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我怎麼沒聽說過,你和楚國攝政王還認識啊。”吳孝賢看向溫惠說道,在乎的要死,卻偏偏要裝作一副隨便問問的樣子。
溫惠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說道:“你猜。”
吳孝賢不滿的看向溫惠,顯然這不是她要的答案,耐着性子說道:“我怎麼猜得到。”
“我長這麼漂亮,當然是他說要立我爲王妃 了啊,我就不喜歡他那高傲樣,想整整他,這就是認識的開始了。”溫惠雙手一攤說道。
吳孝賢眉頭輕皺,然後站起身來,問道:“然後呢?你不是整他了嘛,他怎麼這副樣子啊。”
“我就羞辱他,讓他做我的面首啊,誰知道他還真就咬住這件事情不放了。”溫惠雙手一攤說道。
瞬間就忍不住了,怒道:“做你面首,這怎麼能算是羞辱他呢,你這不是要收他做面首的節奏嗎?溫惠,我們協議上可說好了的!”
“可協議上是說成親之後,不是成親之前啊。”溫惠看向爆發的吳孝孝,還順口加了把火。
所以吳孝賢就更加火大了,憤怒的看着溫惠,說道:“溫!惠!你……”
“我怎麼?”溫惠眉頭一挑,然後笑得十分邪魅的說:“難道是,欺負你了?”
吳孝賢被堵的說不出話來,怒道:“你真想當個朝三暮四的女人啊。”
“這叫左擁右抱,你們男人不都喜歡左擁右抱的嘛。”溫惠看向吳孝賢說道,其實就是逗吳孝賢玩。
吳孝賢不這麼以爲啊,很是認真的說道:“我沒有左擁右抱,我也不喜歡!惠兒,你也不許這樣做。”
看他認真的模樣,覺得莫名有些萌,笑着伸手捏了一把吳孝賢的臉頰,說道:“逗你玩呢,你還當真。”
有些怔愣,看着溫惠笑顏如花的樣子,有些氣惱道:“這種事情怎麼能鬧着玩?”
溫惠滿臉都是笑意,也不說話,只是看着吳孝賢而已。
吳孝賢被溫惠這雙帶着笑意的明亮眼睛,給硬生生的看漏了心跳,有些彆扭的轉過頭,說道:“你做錯,就要懲罰,罰你,給我唱歌聽。”
這貨是迷上她唱歌了嘛,雖然她唱歌還算可以吧,溫惠看向吳孝賢,說道:“好,你想聽什麼。”
“什麼都可以。”吳孝賢回答道。
溫惠也真是張口就來,反正聽過的情歌有很多很多,而來這個世界之後,她就不曾唱過情歌,昨晚纔開始唱的。
而這邊兩人歡聲笑語的度過,以爲不受謠言的影響了,而其他人可是深受這影響。
慕容杉已經在院子裡面氣不順很多天了,他就想不明白溫惠爲什麼不來找他了,說好公佈 婚姻法的,爲什麼她不來找他?
那天明明就來了,爲什麼不順便過來看看她,整日都想不明白,身邊的小廝,也不忍慕容杉這般難受,便想拉着慕容杉去街上走走。
“街上有什麼好走的?被手帕給淹沒了。”慕容杉直接拒絕道,然後就是憤怒的轉過身去,不理會這件事情。
他怎麼會忘記他家少爺的受歡迎程度呢?笑道:“咱們易容出去不就好了嘛?整日在這院子中,會悶出病來的。”
慕容杉明顯還是興趣缺缺的樣子,看向身邊的栗子,問答:“栗子,你有沒有喜歡的人啊?”
“有啊,我喜歡主子。”栗子很直接的
回答道。
慕容杉給了栗子一個白眼,說道:“我說的不是這種喜歡,是喜歡女孩子的那種喜歡。”
“要不我們去街上,或許能夠碰巧看到惠王呢。”栗子看向慕容杉說道,真的是投其所好了啊。
雖然說老爺交代不能在少爺身邊提起惠王,可是看自己家少爺這麼難受,也不忍心啊。
慕容杉依舊是死氣沉沉的樣子,有氣無力 的說道:“她要是那般輕易就能見到,就不會是惠王了,真是的。”
“那也總比帶在院子裡面強啊,出去說不準就能碰上,在屋子裡面肯定是碰不上的。”栗子回答道。
慕容杉想想很有道理,然後就帶着面具出門了,坐在茶樓上,就聽到人們議論惠王的事情,內力深厚,那叫聽了個清清楚楚啊。
有些惱怒的說道:“去將那書給我拿來!”
栗子還是第一次見清新淡雅的慕容杉會發脾氣,整個嚇了一跳,也不敢有任何的忤逆,趕緊下樓去打聽,將大家口中所說的書找來。
當看到書中的內容時,就覺得這火氣蹭蹭蹭漲,是誰這麼無恥,竟然將溫惠寫成這樣!
他就是住幾天,好像說的他和溫惠怎麼樣了一樣,還夜夜笙歌,要能夠和溫惠夜夜笙歌 就好了,氣呼呼的說道:“還不找人去查,是誰散發出這種出來的。”
然後查來找去的,栗子就回來稟告了,說道:“主子,所有人都說這書突然就在告示那,還有餐桌上面了,基本人多的地方,都被放了一本。”
“給我查清楚是誰放的。”慕容杉說道。
本來是拿起茶杯來喝茶壓壓火氣的,可是卻在沒壓下去之前爆發了,直接將茶杯給摔了。
地震,還被傳這種緋聞,溫惠那真的還好嗎?是不是出事了,所以纔會不來找他。
想要算一下,可還是收起了手,他的身子承受不住的,爲這種事情消耗生命不值得,只能是親自去看看了。
然而在去惠王府的路上,就看到了周國先帝和現任皇帝的風流韻事,而且是直接告示上帖圖,都沒多少文字表達,可卻引的人遐想連篇,衆人紛紛圍觀去看。
這種突入而來的消息,肯定是有人操縱的,慕容杉基本不做它想,直接卻定了是溫惠乾的,果然,誰惹她,都沒什麼好下場。
一路上,可謂是聽了個遍,每天告示那都有新的公告,都是周帝和先帝嬪妃‘赤’身‘裸’體 的畫面,可謂是辣眼睛,大人都捂着小孩的眼睛,不讓看的。
來到惠城的時候,他就沒那麼敢去王府了,所以乾脆就住在了客居,想着溫惠的探子遍佈,肯定會將見到他的消息,告訴溫惠的。
可是沒有!左等右等都等不來溫惠。
最後還是認輸,自己去找溫惠,問個明白,婚姻法還弄不弄了?
其實這不過是見她的一個藉口。
溫惠這幾日卻是和吳孝賢形影不離的,完全進入了熱戀期,臉上都是笑容。
而慕容杉直接飛進來,看到的就是這個場景,兩人相視而笑,一同漫步在花園之中。
整個人就猶如當頭一棒,原來她並不是忙,也不是他所想過的千萬種理由,只是有喜歡的人,將他拋到腦後了。
就這個理由,最難以讓人接受,臉色有些發白的站在原地。
溫惠注
意到了,再他進入王府的時候就注意到了,他們本就能夠尋找到彼此的內力氣息,所以感受到一點都不奇怪。
吳孝賢明顯也是感受到的,想要轉頭去看,可是卻被溫惠拉住了,一同向前走去,不曾回頭。
就這麼看着兩人攜手離開的背影,心中就跟刀子戳似得,一顆心被弄的面目全非。
他知道的,一直都知道,可是看到她和其他人在一起的時候,就會很痛苦,很痛苦。
好後悔過來,明明有預感來會看到這種畫面,爲什麼還要過來,就僅僅只是太過想念她而已。
看來他這一生註定只有等,或許在安靜的等待中,最起碼會習慣那種痛苦,不會這麼一下子痛徹心扉。
溫惠能夠感覺到那抹空靈的內力消失了,知道慕容杉就這般離開了,希望自己這個劫,離他遠了,他就能夠開心。
吳孝賢看到溫惠眼神之中一閃而過的傷感,問道:“怎麼了?”
“沒什麼,你相信命中有劫這一說嗎?”溫惠看向吳孝賢說道。
吳孝賢滿不在乎的一笑,說道:“不相信,我覺得命運還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
果然他們想法都是一致的,可是見到鳳凰之後,去過慕容家之後,她的想法就改變了,或許這個世界和之前的事情,根本就完全不一樣的。
“惠兒,你爲什麼不和慕容杉說話啊?你之前不是經常和他對酒當歌的嘛?”吳孝賢看向溫惠問道。
溫惠想起初次見面竹林之中的那位空靈的白衣少年,他們侃侃而談,無關風月,只是愛好,他算是這世界上,她的第一個知己。
“是啊,我們是朋友,所以我不能害他,他爺爺說我是他命中的劫,所以需要離得遠點。”溫惠回答道。
就因爲這個,她失去一個朋友,可是卻又不敢真的拿這個事情,去賭慕容杉的姓名,畢竟這種事情,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吳孝賢也明白那一閃而過的傷感了,說道:“既然是朋友,那麼會理解的吧,惠兒,你別爲這種事情煩心。”
溫惠微微頷首,也釋然了很多,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朋友也終須是有一別的。
時間倒流回《王爺風流韻事》散佈出來的端木家,門童是第一個發現的,看到的時候嚇的臉色慘白。
要知道溫惠的恐怖,端木家的人那是清清楚楚的,這種書,溫惠一怒之下,殺了他們都有可能,嚇的趕緊去找家主了。
聽到這麼一本奇怪的書,在門口,端木老頭拿起來看的時候,整張臉都黑了,問道:“看沒看到是誰放的?”
端木謙就住在端木家,正在安排農具生產的事情,聽聞端木老頭叫他過去,囑咐了工人幾句,他就過去找端木老頭了。
“爺爺,叫我來,所爲何事?”端木謙一邊走進大堂一片問道。
端木老爺子拍了下桌子上的書,特別嚴肅的看向端木謙,問道:“你和溫惠是什麼關係?”
“她是王爺,我是她手下專門做兵器的人。”端木謙回答道,然後問道:“爲什麼突然問這個?”
“還手下,你看看這個。”端木老頭將書扔給了端木謙。
只是看目錄引語,整張臉就黑到極致了,本就冷峻的面龐,像是結了一層寒霜,聲音都像是從牙縫裡面擠出來的聲音,問道:“誰弄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