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算是我攢的局,那我可就自己做主點菜了各位。”王森不客氣道。
另外兩個男人沒說什麼,夏亦惟和喻娜也只能保持沉默。
王森點菜只有一個原則,就是什麼貴點什麼,龍蝦魚翅鮑 魚海蔘樣樣不差,點了滿滿一桌子豐盛佳餚。
這豈是給五個人吃的量?就是十個人恐怕也吃不下。
他點了一瓶昂貴的Henisyy洋酒,單這一瓶酒的價格,就抵得上一桌山珍海味的總價,今夜王森組織這場飯局可謂是下了大手筆。
夏亦惟猜測他之所以叫對面兩個男人來,一定另有所圖。
更有一種可能是,王森早知知道賀尊可能不會來,所以答應了夏亦惟晚上一起吃飯的要求,叫上這兩位大老闆,借夏亦惟明星的身份來陪同兩人吃飯,以達到自己的某種目的。
想到這,夏亦惟在飯桌下揪了揪喻娜說:“陪我去趟衛生間吧。”
“好。”喻娜猜到夏亦惟有話要說。
兩人略顯抱歉的跟三個男人打了招呼後離開了包廂,沒有看到身後三個男人互遞眼神的樣子。
衛生間裡,夏亦惟將自己方纔想到的想法告訴了喻娜,喻娜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說:“那怎麼辦?現在逃來得及嗎?”
“不走也得走,我跟你在那包廂裡就是籠中鳥,逃不出他們手掌心的。”夏亦惟擔憂道。
喻娜想了想說:“好,那咱們現在就走,悄悄地不要引起別人的注意。”
夏亦惟點點頭,這時喻娜看到不遠處的一個隔間外面寫着正在維修,走上前打開一看,發現裡面放着一個雜物箱,箱子裡還有幾身髒兮兮的舊工作服,喻娜心生一計。
十分鐘後,兩個清潔工推着工作車從衛生間走了出來,外面幾個黑衣人正不時往女衛生間內張望,一看就知道是王森派來的。
“快走,別回頭。”喻娜低聲手。
於是兩人加快了腳步,就在他們走到門口時,突然被一個肥膩的身影擋住了去路。
“二位美女,穿成這樣是要跟我玩兒cospl ay嗎?”王森臉色陰沉道。
夏亦惟和喻娜嚇了一跳,沒想到她們僞裝成清潔工的伎倆被王森識破了。
“就是……就是覺得好玩兒,我們在公司也經常這樣玩的。”情急之下喻娜辯解道。
誰都知道這是臨時編造的瞎話,王森眉毛一挑順着喻娜的話說:“是嗎?我也很喜歡玩兒換裝遊戲,一會吃完飯跟我回我的別墅,我那有很多不同場合穿的衣服供你們換,怎麼樣?”
“王導,咱們明天還要拍戲,一會吃完飯我們就先回酒店吧。”夏亦惟有些緊張道。
王森微微一笑,點頭說:“好,走吧,先去衛生間把衣服換回來,再跟我回包廂。”然後他壓低聲音湊近說:“別耍花樣,別忘了G城是誰的地盤。”
面對這樣威脅,喻娜頓時怒火中燒,夏亦惟連忙握住喻娜的手說:
“王導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一會回去我好好敬您一杯。”
見兩人還算乖巧,王森沒有繼續追究,而是一臉傲慢的離去。
夏亦惟壓低聲音對喻娜說:“忍一忍,一會吃完飯再找機會脫身。”
“這個混蛋!”喻娜咬牙切齒道。
兩人換好衣服重新回到包廂後,三個男人看他們的眼神中已經毫無敬意,更是擅自坐在了她們兩側。
光頭男坐在夏亦惟旁邊,李總坐在喻娜旁邊,兩人看身邊女人的眼神都像野獸看着獵物一樣。
“聽王導說兩位美女喜歡玩兒換裝遊戲。”光頭男 色眯眯的說,並把桌下的手放在了夏亦惟的大腿上。
“也不是……”夏亦惟尷尬迴應,下身一邊拼命躲閃那噁心油膩的黑手。
“喻總身上好香,請問用的是什麼香水呢?”李總壞笑着湊近喻娜說。
“是我爸爸從國外帶回來的。”喻娜刻意提到了喻大將,希望能用父親的名字對這些人產生震懾作用。
怎知一聽喻娜提到喻大將,那位李總反而更來勁了,徑直將手放在喻娜的腰上說:“是嗎?那麼可否幫我告訴令尊下次也幫我帶一瓶回來呢?”
“不好意思李總,您能把您的手拿開嗎?”喻娜冷着臉說。
李總冷冷一笑,湊到喻娜耳邊以極其曖昧的姿勢低聲說:“你們兩個呢現在是甕中之鱉,不管你們說什麼做什麼,今晚都逃不出我們的手掌心,大小姐,認命吧,喻振國的名字在我這兒起不了任何作用。”
“你……你到底爲何會認識我父親?”喻娜又驚又怒。
“拜你父親所賜,當年我差點丟了性命呢。”李總冷笑道,並用力捏了喻娜的腰一下。
喻娜頓時吃痛,差點叫出來,李總卻一臉享受道:“沒想到喻振國會生了這麼一個溫香軟玉的女兒,簡直是尤物啊。”說着,李總的手用輕輕捏了捏喻娜的腰。
眼看光頭男的手已經摸到了夏亦惟大腿內側,她一邊努力掙扎一邊向喻娜投去求救的目光,卻見喻娜也是身陷囹圄,自身難保。
坐在對面的王森故作視而不見,讓夏亦惟頓時心生絕望。
就在這時侍應生送來了洋酒,兩個男人見有外人在場,這才稍稍收斂了動作,讓夏亦惟和喻娜得以喘 息片刻。
侍應生給在的時間越久,夏亦惟和喻娜就能多一刻的安全。
在侍應生給夏亦惟倒酒時,夏亦惟故作不小心將酒杯碰倒,酒幾乎全都灑在了光頭男的褲襠上。
“呀!對不起對不起!”夏亦惟連忙起身離開座位假裝抱歉的鞠躬。
喻娜也趁機站起身抽了幾張紙巾遞給光頭男,用不好意思的語氣說:
“抱歉陳總,亦惟可能是因爲坐在您身邊有些緊張,這樣,我還是陪她坐遠一點把。”
“是的,陳總,實在抱歉。”夏亦惟說着就跟喻娜往遠處走。
這時李總突然大力將一個東西拍在了桌上,一聲巨響後,衆人倒吸一口涼氣,因爲擺在他手下的竟是一把黑色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