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寧也沒跟他硬碰硬,因爲她很清楚自己現在的戰鬥力很不堪一擊,更何況,人家有正兒八經的理由可以進這個房間,佔有她的牀,尤其,他還是律師,更不可能吃虧!
冷斯喬堂而皇之地進來,開始脫掉身上的外套,擱在牀尾凳上,又解開袖釦,回過頭去對她道,“去幫我把行李袋拿進來一下可以嗎?”
好聲好氣的口吻,讓人無從拒絕。
見她微微皺眉沒有動,冷斯喬笑道,“以寧,別忘了你現在還是我妻子。”
夏以寧一向分得清自己什麼身份做什麼事,就是典型的不在其位謀其政的意思,她轉身,腳後跟已經踩起,忽然看向他,“是你妻子就該爲你做牛做馬嗎?”
冷斯喬撲哧而笑,“以寧,只是讓你拿一下行李,幾件衣服,不重的。”
如果夏以寧足夠任性的話,會直接甩給他一句“不去”,而任性離她還好遠,所以冷着一張臉到外面去把他的行李袋拎過來。
再進房的時候,冷斯喬已經脫去了自己的襯衫,上身全-裸了。
精壯的胸膛,以及那熟悉的肌理紋路,甚至還看到他肩背後有着前淺淺的抓痕,昨晚兩人極致纏綿的畫面像電影放映般在腦海閃過。
“想起什麼了?臉這麼紅?”
低啞的聲音忽然在耳畔響起,接着,夏以寧只覺腰間一緊,他已經將她拉過去幾欲貼上他灼燙的身軀,還極爲可惡地朝她緋紅的臉吹着灼熱的氣息。
夏以寧猛地掙開,將手上的行李袋朝他丟過去,冷着臉上牀睡覺。
如果趕他走,指不定又一套套地算計她,到最後他還是能達到目的,那她現在又何必浪費時間趕他。
冷斯喬從行李袋裡找出換洗衣物,去浴室前特地看了她一眼,很溫柔地說了句,“你先睡,行李袋裡的衣服等我洗完回來再放進衣櫃。”
“……”說得好像她有打算幫他歸置似的。
夏以寧直接拉上被子矇頭。
冷斯喬溫柔一笑,眼裡滿是寵溺,好似剛纔故意那麼說只爲了看她這麼可愛的小動作。
等他洗完澡回來的時候,行李袋裡的衣服果然沒掛,他也沒惱,上前將衣服一件件掛進衣櫃裡,看着原本清一色的女裝加入了他的衣服,忽然變得賞心悅目多了。
掛好衣服,他看着一米大的單人牀皺眉,尤其她完全沒有給他留空,但是他卻笑了,上前擠着她坐下,關燈,再貼着她躺下,將她撈進懷裡。
夏以寧本來就沒睡着,他的手一碰上來的時候,她已經反手抓住,力氣透着堅決。
冷斯喬輕笑,“這牀有點小,先這樣將就一晚,明天我讓人送張雙人牀來。”
聞言,夏以寧拿開他的手,迅速往旁邊使勁地挪,冷聲道,“用不着將就,你家那張大得很。”
“太大了。”
夏以寧正想回他,現在嫌大,這麼的多年還不是睡過來了,結果他又貼上來,霸道地環着她的細腰,埋首在她頸畔輕蹭,繼而說,“因爲沒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