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是如此,現在也會是如此。他從來都不相信愛情,也從來都不覺得有女人可以配得上他。並非是他自大自傲,而是他所認爲的女人都是如此,他所接觸到的女人都是如此,貪婪的,小肚雞腸的,只會用金錢說話。眼前這個女人也是如此。
林夕被他嚇壞了,他有些蒼白的臉色,還有那恐怖的眼神。雖然是俊美的容顏,但還是很嚇人的好麼!這讓她想到了某個劇場裡的死神。“蘇總,我聽不懂您在說什麼,也不知道你所說的是什麼。我只是一個平民,我能對你做什麼?”
蘇皓軒看着她眼神中那真實的恐懼感,皺了皺眉。這個女人看起來不像是在說謊啊,也沒有人的謊言能夠逃得過他的眼睛。這個女人難道真的是無辜的?“那麼你跟路澐到底是什麼關係?他怎麼對你如此上心?”
天了嚕,蘇皓軒問她。她問誰去!路澐對她上心了嗎?有嗎?她怎麼沒有感覺到?“路澐?他沒有啊,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啊。”這個蘇皓軒真的是莫名其妙的。林夕也爲自己的審美感覺到有點絕望。
這種人怎麼有資格成爲她的男神!
林夕現在都快被嚇壞了好嗎!沒有任何的紳士風度不說,還兇巴巴的。
“林夕,你最好別對我說謊!”蘇皓軒現在只覺得自己的胃疼的要命,本來還以爲好全了,怎的又犯了。他現在的臉色也不好,慘白如紙。
但是林夕怎麼可能有膽子騙他!現在他都逼到自己的家中來了,林夕是怕的要死好麼!但是現在他的臉色不大好,要是在自己的家中出了什麼事,她林夕就算有一百張嘴巴也難辭其咎。
“蘇總,您沒事兒吧……”她忽然想起自己在小時候犯錯誤老爹被氣的不輕,也是現在這樣。老爹又胃痛的毛病,莫非這個蘇老爺也是這樣?“你是不是胃痛了?”
蘇皓軒摸了摸自己的上衣口袋,沒帶藥,他狠狠瞪了一眼林
夕。也是他自己作死,非要今天來將這件事情給弄清楚。蘇皓軒悶悶地嗯了一聲之後,林夕就趕忙爬起來到房間的醫藥箱裡找到了胃藥,又倒了一杯溫水給他。說道,“這是新拆的,我爸還在的時候也有胃痛的毛病。”
但蘇皓軒皺了皺眉,本來還想說什麼,但胃疼實在太厲害。由不得他懷疑什麼,直接將那藥給吃了下去。
可是過了好一會兒,蘇皓軒的臉色還沒見好。他皺着眉的樣子也極爲好看,林夕甚至都撐着下巴有些花癡地看着這個前幾分鐘還讓她恐懼無比的男人,她發誓!她這輩子都沒見過這樣好看的男人!
“收起你那花癡的眼神!”蘇皓軒有些煩躁,他並非向來多疑。而是時勢造英雄,他生在這樣的社會裡,從小就看慣了各種爾虞我詐,根本就不會相信人格一個人。林夕還是第一個給他遞胃藥的女人。要是其餘的那些女人才不會發現自己的胃病。他咬了咬牙,又將逼近了林夕,說道,“你最好不要說謊。否則若是我知道了,我會直接將你給大卸八塊!”
林夕想不通自己爲什麼要撒謊,況且她最討厭的就是撒謊。她搞不懂這個男人到底在想什麼她想自己也不用搞清楚他到底在想什麼。反正也不會跟他有任何過節。她忽然想到了自己的湯還在熬着,在蘇皓軒緩和過來的時候,她就去了廚房繼續搗鼓她的飯菜。
這女人居然還會做飯?反正也難吃的要命吧!他無聊地想着,只覺得自己的胃病遲遲不好異常折磨。
林夕看着這一大鍋湯,忽然想到了什麼,嘴角咧起了開心的笑容。她將飯菜都盛好,放在了餐桌上,又多拿了一副碗筷。對着仍然冷着臉的蘇皓軒說道,“恰巧我今天做了湯。蘇總可以來喝喝暖暖胃。還有這些飯菜,都很清淡的。”
但蘇皓軒只是冷着臉,懶得再理她。他怎麼可能會去吃她做的飯菜,難吃的要死不說,還會給自己的胃增加負擔的
吧!
林夕有些苦惱,她捉摸不透這個男人的心思。或者說只要是個人都不會琢磨透他的心思吧?他那張不參悲喜的臉上,給人的感覺只有不近人情的冰冷而已。可胃疼很難受的,從前老爹胃疼的時候老媽也熬湯給他喝的。林夕不愛吃重口的飯菜,所以餐餐都做的很清淡,現在這樣的菜也正好養胃呀。
她便就直接將飯菜與湯端到了這個男人的面前,有些緊張地說道,“蘇總,你吃。不吃飯可不行。”
蘇皓軒冷笑了一聲,什麼都沒有說。對於無意義的對話,他是不會浪費自己的口舌的。但也不知道林夕怎麼想的,說道,“蘇總你怕這飯菜有毒是嗎?那我吃給你看就好了!”
說罷,還真的當着他的面將這幾個菜都吃了一遍。瞪大眼睛對他說道,“你瞧,沒毒。蘇總你可以放心吃。”
蘇皓軒吃的從來都是山珍海味,他可從來都沒有吃過這些家常菜。他的母親也不會做飯做菜。在他的印象中母親對他最好的一次就是親自衝了一杯牛奶給他。但現在擺在他面前的這幾道菜都色香味俱全,這些香味早就飄到了他的鼻腔裡去了。他咬了咬牙,拿起了湯匙喝了一口湯。
該死……味道還不錯。
“好喝吧?我的手藝可是我媽親自傳給我的。要是她還在的話,可以直接做給你喝,她做的菜,味道更好呢。”林夕又開始忍不住囉囉嗦嗦地說着什麼,她的臉上洋溢着有些幸福的笑容。客廳的暖光照射在她的柔美的臉上,有種溫暖的美感。
其實在父母因爲車禍雙亡之後,她就沒有好好的跟人說過話了。安娜?安娜有自己的生活,而來林夕不想將自己的負面情緒都帶給她。這樣不好。蘇皓軒沒有想到林夕做的飯菜會這樣好吃,也不知道真的是因爲她熬的湯的原因還是藥開始起效了,自己的胃痛竟開始減輕了。他有些不屑地撇了撇嘴,這一次的事情純屬意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