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3章 24.警戒者也是好起來了，都吃上軟飯了
“是的！我們會修這東西，不是我誇口，巨龍之魂當初就是我親手設計的”
“你放屁！米克羅，那是我們一起設計的，你就是給巨龍之魂造了個殼子，鎖鏈還是我造的呢，那不是你一個人的功勞。”
“你才放屁！克里爾，圖紙是不是我畫的？耐薩里奧主人還誇我畫的好呢，當然，我知道那種來自死亡之翼的誇獎，只是希望我們在結賬的時候給它打個折而已。
呸！
尊貴者們可惡的小心思，真是下賤。”
“你踏馬小聲點，被別人聽到不得了。”
“得了吧，死亡之翼都掛了，誰還能管住我們？夥計們，都囂張一些，咱們可是‘始祖地精’！巨魔剛剛誕生的時候，咱們就已經用自己的智慧爲死亡之翼服務了。
我們地精纔是艾澤拉斯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批智慧生命！”
嘰嘰喳喳的聲音在身前回蕩着，讓迪亞克姆一臉蛋疼的看着眼前這幾個“始祖地精”在吵吵嚷嚷。
這些就是死亡之翼的僕人。
耐薩里奧還沒瘋掉的時候，用驚世駭俗的“生物學奧秘”給自己設計製作出了這些智慧和手藝都相當不錯的助手，它們的樣子和普通的地精不太相同。
非要說的話，更像是地精和卓格巴爾的混合。
後者的一種自稱爲“石巨魔”的特殊生物，在很多地下區域都有分佈，可以操縱大地力量，是天生的薩滿，不知道是不是巨魔們的先祖，但確實有一部分卓格巴爾在很早之前就爲死亡之翼服務了。
眼前這幾個始祖地精看起來有些其貌不揚，但它們確實“心靈手巧”。
不只是巨龍之魂出自它們之手，就連死亡之翼用於束縛墮落血肉的精金盔甲和後續的源質鋼戰甲都是出自它們之手，這些傢伙常年侍奉死亡之翼，是滅世者最親近的僕人。
但也因此沾染了很多虛空的污穢，它們倒並不厭惡虛空的侵蝕但也不會被虛空佔據了腦子。
原因很簡單。
虛空不會給地精們付工資！
光這一點就足以讓始祖地精們時刻警惕虛空在耳邊的逼逼叨了，地精樂意和虛空聊天來解悶，但虛空一直想要白嫖地精，地精們就很不開心了。
“你們不要吵了！爭吵浪費的時間可不算工時，也別想讓我付錢給你們。”
迪亞克姆制止了幾名穿着黑袍子的始祖地精們的爭吵，他指着被它們反覆查看的幽暗之心，問道：
“如果我可以付給你們一艘星艦，我得多久才能拿到幽暗之心的成品？”
“嗚呼，如果您真的這麼慷慨的話，客人，那麼最多幾天的時間。”
一名始祖地精搓着爪子。
那和“現代地精”一樣狡詐的眼睛中浮現出“抓住了冤大頭終於賺到了”的光芒，它大聲說：
“幽暗之心的材料只有死亡之翼能製作，那是它使用大地守護者的權能專門塑造的特殊材料，因此，在它死掉之後，這些礦物就已經絕版了。
我們也弄不出來。
但好消息是，巨龍之魂也在你們手裡，所以，我們只需要拆掉巨龍之魂，把它的一部分作爲修復材料添加到幽暗之心中，這玩意就可以被使用了。”
“當然，你還得經過一次‘淬火’。”
另一名始祖地精跺了跺腳，說：
“就在巨龍羣島之下隱藏的查拉雷克洞窟中，隱藏着死亡之翼的秘密宮殿，嘿，我們就是在那誕生的，我在‘亞貝魯斯’宮殿裡還有個屬於自己的實驗室呢，但已經一萬多年沒回去過了。
總之，那座滅世者宮殿下方的岩漿被灌注了最兇惡的暗影烈焰，那是死亡之翼親自灌注的，也只有那種來自虛空的飢渴火焰才能爲幽暗之心完成淬火。
保守估計，你可能得將亞貝魯斯宮殿下方的所有暗影烈焰全部吸收掉，才能喚醒這‘大胃口’的寶貝兒。”
始祖地精們給出的方案讓艾格文眨了眨眼睛。
她看了一眼手中的金色圓盤巨龍之魂，倒不是捨不得這玩意，主要是不太相信眼前始祖地精們的手藝。
不管是幽暗之心，還是巨龍之魂，可都屬於“絕版好物”。
這萬一拆掉了卻沒能修好，那不就真的完蛋了嗎？
迪亞克姆可是要用這東西來吸收黑暗日蝕的，那是一位真神的墮落力量，與虛空本源直接連接，塑造的神器稍有瑕疵的結果都是致命的。
她的質疑似乎被始祖地精們察覺到。
這幾名常年侍奉死亡之翼的地精大師們頓時不幹了，它們吵吵鬧鬧的吼叫道：
“你可以質疑我們的人品，但你們不能質疑我們的手藝！巨龍之魂就是由我們一次成型塑造的，幽暗之心的設計可比這玩意落後多了。
我們甚至可以改進它！
但，這就是另外的價格了。”
“好了好了，紳士們，大師們，我們來談一談錢吧。”
迪亞克姆伸出手，讓這些比現代地精更嘈雜的古代地精們安靜下來，他現在很懷疑死亡之翼糟糕的精神狀態裡是不是有一部分原因來自這些地精們的嗓音。
那真是能把人逼瘋的尖銳，就像是用刀子摩擦石頭一樣。
但一聽到要談錢，地精大師們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它們環繞着迪亞克姆，都知道這位大老闆能做決定。
“咳咳，除了星艦之外，我還可以給你們更好的東西。”
迪亞克姆攤開雙臂，他誠懇的說：
“我可以給你們一份正式工作.你們的僱主死了，你們需要一份新工作不是嗎？不管死亡之翼以前給你們多少報酬，我都照單全收。”
“讓我們給你當牛馬？倒也不是不行。”
名叫“米克羅”的地精大師摩挲着下巴，它說：
“反正不管去哪都是要當牛馬的，能拿到一份不錯的工錢大家也都很滿意，但我們還要去星海一展抱負呢，我們已經從我們那些不成器的後代那裡聽說了星界財團的事。
哼，也就是我們幾個‘商業天才’被死亡之翼該死的勞務合同限制在深巖之洲必須給它服務，否則哪能讓那些繃帶人在星海商業市場中專美於前？
不過你看起來不像是個有錢人，要不先給我們幾座寶庫看看實力？
死亡之翼僱傭我們時，每一百年都要給我們一座金山呢！那是真正的‘金山’，只有大地守護者才能提煉出的純粹黃金組成的美好之物。”
“嘶”
迪亞克姆倒吸了一口氣。
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好像可能大概也許僱不起這些有手藝的傢伙。
眼看着“家裡的男人”面露難色，這時候就該女主人們登場了，奈麗大主教上前嗤笑一聲，隨後丟出一塊寶石，說：
“用這個付工資行不行？”
“哇，好漂亮的星空藍寶石啊，瞧瞧這晶簇，多完美啊，而且這一看就是上古之物，最少兩萬年曆史。”
地精大師克里爾接過寶石瞬間鑑定出價值，又聚在一起討論了幾聲，隨後咳嗽着說：
“用這種寶石當工資的話，每年都需要十塊！我們一人十塊。”
“給得起！”
奈麗叉着腰，財大氣粗的說：
“迪亞克姆背後站着整個艾瑞達人文明，別說是這種萬年藍寶石，更珍貴的貨色我們都多的是，而且你們可以隨便指定任何東西當工資。
只要我們有，都可以給你們。”
“不止呢。”
雙子也手拉手上前說：
“警戒者乃是光之民的領袖，現在又是太陽神的傳承者，理論上是所有納魯的首領，因此聖光宙域也可以算警戒者的領地。
我們作爲聖光軍團的大主教不和你們談錢，那太俗了。
你們說想要進軍星海商業市場？
好！
只要你們妥善爲警戒者服務，滿足他的需求，那麼聖光宙域的商業市場對你們的商會開放，我們可以做主只收你們最基礎的商業稅。
期限嘛，只要你們一直是警戒者的僕人，你們就可以一直享受這樣的貿易優惠，至於能不能在那擁有幾千顆文明星球的大星區中賺到錢，就看你們自己的本事了。”
“商業稅？不！我們討厭這個詞！”
地精大師們揮着拳頭罵道：
“作爲地位尊貴的警戒者的‘皇家大工匠’，我們要求免稅！我們的手藝獨一無二，我們的學識震古爍今，我們顯然有這個資格。”
“那你們還愣着幹什麼？”
奧蕾塞絲如黑心資本家那樣，大力拍着桌子說：
“三天！三天內把幽暗之心修好，再把它強化到完美狀態，我們就給你們免稅資格，否則就要交15%的商業稅咯。眼睛別瞪那麼大，你們從事的可是奢侈品行業！
聖光行者們不怎麼喜歡奢侈品，所以15%的稅已經很低了。”
“焯！15%！你爲什麼不直接扒了我的皮？我們都願意籤牛馬合同，這等於把命賣給你們，你們都拿了我們的命，就不能再動我們的錢！”
始祖地精跳着腳罵道：
“惡毒的巫婆，你可真是個討厭鬼，兄弟們，幹活了！三天內搞定這件事，爲了我們慷慨的新僱主。”
始祖地精們一把搶過艾格文手中的巨龍之魂，就發動它們身爲卓格巴爾的地行術能力前往覺醒海岸的黑曜王座。
那是黑龍軍團曾經的鑄造廠，始祖地精們對那裡很熟悉，它們知道熔鑄之地的位置。
“你們兩帶着光鑄者去保護它們。”
剛剛狠狠吃了兩大碗“軟飯”的迪亞克姆拍着雙子的纖腰，叮囑道：
“務必不能讓這個過程被打斷，這三天裡，我可能還需要經歷幾次‘光影轉換’，但我會撐到幽暗之心塑造完畢的時刻。”
“嗯，一定要堅持住。”
雙子眼中寫滿了擔憂，但誰讓她們的愛人已經踏上了這條“化身曜陽”的偉大道路呢？
哪怕兩人因職責所限，做不到奈麗那麼豁出去成爲月夜戰神保護迪亞克姆的安全，但她們也有自己支持迪亞克姆的方式。
在雙子和其他人離開後，艾格文才開口說：
“光靠幽暗之心，不夠吧？
那是人造的神器，就算採用了來自無光之海的禁忌知識打造，擁有和巨龍之魂一樣針對原力生效的特質，它也不可能完全替代你承受太陽神的日蝕之苦。”
“確實不夠，但幽暗之心只是爲我減輕負擔的一種手段，我需要它爲我爭取一些時間，來讓我在光影之道中勘破更高境界的奧秘。”
迪亞克姆拉着奈麗覆蓋月輝的手，對艾格文解釋道： “只要幽暗之心能幫我度過第二階段的‘融合’，在進入第三階段的‘新生’後，我就用不到它了。而且你也曾親眼見過我在光影雙生道途中的‘創新’。
你應該對我有點信心，朋友。”
艾格文想到了那幾根束縛在諸界吞噬者軀體之外的金色鎖鏈。
那確實是聖光和虛空的“共存”，儘管共存程度還很低，但能弄出這種東西，說明迪亞克姆在數個月前，已經在道途的晉升中真正入門。
這讓艾格文也不得不感慨，警戒者這傢伙真的是搞聖光這種唯心力量的“玄學天才”。
“但你現在這個狀態太不穩定了。”
奈麗握着迪克的手，非常擔憂的說：
“你無法控制安瑟神軀的光影變化，意味着你在任何時刻都有可能進入日蝕形態，這簡直是個行走的炸彈啊。之前六個小時的黯光照耀，已經讓歐恩哈拉平原靠近那把‘光芒大寶劍’的草地和森林全部枯萎了。
要是再多來幾次，這片平原乃至這個龍島就完蛋了。”
“我引來的自然要由我消弭。”
迪克笑了笑，在日冕的晃動中讓自己懸浮於天空，在胸口劃了個三角聖徽，隨後做出一個“擁抱太陽”的姿態。
遠方那正在消散的聖光大寶劍頓時光芒爆發，如最溫暖的太陽照耀那些枯萎的草地與森林，讓被汲取的生命力迅速回歸。
落葉消散的瞬間，新的嫩枝就再次生長，而晦暗的草地之下已有新的綠草茵茵浮現。
最誇張的是，整個過程裡艾格文都沒有感受到任何類似於“魔法”的技巧，這也不像是神術儀式，迪亞克姆用一種近乎“神蹟”的方式完成了這一次“枯榮”。
“這是生命原力的造物領域吧？”
艾格文小聲說：
“太陽神也有生命的神職嗎？”
“沒有，安瑟只有光和火的神職與力量概念。”
迪亞克姆解釋道：
“但生命之光就不是‘光’了嗎？生命之火就不是‘火’了嗎？這是真神的力量，艾格文，它已經跨越了我們可以用‘神職’或者‘領域’來概括的極限。
就像是月神的信徒們使用的‘月火術’也是奧術能量的變種，但你能說這種神術屬於奧術領域嗎？
那些複雜的辨識僅僅是凡人對於力量的理解，但真正的偉力可不講這些。
就像是薩格拉斯。
祂已墜入邪能，但在必要的時刻，祂依然可以操縱這星海中最偉岸的奧術學識。
在另一種命運裡，祂就是那麼欺騙艾瑞達人的。”
“唉，我就是卡在這了。”
艾格文有些憂傷的摸了摸自己的手指，她說：
“艾薩拉或許理解了這些，從而依靠自己成爲次級神，但我若無法理解你所說的這些，這一輩子就再不可能更進一步了。
還好”
她摸了摸手指上的戒指，輕聲說：
“我已經不再是原來那個自己了，對我而言，‘真理’在那些終將失而復得的珍貴之物面前已不值一提。
力量是空虛的，但人生纔是自己的。
走吧。
去瓦德拉肯！
我們最好趕在你下一次光影變化之前搞定化身巨龍的囚籠和提爾的重鑄，世界母親不打算過多介入巨龍羣島的演變。
她不喜歡這個充滿泰坦魔力的地方。
因此，我們還要在這裡接管提爾要塞和其中的注能大廳，讓世界之力在這裡重新涌動，使巨龍們的‘聖泉’恢復到原始狀態。”
——————
巨龍之城瓦德拉肯的至高平臺上，這個曾經作爲守護巨龍龍王們開會的區域是真正的聖地，但今日在傍晚時分卻迎來了不速之客。
瓦德拉肯的天空陰雲密佈，道道耀眼的雷霆在黑色的雲層中翻滾着，狂風暴雨將襲來前的颶風吹打着這座城市，讓那些在這裡堅守了一萬年又因守護巨龍們的歸來而欣喜萬分的龍人和龍獸們驚慌失措。
它們從未在巨龍羣島見過如此災難性的天氣哦，不對，有過！兩萬多年前的鱗裔之戰時，噬雷之龍·萊薩傑斯降臨於巨龍領地時也會引起類似的天象。
但怎麼說呢？
今日的風暴雖然來勢洶洶卻並沒有太多攻擊性，比起那些惡意的雷霆風暴，今日這大風暴更像是大自然迸發出的最具毀滅性的力量。
然而，在厚重的陰雲與雷霆之中如巨蛇翻涌的身影時隱時現，它顯然在靠近瓦德拉肯，這不由的讓城市方位的龍人們感覺到危險。
不過很快，來自守護巨龍王座的命令就讓龍人們解除了戒備。
高貴的紅龍女王降下旨意，今日的“風暴來客”並不帶一絲惡意。
此時，包括遍體鱗傷，連龍角都被打斷的瑪裡苟斯在內的所有龍王都在各自親近的子嗣陪伴下，眺望着天空中接近這裡的“東西”。
它全身遍佈着如雷霆一樣的紫色甲殼，彷彿是在無盡的風暴中錘鍊而成的盔甲。
但其如巨蛇凌空一樣的優雅身姿行於暴風雨中，卻有白色羽衣般覆蓋在身體周圍的誇張氣流相伴，這氣流的迴旋讓它看起來就像是在空中起舞。
其身體前方銳利而龐大的前肢擁有威嚴的龍爪，每一次活動都在沐浴着雷光，就像是打磨武器。
隨着它越發靠近，其胸殼在雷霆與風暴中綻放出妖媚的光芒，很像是奇特的星光，總會讓人忍不住仔細觀察，但這一瞬間的失神就有可能引來一道致命的雷霆砸下。
它誇張的龍角和飄逸的龍鬚最終在環繞守護巨龍之座的盤旋中於風暴裡現身，像極了一條几百米長的巨蛇，以點綴雷霆的雙目看着眼前王座上的守護巨龍們。
那些生長於脖頸和脊背上的氣膜是用於操縱風暴的器官，但其實更像是這頭“嵐龍”的威嚴鬃毛。
“萊薩傑斯.”
阿萊克斯塔薩看着眼前這頭被世界之力重塑的化身巨龍，她驚訝的發現自己已經無法從眼前的噬雷之龍身上感受到一絲一毫的暴虐。
儘管她那種如風暴一樣不可捉摸的危險氣質依然存在，但此時的噬雷之龍除了力量感之外，籠罩全身的只剩下了頗具“神性”的威嚴。
就像是凌空飛舞於高天之上的風暴之神，再不會因爲凡人的挑釁而隨意動怒。
“在被奧拉基爾封印了元素權能後，它通過重塑血肉和心靈的捶鍛與世界的祝福，又一次找回了自己的風暴和雷霆。”
瑪裡苟斯趴在那，悽悽慘慘的老藍龍明顯沒打過耐薩里奧二世，但它眼中的火氣確實消散了很多。
它嘆氣說：
“萊薩傑斯的‘晉升’完成了！它真正迴歸了世界母親的懷抱，而且比以前那個暴徒更強大了。”
“真漂亮啊。”
在老公身旁照顧它的縛霜者辛達苟薩以一種欣賞的目光，打量着眼前在風暴中肆意活動軀體的嵐龍·萊薩傑斯，她輕聲說：
“世界母親不愧是‘顏控’，祂的審美真的比泰坦們的千篇一律好太多了。”
就在它們討論的時候，用自己優雅的軀體環繞着守護巨龍高塔的“噬雷嵐龍·萊薩傑斯”開口了。
在它開口的那一刻，災難性的大風暴就如被靜風撫平，雷霆也隱沒下去，讓天空中只剩下了大雨傾盆，就像是世界都安靜下來，傾聽她的話語。
“我爲我曾經向你們所做的一切道歉，秩序之龍們。”
曾最兇殘的噬雷之龍用一種近乎於“苦修士”的奇特語氣，低聲說：
“我花了很長時間懺悔自己，我意識到了我的肆意妄爲給同胞和世界造成了何等災難，我也意識到了你們被塑造不是你們的錯，而是泰坦的陰謀。
你們也是受害者。
儘管我很難說服自己接受你們重新成爲我的同胞，但最少我們之後可以和平相處，在你們釋放了我的兄弟姐妹之後，我也會勸阻它們不要重啓戰爭。
這個世界不需要龍族的內戰了，世界母親也不會希望看到我們再次開戰。
但.你們需要做出決定！”
這威嚴的風暴之龍仰起頭，在雷光的點綴中，她說：
“若你們不願迴歸誕生之地，那我就要以‘母親’的名義‘規勸’你們了。”
這最後一句話的威脅讓大眼瞪小眼的龍王們紛紛點頭，有些被“嚇到”的阿萊克斯塔薩低聲對身旁的諾茲多姆說：
“我還以爲她真的改性子了，嚇我一跳，但說起狠話還是這麼自然，看來確實是萊薩傑斯無疑了。警戒者的精神法術可以讓她意識到錯誤，卻無法改變她的底色。”
“一個被至尊星魂的規則所束縛的戰爭狂人。”
諾茲多姆簡短的總結道：
“但能意識到錯誤總比一條路走到黑強得多，或許在我們釋放了其他化身巨龍後，也應該請迪亞克姆聖人給它們也上一份‘懺悔套餐’。
心靈的教鞭可比物理的繮繩有用多了。”
Ps：
萊薩傑斯·嵐龍形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