餓誰不餓兵!這是任何一個國家都明白的道理。但是道理人人都懂,上令下行,卻未必能做到。
返回臨時駐守的邊城,迦羅炎夜直接帶人闖入太守府,命人將崔太守拿下。在參下原後勤將軍吳連之後,迦羅炎夜毫不手軟地將姓崔的立斬刀下。
“二皇子,你不能這麼做!我並沒有觸犯大齊律令!我是皇上親封盧州太守!我……”
“吵死了!將在外軍命有所不授!拉出去!砍了!”
迦羅炎夜冷酷地看着親兵將崔太守拖出去斬必,對其他呆若木雞的官員道:“與西嵐大戰在即,崔太守懦弱無能,無法配合前線作戰,還尋各種藉口短我軍糧。今日本王將他拿下,誰有不服,站出來說話!”
盧州府的官員們戰戰兢兢,無人敢答。過了片刻,一個官吏顫聲道:“皇上已調了新的軍城將軍前來接替吳將軍,後日便可到達,這個……”
迦羅炎夜道:“本王自有打算。你們都回去做好準備,十日之後開戰。”
“是。”
衆人領命,都惶遽退下,此後再無人敢拖這位二皇子的後腿。
“殿下,你覺不覺得劉將軍身旁那個副將有些眼熟?”
在斬殺崔太守後的第三日,新上任的後備將軍劉宣武到任,陳竟出城迎接,發覺他對身後的一個副將特別關注,因而也多瞥了兩眼,竟也覺得有些眼熟,晚上在迎接朝廷命官的宴會上對迦羅炎夜偷偷嚼耳朵。
迦羅炎夜聞言,擡頭往那個副將方向望了一眼,大廳之中將士衆多,燭火也不是很亮,那人隱在陰影裡低着頭,一時看不清模樣。不過迦羅炎夜心中一動,隱隱覺得他的身姿俊美,確實有些熟悉。想了想,隨口道:“也許在京城裡見過。或是從別的軍營調撥過來的。”
陳竟不語。心道殿下您是沒在白天的時候見過,雖然面容有些不同,可怎麼看怎麼覺得竟與……竟與您家裡那位有七八分相像呢?
他在心裡嘀咕了兩句,但自己想想也覺得不可能,便轉頭繼續招待幾位將軍喝酒去了。
迦羅炎夜雖在軍中長大,卻不太善於飲酒,酒過三巡之後有些頭疼,便起身離席。
軍中行動不似皇城中那麼嚴肅拘謹,大廳里正在推杯換盞的將領喝得正興,也無人多注意,迦羅炎夜走至門口,覺得頭有些暈,回頭望望,見陳竟正與新來的劉將軍拼酒,便甩甩頭,一個人向門外走去。
出了廳門,被夜裡的涼風一吹,酒氣竟隱隱上頭。迦羅炎夜生性驕傲,除了身邊親信不喜別人親近,因而無人敢貿然上前服侍。
他一人走至自己的後院,頭越發暈的厲害,腳下晃了晃,忽然一隻手扶住他的手臂。
迦羅炎夜正皺眉要甩開,耳邊突然傳來輕笑:“我的大將軍,怎麼才幾杯下肚,竟連路都走不穩了麼。”
迦羅炎夜瞪大眼睛,瞠目結舌地望着來人:“你、你……”
那人笑咪咪地道:“我扶殿下回去休息。”說着扶着迦羅炎夜回到臥室,此時他的酒也醒的差不多了。
“你怎麼在這裡?”迦羅炎夜推開他的手,望着他身上的軍服,靈光一閃,道:“你是劉宣武的副將。”
樓清羽幫他解開衣服,脫下靴子,道:“你這裡怎麼沒人伺候?”
迦羅炎夜坐在,按住他在腰間爲自己解褲帶的手,惱怒道:“我問你話呢,別避重就輕!你當這裡是什麼地方,你想來就來?!”
樓清羽笑道:“當然不是想來就來。屬下可有官職在身呢。”
迦羅炎夜扯住他的衣服,指着上面的官銜叫道:“誰給你封的副將?姓劉的?他可有這本事?!”
樓清羽笑笑,將他推倒,翻身壓了上去,扯下自己的衣物道:“我的本事比他大。有話明天再說,咱們現在辦正事要緊。”
迦羅炎夜吃了一驚,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的處境。身上一涼,衣物已被樓清羽扒了個乾淨。大概是喝多了,又或是別的原因,迦羅炎夜竟突然一句咆吼:“他媽的!你要凍死我!”
樓清羽噗哧一笑,道:“屬下這就給殿下暖暖。”說着扯下自己的衣物,往迦羅炎夜身上一覆,還不忘扯過的大被爲他們遮暖。
迦羅炎夜臉漲得通紅,暗罵自己頭腦錯亂,竟冒出那麼一句話。可是他又覺得自己忽然變得暈暈乎乎,全身無力,想要夾緊的雙腿不知怎麼被樓清羽躋身進去,身上被他亂摸,燥熱難耐,雙手想要反抗,卻又好似欲拒還迎。
我喝醉了,真的醉了……
迦羅炎夜閉着眼迷迷糊糊地想着。
“嗚……你快點……”迦羅炎夜皺眉喃喃。
樓清羽倒抽口氣。
“想不到你比我還興奮……”
樓清羽低聲嘀咕,看着迦羅炎夜雙目緊閉,頭顱微側,冷削優美的側臉從下頜到脖頸再到鎖骨,竟無一不充滿力量與。
“啊……”迦羅炎夜無意識地又頂了頂他,雙手扣住他的肩膀,將他拉近自己。
“嗯……啊……”
迦羅炎夜最經不住他這樣的挑逗,早已被勾起了濃濃的,渾身軟的像灘泥,只是閉上眼反手勾着他的肩背,不斷髮出急促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