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八章 所謂不看僧面看佛面

雖說一下子拿出這麼多二甲進士,黃瓊多少也有些肉疼。要知道今科二甲,也就是八十人而已。傅遠山這一次就要走十五個,實在是有些多。但更知道玉不琢不成器道理,更明白傅遠山這個時候,放着三省六部九寺,御史臺、翰林院、京兆府,幾百名官員不用。

而是向自己,要這些與官場牽扯還不深進士,真正用意很深的黃瓊,在名單上將司馬睿也加上後。倒也痛快的寫了一個調人手諭,交給了傅遠山。不過將手諭交給傅遠山之後,黃瓊卻是道:“傅大人,人給這沒有問題。但是這醜話咱們,本王可是先說到前面。”

“這些人可不是白交給你的,他們此次與你去山西,一定要給本王好好的摔打他們。你走的時候,本王交給你的是一羣毛坯子,希望等到你回朝時,這些人都已經鍛鍊成可用之材。傅大人,既然張嘴要人的是你,也就別怪本王就坡下驢了,這個官司落到你身上。”

“這個磨刀石的差事,可就落在你身上了。本王希望你能帶出來一批,與你一樣強項令,而不是隻會溜鬚拍馬的人。常言道玉不琢不成器,寶劍鋒從磨礪出。本王希望你是這把大火,能給朝廷煉出一批好鋼來。本王也更相信以傅大人的能力,帶出這批人來不成問題。”

在看到傅遠山,見到自己在名單上添加的司馬睿名字後,有些微微皺起的眉頭。也知道,司馬睿無論是人品還是才能,恐怕都根本入不了傅遠山眼的黃瓊,笑了笑道:“至於這個司馬睿,是本王的一點私心添加上去的,也希望傅大人能夠給他一個機會。”

“他不管怎麼說,也是英王府出去的人。人品如何咱們先不說,主要是看看他的真實才幹如何。此去山西,也請傅大人,幫着本王品一品,他究竟是不是可造之材。聽說傅大人與司馬大人是同年,科舉之前司馬大人還帶着此人去見過傅大人,傅大人就當不看僧面看佛面吧。”

其實黃瓊在這個時候,一腳將司馬睿踢出京城,是有他自己私心的。司馬睿的下堂妻吳芝玉現在跟了他,成了他的侍妾,這已經是整個英王府人都知道的事實。就連一貫耳朵靈敏的老爺子,恐怕也未必不知道。自己想着趁着何瑤生子的這個機會,給諸女把名分落實了。

而這諸女之中,也包括了吳芝玉。吳紫玉與自己的關係不能公開,自己無法給玉姐一個名分,黃瓊已經感覺很對不起她了。不想吳芝玉也一樣沒名沒分跟着自己的黃瓊,打定了主意這個名分要給吳芝玉弄來的。這個時候,司馬睿留在京城是大家都尷尬的事情。

哪怕是下堂妻,可司馬睿是吳芝玉前夫,卻是一個改變不了的事實。他在京中,不僅吳芝玉壓力很大,老爺子那裡也不好說話。所以,黃瓊趁着這個時候,一腳將此人踢出京城。除了眼不見心不煩之外,當然品品他真實能力也有一方面的原因。

正像是他說的那樣,不看僧面看佛面。不看在他是司馬宏兒子的面上,也要看在他是吳芝玉女兒的面子上。如果他能此次表現出,自己一些能力的話,觀政之後黃瓊不介意提他一級。就算不能外放一個實缺,也至少不會讓他去九寺那種清水衙門乾熬着。

如果實在拎不起來,那司馬宏也就別怪他了。就像是黃瓊常說的那樣,舞臺給你了,若是還表現不好,那就別怪他撒手不管了。當然,傅遠山爲人嚴苛。這批跟他去的進士,恐怕這段日子都不會太好過。就算真不行,倒是也可以磨磨他急功近利的性子。

只是傅遠山,那裡知道黃瓊這肚子裡面的花花腸子?還以爲眼前這位滿身心眼的年輕王爺,是真的看在司馬睿是英王府出去的人,要給他這個機會。其實,這倒也是常情,傅遠山雖說爲人古板了一些,倒也不是不可以理解的。

更何況將司馬睿也加上,自己對自己那位帶着兒子,會試之前幾次拜訪自己,懇請自己將來對司馬睿多加照顧的老同年,也算是一個交待。英王此舉,即賣了自己一個好不說,還變相成全了自己的體面。想到這裡,傅遠山倒也沒有再說什麼,採取了一個默認的態度。

此時對待黃瓊的態度,已經徹底改變的傅遠山微微躬身道:“請王爺放心,王爺既然把他們交給下官,下官一定盡全力好好的歷練他們。雖說未必能真的帶出來一羣強項令,可下官保證都能讓他們,都能成爲朝廷的可用之材。當然某些實在提不起來的人,也許是一個例外。”

傅遠山這個人,對人品要求一貫都是很高的。在他看來無德之人,必定也是無才之人。這個司馬睿,品行太過於低劣,這能力恐怕也不會太高。自己帶上他倒是可以,可能不能帶出來,那還是將醜話先說到前面。以免到時候,這位英王找自己的後賬。

對於這個傢伙如此這般首鼠兩端,黃瓊微微一笑,只是在心中道看來這個傢伙,也不是傳說中的那麼古板。該圓滑的地方,可是一點都不少。不過這個傢伙這種小小的圓滑,倒是很對自己胃口的。不過黃瓊雖說在心中,小小腹議了一下,但表面上倒也沒有再說什麼。

再看看其他幾個人,都表示沒有其他的要求了,黃瓊倒也痛快的端茶送客,連一頓便宴都沒有留幾個人。親自將幾個人送到英王府大門外之後,黃瓊看着他們的背影,良久都沒有挪動。直到幾個人或是乘馬,或是乘轎離開之後,黃瓊才輕聲道:“你們可千萬別讓我失望。”

只是想起來幾個人,方纔在客廳內的表現,黃瓊不由得有些感嘆姜果然還是老的辣。這老爺子看人的眼光,可是比自己準的多了。相對於在見自己的時候,有些畏手畏腳的方銘來說,雖說最初有些桀驁不馴,但卻更知道自己此去山西,自己該做什麼的傅遠山。

雖說自去年景王之亂被平息之後,方銘一直在天牢裡面蹲監獄。直至此次山西平亂,才因爲自己一力擔保才被放出來。加加減減,幾乎可以說蹲了整整一年。進天牢的原因,也是被牽連。而且自己在鄭州大開殺戒的時候,也是當着他的面,爲人拘謹一些倒也正常。

但此去山西,他作爲新任執掌一路民政的安撫使,卻緘口不言。不管是要求,還是其他的什麼都沒有提,這無論如何都說不過去。這次他去山西路是破題去了,山西路這篇文章接下來能不能做好,他這個安撫使要佔到三成的原因。

可今兒看,在自己面前如此縮手縮腳,真到了見真章的時候,他真的能夠擔起這個重擔嗎?現在看,老爺子不同意他出任這個節制文武的制置使,最後只答應他做掌管民政的安撫使,眼光還是精準的。只是此時的黃瓊,對這位蘇安撫使表現多少有些不滿意。

可他卻是忘了,當初在鄭州大開殺戒的時候,這位時任河南路安撫使的蘇大人,可是正在現場身臨其境。甚至在當時,這位已經被拿下的蘇大人,以爲自己也會與那些掉了腦袋的鄭州官員一樣,成了這位英王的刀下之鬼。雖說沒有當場被嚇尿褲子,可也被着實嚇得不輕。

那日,黃瓊在大開殺戒的時候,臉上的淡笑始終都沒有落下去。今兒與這幾位談話的時候,臉上同樣掛着淡笑。而至今都沒有忘記,那一天人頭滾滾景象的蘇銘,每次擡頭看到他臉上的淡笑時,那一日的情景都不由自主的出現在腦海之中。

腦袋裡面,始終回想着那一百多個,滿地亂滾人頭,還有滿地血水的蘇銘。之前就算有萬千打算,都早已經忘得乾乾淨淨。就算出了英王府,這臉色也都是慘白慘白的,連一絲血色都沒。看着英王府外那兩隻石獅子,半天都沒有回過神來。

送別了幾個人,黃瓊先去看了看何瑤母子四人之後,才返回書房開始批摺子。老爺子嘴上說給自己一天的假,可真正到了落實這一步,卻還是有些扣扣索索的。這那叫做休假,最多就是將批摺子的場地,從宮中搬回了自己的府邸。這麼多的摺子,估計自己一天又報銷了。

就在黃瓊一邊看着摺子,一邊不斷的抱怨老爺子,這純屬是在玩人時。吳芝玉端着一碗煎好的藥,來到了黃瓊的書房。告訴黃瓊,這是何夫人特別叮囑她送過來。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端着藥,身上單薄夏季衣裙遮不住極其豐盈的身材。

尤其是那處豐盈,顯得極其誘人的吳芝玉,黃瓊心頭突然升起了一股邪火。接過藥一飲而盡後,實在有些把握不住自己的黃瓊,顧不得滿桌子的摺子。伸出手,一把將吳紫玉攬到自己懷中,狠狠的堵上了佳人的小嘴。

直到將吳芝玉吻得氣喘吁吁,一張俏臉滿是紅暈。纔不顧佳人的反對,一把將佳人抱起來,直接走進了內堂的休息間。這一番折騰下來,足足用了大半個時辰。直到將吳芝玉折騰的軟如一灘爛泥,黃瓊才平息下來。

雖說自己還沒有盡興,可看到佳人已經明顯支撐不住,黃瓊也不會做出如此焚琴煮鶴的事情來。而直到此時,黃瓊才發現母親說的後遺症是什麼了。難怪母親會對自己說那番話,原來是這麼一回事。昨兒自己折騰了整整一夜,今兒卻見到吳芝玉依舊控制不住自己。

看着因爲疲憊不堪,而沉沉睡去的吳芝玉。爲女人輕輕蓋上一件薄被之後,黃瓊有些無奈的撓了撓頭。這麼長此以往,自己身子骨豈不是要掏空?這再好的身子骨,也架不住這麼折騰?不行,等晚上母親來的時候,自己得問問看看有沒有什麼解決的辦法。

只是就在黃瓊耐下性子,準備重新開始批摺子的時候。高無庸卻是帶着聖旨而來,見到黃瓊,高無庸道:“九爺,奴才來之前,皇上可是吩咐了,這份聖旨需要府上所有夫人一同接。當然,昨兒剛剛產下聖孫的那位何夫人,皇上吩咐安心休養便是,就不必了出來接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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