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孝賢坐在地宮之中,這裡靜悄悄的,唯有一顆夜明珠,將四周照的通明,其實這裡並不是吳國,就是周國皇宮地下,他開始皇圖霸業開始的地方。
他忍辱負重,一步一步籌謀,可爲了她,他願意放棄這一切,只做她一人的相公。
可得來的是什麼?
他一直都不想去面對這個問題,可是那首喪魂曲,硬生生的逼着他去面對了,他最害怕面對的問題。
如今他只能靠着酒精去麻痹自己,半躺在榻上,顯然已經是喝醉了,整個人都爛醉如泥的躺倒在哪裡,嘴裡還呢喃着:“溫惠,爲什麼?”
關於溫惠被刺殺的事情,早已經是傳遍大街小巷,然而溫惠平安無事的事情,大家也是很明白的。
對於秦國先挑事的行爲,五子樓是大肆的渲染,將人民對秦國的厭惡感是推到了頂端。
溫惠和百里決、武修,也順利的回到了惠城,他們是秘密入城的。
回到皇宮之後,他們回惠城的消息才傳到國舅府的。
“惠兒,惠兒。”大老遠的,便是聽到了武靈兒焦急的聲音。
被武靈兒拉着好一番打量,頗爲無奈的開口說道:“我沒事。”
武靈兒鬆口氣,然後四處看去,卻沒有發現吳孝賢,這裡是鳳宮,按照道理來說,吳孝賢要是跟着回來,也會到此處的啊。
“惠兒,孝賢呢?”武靈兒問道,然後驚訝道:“不會是……?”
當然知道武靈兒誤會了,她知道吳孝賢肯定沒事的,那一箭如何能夠奈何的了他?
伸手拉住武靈兒的手,說道:“娘,你想多了,他也沒事的,只是吳國那便發生了點事,我讓他去處理一下,所以她不在。”
爲了能夠讓武靈兒安心,她撒謊了。
至於吳孝賢去了哪裡,在做什麼,她也想知道呢。
武靈兒並不認爲溫惠會和她撒謊,所以是信了的,說道:“這個秦國真是可恨,竟然做如此見不得人的事情。”
說道這個,溫惠的眸中也是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殺意,這個秦國一定不能放過。
不過那人綁着炸藥,已經證明秦國也是跟是跟上了速度,將炸藥做出來了。
其實能夠找到炸藥的殘骸,然後在研究的話,弄出炸藥來,也就只是時間問題,顯然戰爭狂人的秦帝,將一項殺傷力極大的武器給研究 出來了。
如今不是開戰的最佳時機,沒有必勝的把握,她是不會開戰的,然而這件事情要是算了,只會讓秦國更加的猖狂。
既然你喜歡搞刺殺,那麼咱們就來刺殺。
溫惠給冷幽香隨帶領的十萬女兵,配備上了大量的炸藥,一系列恐怖襲擊,在秦國展開 了,秦國的各大衙門皆是被炸了,官員也是被殺了。
太子府和皇子府,還有各個大人的府中,都開始發生爆炸事件。
秦帝對於這種情況,也是採用了溫惠的辦法,研究看守城門口,不讓可疑人員來往。
然而終究是遲了,因爲冷幽香他們已經潛入成功了,並且形成了一張很大的網,遍佈在秦國的各個地方。
如今有炸藥的,也就只有溫惠、楚傲了,大家當然都將矛頭指向溫惠了,因爲只有溫惠是和秦國愁的。
所以秦國民衆完全就是將這件事情是溫惠的報復了,秦國本就皇子稀少了,如今這麼殺戮下
來,就剩下太子一人了。
此次的刺殺,讓溫惠意識到了武力的重要性,現在她身邊必須也要有百年修爲的人,不然在遇到這種刺殺情況,依舊是很難對付的。
曾經想將魔教收復,那樣就有很多高手了,如今顯然是不可能了,那麼就只能是將手中的高手,訓練成高手了。
二十位暗衛齊聚,他們其實也都是做師傅的人了,他們手下都是有十個入門弟子的。
溫惠決定將他們作爲第一批,送入苗國去探險尋寶去。
他們很清楚溫惠對待他們的信任,任意去拿一個國家的財富,這讓他們有些熱血澎湃,並且聽到溫惠說提高內力的果實,就更加熱血澎湃了。
鳳凰招來一些鳥兒,這些鳥兒直接帶着他們飛入了苗國。
幾人看到那皚皚白骨的時候,也都是虎軀一震的,很難想象溫惠是如何在這成堆的骨頭之中去尋找那避毒珠的,心中對溫惠的崇拜又多了一分。
安排完這些事情,溫惠開始專注研究經脈修復了,來到了實驗室。
被綁着的兩人,皆是被溫惠一掌打成了經脈受損,不停的吐血。
溫惠開始將二人作爲試驗品,開始研究藥物,然而收穫頗小。
來到百里決的院子中。
那人還是那般的淡雅如菊,挺拔如鬆,就那樣安靜的坐在那裡,自己和自己對弈的狀態。
如今是春天步入夏天的天氣,百里決確是穿着披風的,因爲害怕感染風寒,如今他的身體,可遭受不起任何病毒的侵犯。
百里決看到溫惠來了,便揚起一抹溫和的笑容,站起身來,行禮道:“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伸手將百里決給扶起來,頗爲無奈的說道:“不是和你說過了嗎?以後見我不必行禮的,你的身體好些了嗎?”
“好多了。”百里決溫和笑道,然後做了個請的手勢,讓溫惠坐下來。
溫惠和百里決一同坐下來,隨眼便能看到那桌上擺放的棋盤了,這不是上次和百里決對弈 時候所贏了的那盤棋嘛,看來他是在想如何破解嗎?
百里決給溫惠倒了一杯菊花茶,一舉一動之間都帶着幾分溫和了,問道:“皇上,此次前來,可是有什麼事吩咐給百里?”
之前自己找百里決,愛真的都是有 事情,要吩咐給他做的,他這麼問,也不奇怪。
“把脈。”溫惠回答道。
百里決微微一愣,雖然溫惠說過要治好她 的經脈受損,可是他知道這有多難。
而且回到惠城之後,這是溫惠第一次來到他這,他理解爲溫惠太忙,忘記了,沒想到她一直都是記記着的。
心中一陣溫暖,然後一手微微拉開袖子,將 手腕露出來,然而放到了溫惠的面前。
百里決的皮膚很白,是那種讓許多女孩子都嫉妒的牛奶肌,伸手輕輕附在了他的脈搏上。
心驟然一沉,情況並不是很樂觀,經脈受損,讓他的整個身體都十分的虛弱,可是卻又不敢大補,要知道虛不受補,也是會致命的。
“沒事的,不過就是身子虛弱點。”百里決安慰道,然後將自己的胳膊給收了回去。
溫惠看向百里決,他笑的十分溫柔,可這樣的他,讓她十分的心疼。
“爲什麼不對自己好一點呢?”溫惠很是無奈的問道,然後說道:“和我
,你完全可以傾訴你的不滿,也可以發脾氣的,不必如此笑着。”
百里決微微一愣,然後笑道:“惠兒,能這樣說,我很開心。”
心猛然狂跳起來,想起了那晚喝醉酒的瘋狂事,莫名就有些心虛了,解釋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們是朋友,對待朋友本就沒有必要這樣的。”
“朋友?”百里決反問道,然後笑道:“原來惠兒是這樣對待朋友的啊。”
自然聽出了百里決話中的意思,確實發生那樣的事情,他們就不可能在做朋友了,猛然站起身來,想要負氣離開。
可是看到那張略微蒼白的臉,以及那雙溫和如水的眸子之中滿是苦澀,心就很疼,無法拔腿離開。
“對不起。”溫惠只能說這三個字,這也算是那件事情發生以來,溫惠第一次的正式面對了。
明明是那般生氣的,卻還是對他說了對不起,然而他要的兵不是什麼對不起啊,說道:“很有關係。”
溫惠還能說什麼?
空氣都突然安靜下來,四目相對,彼此皆是心照不宣了。
百里決頗爲無奈的低下頭去,說道:“是百里失禮,讓皇上爲難了。”
“不,是我有錯在先。”溫惠回答道。
百里決難得眉頭不悅的蹙起,然而與其還是很平靜的說道:“希望皇上不要將那件事情看成是一個錯誤,那只是一個意外。”
美麗的意外。
對他來說,這個意外確實是美的。
溫惠微微一愣,隨後也明白過來,不想在繼續如此沉重的話題,說道:“不如對弈一局如何?”
“好啊。”百里決微笑回答道,然後伸手收拾棋盤上的棋子。
如果溫惠不在提起,那麼他也能夠做到不在提起那晚的事情,能夠這樣和溫惠下下棋,說說話,他就很滿足了。
“不如加點賭注如何?”百里決笑問道。
溫惠看向白裡決,說道:“加什麼賭注?”
“輸的人,便是想辦法哄贏的人一笑如何?不管用何種辦法。”百里決看向溫惠說道。
對於這種賭注,溫惠並不排斥的,說道:“好啊,我倒是想看看百里你是如何哄我笑的,我一本正經起來,是絕對不會笑的。”
百里決依舊是溫和滿滿的,將棋盤上的最後一顆棋子收起來,笑道:“你便那般的自信嗎?我也很好奇惠兒你,是如何哄我開心的。”
說完將黑棋遞給了溫惠去。
溫惠接過黑色棋壇,然後看向百里決,帶着些許調侃道:“你那裡用我哄啊,時刻頂着一張笑臉,本來就是笑的啊。”
“我一向對自己的情緒管理很有自信,期待惠兒的表現。”百里決回答道。
兩人開始下棋,不得不說這有了賭注,百里決的下棋風格都有了些許的變化,不在像是從前那樣,將輸贏看的很淡,只是防守,並不進攻的。
然而近日的百里決,明顯是想要求勝,不過倒是露出了些許的破綻。
溫惠抓住破綻,乘勝追擊,將帥給吃掉了。
百里決頗爲無奈的一笑,看來他的棋藝還是不如她的,笑道:“願賭服輸,我來哄惠兒開心,惠兒要如何纔會開心呢?”
其實溫惠也並不清楚啊,雙手環胸,板着一張臉,看向百里決說道:“那是要你想的,又不是我輸掉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