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樣說着,眼神之中似乎是有魅惑的神色的,但是對於她來說卻是不管用的,因爲這些事情已然是超乎了她的想像。她現在要是再不剎車的話,就真的會被他拖走的啊!
路亦銘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麼,跟堇臻說道,“去救她,兇一點。”這命令下達之後,堇臻更是健步如飛地跑了過去。
走過去之後,藍可可自然也是在耳麥裡聽到了路亦銘的吩咐的。自然也需要配合的像一點,只是輕輕地瞥了他一眼,冷笑了一聲,說道,“你來作甚?沒見我忙着呢嘛!”她現在可謂是將所有的情緒都發揮得淋漓盡致了。堇臻看着她那神情,更是不爽快,直接的將她擁入了懷中。對那慎鈺楓說道,“這是我的女人,她還不大清醒。雖然說我也不怎麼喜歡她,但是到底也還是有婚約在先的。我不管你是誰,追女人也還是有個先來後到吧?”
堇臻冰冷的眼神是毫不遜色於那慎鈺楓的,那慎鈺楓是對於這樣的戲碼是完全沒有興致的,但是覺得既然是藍可可不喜歡的男人,那麼她就該去掙脫,現在看來貌似是這樣,可是她卻是掙脫不能。看來她遇上了一個極爲纏人的男人啊。他這樣想着,雖然說是沒有明確的表示什麼,只是說道,“既然是她自己願意的事情,你也管不着她。現在有婚約怎麼的?結婚了還能離婚呢。不要拿那父母所說的話一直掛在嘴邊,很惹人煩的。”
這堇臻也不是好惹的,雖然說現在最重要的任務就是將那藍可可給弄回去,但是他剛剛所做的一切已然是讓他有些不爽快的了。“可是無論如何,她也還是我的未婚妻。現在慎總初次來到這S市,人生地不熟的。也還是得多加地方纔是啊。不然在別人的地盤上撒野,可不像是慎總你的作風啊。”
藍可可掙扎着,更是憤恨地盯着那堇臻,卻是怎麼都掙脫不了。她有些抱歉地對那慎鈺楓說道,“慎總,
只能下次再聊了。現在倒是有那無關的人來干涉了。若是慎總想要找我,來藍瑟珠寶店就好了。”她對他抱歉的一笑,又直接的瞪了那堇臻幾眼,更是不想說演出來的,個個都真實無比。要是這不是真的話,那就是他太會演了。
慎鈺楓只是挑了挑眉對她眨了眨眼睛,又露出了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他這笑容是假的,他的一切都是假的,所以他不能夠讓人知道這一切,也不能夠讓人將他的計劃都給破滅掉。爲了保險起見,他還是選擇不會跟她繼續聯繫。
這世道太可怕,他不知道該相信誰,索性誰都不相信。所以將她所說的話都給忘記在了腦後。看見藍可可那無奈的笑容的時候,卻是覺得這女人若是做自己的情人,那倒是極好的。但是這樣的想法想想也就罷了。還是要以大局爲重。
這時候,慎鈺霖看見慎鈺楓的一切,卻是覺得他無比的虛僞的。對女人不主動,送上門來的也是略微幾個動作敷衍着。但是那藍可可極有可能是路亦銘的人,所以想要來接近他。但是這不要緊。來日方長,有的是機會讓他接觸到藍可可的。況且,他對藍可可的印象好像也不錯的樣子。
而就在他思考該如何讓藍可可跟他偶遇的時候,眼前卻是有更爲靚麗的景色出現了,是衛燕爾。他總是見着她那溫婉的笑容,即便知道是應付衆人也但是他還是覺得她極爲好看的。以前在照片上看,不過就是覺得這女人是一名稍稍好看一點的東方女性罷了。
勾炎沒在她的身邊,當真是稀罕事兒,她只是一個人坐在角落裡喝酒。神情黯淡,似乎根本就不喜歡現在這樣的環境。而她喝的酒,卻是烈酒。怎麼喝都喝不醉的樣子,眼神冰冷,已然是沒有了剛剛的那神采奕奕的樣子。
他不自覺的就挪步上前去了,說道,“衛小姐,您一個人嗎?您的未婚夫炎總呢?”他這樣問着,禮貌
有加,更是紳士的。她是路亦銘所喜歡的女人。所以接觸一下總會是有好處的,況且現在要是能夠幫助路亦銘在勾炎這裡爭奪到一定的份量,他也會高興的,更是會提供更多的情報來給他。
想到這裡,他的自信心又提升了幾個階層。而看見他來了的衛燕爾只是笑了笑,說道,“我未婚夫出去有點事。等會便來,你找他有事麼?來了我讓他去找你就是了。煩請慎總多加等待。”她的禮貌,她的一切,都讓他覺得完美無比。
但是他只是搖了搖頭,說道,“並非如此,我只是看着衛小姐在這裡有些愁雲慘霧的,所以就有些在意,前來看看。不知道衛小姐是爲了什麼而憂愁呢?若是衛小姐不介意,可以說給我聽聽。”
衛燕爾向來是知道外國的教育開放,對女士的問候也是基本的尊重。即便是這樣,她也是禮貌地拒絕道,“我沒有煩惱,一定是慎總看錯了。”她就算是有煩惱,也不會跟他說的,對於她來說,最忌諱的就是交淺言深。到底也還是個男人,而男人心狠手辣起來了,可是比那安傑兒要還要狠心的。所以也不得不長點心。況且現在暗地裡都在說慎鈺楓和慎鈺霖不和的傳聞,雖然說現在還沒有表現出來,但是她也不傻,大致也還是猜得到的。
慎鈺霖有些挫敗,但是這沒有關係,他知道這衛燕爾跟路亦銘的關係錯綜複雜,況且按照現在的情況來說。她確乎是對那路亦銘還有些感情的,可不是嘛,孩子都是他的。現在大部分人都覺得這孩子是勾炎的,因爲跟勾炎長的足夠相像。但是他們卻忘記了,跟勾炎有着同樣的皮囊的,還有路亦銘這個不知道底細的男人啊。
“我想衛小姐是誤會我了,我對衛小姐並沒有其他的企圖,只是看着你非常無助而已。我是來給你提供幫助的。在英國,讓女士就這樣獨自坐在這裡,可是有辱紳士風度的行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