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無法跟他們說出來,難道告訴他們,嘿,你親爹也就是路家是幹掉你外祖父外祖母的兇手?這樣未免太殘忍了一點。更是叫人沒有辦法去接受的。
“茜茜都說你不坦誠了。你到底是怎麼想的?”穆初曉更是覺得憤怒的,自己從前好不容易說服她要逃出路亦銘的魔爪。現在她自己又作死,似乎也還是有點死灰復燃的想法。但是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衛燕爾覺得這樣的抉擇是最難做的。
讓人將孩子給抱下去之後,便就坐在了穆初曉的身邊,握住了她的手,說道,“初曉你放心,我真的不會再做傻事了。你放心。但是現在我有必須要去解決的事情,有人要刺殺我跟茜茜還有阿澐。這個女人現在還沒有找到,我必須要利用路亦銘,知道了真相之後再借用他的力量將那女人給殺死。”
穆初曉知道她現在回到S市又要變成衆人的衆矢之的,但是不同的是,她現在是被路亦銘和勾炎所擁護的。根本沒有人能夠傷得了她,而這跟將那兇手給殺死又是兩碼事。穆初曉自然也是知道這一條路到底是有多難走,所以也是非常想要將她給拯救過來的。這樣膽戰心驚的過日子,終究也不是個辦法。
“而路家就是讓我衛家覆滅的兇手,所以我必得會將他們給一網打盡。所以我需要做多大的決定,我相信初曉你也是可以體會得到的。”衛燕爾這樣說着,眼神之中滿是無奈。
聽着衛燕爾這樣說,穆初曉也沉默了。或許其中的痛苦也只有衛燕爾纔可以知道的,而自己作爲她最好的朋友,自然也是要支持她所有的決定的。對此,她也是無奈地嘆了口氣,也是握住了她的手,說道,“燕爾,你要知道。你一旦選擇回來,一旦選擇要跟路亦銘對着幹。就沒有任何的回頭路了。我知道你愛着他,你不用對我掩飾,別以爲我看不出來,所有的證據都在說明着你正愛着他的。”
衛燕爾也沒有打算要跟他掩飾什麼。這一切的一切都像是默劇一般在演繹着悲傷的故事。她從前從來都沒有想過會演變成今天這樣,她從前以爲相愛就可以戰勝一切,對對方的信任可以打敗一切。但是一旦是真實的發生了,就很難將自己的信任再一次的付出給他了。況且在這一輩子愛上一個人之後就很難抽身。那時候她還小,根本什麼事情都不懂,就跟他結婚了。
在以遍體鱗傷和堅強作爲代價成長之後,這才懂得,從前的自己到底是有多傻。自己到底是又付出了多少,收穫了多少。她知道自己已然不能夠再一次地跟他在一起了。所有的一切都已然不是從前的那副模樣。所有的人都有不爲人知的一面,而她也需要將最真實的自己給藏起來。披上鎧甲,做自己的勇士。
“我知道,我沒想向你隱藏什麼。我只想告訴你,你現在仍然能夠陪在我的身邊。這讓我很高興。也讓我很感動。也希望能夠一直這樣下去,我們是一輩子的好朋友。而我能夠相信的,只有你了。”
聽着衛燕爾再一次的說出這樣的話,自然也是明白在這樣的生活中摸爬滾打也並非是她的本意。輕輕地拍了拍她的頭,說道,“現在S市都在報道這個事情,我覺的你有必要跟勾炎解釋一下。他是愛你的,一定會聽你的解釋的。不像是路亦銘總是剛愎自用,只聽自己的話。我現在來找你,也是想要帶你好好出去玩玩。也帶着孩子。”
衛燕爾也覺得也有必要要跟路亦銘解釋一下的。畢竟這件事情的發生也並非是她的本意。於是便就直接的打通了勾炎的手機,他似乎也還是在忙的。接電話的時候,那邊很吵,他聽到了她的聲音,似乎是有些驚訝的。於是便就來到了一個安靜的地方,“有什麼事嗎?”
聽見他的聲音之後,衛燕爾懸起的心臟總算是安定下來了。想着這三年他爲自己的付出,
自己於情於理都得報答他。但是自己卻除了這一點點的關心,別的什麼都給不了。她甚至都不能夠逼迫自己跟他睡在一起。
“沒事。就是有點想你,調查怎麼樣了?”她這樣平靜地說出了這些話,聲音溫和而美好,讓勾炎心中暖暖的。嘴角也是勾出了一絲絲的溫和的笑容。他笑道,“居然想我了。今天太陽是從西邊出來的嗎?從前你可是從來都不會跟我說這些話的呀。”
聽着他這樣說,衛燕爾也是覺得有些無奈了,說道,“我是你的未婚妻誒。說這些很正常好嗎,你難道不想我嗎?”真是奇怪,她每次跟勾炎說出這些話的時候,卻也仍然是有些難爲情的。更是讓人感覺到尷尬的是,她總是需要小心翼翼地斟酌了之後再說。
只聽見勾炎笑了幾聲,衛燕爾忽然覺得安心,其實這樣的日子也未嘗不好。所以她也不會想着再有以後了,她跟路亦銘的這段孽緣也早就該結束了。路家纔是最終的兇手,對於從前的事情,路亦銘非但沒有任何的悔改之意,更是覺得無所謂。單單憑着這一點,她就有足夠的理由將那路家給搞垮了。
“S市的新聞你看了吧。對於這件事情我很抱歉,昨天下午去幼兒園的時候,路上遭到了襲擊,那時候我也沒有辦法。要是讓你不痛快了,你就說出來。我不會說什麼的。”她這樣說着,昨天那人猙獰的樣子一直都徘徊在她的腦子裡。她雖然也算是經歷過不少的這樣的事情,但是孩子還小。她雖然是將他們的眼睛給捂住了,要是這樣長久下去,襲擊這樣頻繁的話。恐怕會給孩子留下不好的印象。
勾炎自然也是看了那新聞的,本來不奢求她來解釋什麼。因爲她也一向都是沉默寡言的。而自己在這邊忙活着關於黑金花的事情,對她沒有照顧到,其實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的。這件事情說到底也還是自己疏忽了,“遭到了襲擊?最後怎麼樣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