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果然是不同於從前了。如此心狠,但是估計越是這樣,路亦銘就會越加爲她着迷的吧。
而就在此時,路亦銘將藥水即將要扎入到他的身上的時候,那男人忽然開口了,說道,“你當真能夠保證我的安全?要是不能夠保證我的安全的話,我就不會告訴你這些事情了。你一定要保證我的安全我纔會說。”
但是路亦銘只是冷笑了一聲,說道,“你沒有選擇。你說出來才能夠活命不是嗎?你要是現在還是想要跟我講條件的話。你就是連這一絲絲的生機都沒有了。”
那男人自然也是瘋狂的點頭的。“我知道的,我是壁虎。是個賞金獵人。僱主應該是個女人,我聞到過她的香水味。但是沒有見過她的真容。她也用了變聲器,根本辨別不出是誰。她給了我一億,要我來殺衛燕爾和她的孩子。價格高我就同意了。幹我們這行的就是收錢辦事,不問業務之外的。我沒有組織,一直都是一個人。”
路亦銘眯了眯眼睛,這樣不大好查啊。光靠着這線索根本無從可查,但是這件事情也還是威脅到了自己的孩子還有自己最爲心愛的女人的性命了。這到底也還是叫人沒辦法放下的。他更是覺得憤怒的。
“就只有這些麼?你要知道,我是絕對不會手軟的。你可以聯繫到她麼?”路亦銘這樣問着,自然也是想要親自會一會那女人的。可是卻只見那壁虎開始搖頭。更是覺得這件事情他自己也不知道會涉及到這樣多的麻煩的。
這時候他又說道,“那時候那女人給出一億的時候我還不相信,因爲根本就不會有人出這樣多的價錢只是爲了要一個人的性命。然後她要我相信她。因爲她說塞恩的死就是她做的。所以她要我相信她的實力,她不想親自動手就是爲了不暴露自己的身份。”
他這樣說着,路亦銘更是覺得好笑。當年那塞恩的事情的確也是沒有查出個所以然的,因爲線索太少的原
因。就算是他有怎樣強大的情報網卻也還是無能爲力的。這人倒是又開始行動了。當真可笑,現在就是送菜上門。“你們是在哪裡交易的,是S市市內麼?”
壁虎又開始點頭,說道,“是在城西的酒吧內。那酒吧是意大利黑手黨的前任老大開的,是黑道的情報買賣地點。從前路墨乾和威廉就是在那裡買情報的。你去問問凱利,說不定會有收穫。你放了我吧,我真的不想死。”
路亦銘撇了撇嘴,問道,“你是是怎麼知道路墨乾和威廉的?莫非你從前就是他們的人?還是說你受人所託秘密監視他們?既然是黑幫的窩點,那麼也只是只有黑幫纔可以進去咯。你老老實實地說,我倒是不會拿你怎麼樣的。”
壁虎剛剛張嘴想要說什麼,但是卻是一聲槍響,他直接的死在了他們的面前。路亦銘一咬牙,看來是那女人知道了他們抓到了壁虎的事實。現在的衛燕爾更是沒有辦法冷靜下來的,她快要瘋了,早知道S市就是個是非之地。威脅到了孩子的生命,還將她置於危險之中。不管這人是誰,只要是一找出來了,她就會子環節的將這人給直接的槍斃了!
“路亦銘!找!現在就去城西,我要知道那人到底是誰!我一定要讓他們知道我並非是好惹的。媽的。”衛燕爾感覺現在整個人都不大好了,特別是聽見他們要威脅到自己的孩子的性命的時候。更是感覺像是天塌了一般。
路亦銘二話不說直接的帶她往最隱蔽的出口出了宴會,而就在堇臻也要上車的時候,卻被路亦銘給攔住了。於是便說道,“你留下來照看孩子。不得有閃失,別人我信不過。”
來到城西的這酒吧之後,推門而入,便就看見這一堆堆的黑幫老大正在玩牌,氣氛壓抑而又讓人感覺到崩潰。吧檯的男人正在擦拭着酒杯,見到路亦銘,自然也是覺得驚訝的。繼而冷笑,說道,“條子來我這裡做什麼?還是說,也有你不知道的事情?
”
這凱利,路亦銘倒是跟他有過幾次照面的。但是不過也是好幾年前的事情了。不值一提,雙方都知道彼此的實力。自然也是不敢輕舉妄動的。特別是他的身後還是帶了一個女人過來。這女人也是滿臉的怒氣,眼神更是冰冷無比的,好像就從來都沒有要便熱乎的意思。
“今晚上刺殺衛燕爾和我孩子的事情,到底是誰做的。”他這樣說着,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了一張卡,而此時此刻的路亦銘已然是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這S市誰人不知路亦銘的長相和大名?而他此番前來必然也是有了不得的事情的。“這卡里是五千萬,告訴我,是誰要殺死衛燕爾和我的孩子的。”
凱利知道現在這路亦銘跟自己講禮貌不過也是順手而已,而凱利也沒有要得罪他的意思。但是在這衆目睽睽之下也不好說,於是便就說道,“裡面說話,這麼重要的情報。我可是不想讓別人知道。”
三人來到了最裡面的包間之後,凱利這才說道,“路總想要知道這些事情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情。畢竟這女人從前殺了塞恩,但是無一例外的都是想要跟你對着幹。而路總你或許也是聽說過她的名諱的,外號黑金花。無所不能的殺手,更是以投毒著名的殺手。而她或許也算得上是整個殺手界最有錢的殺手了。”
路亦銘始終都冷着一張臉,衛燕爾也是如此,雙眼迸射出寒冷的光亮,整個人也更是像是剛剛從北極回來的一般。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有的也只有那好像是別人欠了他們幾個億的表情。“說重點。”
聽着路亦銘有些心急的話語,凱利卻是笑了笑,說道,“沒有人見過黑金花的本來面目,也沒有誰能夠知道她到底是屬於誰。或者說她到底的目的是什麼的。”
衛燕爾顯得有些不耐煩了,更是覺得這男人怎麼這麼囉嗦。於是便就冷哼道,“你能說重點麼!我兒子今天晚上差點死在這女人的手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