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亦銘一笑,頗爲好看,直接將她拽到了他們的房間裡。眼神裡似乎有別樣的情緒,說道,“你還是做好你的小綿羊就好了,惡人我來做。我不希望你手染鮮血。你想要的東西,我來爲你奪得就好了。”
衛燕爾有些不好意思,低着頭在他懷中蹭了蹭,他又頷首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你知道的,我如此愛你。”
這樣的情話,只怕是個女生都無法拒絕吧?況且她已經好久沒有聽見他在自己的耳邊低聲說話了。她撇嘴,頗有些撒嬌的意味,說道,“你好久都沒有這麼跟我說過話了呢。”事實證明過去的一段時間內,他們都極少在一起。
路亦銘低頭在她的脖頸間深吸了一口氣,將她所有清香的氣味都吸入了自己的肺腑裡,他的嘴角勾起一絲邪魅的笑容,眼神裡閃耀着火焰,說道,“那麼我今晚就將這段時日沒有跟你說的情話全部都補上,夫人意下如何?”
他的聲音好聽的要命,任何女人都不會拒絕她。衛燕爾真是慶幸自己有這樣一個好老公。能夠解決一切,但她知道他不是超人,他也需要人關愛,他們可以很好的配合,更可以做出更好的事情。
“你也真是壞。是個女人都拒絕不了你。”她輕聲在他的耳邊呢喃着。
路亦銘一個順手就將燈給關掉了,只剩下像是銀色帶子一樣的月光散落進來,晚風微醺,吹得人好生舒爽。寂靜無聲的夜裡,她只聽的見他的情話,只聽的見他在自己的耳邊低聲呢喃的話語。
衛燕爾縱然記不起從前的自己,但現在的這些記憶已經足夠她回味的了。
“你會一直愛我的。對吧?”她問出了這樣白癡的問題。他在她白淨的身體上留下了一個個自己的印章。他微微喘着氣,說道,“那是當然的。我會一直都愛着你的,無論地老天荒。”
這樣的情話從他的嘴裡說出來似乎更加讓人受用。其實就算他不說,她也感覺到了安心。他擁抱她的時候,好像是用盡了力氣一
樣。
他霸道地將她壓在身下,霸道地賦予給她快樂與疼痛。想要將自己更加用力地刻入到她的生命裡,她的喘息與喘氣,都讓他感覺到滿足。深夜裡,他的眼睛像是會發光的星星。一直都散發着微熱的光芒。
說來也巧,第二天就是慎鈺楓和藍可可的訂婚儀式。第二天的所有的人的焦點都已經聚集在了衛燕爾和路亦銘複合的事情上,當然,也還有唐妮的意外死亡。既然意大利和法國都沒有予以追究,大家也都會認爲是意外身亡了。若非不是,外交部門是最不好惹的了。
衛燕爾在經歷過唐妮的事情之後,更是想要將孩子形影不離的帶在身邊。那些保姆也都是路亦銘重新精挑細選出來的,是絕對不會背叛的人。
當衛燕爾和路亦銘出現在會場裡的時候,的確引起了更加大的反應。所有的人都在竊竊私語,揣摩他們在背後是否有目的,是否有更加大的陰謀。好些不中聽的話語也都流入了衛燕爾的耳裡。
衛燕爾對此也只是一笑置之,懶得去跟那些小人計較。她從不會爲了不值得的人不值得的事費心費力。
那些媒體只能拍照,不能採訪。當然也是憋壞了他們,衛燕爾和路亦銘就是近在眼前,卻不能夠採訪他們,也只能夠一個勁兒地拍照。衛燕爾的身子沒有大好。所以是由路亦銘扶着入場。
他們在公衆視野之中分分合合了許多回,但最終都在一起了。這一次他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媒體也都喜歡斷章取義。
當他們見到緊隨着他們後面的保姆的時候,這才感嘆到孩子的基因底子到底好,才四五歲便就可以看見今後的發展趨勢了,絕對會好看的讓所有人都心生妒忌。
“看見那些媒體的表情了嗎?好像我們是一塊肥肉一樣。”衛燕爾對媒體的印象又差了幾分。但卻沒有看見以往站在熟悉的位置的張記者,又問道,“市裡頻道的張記者怎麼不見了?”
路亦銘挑了挑眉,“他讓你不痛快。
我讓臺長讓他滾了。”至少在整個國內的節目頻道上不會出現他的身影了。
衛燕爾有些汗顏,雖然心中也有些感動。如果叫她來,她絕對做不了這些事情,心太軟了。她纔不想傷害任何一個人。
“整個S市都是我的。他們再敢亂寫,我就廢了他們。”路亦銘以平常的語氣說出了這樣有威脅力的話語,衛燕爾撇嘴,本該如此,自己有老公,怕啥呢。
等着來到了慎鈺楓的面前,他今天跟藍可可都是盛裝出席,他見到衛燕爾之後,尷尬一笑。畢竟是自己從前喜歡過的女人。他其實那時候也沒有想到自的計劃會對這麼多的人造成傷害。衛燕爾這麼些日子是怎麼過來的他也不知道,但隱忍到現在,也非常不容易。
“孩子找到了也是萬幸。”他直接說出了這句話,衛燕爾瞥了他一眼。不屑與他說話,路亦銘一挑眉,說道,“是啊。就算再有人煞費心機的想要拆散我跟燕爾還有這個家,我都會將他給粉碎掉的,誰都是如此。”
現在這些愚蠢的人還不知道自己已經知道了他們的身份的事實,但這樣又如何?不能夠快刀斬亂麻,他牽繫的人和事,都太多。路亦銘知道衛燕爾不想傷及無辜,所以不得不將步調放緩。
“不過今天還是祝你能夠跟藍可可早日成婚,生個大胖兒子。”
路亦銘自覺從前跟路墨乾的關係複雜,雖然有過一段時間的接觸,也有過短暫的合作。但他對於他的印象,就從來都沒有好過,這樣虛僞的人,也只能夠被鄙視而已。不忠於合作的人,就活該被拋棄。
慎鈺楓笑了笑,掩飾住了眼神裡尷尬的神色。他覺得路亦銘一定知道唐妮是跟自己合作的。他又看見衛燕爾的手臂上還未好全的傷疤,不自覺的有些過意不去。
但這些都沒用,衛燕爾也舉起了酒杯,“我一向是個爽快人。向來也憎惡分明,從前有些人對我做過的事情,今日我便不計較。還是祝你能夠跟藍小姐白頭偕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