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臧之霆還是沒有繼續打擾夏亦惟,回到了自己的屋。
臧之昊一個人吃的索然無味,起身離去,傭人們個個面面相覷,管家一聲令下,他們連忙收拾起了餐桌。
從別墅出來後,臧之昊開着自己不起眼的奧迪一路來到了事先與人越好的私人會所。
在最裡面遠離了喧囂的私人包間裡,臧之昊見到了來自賀氏的一對男女。
“臧先生來了!您好您好,我是賀氏的張副董,這位是我們的董事長夫人,同時也是T國的公主——亞莎白小姐。”張副董起身上前一把握住臧之昊的手。
臧之昊厭惡的將手縮回,好像摸到了什麼噁心的東西,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看都沒看亞莎白一眼說:
“有事快說,我困了。”
沒想到自己的身份沒有對臧之昊沒有任何震懾力,亞莎白自尊心受到了巨大打擊,臉色立刻冷了下來。
張副董察覺到了氣氛的異樣,立刻爲臧之昊倒上酒說:
“不急不急,我們先碰個杯如何?”
臧之昊斜眼看了亞莎白一眼,不知爲什麼,這個女人分明長得也不難看,就是莫名讓人生厭,跟方纔見過的夏亦惟相比,簡直是天壤之別。
“不喝了,我還開車呢。”臧之昊拒絕道。
亞莎白冷笑一下說:“不就一小杯麼?看把你給嚇得。”
“別以爲你老公是賀氏董事長我就會怕你!”臧之昊厭惡道。
“怎麼?你還能指望你那哥哥幫你出頭不成?你自己都是他公司裡一條不起眼的狗而已。”亞莎白麪露鄙夷。
氣氛立即降到了冰點,張副董手心出汗,本以爲臧之昊會大發雷霆,怎知臧之霆突然輕佻一笑,說:“對,你說的太對了,我是臧氏的狗,你是賀氏的狗,唯一的差別在於,你還得陪睡呢。”
雖說事實是賀尊從來不願碰亞莎白的身體一下,但聽到有人這般羞辱自己,亞莎白還是氣的鼻孔冒煙,一把將酒杯拍在桌上說:
“小鬼,別太囂張了!”
方纔是臧之霆在自己面前拍勺子,現在又被一個噁心的女人當着自己的面拍酒杯,臧之昊胸中升起怒火,突然起身上前揚起手狠狠給了亞莎白一巴掌,低吼道:“你這婊 子給我適可而止!”
“你敢打我?”亞莎白驚怒道,擡手還是用力推搡臧之昊,卻被臧之昊死死按住了雙手,只能吱哇亂叫。
“二……二位,你們別這樣,我們今夜不是來談合作的嗎?”張副董在一旁手足無措道。
臧之昊將嘴巴湊到亞莎白耳邊一字一句道:“想讓我幫你拿下賀氏跟臧氏兩個集團,就給我安分一點。”
這句話完全出乎了亞莎白的意料,果然她立刻安生下來,不再掙扎了。
臧之昊坐回沙發裡,將杯中酒一飲而盡不耐煩道:
“有屁快放!”
“哎,哎,我是這樣想的,假設賀總和臧總兩人都突發意外喪失了繼續管理集團的能力,那麼他們手上的股份繼承權自然會落在自己的親人身上,臧氏的繼承人毫無疑問會是臧之昊先生您,而賀氏則會落在賀總母親李夫人和妻子亞莎白小姐您的身上。”張副董說道。
“你要我對我哥哥下毒手?”臧之昊死死盯着張副董說。
“理論上來說,是這樣的,且公主這邊要除掉的不僅是賀總,還有李慕嫺夫人,這樣才能穩穩拿到股份繼承權。”張副董說。
臧之昊突然將酒杯丟向張副董,張副董連忙躲閃,酒杯砸在牆上摔成了四分五裂,他充滿怒氣的聲音傳來:“誰給你的膽子來挑撥我兩兄弟的關係?”
“急什麼,我要除掉自己的婆婆跟老公,我都還沒急,再說了,你跟你那個哥哥關係怎麼樣,以爲我們不知道嗎?”亞莎白事不關己的說。
臧之霆不說話了,而一旁的張副董已經嚇得後背溼透了,臉上也在不斷冒汗,沒想到臧之昊是個如此暴躁的人,不過也好,這種人往往腦子裡的想法都比較簡單,只要順毛捋,定能將他拿的死死的。
良久,臧之霆冷笑一下說:“你們說的對,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
“所以我們一起合作,將兩大集團拿下吧!”張副董 立刻又給臧之霆準備了一個新杯子,再次把酒倒了進去。
臧之霆突然看了看對面兩人,說:“我有一個條件。”
“您說您說。”張副董討好道。
“我要你們幫我把我哥身邊那個女人奪過來。”臧之昊說。
亞莎白嗤笑一下說:“不就是個女人麼?給你綁來就是了,她叫什麼名字?”
“夏亦惟。”
臧之昊一開口,其他兩人都愣住了。
“怎麼,你們也認識她?”臧之昊猜測道。
“你爲什麼會看上那種女人?”亞莎白厭惡道。
“因爲跟你這種女人一比,她簡直是個天仙,難道你看不出來嗎?”臧之昊故意挑釁道。
亞莎白死死捏着酒杯沒有說話,心中再次對夏亦惟生起了嫉妒,爲什麼?爲什麼每一個男人都會被夏亦惟那種女人迷倒?
“我覺得沒問題,是吧?公主?”張副董汗津津的看着亞莎白。
亞莎白甩給他一個惡狠狠的眼神,說:“你明明知道那個夏亦惟是我的眼中釘,我可以把她讓給你們玩兒幾天,但她的命我要定了!”
本以爲臧之昊會發怒,結果臧之昊只是無所謂的聳聳肩說:“也可以,那就記住你今天說的話,在你對那個女人動手之前,必須先給小爺我爽幾天。”
這時,張副董 立刻藉機舉起酒杯說:“那就這麼說定了,今天我們就先談到這,下次我們再商量具體計劃,來,爲我們的合作乾杯!”
亞莎白和臧之昊互看一眼,雖然對彼此還懷有很大成見,但還是舉起了酒杯。
一週之後,夏亦惟終於又等到了可以探視夏堅的日子,這一天臧之霆親自開車帶她和小風抵達了A州監獄。
狹小探視房裡,夏亦惟和小風坐立難安,就在這時,兩名獄警將穿着囚服的夏堅帶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