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頭,可是卻看見了剛剛還在路亦銘手上的刀刃已然插進了她的大腿上。
又見路亦銘緩緩地走過來,眼神更是冰冷的,一張臉看不出來任何的情緒。他俯身,雙手撐在沙發上,“但是沒有文件說過不能傷害外交官啊。劉參謀倒是識趣,但是你,從一開始我就覺得你髒。橄欖也真的該換人了。”
一旁的劉參謀卻是從來都沒有說過一句話,他就這樣靜靜地看着路亦銘那散發着陰狠之色的側臉。更是覺得這男人深不可測,他也僅僅是跟他對持過一次,這男人就記住了他的姓氏。當真不可小覷。而這女人也是自己作死,怪不得別人。
他想這路亦銘或許也是真的覺得殺了這女人對於自己來說也只是弄髒了手而已,不然他就算是真的殺了這女人,相信橄欖也不會對他做出什麼的。來之前他都囑咐過了,說什麼都行,就是不要說衛燕爾,現在衛燕爾這三個字,是路亦銘的雷區。
“現在,你知道錯了麼?還是說,你仍然不肯將我的原話轉達給你的長官?只要不把你弄死了,我倒是有千萬種方法來讓你服從我的命令的。”路亦銘這樣說着,他說的也絕對不是空話。而從前的那些外交官,要不是因爲他是真的怕弄髒了自己的手,更是不會有一個可以活着出S市的。
麗娜現在算是知道了路亦銘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可怕的男人,她感覺自己的心臟受到了重創。不是其他的,而是對於這男人過度的恐懼而誘發的。她感覺到這男人真的不是人,好像是一臺殺人機器一般,他開始藏起了他的利刃,而現在卻又滿身戾氣地出現在她的視線裡。她終於體會到了將軍所說的小心行事到底是怎麼回事的。
從前同事回來的時候有一段時間魂不守舍的,她還嘲笑他們,現在看來。他們能夠活到現在也算的上是奇蹟了。她好歹也是代表了橄欖的臉面。勉強地扯出了一個笑容,哆嗦地回答道,“路總,
我一定會將您所說的要求告訴將軍的。您請放心。”
她現在說話都加上敬語了。可想而知她現在所有的感官到底是受着怎樣的摧殘,又受着怎樣的恐怖的壓力感。路亦銘又眯了眯眼睛,冷笑了一聲,問道,“你當真是知道了?還是說你只是敷衍我?麗娜小姐,你一定不想知道我是怎麼對待俘虜的。雖然你是女人,但是在我的眼裡。你的言語三番五次的涉及到我的妻子的問題,你跟罪犯,沒有兩樣。”
那麗娜更是似乎是被嚇得小心肝兒都在顫抖的,眼神之中除了那恐懼,似乎已然沒有別的神色了。她一個勁的點頭,並且重複地說着,我知道了之類的詞彙。
劉參謀是有些同情地看向她的,他早就提醒過她的了。但是她卻不聽,這有什麼辦法?他到底也還是想要讓這女人直接的屈服於他的。
“路總。別嚇她了。都快被你嚇傻了。到時候橄欖又會揪住這一次的事件不放了。”
劉參謀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也是同情這女人的。但是路亦銘卻是仍然用那充滿了鋒芒的眼神看向他。冷笑一聲,說道,“要是我以寬容來對待她的無禮。那麼也只是助長她的傻逼程度而已,我現在是想要用和平的方式來解決問題。可不要逼得我動武。否則,我們三方都得不到什麼。”
這劉參謀到底也還是知道路亦銘的可怕的程度的,所以也並不說什麼。笑了笑,“接下來路總要怎麼辦呢?我聽說那克里斯托弗已經派了人來見你了。還是個少校。不知道路總下一步要怎麼辦呢?”
因爲劉參謀知道自己根本猜不中他的心思,所以也沒有打算去猜的。還不如直接問。所以也便直接的問了出來。但是這對於路亦銘來說,就算是告訴他也沒有關係的。他遲早會在雅典娜和橄欖之間做出選擇。
“自然是要跟他們死磕到底的。”現在自從三巨頭的代表人來到了S市之後,任何的勢力
也都是有所停歇的。並非是他們害怕,而是他們不想成爲任何一方在S市的代言人。否則那就太倒黴了。特別是勾炎,他可是知道這些人也都是將目光放到了勾炎的身上的,或許也是希望他給出一個能夠制服自己的弱點。但是這S市所有的人都知道他的弱點,那就是衛燕爾。而他會將衛燕爾好好的保護着,他們都不會見到衛燕爾的一根頭髮。
“克里斯托弗雖然比我們都弱,但是卻也不是好惹的主兒,路總還是自己小心爲妙吧,我並非是嚇唬你。你要知道,連續四年屹立不倒的,自然有他的生存之道。”
路亦銘連那克里斯托弗的名號都懶得去打聽了。在他的眼中,只要是敢涉及到衛燕爾的,只要是敢威脅自己的。都得去死。無論是以什麼爲目的的,“無所謂。那是對於你們來說的,而對於我而言。不過就是一個戰五渣罷了。就算是少校又怎樣,來一個將軍我也照樣將他們給虐的體無完膚。”
路亦銘從來都不會說大話,而劉參謀自然也是知道他並非說的大話,就在他想告退的時候,他卻是狠狠地將那麗娜的身子給按了下去,準確的說是按在了沙發上。眼神之中更是有陰狠之色。“告訴你們的長官,我對於這一次的交涉非常的失望。哦不對,應該說是我對於你們橄欖是非常的失望。怎麼派了這麼一個不識擡舉的女人來應付?”
那麗娜自然也是知道錯了的,她也真是該聽那劉參謀的話,再怎麼都不能提到這男人的女人。實在也是太過於恐怖了。
“也且去告訴你們的長官,無論生死,我都會保護衛燕爾。你們要是真的敢來搶,那麼我就一個命令下去將你們的總部直接給炸了。相信我,我是真的做得出的。你要知道,當年我跟我的戰士出任務的時候,你的將軍也是有目共睹的。”
她也自然會轉告的,因爲她也終於知道了路亦銘到底是多難伺候又是多可怕的一個男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