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不懂……
溫惠瞬間有一種被氣到的感覺,伸手拿住坐在自己懷中人的肩膀,然後用內力,直接就扔了出去。
攝政王早是想到了溫惠要做什麼,直接伸手摟住了溫惠的腰。
然而奈何他根本沒有內力可以用,根本就抵不過溫惠用上內力的那種力道,直接被扔在了旁邊的地上。
伸手揉着自己的腰,看向溫惠,說道:“你這麼暴力,會沒有面首跟着你的。”
溫惠頭上劃過三條黑線,然後拿起筷子吃飯。
看到對面的人,完全是怔愣的看着自己,忍不住吼道:“看什麼看?吃飯!”
被這麼一吼,算是徹底回過神來了,囚命二話不說就開始低頭吃飯。
攝政王從地上站起身來,長身而立,那完美的倒三角形身材,簡直是時時刻刻讓人噴鼻血,關鍵是還有人能不穿衣服,就那麼自在的站在兩個陌生人面前。
簡直是沒救,偏偏他還重新坐下來吃飯了。
用過早膳,溫惠便離開了屋子,屋子裡面有那麼兩個人,實在是不方便見暗衛啊。
“怎麼樣?”溫惠看着在自己身邊顯身的暗衛問道。
暗衛的臉上明顯是有幾分笑意的,說道:“伊明月和伊新月爭奪的是武器閣的一把劍,不過這麼一查,卻是有了意外收穫。”
溫惠眉頭微微一挑,看向身邊的暗衛,見他面有喜色,知道他們暗衛那都培養成木頭了,哪裡還有喜怒哀樂,如今面有喜色,肯定是大好事,問道:“什麼收穫?”
“新月派找到了靈果,吃了此國的人,必定會內力大增,成爲武林第一。”暗衛看着溫惠說道。
他們知道溫惠小小年紀就一身武藝,對武功還是很有追求的,而且元帥也告訴過他們留意這些消息,那麼溫惠聽到這個消息,肯定會十分開心的。
溫惠確實是笑了起來,這靈果她確實在醫書上看過,吃了之後能夠內力大增,而且不是樹上結的,而是水中所出,而且無根,是匯聚天地靈氣的果子。
此果要比蛇皮果珍貴的多,看向身邊的人問道:“既然是如此珍貴的東西,那新月派應該已經有人吃了吧?”
“非也,新月派的教主年事已高,一身內力也是深刻不測,她想將果子給下一代教主吃,好讓新月派不沒落下去。”暗衛回答道。
溫惠微微挑眉問道:“那麼下一代教主是?”
“伊明月或者伊日月,這是最被看好的兩個人,也是被教主准許擁有自己實力的兩人,可謂是公平爭鬥。”暗衛看向溫惠說道。
溫惠暗暗沉思,五子樓的人打探到的肯定是假不了的。
要知道他們一直都在乎於朝廷中的事情,江湖中的事情也就是知道個瞭然,如此私密的事情一時不知也正常。
自己這關注起新月派來,他們能夠打探的到就不奇怪,這事雖然是個機密,可是新月派的教主或者長老還是知道的。
能被他們五子樓打探到,還真不奇怪。
現在應該想如何拿到?覺得這搶似乎違背道義,而且人家新月派也確實沒得罪過她。
“入新月派可是有什麼規矩?”溫惠看向身邊的暗衛問道。
暗衛蹙眉,然後說道:“他們每年都會招收弟子進去,然後教授習武,這半途進去恐怕是不太方
便的。”
“可我們也不能公開搶吧?這新月教畢竟沒惹我們。”溫惠說道。
暗衛也是蹙眉開始想起來,然後說道:“主子,有句話不是叫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嗎?也不一定要搶啊,可以拿錢交易啊,這種幫派雖然有自己的鋪子,可是那日子還是很拮据的。”
“有道理。”溫惠很是讚賞的擡手拍了拍暗衛的肩膀。
然後看向另外一個暗衛說道:“讓你查的事情呢?”
“五子樓的情報網顯示,楚國攝政王在回楚國的途中,並沒有任何異常,不過倒是有幾個人在尋找攝政王,這幾人皆是武功不俗之輩。”暗衛回答道。
溫惠微微挑眉,這攝政王是偷偷跑出來的,找他的恐怕是他暗中的勢力了。
看向另外一個暗衛。
暗衛連忙說道:“囚命在四處找您的下落呢,他們這麼一出動,倒是都浮出水面來了,也着實讓人心驚,您過目一下。”
接過暗衛手中的布,打開一看,也是一驚,沒想到這個囚命的勢力如此之大,本以爲他就是個殺手組織,接到殺人的任務,然後悄悄殺人就是了。
卻不想他的勢力遍佈如此之廣,而且都是一些根本不會被注意到的勢力,確實最容易執行刺殺任務的人。
例如各個酒店的小二,就連自己的五子樓那些端茶送水的小二,都有囚命的人,可見他們的情報網,那也不是一般的大。
要殺誰,很容易就能打聽到誰的情況,甚至是那人去酒樓喝酒的時候,也是能夠輕易殺掉的。
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說道:“合着,這次是釣了只大魚出來,也對,沒有這情報網和人手,如何能夠殺人呢?沒這實力,又怎麼敢接殺本公主的單子呢。”
看向自己腰間的鞭子,嘴角含笑道:“看來,他們是能馬上就找到本公主了呢。”
看向三個暗衛說道:“若有人帶他們走,就讓他們走好了,不必阻攔,新月派在這附近嗎?”
“下個都城呢,在秦國的邊境處。”暗衛回答道。
“恩,那出發吧,你出來帶路,其他人隱蔽。”溫惠回答道,然後便走出了夢居的密室,從夢居走了出去。
她還真是不習慣騎馬,因爲用輕功要快多了,而且也算是練習輕功了,所以在沒人的地方,她都是用輕功飛掠的。
晚上的時候,纔敢在了臨水城,也是在靈水城的夢居休息的,準備明日在去新月派。
而另外一處夢居之中,早已經有些麻木的囚命看到了那從窗口而來的人,本以爲會是溫惠,卻不想是自己熟悉的爹孃。
“爹!娘!”囚命喊道,瞬間被哭的稀里嘩啦了,連日所受的侮辱和痛苦,在這一刻都得意發泄。
隨後就是難堪,如今這種鬼樣子,讓他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了去,連忙捲縮着身體,將腦袋埋起來。
二老看到自己捧在手心長大,狂妄不可一世的兒子,竟然被折磨到了這種地步,都是一愣,不敢置信。
隨後便是熊熊烈火,囚嫋嫋怒聲說道:“該死的溫惠!我要把她碎屍萬段。”
命無痕則是脫下外袍,給了自己的兒子,說道:“囚命啊,沒事了。”
“爹。”囚命那是撲倒自己爹懷裡就哭個不停啊。
攝政王懶懶的從牀上坐起來,那被子也就
順勢滑落,懶懶的伸着懶腰,然後看向屋子裡的三人,說道:“這是帶人走的?”
衆人皆是一呆,這屋子裡面怎麼會有男人,而且還不穿衣服?這男的長的也着實美。
“她是那個妖女的面首。”囚命出聲解釋道,他還略帶同情的看了一眼攝政王,這麼一個好看的男人真是可惜了,爲了生存,不得不對個妖女獻媚。
二老的下巴都快掉下來了,囚嫋嫋和命無痕看向了自己兒子,就穿那麼一條褲子,脖子上還拴着一條鏈子,當即心下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囚命也意識到了這兩人的眼光是誤會了什麼,連忙說道:“沒有!不是的……”
“走,娘帶你回去。”囚嫋嫋說完,就拉起自己的兒子。
這一拉才又是一驚,問道:“你的內力呢?怎麼會一定都沒有?她毀了你的丹田。”
想起那個被救回來的殺手,丹田被毀,還中了一種奇怪的藥,那裡挺的厲害,完全不通過你的意願,而且還是瘋了的,可以說那叫一個慘不忍睹。
想到自己兒子落在這麼一個惡魔手中,二老就覺得心抽疼抽疼的。
囚命這纔想起來,臉色瞬間變得慘白,抽回自己的手來,一個人失神的坐在地上,說道:“噬心丸。”
水無痕和囚嫋嫋都是一愣,異口同聲問道:“噬心丸?”
“就是那種人吃了之後就必須一禮拜吃一次的藥,而且會內力全失。”囚命解釋道,語氣之中帶着一股子沉悶的絕望。
攝政王則是微微挑眉,竟然還有這種藥?
又是一陣後怕,這溫惠沒給自己下吧?
溫惠聽到這話肯定會說,我倒是想給你下呢,奈何就研製出那麼一顆來,之後的噬心丸都是維持不毒發,不是最初那顆有毒的噬心丸。
這研究噬心丸,溫惠那也是破費力的好不?弄出那麼一顆,也着實困難,關鍵是藥材稀奇的問題。
不然早就餵了,讓整個楚國聽自己的。
另外一邊的囚嫋嫋和命無痕也是一驚,這不就是完全控制了他們的兒子嗎?
囚嫋嫋伸手拉住了囚命的胳膊,說道:“別怕,娘帶你去找大夫,就不信解不了這毒。”
囚命也確實想離開這個地方,拉了拉那外衫,將脖子上那沉重的鏈子給擋在裡面,任由自己爹孃抱帶着自己離開。
心中還是存在了一份僥倖,或許真的能夠有人解開,那樣他就自由了,再也不用像畜牲一樣被她欺辱了。
然而他卻不知道,這天下有能力的醫者,皆在善醫堂,就算有那麼一兩個世外高人成漏網之魚,可是溫惠創造的毒,是一般的毒?
攝政王優哉遊哉的躺回了牀上,不由輕笑,他知道此後恐怕整個囚命都必須聽溫惠的了,除非他們不想救這唯一的繼承人了。
想起那日的事情,有些鬱悶的同時,又有些新奇,伸手放在自己的脣上,那種從未體會過的感覺,讓人欣喜。
窗戶再次進來人,聽腳步就知道是自己的暗衛,瞬間拿起面具,戴好,說道:“給本王拿衣服來。”
進來的四人皆是一呆,隨後便看到了牀上躺着的攝政王,被子就那麼隨意的搭在身上,還有大片的地方沒有蓋到。
四個暗衛那是果斷轉身,不敢再看,有兩人則是拿着趕緊去找衣服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