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衛燕爾的回家無疑對任佳佳的計劃產生了影響。她已經決定放手一搏。只能成功,不能失敗。她已經受夠了活在衛燕爾的影子下。她的家世甚至都不如自己。實在也是讓人鬱悶。
可是這時候,她連近衛燕爾的身都做不到。凡事皆是由路亦銘給擋着。加上衛燕爾懷孕的消息,她這個路太太做的也太沒有滋味了!
這時候,路亦銘又來找她談判了。這麼久以來,他一直都將她鎖在別墅裡,自己做飯吃,什麼事情都是自己做。她雖然不是出生在名門,但是好歹也是家中的公主。從小被寵着,哪裡受過這樣的苦楚?她也更是委屈。也在別墅裡鬧了許久。
一直到路亦銘來爲止。
“你在做什麼?”路亦銘一進門,便看見她手中拿着一個花瓶,好似是要摔下去。這屋子裡已經滿是狼藉,因爲沒有人打掃的原因,看起來連豬窩都不如。
任佳佳聽見了熟悉的聲音,不由得心中一驚。將那花瓶給收了起來,生怕他看見自己不好的一面。又草草地整理了一下儀容,向路亦銘撲去。
路亦銘皺眉,眯了眯眼睛,還沒等她靠近他,便被那幾個五大三粗的保鏢給死死的摁在地上了。她仍然在不斷地掙扎着,眼中充滿了不解。在那白皙的皮膚上,更是露出了一條條醜陋的傷疤。
路亦銘這時候就是來找她問話的。蘭田區的那塊地皮他心中仍然惦記着。現在正是進駐蘭田區的大好時機。無論如何他都要拿到手。這時候,他的目光,仍然是冰冷的,他緩緩地走向她。皮鞋敲擊着地面的聲音讓她有些窒息,那好像是自己的死亡倒計時一般。
任佳佳只覺得路亦銘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又淡然地說了一句,“將她拖到二樓去。”
在二樓的房間內。仍然是像上次那樣被綁在椅子上。她的肚子已經微微隆起。受不起折騰了。她還靠着這個孩子來穩定自己在路家的地位呢。
“任佳佳,你應該知道你爲時不多了。但是我給你個機會,活下去並且活得更好的機會。”他手中擺弄着一把刀。那刀也猶如他的眼睛一般,散發出銳利而寒冷的光芒。
任佳佳知道路亦銘從來不做虧本買賣,在他的眼裡,從來不會存在什麼情分不情分的。只要你有足夠的利用價值,他就會將你捧在天上像是公主一般。若是你沒有利用價值並且還不老實的話,他就可以讓你生不如死,活的連狗都不如。她有些想哭。但是要是她哭出來了,那眼淚惹人煩了怎麼辦。
“你說,只要是我能做的到的。我都給你。”她嚥了咽口水,她的肩膀已經被繩索勒的生疼了。更是覺得要是再緊一點,她感覺自己的骨頭都會被勒斷了。況且她現在還沒有出任何的殺手鐗。她還有一張底牌。用來自保的。也是用來摧毀衛燕爾的。
路亦銘看着她,眼神之中的冰冷還有那沒有任何表情的臉龐,都在宣告着所有人。這女人對於自己來說,不重要。他將刀緩緩放下,說道,“蘭田區的那塊地皮。你給我弄過來,否則,你們任家,就只能永遠地消失在S市了。”
這時候的任佳佳更是一愣,那塊地皮是任浩天的私有財產。她連碰都碰不到,又怎麼幫他拿來?“那是老爺子的私有物。我根本拿不到。阿銘,你換一個,換一個我能做到的。我肚子裡還有你的孩子,你不要這麼絕情好不好。”
她的乞求在路亦銘看來,不值分毫。他冷冷一笑,又拿起了桌上的拿把刀,鋒利的刀鋒緩緩地劃過她的肌膚。生生的疼痛傳來,但是卻沒有流血,“你怕毀容麼?嗯?你要是不拿,行,現在就離婚。你肚子裡的孩子也別想要。還有你們任家,就只能消失在S市了。”
任佳佳知道他並非是開玩笑的。她心急如焚卻毫無辦法,苦苦哀求道,“阿銘。我求求你了,不要這樣對我。媽媽也會反對的。我任家還沒有差到這樣的程度,如
果阿銘你肯幫我,任家仍然可以東山再起的。”
說到東山再起,路亦銘便想到了她向勾炎借款三億的事情。他冷笑了一下,說道,“你還欠着勾炎三億呢。況且,就算是你現在再怎麼砸鍋賣鐵。都償還不了這三億元的借款。你這肚子裡的孩子也是他的。我要是讓你活下來,不是生生的給老子戴綠帽子麼?”
說罷,他便掐住了她的脖子,像是在觀察一個垂死的動物一般看着她。他嘴角的冷笑更是叫人不寒而慄。良久,他甩開她的臉,冰冷地說出一個字,“打!”
任佳佳還沒反應過來,那刺痛的感覺便又開始遍佈了她的全身。她感覺到自己的肚子開始承受不住了,便大叫道,“路亦銘!你難道就不想知道衛燕爾爲什麼不肯說出勾炎的長相麼!”
她的眼中有絕望,亦是有那無以言說的痛苦。更是有諷刺與冷笑,路亦銘挑了挑眉,冷哼了一聲,“我不屑知道。”他只需要知道衛燕爾非常愛他就好了。
“你所愛的女人正要保護你的敵人呢!你卻還爲了她肚子裡的孩子而高興!”任佳佳笑得無比自信,有幾絲鮮血的臉上更是有了那詭異的笑容。
路亦銘瞧着她那一副什麼都知道的樣子。輕輕揮了揮手。那些黑衣人便就停止了鞭打。她的下身已經開始流血了。他皺眉,沒有靠得她太近,免得再沾染上她那惡俗的氣息。
“你說。或許我還可以饒你一命。”
他冷漠的話語再次在她的耳邊響起。卻好像是惡魔的低吟,但是她這時候卻清醒了過來,“阿銘,你現在快送我去醫院,在確認了孩子之後。我會一一向你說明的。好嗎?”
他皺了皺眉,又推後了幾步,面無表情地對着黑衣人說了一句,“動手。先把小的弄死,看她說不說。”
任佳佳才意識到,以這個來威脅路亦銘是不管用的。她從前就是知道的啊。這時候怎麼就糊塗了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