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妮直接從自己的制服裡拿出了一根較短的鞭子,將衛燕爾的衣服給扒了下來,只剩下一件襯衣。對着她就是一陣猛抽。衛燕爾知道是唐妮綁架了自己的孩子,但她現在不能夠打草驚蛇。需要在一個適當的時機說出來。
“疼麼?嗯?”
衛燕爾有些沒有力氣地看着她,冷笑了一聲。說道,“雖然說我很想用意大利語罵你。但我覺得不能夠侮辱了這一類的語言,所以,只有我去你大爺這樣的地道方言才配得上你的身份。”
唐妮非常痛恨她,已經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了。當然,主要也還是因爲當年勾炎爲了她而放棄了自己。導致自己一點點機會都沒有了。
“你如此聖母。但現在卻這樣狼狽,我現在就算殺了你,也不會有人知道。”唐妮拿起了桌上的一把刀,輕輕地挑起了她的下巴,看着她渾身血淋淋的樣子,似乎非常享受。
“你不會殺我的。你這樣恨我,只會折磨我而已。”衛燕爾冷笑了一聲,她的心思不是明擺着的麼?費盡心思的將自己弄到這裡,自己消失在公衆的視野當中,不會引起所有人的懷疑,甚至整個局子裡的人都是她的。她現在也只需要擔心路亦銘就好了。
唐妮點頭,不可置否,但很快又覺得她多嘴。將刀給換了方向,扔在了桌上。衛燕爾瞥了一眼那刀的位置。說道,“你就不怕我的反抗嗎?”
身上的傷口要是再不包紮也只能一直流血,那樣自己會死的很痛苦。與其如此,不如拼搏一把。“我可是知道的,你的孩子消失了。是麼?”
衛燕爾擡頭,將嘴裡的血全部都吐在了她的臉上,冷笑了一聲,“我他媽就知道是你乾的!你他媽有什麼問題就衝我來!將我的孩子給放了!路亦銘是不會放過你的。”
“可惜的是路亦銘現在還不知道呢。”唐妮咬着牙,抽出了紙巾在自己的臉上擦了擦,眯了眯眼睛,“我一個替身就讓他迷糊了,現在還在調查當中呢。”
路亦銘不是
那麼大意的人,況且現在,他在這局子里根本不可能沒有人脈。對於自己的遭遇,他或許早就知道了。但卻沒有采取行動。這得多讓人寒心?
她自嘲似的笑了笑,眼神裡全部都是那讓人感覺到諷刺的神色。
唐妮看着她,皺眉,假裝心疼道。“看來你終於明白了路亦銘不在乎你的事實了。真是可憐,孩子被綁架了。孩子的父親不聞不問,你又深陷困境。他仍然沒有作爲。嘖嘖,我要不要憐憫你一下?”
“你殺了我吧。”衛燕爾垂着頭,輕聲說出了這句話。她的嗓子有些沙啞了,眼神裡全部都是對於她的厭惡。還有那讓人感覺到諷刺的神情。
鮮血已經從她的嘴裡溢出來,她的身體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疼痛,好像還斷了幾根肋骨吧?她需要抗生素。需要治療,但在這一切都不可能的情況下,她也只能夠等死。
“我不殺你。我殺了誰都不會殺你,我要將我身上的痛苦全部都十倍百倍的還給你。”唐妮看着她的眼神裡,全是冰冷。然而衛燕爾也只是冷笑了一下。
她緩緩擡起頭,說道,“我告訴你一個事情。關於路亦銘的,你過來。”
直覺告訴唐妮不能下去,但她卻不知怎的就已經低下了頭靠在了衛燕爾的嘴邊。衛燕爾輕輕地說道,“老子去你大爺的。”
下一秒便就一腳踹在了她的腹部,這裡是最疼的了。衛燕爾剛剛親測過。她一時疼的起不來。但衛燕爾已經拿到了桌上的刀子。她的眼神裡全部都是那不屑的神情。
就算她現在手上戴着手銬,身上已經有各處傷痕,但她一定要努力的搏一搏。不能就這樣等死。
唐妮好歹也是女人,所以是沒可能忍受這樣的疼痛的,衛燕爾直接拿起了刀子向她的心臟刺去。
但是還是被她給擋住了,唐妮不是那麼好糊弄的,也並非是那種很好解決的人,所以想要將她給解決掉,還是需要花費一點的時間與精力的,而在肉搏上面。衛燕爾除了在踹
了她小腹上佔據一點點的優勢之外,基本上就是隻有捱揍的份兒了。
她一直都在掙扎着,轉眼間唐妮就佔據了絕對的優勢。她直接橫跨在了衛燕爾的身上,將她欲要刺向自己的刀給反轉了過去。衛燕爾的力氣小,她也不是那種專門受過訓練的特工。所以各方面都已經佔據了劣勢,不可避免地,她在腦子裡飛速的旋轉着。
衛燕爾忽然擡頭,對着門口處喊道,“阿銘!你來了!”
而唐妮也下意識地往門口看去,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趁着她的手有所鬆動,衛燕爾搶過了隱藏在桌子底下的槍支。她也是剛剛纔發現的,她不知道桌子底下怎麼會有槍,但她就是拿到了,對準了唐妮的腦袋。
可其實她不想殺她,所以在拉開保險雙的時候對準了她的大腿補了一槍。
唐妮咬了咬牙,撲過去就要來將她給抓住,但衛燕爾又拿起了地上的小刀穿透了她的肩膀。唐妮一疼,衛燕爾就打開了門直接逃了出去,她不知道自己怎麼做到的,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贏了一個真正的特工。
但想來唐妮或許是太輕敵了,因爲唐妮要審人的關係,整層樓都沒有人了。她看見樓底下有各種武警,咬了咬牙,自知靠着自己是不能夠逃出去的,自己又沒有帶錢。索性也只好暫時性的藏起來。自己身體的疼痛已經支撐不了自己跟其餘的人鬥智鬥勇了。
她直接去了洗手間,將醫藥箱給打開,給自己進行了粗略的包紮之後,她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這裡或許會有後門,畢竟這個局子是近幾年才翻修過來的。
索性的是衛燕爾聰明,早就蒐集了關於這些的資料,也更是將這些局長的信息都給收集完了。等着自己出去了,這個局長就有他好受的了。
已經包紮的傷口仍然在流血,但已經不像剛纔那麼厲害了。所幸這裡是二樓,而且這也不是主要的辦公大樓。是新建立的,還沒有投入使用的倉庫。前方有很多人來往,但後面是一片草地,利於隱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