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知道。不過,你每一次過來。並非都是爲了看我,而是有別的事情吧?任佳佳,要錢,我這裡沒有。更加不會給你,我也沒有那個義務要扶持你衛家。連看你一眼,我都覺得髒。”
這任佳佳似乎好似也習慣了他的這粗暴的話語。可縱然如此,她好歹也是個女人。壓根就不想聽見這些話,但是既然是自己嫁給了路亦銘,這些話語也是在所難免的。
“我自然是知道的。但是我任家也不是什麼軟柿子,誰都可以捏,莎倫國際正式投入使用。第一個月便收入過三億,而我現在。就是想要來你這裡,將勾炎的錢,還給他。”任佳佳這樣說着,她現在聯繫不到勾炎,更加也不想再體會從勾炎身上釋放的壓力。她不敢想象,要是自己真的再一次站在他的面前,他到底會如何對待她這個叛徒。
路亦銘撇了撇嘴,又眯了眯眼睛。這嚴格說來,任佳佳是叛徒啊。任誰都不喜歡叛徒,他的嘴角勾起一絲笑容,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給勾炎。
而那勾炎似乎是正喝着酒,聽見可以將那任佳佳的錢給拿到的時候。哈哈大笑兩聲,說道,“她也真是狡猾,不想獨自一個人面對我。就直接將你給拖下水。叫她自己把這錢還給我,你也是這麼想的不是麼?”
路亦銘自然也都是這麼想的,他都恨不得那勾炎將這女人給玩死。那樣他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將衛燕爾再一次地娶回到家中了。“好好玩,最好玩死了。屍體就不用給我運回來了,髒。”
他這樣面無表情地說着,眼神更是冷漠地看着任佳佳。說實話,任佳佳對於他的這個表情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的。總是想要想着將他的心給奪回來,但是她自己卻從來都沒有這麼做過。
掛掉了電話之後,路亦銘笑了笑,說道,“勾炎叫你今天下午去一號咖啡廳的老位置等着他。嘖嘖,任佳佳,我倒是看不出來你真的是個蕩婦啊。老
位置?嗯?雖然你嫁給了我路亦銘,雖然我並不待見你。但是你的一言一行就是代表着我的臉面呢。如今你這張臉都不要了,我倒是還真的想要將你碎屍萬段呢。”
路亦銘的話語仍然是無比冷漠的。叫人聽得是遍體生寒,只見他也只是笑了笑,似乎並不在意什麼。但是任佳佳卻害怕無比,可是表面上卻強壯鎮定。“要是我死了,你就得不到莎倫國際了。也得不到每個月約定好的數目了。”
任佳佳想要留在路亦銘的身邊,自然也是付出了慘重的代價。任家世代相傳的地皮給了他,還有自己那些所有的財產。以及莎倫國際每月百分之五十的收入。
路亦銘一挑眉,這女人多少還是有點腦子的,他也更是撇嘴,眼神之中的狠毒更是像是一把鋒利的匕首一般刺入到她的心臟裡。“你倒是還是有些腦子的。要是你不提這一茬,我倒是還真的就忘記了。你若是能夠創造出更大的價值,或許我會將你留在身邊一輩子也說不定呢。”
既然是路亦銘說出的這件事情,他也是確信了任家是不會發展到能夠讓他將任佳佳留在身邊一輩子的程度的。全程都有他來把關,都有他來將她任家的財產給沒收。她要是真的想要發展,那麼就等下輩子吧。
“阿銘,我身上的用處可大着呢。不急,一年爲期,可以讓你看到更多的有利的東西。”她這樣說着,雙脣已然不再發抖。眼神也恢復了理智。她那精美的小臉之下,更是一顆猶如蛇蠍的心腸。
路亦銘面無表情地看着她,給她一點陽光她倒是學會燦爛了。當真是慘不忍睹,連衛燕爾的萬分之一都比不上。但是就是這樣的女人,現在居然還呆在自己的身邊。當真是他人生當中的一個敗筆。也更是他想要抹去的過去。
他咬了咬牙,似乎又想到什麼,又說道,“那我拭目以待。但是呢,請你務必離衛燕爾遠遠的。要是她跟孩子有什麼事
情,有什麼三長兩短的話。無論是不是你做的,無論你有沒有不在場的證明。我都會第一個懷疑到你,並且將你抹殺。只要是有一點點的可能是你做的,我都會將你任家消失在S市!”
他放的狠話自然也是有用的,但是按照現在看來,任佳佳也是害怕的。但是她已經然那秦蒔待命了。下一步的行動更是不可或缺的,她看着那路亦銘。勉強笑了笑,說道,“我自然不會以身犯險,更加不會讓自己處在麻煩之中。畢竟我得爲任家的以後着想不是嗎?”
但願如此,不然,路亦銘也是分分鐘都可以進入到暴走模式。他撇嘴,“你下去吧,我還有事,沒工夫跟你說話。”
一直到下午的時候,任佳佳都是膽戰心驚的,她坐在這位置上的時候,手裡的咖啡不斷地灑到了地上。也是自己作孽,也非要藉着還錢的名義去看那路亦銘。當真是得不償失,雖然她可以將這三億都還給勾炎,但是勾炎是個怎樣可怕的人物?她自然都是知道的。無論是對待男人還是女人,手段都是極其殘忍。
不過纔等了半個小時,她卻好像是覺得過了幾十年一樣久。當敲門聲終於響起的時候,她也已經做好了準備要面對他了。
勾炎今天戴了一個白色的面具,讓整個人都顯得特別的顯眼。眼神之中仍然是那不便的銳利的光芒。只見他緩緩坐下,這剪裁得體的西裝倒是將他那完美的身材都給呈現出來了。
見着任佳佳往包裡找着什麼,勾炎伸出手,一手摁住了她慌亂的雙手。嘴角那意思冰冷陰狠的笑容更是浮現了出來,“錢的事情不着急。我現在倒是想要知道你爲什麼要背叛我。難道是那黑狼給了你不少好處?還是說,你覺得在他那兒更有發展前途?”
任佳佳看着他嘴角的那笑容,更是覺得有些滲人,她嚥了咽有些乾涸的嗓子。扯出了一個勉強的笑容。這勾炎,當真是一點都沒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