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很喜歡?”李慕嫺問道。
亞莎白立刻開心的笑了笑說:“是的,親愛的你太有眼光了!”
賀尊微微點點頭說:“我吃飽了,還有工作要做,你們聊。”
賀尊離開後,亞莎白立刻小聲問道:“伯母,那個夏亦惟你把她處理了嗎?她太不要臉了!”
“莎莎,你放心,賀尊跟我說了,以後再也不會去見那個賤人,你就安心在家呆着爲嫁入我賀家做準備吧。”李慕嫺心虛道。
“可是賀尊還是回去T州跟她私會的,伯母,我真的受不了。”亞莎白苦惱道。
“放心,不會的!”李慕嫺再次保證道。
T州,小雨。
夏亦惟躺在牀輾轉反側,聽着外面的雨聲,總覺的是天在哭泣。
雖然身邊有貓咪和大狗陪着,夏亦惟還是覺得害怕而孤單,對沈娟華的思念越來越重。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想起了急促的敲門聲,夏亦惟連忙下牀去開門,看到傭人守着兩個行李箱站在外面,一臉緊張道:
“夏小姐,上面有命,您現在必須離開這裡。”
“那我要去哪裡?”夏亦惟說。
傭人爲難的搖搖頭說:“我也不知道,外面有一輛車在等您,您上了車就知道了。”
夏亦惟心中充滿困惑和無助,即使這樣也沒有給賀尊電話話,只是回去將衣服穿好,簡單跟貓狗做了道別,就離開了這棟別墅。
一輛黑色的車停在外面,猶如鬼魅,夏亦惟上去之後看到前面坐着兩個黑衣人,心情頓時壓抑到了極點。
車穿過城郊的樹林,一路來到了飛機場,而夏亦惟一眼就認出了賀尊的私人飛機。
上了飛機後,裡面只有夏亦惟一個乘客,就連空姐都沒有,除了兩個巨大的行李箱,沒有人在陪她。
夏亦惟打開行李箱,發現裡面大部分都是孕婦用的東西,卻沒有多少自己的東西。
直到飛機起飛很久後,夏亦惟才忍不住有了想聯繫賀尊的衝動,她知道這是賀尊的安排,但她又實在對未來的一切感到害怕。
就這麼胡思亂想着,夏亦惟漸漸睡去,在醒來之後,飛機已經快要落地了,外面已經不是夜晚而是湛藍晴空,空氣中響起令人心神安定的音樂,使得夏亦惟的心終於稍微安了下來。
飛機落地後,空乘人員走過來,將一堆保暖的衣服放在夏亦惟面前說:“您最好換上這些衣服再下去,因爲這裡是地處M國的極北地區,雷拉克斯城。”
“爲什麼要帶我來這麼遠的地方?我不要來這裡,送我回去!”夏亦惟叫道。
那個空乘人員搖搖頭說:“對不起夏小姐,上面的命令我們不能違抗,否則會被炒魷魚的。”
說完,他轉身離去。
夏亦惟拿出手機,才發現一點信號都沒有,無奈,她只能先行留在這裡再另作打算。
穿好那厚厚的羽絨服後,夏亦惟走下了飛機,一輛越野車停在不遠處,司機是一個牽着黑色長毛犬的亞裔。
他從空乘人員手中接過夏亦惟的兩個行李箱,打量了她一下說:“你就是夏亦惟?”
“你是誰?”夏亦惟警惕道。
那人不懷好意的笑笑說:“我跟你一樣是Z國人,你叫我阿騰就行。”
“我們現在要去哪裡?”夏亦惟問。
“去一個讓你安息養胎的地方。”阿騰說完上車了,絲毫沒有要給夏亦惟開車門的意思。
這個地方的冷空氣確實讓人難以忍受,她從上車後就不停的搓手跺腳,忍不住說:“您能開一下空調嗎?”
“壞了!”阿騰不耐煩的說。
最後,兩人來到一個非常偏遠的住宅區,這裡最高的樓只有三層,且看上去年久失修,隨時都有可能倒塌的樣子。
阿騰將稍微重點的行李箱給了夏亦惟說:“自己拿一個,我可不想再來跑一趟。”
夏亦惟無奈,只能費勁的拎着箱子跟阿騰來到了一個房子裡。
這裡最多隻有五十平米大,雖然暖氣有溫度,但家裡還是冷颼颼的。
到處都是髒兮兮亂糟糟的,衛生間更是噁心至極,夏亦惟站在一個身體觸不到任何地方的空地上說:“這是賀家給我安排的地方嗎?”
“這是我給你的安排的地方,賀家的聯繫人太摳門,只給了我一點點錢,就連這種地方她給的錢也只夠交三個月房租,房租半年起交,你最好趕緊催他們把剩下三個月房租也交上,否則你就只能流落街頭了。”
阿騰說完將鑰匙放下頭也不回的離去,夏亦惟捂住口鼻看着那把油膩膩的鑰匙,總覺得自己稍微握一下就會得上傳染病。
手機依然一點信號都沒有,夏亦惟身上又沒有錢,只能跑到鄰居家去,結果被那個胖胖的白人老頭給趕了出來。
這個地方說的並非國際通用語言,夏亦惟簡直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她回到自己那個房間,將沙發上的單子揭掉,然後從牀上扯下下面一層還算乾淨的單子鋪在了沙發上。
接着又從行李箱中拿出各種孕婦裝鋪在沙發上,這纔敢上去躺一下。
櫃子裡的被子散發着重重的黴味,夏亦惟實在不想蓋那個被子,於是又從身下扯出一些孕婦裝蓋在了身上。
就這麼湊合了一晚之後,夏亦惟已是飢腸轆轆。
她走出門去發現周圍竟然一個餐館都沒有,夏亦惟頓時心生絕望,覺得別說三個月了,恐怕三天自己都熬不過去。
就在這時一個亞裔面孔的女孩突然從夏亦惟面前走過,夏亦惟眼睛一亮,連忙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抓住了那個女孩的胳膊。
“好的,先這樣。”那個女孩連忙掛了電話。
“請問您是Z國人嗎?”夏亦惟問。
那個女孩搖搖頭說:“不,我是J國人。”
“求求您,讓我給我在Z國的朋友打個電話吧,我被人騙到了這裡,身無分文,需要他們來接我。”夏亦惟哀求道。
那個女孩面露猶疑,將手機遞給夏亦惟,怎知夏亦惟擡起手半天沒有按下按鍵,那個女孩不耐煩的說:“你打不打,不打我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