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到底也還是不是自己所想的結果。他已經不是特工了,但是他也仍然是有野心的。
“這個是自然的,也請路總放心好了。我關家的人品還是可以值得保證的。但是無論路總到底是看到了什麼聽到了什麼,我關子琪敢對天發誓,我從來都沒做違背咱們合作的事情。”他這樣說着,現在他這不叫不打自招,而是自我檢討。態度也是真誠的。但是他也是已然做了這件事情的,所以也是不可能能夠百分之百的將這場戲給唱到最後。但是不知道爲什麼,他就是想要將賭注壓在勾炎的身上。或許也是因爲他那張跟路亦銘無比相像的臉,或許也是因爲他過人的實力,還有那對衛燕爾堅定不移的態度。
路亦銘自然是不放心的,因爲但凡是什麼事情,都需要去考證的。關子琪的忠誠與否,都是在他的一念之間的。而他現在,很明顯的不願意去相信他,也不願意去相信任何一個人的。因爲利益搭建的關係,往往是不可信的。他們可以違背,也更是可以對能夠收益到更多的東西的人伸出橄欖枝。這些都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但是在路亦銘這裡,要是有誰敢違背合作,那麼他們的下場只有一個字可以形容——慘。
“我希望你不要將這一次的展會的消息透露給任何無關的人。不然的話,唯你是問!到時候衛燕爾要是出了什麼問題,我第一個找的就是你。”
衛燕爾的一幅畫就可以上億了,他怎麼可能會將這麼值錢的搖錢樹出事?雖然他也是花了重金去宣傳,也更是花了更大的金錢去將她捧出來。但是這收益自然也是可觀的。那些有名的收藏家,要是喜歡衛燕爾的畫,那麼也會在第一時間直接的將她的畫給收藏在家中的。而這筆交易,自然也是需要定金的,這定金的大小,自然也是有個定數的。最小的,就是五千萬,最大的,哦,沒有最大的數字。因爲截至目前爲止,價格最高的一次那就是四億元,沒錯。現在的衛燕爾纔是嶄露頭角,而要是到
後邊的時候了,她的名氣更大了,想要買她的畫,也還是需要排隊呢!
“我不會讓她有事的。但是你也是知道的,現在我們雙方也是處於互相的利益的狀態下。在衛燕爾沒有出任何事之前我是不會打破這個平衡的。這是行規,想必路總也是知道的。”他這樣說着,他所說的出事自然也是因爲她的名氣,還有也是因爲她的那些私事。畫家的過去必須要是乾淨的。但是要是不乾淨,也需得洗白了讓它乾淨。現在的收藏家都是看花家的個人素質,在其次看的就是作品。
路亦銘當然知道,所以他也是沒有說什麼的。可是這一次的合作,必須天衣無縫,必須要保證衛燕爾的安全。“畫展的安防佈置給我說一下,我着意再添些。以做到萬無一失。”
他當然要這樣做的。關子琪也是預料到了,所以也是淡然一笑。說道,“有四個大門進入會場,每個大門由四個保鏢來把守。進入會場的時候必須要身份驗證卡才能夠進入。這種卡是僞造不了的。是我從北歐中情局帶出來的技術。會場內更是有便衣保鏢來保護衛燕爾的。她貼身的就有六個人。”
路亦銘似乎也還是覺得這樣的佈置是不錯的,畢竟要做就要做到天衣無縫。要做到讓他們無跡可尋,更是讓他們沒有任何的機會下手。勾炎其實也囑咐過,要讓他留有一些空隙給衛燕爾,他那時候會找她有事的。
而一到那個時候,只要是收到了他的信號,便會用自己來引開那些保鏢的注意力。在路亦銘的眼皮子底下逃脫可是不容易啊!更何況,路亦銘似乎也還是有要貼身跟着她的想法,似乎也更是想要將她直接的給保護在懷中的。
不,不應該說是應該,應該說這是肯定的事實的。他也是無語,這女人到底是重要到了什麼程度,竟然已經想要保護到這樣的程度了。除了無語的同時更多的也還是無奈。
“恕我多嘴,這樣多的人,恐怕目標也只能是越來越大。況且
,我也是想要知道,衛燕爾到底是怎樣的女人,才讓你着迷到了這樣的程度。”關子琪終究也還是有些不理解這樣的情愫的,更是覺得這樣的情緒也只能是負擔。會影響到整個人的判斷。
但是路亦銘只是冷笑一聲,冷冷地看着他,說道,“我自然也是覺得這並非是我所想要的結果,所以一直就想要將她保護在我懷中的。不僅如此,衛燕爾的肚子裡還懷着我的孩子呢。要是有人想要對她不利,那麼也是要跟我的孩子過不去。我自然是要將那人給虐的找不着北的。現在,我只是想要讓她開心而已,而這一次的展會若是會讓她開心一下,我倒是無所謂做出這樣的犧牲的。”
他這樣說着,眼神之中也是不改那銳利的光芒。他已然是下定決心要對這女人好的了,但是這卻似乎還是不太起作用,因爲她似乎從來都不肯放棄從前的那些事情。而正是因爲從前的那些事情,也是毀了多少個本可以好好相處的時光?
他終究是不懂得的,所以也沒有這個想法要讓自己直接的面對這樣的生活的。關子琪從前是個特工,自然也是養成了職業病,更是直接的告訴自己不能夠對普通的人存有感情,否則這就是害了自己。
所以他從來都沒有動心過,或許對於衛燕爾的感覺不一樣。但是他也是很理智的剋制了自己的感情的。因爲這到底也還是不如一個人瀟灑自在的。他知道路亦銘到底是爲了衛燕爾費了多少的心思的,就因爲當年的事情,爲了這衛燕爾跟老爺子鬧得不愉快,更加是直接的將老爺子氣的吐血了。
“我到底也還是不明白,以爲像是你這樣的人從來都沒有感情。但是對於衛燕爾卻好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要是我,我會很理智的放她走。”關子琪這樣說着,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其實他就是站着說話不腰疼。因爲但凡是愛過的人,就會知道放棄這兩個字對於自己來說,到底是有多不容易。對於整段感情來說,自然也是不容易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