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啓和趙德清兩人進入大廳,站於羅局的辦公室的大門之前。趙德清走上前敲了敲門,辦公室之內傳出羅局的聲音,道:“請進。”趙德清這才推門而入,元啓站於趙德清的旁邊,道:“羅局。”
羅局這才擡起頭來,望着站於身前的趙德清,望着元啓道:“元啓,你來了,你們二位請坐吧。” 元啓和趙德清兩人坐於辦公桌之前的沙發之上。羅局起身離開辦公桌,拿起放在辦公桌之上的一包煙,站於他們二人之前,遞給元啓一根菸。元啓站立而起接過羅局手中的一根菸,坐了下來將煙點燃,吸了一口吐出煙霧來,飄散在這辦公室之中。
羅局站於他們二人之前,抽了一口煙吐出煙霧,道:“兇手我們已經抓到了,你來認認看看你是否認識。”
“好吧。”
羅局領着他們二人走出辦公室,進入監控室之中,兩名警察站立而起,道:“羅局。”
“你們坐下,”羅局拍了拍兩位警察的肩。兩位警察這才坐了下來,繼續的看着監控視頻。元啓站於他們身後,頭伸向前看着審問室內的監控視頻。羅局站於一旁,道:“此人劉小軍,雲南曲靖人,有犯案前科。”元啓看着視頻之內,道:“此人我不認識,也從來沒有謀面。”
羅局轉過身來面對羅局沉思了很久,道:“此人我雖不認識,但是幕後黑手我有可能認識或者幕後黑手認識我,不然就不會派殺手來暗殺於我,查他的幕後黑手。”
“嗯,有道理,”而後他們二人走出監控室進入羅局的辦公室之內,在審問的過程之中,他們是審問未果,叫進兩名警察將此人帶下去,而後收拾好筆錄走出審問室,進入羅局的辦公室之內,道:“羅局。”
羅局面對他們,道:“小王,慧娟,劉小軍撂了嗎?”
“閉口不言,不管你怎麼去審問,總是撬不開他的嘴,”兩位警察說完之後直搖頭,好像是束手無策的樣子。
而後羅局、元啓、趙德清和小王等人走出辦公室,到大廳之中。羅局站於他們之前,拍了拍手,道:“你們都過來一下。”隨後這些人都坐了過來,拿出打印出來的電話清單,道:“我這裡是兇手打過的電話記錄,在案發之前兇手打過這個電話最多。凌霜,你去查一下這個電話號碼,去移動營業廳查,小王、慧娟,你去一下雲南曲靖,去查一下兇手犯案前科的記錄。”
“好,我們這就前去。”
而後轉身面對元啓和趙德清二人,道:“元啓、小趙,你們的案情進展如何?”
“我們將目標鎖定在保安趙喜川的身上,只有找到趙喜川纔有可能揭開這暢春園之謎。趙喜川,柳驛鄉人,明日我們去一趟柳驛鄉,”元啓面對羅局道。
“我看我們這樣安排一下,等這裡查出幕後人物之後你來確認,後天去一趟柳驛鄉,你看怎樣?”
“好吧。”
“你先回去休息,明日打電話通知你前來。”
“嗯,好。”
“你們都去忙去吧,”而後羅局走到飲水機之前接一杯開水,走進自己的辦公室之中。
之後,這些人都散去,各自忙各自的工作。凌霜去了移動營業廳,小王和慧娟兩人駕車向雲南曲靖出發,元啓走出公安局,回過頭來望着公安局的大門,之後緩緩的離去。元啓慢慢的行走在大街之上,站於市中心的天橋之上,看着天橋之下的車來車往,來去不絕的人流,也許此時的他正在想,暢春園的靈異事件與白燕子之死又有什麼關係呢?因白燕子之死傳出暢春園之靈異,揭開暢春園之謎,離白燕子之死因也就不遠了,保安趙喜川也是因爲此事件而不知了去向,找到保安趙喜川是揭開暢春園之謎的根本。元啓想到此,臉上纔出現一種笑容,一種淡淡的笑容。
凌霜走進移動營業大廳,走到櫃檯之前坐下,面對櫃檯之前的營業服務人員,道:“您好,我是警察,”隨後亮出自己的證件。
櫃檯之前的營業服務人員面帶笑容的道:“您好,請問什麼需要我幫助你的嗎?”
凌霜掏出電話清單遞出,指着其中的一個電話號碼,道:“幫我查一下這個電話號碼。”
“好的,”營銷人員將此電話號碼輸入電腦之中,查找一番,而後面對凌霜,道:“此人名叫易天發,是個老客戶,九年前來營業廳辦理的。”
時至深夜,小王和慧娟兩人才到達雲南曲靖這個地方,由當地的兩名警察將小王和慧娟帶到當地的公安局,進入局長的辦公室。小王和慧娟兩人走進之後,道:“李局。”
“天下警署是一家,二位不必客氣,小韓啊,先安排二位進城中找一家旅社暫時住下來,有什麼需要儘管吩咐就是了。”
“不用了,事出緊急,待一會兒我們還得趕回去。李局,我們是來調查關於劉小軍這個人的。”
“好吧,劉小軍,曲靖關山村人,此人小學沒畢業,也沒有工作,整天遊手好閒,鬼混於市井之間。08年7月8日的這一天,那天進出銀行的人很多,是不是的下着綿綿細雨。在銀行的大門之外有數幾人來回徘徊踩點,而後兩人頭罩黑色的絲襪,手持自制改造的**槍搶劫銀行,我們進行一番追查,這是一個有組織的盜竊團伙,只有劉小軍一個人在逃。同年的11月26日,劉小軍再度犯案,誘拐一個女中學生進入深山之中,強姦殺人,拋屍於深山。大山之中亂風不斷,我們在雜草叢中找到屍體,衣不遮體,慘不忍睹,”隨後叫人去檔案室取來劉小軍的案底,交於小王和慧娟。
“犯案兇手手段之惡劣,不忍直視,”小王從案卷之中翻出受害者生前和拋屍於草叢之中的相片,咬牙切齒的道。而後帶着劉小軍的案底向李局告別。
“二位不必這麼着急,住上一晚再離去,”李局走上站於他們的面前道。
“不啦,李局,我們不便久留,羅局正等我們回去,實屬緊急,不便打擾,改日吧。”
“好吧,既然你們執意要走我也就不便強留了。”
小王和慧娟兩人辭別之後,走出當地的公安局,到旁邊的便利店買了幾罐紅牛和兩盒方便麪,這兩盒方便麪就是他們的晚飯。他們坐於小車之中吃着方便麪,聽着吃麪的聲音好像他們吃的很香的樣子,將吃完的面盒丟於垃圾桶之中,上車駕駛着小車離去。小車在黑暗的山間行駛,小王駕駛着小車雙眼一直直視着前方,慧娟倒於一旁睡去,買來的這些紅牛,當自己發睏之時拿出一罐紅牛將其打開,喝一罐紅牛可以解解乏,時至凌晨纔到達成都。
天色漸漸的亮開,鳥兒清脆的聲音,在樹枝之上嘰嘰咋咋的叫個不停。這天元啓也剛好接到羅局的電話,睡在旁邊的蘇玲道:“猴兒,什麼事啊?怎麼這麼早就給你打電話。”
“羅局,也許是案情有了新的突破。”
而後,元啓是坐立而起,脫去睡衣,換上一身休閒服,望着坐於牀頭的蘇玲,道:“玲玲,看天色還很早,再多睡一會兒,我要去局裡一趟,”隨後走進廚房,烘焙一些雞蛋餅,盛於盤中,倒一杯牛奶端到蘇玲的牀榻一旁,道:“玲玲,快起來吃一些早餐吧。”
蘇玲望着眼前的元啓,道:“上次的事我還心有餘悸,我不讓你走。”
“你放心,我會照顧自己的。”
“我就是不讓你走嘛,”而後伸出雙手,道:“猴兒,來,抱抱。”
元啓走上前抱住蘇玲,輕吻她的額頭,道:“乖,我不會有事的,快,快,這些要趁熱吃,否則涼了就不好吃了。”
此時的蘇玲就像很乖很乖的小貓,望着元啓點了點頭,道:“嗯,你快去吧,路上要小心。”
“我會的,快吃,我先走了。”而後元啓走出自己的房間,開出小車向公安局駕駛而去。
小王和慧娟進入羅局的辦公室,道:“羅局,關於劉小軍的案底我們已經拿到了,這就是劉小軍犯案的經過及其個人資料,”隨後小王拿出檔案袋,放於羅局的辦公桌之上。
羅局看着辦公桌之上的檔案袋,面對站於身前的小王和慧娟,道:“你們也是兩天兩夜沒有合過眼了吧,辛苦了,回去休息吧,如果有事會給你打電話的。”
“嗯,好的,”之後小王撐了一下懶腰,打了一個哈欠,道:“這幾天確實很疲倦,羅局,我們先回去了。”
這個時候,元啓的小車從公安局大門而入,停下之後從小車之內走出,剛好與小王和慧娟在大廳之內相遇,他們相互對望面帶微笑的點了點頭,擦肩而過,站於羅局的辦公室的門口你,敲了敲門,隨後辦公室之內傳出聲音,道:“請進。”
元啓推門而入,站於門口,道:“羅局。”
“元啓,你來了,過來請坐吧。”
元啓這才走了過去,坐於辦公桌之前的沙發之上,望着坐於辦公桌之後的羅局。之後羅局擡起頭來,道:“根據這電話號碼的調查,目前已知這電話的使用者是一個叫作易天發的人。易天發,雲南大理人,曾經是美國的僱傭兵,11年回的國,此人你應該認識吧。”
“易天發,我知道,這個人可是要錢不要命的亡命之徒,他有一個弟弟叫作易天成。那個時候我剛剛大學畢業,這天早晨,這些人和往常一樣,排着長隊等着上公交車,我也是一樣,站於長隊之中等待上公交車。”元啓說着說着抖出一根遞於羅局,自己又抽出一根,將其點燃,吸一口吐出煙霧,回憶起11年7月之事情,烈日當空,元啓站於長長的隊列之中,緩緩的上了336路公交車,剛剛大學畢業的他應該是出來參加工作了吧,白色條紋襯衫,黑色的西褲和黑色的皮鞋,還扎着黑色的領帶,擠於人羣之中。公交車緩緩的啓動,一路上是走走停停的,到一個站之後元啓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將公文包放於雙膝之上,很是安靜的坐了下來。就在這個時候,上來一個陌生的男子,立領風衣,帶着墨鏡,好像將自己隱藏起來似的,坐於元啓身後的這個位置之上。天是這麼的熱,公交車之內像是一個大蒸籠,然而這人還穿着很厚的風衣,放在膝蓋之上的一手還在不斷的顫抖,好像有些緊張的樣子。另一手放於風衣之內,不知那裡的電話響了,元啓一直的觀察身後的這個人,此人是更加的緊張,臉上的汗珠滴下,對於電話是無動於衷。旁邊的人們看着此人,時而發笑,時而竊竊私語,然而此人依然擡起頭來直視前方,對於旁物是熟視無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