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澤辰冷冷喝道:“卑鄙無恥的小人!你難道就只會利用無辜的女人嗎?難道你不覺得你自己這樣做實在是爲人不齒嗎?”
流丞相冷冷一笑道:“自古成王敗寇,又有哪一個歷史不是成王寫出來的?到時候我做了皇帝,我要他們寫什麼就寫什麼,我就讓他們寫你是個昏庸的皇帝!那又如何?”
流蘇紫聽了這話,更是覺得自己被氣得七竅生煙,要知道,這樣齷齪的人,流蘇紫還是第一次看見,流蘇紫嘴巴不能說話,只能暗暗感嘆,果然應了那句話,人至賤則無敵啊。
“你敢!”雲澤辰顯然已經氣急敗壞了,擡起了自己的手指,狠狠地指着自己面前的流丞相,而後開口道:“朕命令你,馬上放了她,至於你要江山,朕是不會給你的,倘若江山拱手送給你這樣的人,只會讓黎民百姓遭殃!”
雲澤辰的這一番話,也的的確確是流蘇紫的心裡話,她知道,只要雲澤辰不交出皇位,他就有一條生路,倘若他交出了皇位,這個流丞相就一定會要了他的命,因爲此時此刻流丞相的心裡不僅僅是要當皇帝,而且還是要名正言順的當皇帝。
其實能夠分析到這一點,流蘇紫到現在還認爲是自己電視看多了,而如今,自己面前發生的一切,就猶如真真實實發生在自己面前的電視劇一樣。
“放了她?”流丞相冷笑了一下,而後揚起手道:“給我打,即便是我不殺了這個女人,也一樣會讓她痛不欲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流蘇紫淡淡一笑,這樣的話,自己聽過多少次了?可是自己,卻還是活的好好的,果然,自己命大啊,只是福氣不大。
“你笑什麼?”流丞相瞥見了身邊的流蘇紫正在笑,心裡邊一樣不痛快,於是開口道:“你說,你在笑什麼?來人,把她嘴上的東西拿下來。”
嘴上的布被拔了下來,流蘇紫哈哈大笑道:“我笑你可笑,自古邪不勝正,你只會落得死無全屍的地步,而我流蘇紫,像來福大命大,你有本事就一刀殺了我,否則的話,日後新帳舊賬定會一併與你算清楚!”
流蘇紫冷冷的這樣說着,徹底的激怒了流丞相,流丞相暗暗握緊了拳頭,卻只是冷冷喝道:“你怕我折磨的你生不如死是不是?想讓我給你一個痛快?你放心,我不會上你的當的,來人,給我打,狠狠的打,我就是要讓她心愛的男人看看,她的女人是在受怎麼樣的苦!”
流丞相的話剛說完,身邊的獄卒已經拿起了皮鞭,在地上揮舞了兩下,而後狠狠地抽打向了流蘇紫,這一下下去,只是疼的流蘇紫想要落眼淚,可是流蘇紫知道,他不能哭,甚至還不能夠發出痛苦的嚎叫聲,於是緊緊咬着下嘴脣,努力的堅持住。
第二鞭、第三鞭下來,流蘇紫終於忍受不住了,因爲自己的嘴脣都已經咬出血來,流蘇紫突然間放了開來,轉而變成哈哈大笑着了。
“哈哈哈!流丞相,你不得好死!”流蘇紫忍着劇痛,將自己身上的疼痛發泄在了謾罵流丞相的語氣當中。
皮鞭繼續‘咻咻’的往下落,流蘇紫只是緊緊地皺着眉頭,一遍又一遍的開口道:“流丞相,若我不死,定要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喝了你的血!”
“流丞相,活該你斷子絕孫!我覺得你應該去做個太監!這樣才更名副其實!”
雲澤辰看着流蘇紫被打得渾身都鮮血淋淋,忍不住開口道:“住手!朕讓你們住手!”
流丞相這才滿意的笑了起來,揚起手道:“都住手。皇帝,我尊稱你一聲皇帝,你說,你到底寫不寫退位書?這江山,遲早是我的,你就不要再多做掙扎了,難道你忍心看着你心愛的女人痛不欲生嗎?你瞧瞧,着小臉,多慘白啊。”
此時此刻,流蘇紫的力氣都快要耗盡了,只是開口道:“皇……皇上,你不要聽他的,只要……只要你寫了退位書,我們……就真的死路一條了。”
“把她的嘴堵起來!”
流丞相氣急敗壞,只是吩咐着自己身邊的獄卒將流蘇紫的嘴巴堵住。
獄卒伸出手到流蘇紫的嘴邊的時候,流蘇紫趁機一口咬在了獄卒的手上,獄卒擡手,狠狠的一巴掌打在了流蘇紫的臉上,這一巴掌,只把流蘇紫的嘴巴打的血泊泊的流了出來。
流蘇紫道:“你若是寫,我立馬咬舌自盡!”
流蘇紫似乎是在拼儘自己的全身力氣說這句話,雲澤辰也知道,這個女人這樣說,如果自己寫了,就一定會是這樣的結果,而且,雲澤辰也明白,倘若自己寫了,以流丞相姦詐狡猾的人品來說,流蘇紫還有自己一定是死路一條,相反,如果忍下,就有一線生機。
只是看着奄奄一息的流蘇紫,雲澤辰只有狠狠地一掌拍在了牢房的門上,卻無計可施。
流丞相冷冷的開口道:“看來皇帝是不相配合本丞相了。既然如此,給我打,繼續打,狠狠的打。”
獄卒拿着手裡的皮鞭,一鞭兩鞭的抽打在了流蘇紫的身上,卻見着流蘇紫絲毫沒有反應。
獄卒這才拱手道:“回丞相大人的話,這個女人暈倒了。”
“暈倒了?”流丞相冷冷道:“暈倒了那就潑醒,然後扔進大牢裡,在此之前,不能讓她斷氣。”
“雲澤辰,本丞相再給你最後一天的時間,明天這個時候,你若是再不寫退位書,那麼,我就用最後的手段了,攻打進宮,至於又會有多少無辜的百姓犧牲,你自己算算吧,這些,都是因爲你才一手造成的。”
這一切的一切,雲澤辰何嘗不知道,他知道流丞相這一次所說的並非是虛假的,而是事實,只要是戰爭,禍及無辜的,一定是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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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澤辰一時間難以抉擇,他不知道是把自己的江山拱手送人,還是繼續看着自己心愛的女人受罪。進,不能,退,亦不能。雲澤辰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
看着流蘇紫被扔在了牢房的地面上,雲澤辰的心裡一陣陣的刺痛着,雲澤辰緩緩的開口道:“蘇紫,蘇紫你沒事吧?蘇紫,你還醒着嗎?”
半響,流蘇
紫這才緩緩的開口應聲道:“嗯……”
這一聲,卻是那樣的無力和無奈,其實流蘇紫多麼想被一刀殺了算了,因爲此時此刻,她只覺得自己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疼痛,這種感覺,應該像是千刀萬剮吧?沒有一處完整的皮膚,流蘇紫甚至後悔,自己不該出手將雲澤熙打暈,而中了流丞相的圈套,至少,自己不會成爲他們的累贅。
只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吧,流蘇紫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卻因爲身上的傷口疼痛而唏噓着。
她想輕輕地翻個身,可是渾身上下都沒有一丁點的力氣了。
雲澤辰知道此時此刻流蘇紫一定疼痛難忍,卻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於是緊緊地蹙着眉頭又道:“蘇紫,你先不要說話,先躺着,對不起,都是我害了你們。”
“哼,哼哼、”流蘇紫低低的笑着,然而這樣乾澀的笑聲在雲澤辰聽來,卻比哭還要難聽,流蘇紫用沙啞的嗓音道:“你知道、浴火鳳凰嗎?鳳凰、只有浴火才能重生。所謂、天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爲就是、這個道理,你我若大難不死、便就是浴火鳳凰,得以新生,何樂而不爲?”
流蘇紫斷斷續續地說着,只覺得自己的生命似乎在一點一點的消失,她知道,他不能死,她還有兩個孩子,他們都還那麼小,那麼可愛,即便是在支撐一會兒自己也要支撐下去。
流蘇紫緩緩的閉上眼睛道:“皇上,我好睏。可是、我不能睡啊,你給我講故事吧。”
雲澤辰的心像是被刀子一下一下的切割着一樣,雲澤辰用哽咽的聲音道:“可是,朕不會講故事,要不,朕給你唱歌吧。”
“好、好啊。”流蘇紫只覺得自己的眼皮子越來越沉重,身上的疼痛感正在慢慢麻木,可是她知道,自己不能睡,即便是多麼的想睡,自己也不能睡下去的。
難能可貴的是,這個男人身爲九五之尊,還願意爲自己唱歌。
雲澤辰看着自己面前的流蘇紫,緩緩的開口唱道:“昔我往矣,楊柳依依,今我來思,雨雪霏霏,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
好聽的男低音緩緩地迴盪在了自己的耳膜,流蘇紫微微的揚起嘴角,想起了很多往事,只是更多的,卻是和雲澤熙在一起的回憶,在一起美好的或者是不美好的,都讓流蘇紫微微的揚起嘴角,原來生命的盡頭的時候,自己所想的,還是那個男人。
流蘇紫輕輕地嘆了一口氣,而身邊的雲澤辰,就一直唱着好聽的歌曲,時不時開口問流蘇紫一句話,生怕流蘇紫就這樣睡過去了。
雲澤熙一睜開眼睛,就看見自己躺在了牀榻上,雲澤熙一個翻身站了起來道:“蘇紫,蘇紫!”
柳兒匆匆的走到了雲澤熙的面前哭哭啼啼着道:“王爺,夫人出去了,流丞相在外面喊着要人,夫人害怕連累王爺,就自己出去了。”:
雲澤熙聽完這一番話,只是跌跌撞撞的朝着門外衝去,只見街上空蕩蕩的,哪裡還有半點流蘇紫的身影,雲澤熙大聲喊道:“蘇紫!蘇紫你在哪裡?”
他知道,自己即將永遠的失去這個女人了,這個女人這一去,肯定會將所有的事情都攬在自己的身上,而他,也是第一次發現,原來自己想要保護好自己心愛的女人,都那麼難。
“不行,我要去找她!”雲澤熙冷着一張臉衝着身後開口道:“來人啊!”
話音剛落,便從屋頂的四面八方落下來幾個身穿着黑色夜行衣的守衛,守衛雙手抱拳道:“王爺,有何事吩咐?”
雲澤熙道:“今天夜裡,陪本王一起闖丞相府,本王定要將本王的女人救出來。”
“王爺覺得此行妥當嗎?”麗娘款款走來,緩緩的衝着雲澤熙淡淡說着。
雲澤熙冷冷的開口道:“如何不妥。本王倒是覺得一切妥當的很。”
麗娘微微一笑道:“王爺,您不覺得,這一切事情都來得太過於突然了嗎?蘇紫爲什麼會這樣做?就是因爲她考慮到了王爺的安危,王爺要是這樣一意孤行,只會辜負了妹妹的一番好意,況且,若是失敗,王爺揹負的可就是叛國之名。”
雲澤熙冷冷喝道:“一派胡言!本王即便是當衆劫獄,又如何是叛國之名?本王這就要帶着阿紫去見皇上,我要讓皇上還給蘇紫一個公道。”
“王爺又說錯了。”麗娘淡淡開口道:“王爺,您想想看,若是皇上肯救流蘇紫,那麼,不用皇上親自來,休書一封,或者直接下一道聖旨也極其容易,依臣妾只見,皇上此舉就是有意要除掉王爺您,王爺不如靜觀其變。”
“王爺。”柳兒跌跌撞撞的又跑了出來跪在了雲澤熙的面前道:“回王爺的話,夫人臨走的時候聽也是讓奴婢這樣跟王爺說的,夫人說了,王爺要看好兩個孩子,不要擔心她,她不想連累王爺你啊,夫人的心裡別人不知道,奴婢卻是一清二楚,夫人的心裡一直都只有您。”
聽到這一番話,雲澤熙只覺得莫名其妙的高興了起來,是啊,他喜歡的女人是喜歡自己的,只是眼下的事情迫在眉睫,雲澤熙冷冷的開口道:“正是因爲如此,本王才更不能坐以待斃,本王不能眼睜睜地看着自己的女人送死,即便是要我雲澤熙粉身碎骨也不怕!”
“我終於知道流蘇紫爲什麼選擇的是你而不是我。”逍遙公子猛地從樹上跳落了下來,嘴角依舊掛着淡淡的笑容,看着雲澤熙道:“果然夠氣魄。”
雲澤熙只覺得眼前的男人看着有些眼熟,卻怎麼都想不清楚這個男人究竟是誰。
麗娘突然間開口道:“還不快拿下他,這個男人就是王爺要抓的!”
“慢着。”雲澤熙眉頭緊緊的蹙着,看着自己面前的逍遙公子道:“是你?你怎麼在這裡?”
逍遙公子淡淡道:“和你一樣。本公子現在沒有時間和王爺一起聊天,我剛剛得知,蘇紫的處境非常危險,不僅僅如此,就連皇帝也被抓了,原來這一切都是一個陰謀。”
麗娘聽到這裡,不由得後退了兩步,她知
道,這個男人開口這樣說,就是查到了一些什麼,頓時嚇得面色蒼白,慌忙道:“王爺,您不要相信他的,他在說謊,皇上怎麼會被抓了呢?況且,就算是皇上被抓,京城那邊如何沒有消息傳出來?這個人一定是有什麼陰謀詭計!”
“有陰謀詭計的是你吧?”逍遙公子面不改色的開口道:“從一開始,你就設局算計流蘇紫,自從她離開熙王府,你就設了一個圈套讓流蘇紫鑽進去,好在流蘇紫對王爺情深意重,這纔沒有上了你得當!王爺,你身邊的女人,其實才是一切的幫兇,你還記得曾經蘇紫懷孕的時候他怎麼告訴你的嗎?他告訴你孩子不是你的而是我的對不對?你看,我這裡有證據。”
逍遙公子說完,從自己的懷裡套出來一樣東西,緊接着將東西仍給雲澤熙,然而,逍遙公子還尚未到雲澤熙的手裡,麗娘已經搶先一步一扔手裡的東西,將逍遙公子手裡的東西炸個粉碎。
雲澤熙只是莫名其妙的看着這一切道:“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逍遙公子冷冷笑道:“王爺,您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這您都看不出來?這分明是這個女人做賊心虛。麗娘,你忘記了嗎?當時你雖然有和我飛鴿傳書,可是你很聰明,用的材料很獨特,只要過一段時間,上面的筆跡就會消失,你忘記了嗎?剛纔我是故意詐你的。”
麗娘冷冷的勾起了嘴角道:“你這個叛徒,我竟然栽在了你的手了!”
雲澤熙道:“來人啊,把這個女人抓起來,嚴刑看守,不能讓她踏出這裡一步。逍遙公子,你快告訴我,蘇紫現在在哪裡?皇上又如何?流丞相究竟想做什麼?”
逍遙公子開口道:“蘇紫現在就在丞相府的地下牢房裡,情況不容樂觀,皇帝也被流丞相抓住,一併關押了起來,流丞相的目的很簡單,那就是要皇上交出皇位,自己登上皇位。而抓住流蘇紫,就是爲了不時之需,威脅你和皇上。”
雲澤熙狠狠的握緊了自己的拳頭道:“該死的老東西!”
兩個男人二話不說,緊接着雲澤熙帶着自己訓練的一批死士,騎着快馬風風火火的朝着丞相府趕去,一方面調集兵馬,準備和流丞相大幹一場。
不知過了多久,流蘇紫這才發現自己竟昏睡了過去,不過好就好在,自己總算是熬過去了,只是鼻息前喝着甜甜的血腥味兒的是淡淡的清香,流蘇紫擡起頭,這才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在雲澤辰的懷裡了。
“皇上,我怎麼在這裡?”流蘇紫用沙啞的聲音說着,直覺的喉嚨乾澀難受。
雲澤辰開口道:“是我讓他們允許我過來的,因爲,他們也怕你出事,所以,你一定要撐下去。”
流蘇紫點點頭道:“嗯,我會的,我一定會撐下去的,因爲,我還有兩個活潑可愛的孩子,皇上,你還沒有見過他們吧?他們,都很可愛呢。”
流蘇紫說着,微微喘着氣,她只覺得自己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她甚至也不知道自己還能支撐多久,如果明天,自己真的被流丞相用來威脅雲澤熙,自己又該怎麼辦?可是死,流蘇紫還是會畏懼的,畢竟,這是人求生的本能。
想到這裡,流蘇紫深深地嘆了一口氣,而後緩緩的閉上眼睛道:“皇上,蘇紫求您一件事。”
“嗯,說吧,別說是一件,就算是一百件一千件,我也聽着,我也答應你。”
“呵。”流蘇紫乾澀的笑笑,開口道:“果然,和電視裡演的一樣呢。蘇紫求皇上,如果明天流丞相、真的、要用蘇紫威脅熙王爺,求皇上、賜蘇紫一死。”
“我辦不到。”雲澤辰緊緊地握着流蘇紫的手道:“我寧願死的是我。”
是啊,縱使這個女人愛的不是自己,他也不會忍心下手的。何況,是在這樣萬分緊急的情況下。
“但是你必須這麼做。”流蘇紫堅定的說着,“如果皇上到時候不這樣做,那麼蘇紫、就自行了斷,現在就自行了斷。”
流蘇紫說完,緩緩的伸出自己滿是傷口的胳膊,朝着自己頭上的髮簪握去。
此時此刻,也只有流蘇紫知道,自己即便是自殺,也沒有那個力氣了。
“我答應你。”雲澤辰執拗不過,只好先這樣答應流蘇紫,而後道:“不過,即便是這樣做,也只會是在萬不得已的時候,因爲,朕想看着你和你的孩子一起幸福的活下去。”
孩子?流蘇紫緩緩的閉上眼睛,想起了熙晨和曦雲,以及他們呱呱墜地時候的情形,哪裡知道,一轉眼,他們都五歲大了。
流蘇紫輕輕嘆道:“時間真的過的好快,好快。”
正說着,卻又看見上方有人影攢動,只聽流丞相開口道:“想不到他們竟然找到了這裡,哼!既然如此,是時候讓他們自己選擇了,把他們兩個都帶出來,本丞相倒是要看看,他們還敢不敢動手!這裡有皇帝,有他的女人!”
此時此刻,流蘇紫和雲澤辰默契的相視一望,彼此心中都已經明瞭,是了,雲澤熙來了。
守衛蠻橫的將流蘇紫和雲澤辰架了起來,此時此刻雲澤辰被下了藥,身上一點武功都用不出來,只能聽任人宰割,刀抵在了脖子上,兩個人就這樣被人架了出去。
外面的光線有些刺眼,待流蘇紫被帶出去以後,流蘇紫這才發現,這個地方竟然是自己以前的閨房,閨房下面,就是一個地下牢房。
流蘇紫冷笑,流丞相的老謀深算,竟是自己所不知道的,如今死到臨頭,才真相大白。
幾個身影猛地從頂部縱身躍了下來,流蘇紫只聽到瓦片破碎的聲響,在微微擡起頭,便看見雲澤熙和逍遙公子就這樣站在了自己的面前,在她們身邊,是一個個穿着夜行衣的守衛。
“蘇紫!”
兩個聲音不約而同的叫喊了出來,流蘇紫緩緩的擡起頭,看着自己面前的男人,不知道爲什麼,流蘇紫在這個時候不爭氣的哭了起來。
雲澤熙哪裡能夠忍心看着自己的女人受這樣的委屈,只是看着流蘇紫渾身是血的模樣,雲澤熙都有一種將流丞相撕碎的衝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