風流銘攫取着她口中的甘甜,彼此糾纏着好似共舞。
胖丫感覺自己快不能呼吸了,風流銘好不容易纔放過她,此時她就像即將渴死的魚,在大口大口的喘息,胸前在上下起伏。
風流銘的脣像是帶着一股魔力,溼潤的脣瓣在她的眼睛、鼻子、耳朵、脖頸處留下串串紅梅,胖丫從沒體會過這樣的熱情。
這一夜,紅紗帳裡,兩具身體交合在一起,滿室春光。
啊――。
刺耳的尖叫將睡夢中的風流銘驚醒,看着地上凌亂的衣服跟躲進被子中的女子,風流銘輕揉疼痛的太陽穴。
“別叫了,你想將所有的人都引過來嗎?我不介意讓他們欣賞。”風流銘含着威脅的話成功的讓胖丫止住尖叫。
“你,你怎麼會在,我的牀上?還還對我……”胖丫雖然性格外放,可前世二十多年從來沒跟男子交往過,連手都沒牽過更別說做,大清早看着自己赤*身*裸*體的躺在男人的懷裡,這才嚇的尖叫。
“你個傻妞,你看好了,這是我的房間,而且,現在既然我已經佔了你的清白,等你回到家裡,我就會去你家裡下聘,別怕。”一想到自己要娶她,心裡好像還挺高興,不由得臉上掛上了一絲微笑。
胖丫可不是古代人,她心裡雖然對他有些好感,可還沒到非他不嫁的地步,而且誰知道他心裡是不是也喜歡自己,要是她價給他後,他還想着到外面去沾花惹草或者是娶什麼小妾,自己是萬萬不能接受的。
“風流銘,既然你現在說要娶我,那我問你,你是真心喜歡我嗎?你會保證生命中只有我一個女人?”
風流銘臉上泛起爲難,喜歡他說不出來,只覺得要是幾天沒見她心裡就想的慌,而自古男人不都是三妻四妾嗎?但泛家裡有點銀子的人家不都是三妻四妾,這有什麼錯?
胖丫看着他不斷變換的臉,心中冷哼,“既然做不到你就不要說什麼娶我,我胖丫不稀罕種馬,昨天夜裡我就當被狗啃了,你給我滾出去。”
說完翻身,一腳將坐在牀邊的風流銘給踹下地,風流銘看着躲在輩子中的胖丫,臉色氣的鐵青。
“你,你不識好歹,自古男人三妻四妾就很平常,你這個潑婦,既然你不想嫁給我我還不想娶呢!”邊說邊穿上自己的衣服,黑着臉轉身摔門而去。
胖丫躲進被子裡,聽着摔門聲,牙齒緊咬脣瓣,眼中兩行清淚奪眶而出,極力的壓抑着脣角不讓哭聲溢出,她不要讓這個該死的男人看到自己的脆弱,他不配。
胖丫哭的眼睛紅腫,拖着痠軟的身體起牀將自己收拾好,等跨出房門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
“你起來了?”柳月煙站在院子裡,她今早聽見胖丫的尖叫,本想衝出去看看怎麼回事,剛想出房門就被站在她門邊的北冥辰給攔住。
“你攔着我好乾什麼?我要去看看胖丫出什麼事了?”說着就想向外走,北冥辰就她的手拉住。
“別去,剛剛,剛剛我看到風流銘從她的屋子裡氣沖沖走出來。”柳月煙轉頭,胖丫被風流銘給欺負了,那自己更要去看看了。
“別去,兩個人的事,咱們摻和沒用。”
“那就任由他欺負胖丫嗎?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我要去問他想怎麼辦?要是他心裡沒有胖丫就別去招惹她。”北冥辰聽着她的話有些意有所指。
“他們的事就讓他們自己去解決吧,別人根本無法替他們做決定。”柳月煙冷靜下來,北冥辰的話她聽進心裡,所以她一直站在院子裡等胖丫出來。
胖丫看着柳月煙心裡有些發虛,將衣領向上提了一下,“嗯,阿柳,我想回桐城了,我出來的時候家裡所有事還沒處理好,那個家窮的叮噹響,還有那些個破親戚,等我將所有的事處理好再來看你。”
柳月煙知道她是想躲着風流銘,什麼話沒說,將一萬兩銀票遞給她,“那我就不客氣了,還是阿柳最疼我,我明天就走,過完年我就會回來找你。”
“不用,明天我跟你一起回禹城,我那裡還有些事沒處理完。”兩人說定,次日兩人騎馬走了,北冥辰想說挽留的話,卻發現他什麼話都說不出口,現在的他根本就沒法給她想要的。
柳月煙剛走,北冥辰就收到皇上的口諭,招他即可回京,現在各國使臣已經紛紛抵達驛館,他必須快些回去,以防有人從中搗亂。
柳月煙跟胖丫誰都沒提起那晚的事,就像沒發生過一樣,只是偶爾會發現,胖丫眼底會有憂傷劃過。
風流銘你到底想怎麼樣?要是你將來負了胖丫,她柳月煙絕不會輕饒你,她們不知道這一路上的所有行爲,都被躲在暗處的一雙眼睛盡收眼底。
“這個死女人,就不能學着別的女人裝柔弱嗎?明明是在乎的爲什麼還要說的那麼絕情?該死的。”其實風流銘剛走出府他心裡就後悔的要死,一想到胖丫將來承歡在別人的身下,他就恨不得將那人殺死。
他根本就不懂喜歡是什麼滋味,也從來沒人教過他,之前一直流連花叢多半是生意的需要,另一半是他的僞裝,現在他已經脫離了風流家,所以他已經很久沒去過妓院,上次也是因爲他太想胖丫了,這才進去,沒想到女人一靠近,他就提不起半點興趣,所以等北冥辰一叫他回去,他立刻就騎馬奔去,其實他早就接到消息,柳月煙跟胖丫在那裡,所以他纔會那麼迫切。
她是第一個讓自己有完婚的念頭的女子,而且他們也已經發生了那種關係,真想不通她爲什麼就是不答應,難道她心裡根本就沒有他?一想到這種可能,自己心裡就生疼,習慣性的摸一下自己的胸口,手裡卻沒能摸到預想中的東西,他慌亂的在胸前摸索仍一無所獲,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