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初一,元啓和兩個朋友玩的正歡,回到城鎮,商議去KTV唱歌助助興,走到大門口,褲袋中的手機在此時響起,元啓轉身對兩個朋友道:“你們先上去,我接個電話,過後上來。”
“喂,蘇玲。”
“元啓,你在什麼地方?”
“我現在在虎城,和幾個朋友在一起。”
“哦。”
元啓在電話之上說完幾句話就掛了,上樓進入包間,包間之內是煙霧裊繞。元啓走進後,一個朋友上前來遞上一杆煙,元啓接過煙後走到沙發前坐下,狂吸,將菸灰抖落在菸灰缸之內。一個朋友站在視頻前唱着他最喜愛的歌曲,唱完後走到沙發前舉起酒杯“乾杯。”元啓看看左右,站起舉着酒杯,碰杯後將杯中的酒一喝而盡,這位朋友坐在元啓旁邊。
“元啓,看你悶悶不樂的,心裡有什麼事情嗎?”
“沒有,怎麼不把你們這些朋友向我介紹一下,初次見面,多有不恭,還請你海涵。”
元啓左手提着酒瓶,右手握着酒杯隨他朋友走上前去,一一敬酒坐回原來的位置之上。此時一個女孩走過來坐在元啓的旁邊,吸一口煙突出。
“帥哥,我敬你一杯,”他的朋友站在旁邊介紹道:“這是我高中同學雪兒。”
元啓站起舉起酒杯相碰一下道:“很榮幸認識你,鄙人元啓。”
“帥哥,唱什麼歌曲,我去給你點。”
“我不知道唱什麼歌曲。”雪兒吸一口煙突出煙霧笑道:“我們一起唱第一次愛的人。”
元啓勉強的回答,“好吧。”
元啓接過麥克風走上前,雪兒隨後站在元啓的旁邊,第一次愛的人男女對唱別有一番風味,她唱前半部分,元啓唱後半部分,後面男女合唱,她閉着眼睛好像將歌詞記得很熟,唱的是那麼的深情,其聲音之中還有一絲顫動,而他卻只有看着正前方視頻上的歌詞,隨後背後迎來熱烈的掌聲。唱完後元啓將這個朋友叫出站在走廊之中。
“嶽峰,我要走了。”
“元啓,多耍一會兒嘛,我們很久沒有見面了,今天我們好不容易聚在一起。”
“明天就要回成都了,回去收拾一些行李。”
“先去跟他們打一聲招呼。”
元啓隨嶽峰站在這些人前面道:“各位兄弟們,祝你們玩的開心,新年快樂,我不奉陪了。”
“多耍一會兒嘛。”
“不用了,家中還有一些事情。”
嶽峰站在元啓旁邊道:“我送你。”
“不用了,你留下來多陪陪這些兄弟們。”
元啓走出KTV望望這昏暗的天空,看來時間不早了,先撥通車站的電話,聯繫好路線極其時間,給蘇玲打電話。
“蘇玲,你什麼時候回成都?”
“明天啊。”
“我也是明天,並且聯繫路線極其時間。”
“哪條路線?什麼時間?”
“經過鹽亭,綿陽路線,也就是明天七點那個樣子。”
“好嘛,明天我就在龜子包等你。”
天空漸漸的暗淡下來,寒風吹起他那單薄的衣衫,心中甚涼。元啓一個人徘徊在冰冷的街道之上,顯得是那麼的淒涼。望望道路左右,道路之上已經沒有車輛了,就這樣慢慢的走到車站,看來只有坐摩的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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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家人站在大廳之中等了他很久,元啓走進,哪位婦人走上前道:“啓兒,怎麼回來的怎麼晚?”
“母親,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
“先不說這些,肚子一定很餓了吧,竈頭上還有飯,我去給你熱一下。”
婦人走進廚房,元啓上樓收拾行李,中年婦女把熱好的飯送到元啓的房間。
“母親,孩兒明天就要回成都了,不能侍奉在你身前。”
“先去吃飯,行李我來幫你收拾。”
第二天天還沒有亮元啓就起牀,穿好衣服,掛好挎包走下樓,此時接到蘇玲的電話。
“元啓,出發沒有。”
“這麼早。”
“嗯,我已經出發咯。”
元啓急着下樓,中年婦女正在樓下的廚房之中爲元啓準備早餐,元啓走進廚房,中年婦女道:“啓兒,先吃過飯再走。”元啓急道:“我有幾個朋友在等我,我不會讓她在冰冷的黑夜之中等我那麼久的。”中年只有叫醒鄰里,坐她鄰里的摩托離去。摩托在黑夜之中穿梭,寒風吹來像無數冰刀刺在臉上,扎進肉裡,一股冰冷的疼痛。在夜色之中看見兩個人在道路旁邊等待,這兩人這是蘇玲和她的父親。她帶着眼鏡在黑暗之中特別的顯眼,摩托在他們的面前停下。
元啓面帶微笑的走上前道:“大叔,”她父親只是應聲,恢復在沉默之中。蘇玲一直躲在她父親的身後,伸出腦袋,嘿嘿咧嘴笑出幾聲,上前來拉他胸前紅色的領帶。
“穩重。”
一道光從黑暗深處射來,元啓隨這射來的光望去,一輛客運車向這裡駛來,停在他們面前,從車上走來一箇中年人,道:“你們是不是到成都?”“是,是。”元啓接過她父親手中的行李箱,叫蘇玲先上車。和中年人將後背車廂打開,元啓拖着行李箱走上前去放入後備箱之中,隨後上車。
“玲玲,路上注意安全。”
“嗯,爸爸,你回去嘛,冷。”
“到了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