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神醫,還能配不出解藥?”那將軍忙不講理的說道,然後說道:“那趙豐義是你的徒弟,你還能治不了他?”
“他用千里喪的時候,就已經被逐出師門了。”神醫回答道。
溫惠也是認識這千里喪的,完全就是禁藥,知道配方的,也就只有他們三個人了,也確實,若他們開始用毒,那便是自動退出了神醫門下。
“老東西!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你若是不研製出解藥,我就將你掛在城門口,我看那趙豐義投降不投降。”那將軍勸了兩人了都不見效果,乾脆就威脅了。
“他用千里喪的時候,我們就無師徒情了,他不會爲了我,放着整個趙國不管的。”神醫回答道。
溫惠明白這裡是傷患的住所,若是神醫在被帶回去的話,那就是被看守者了,所以在這裡救人時最明智的。
用自己的手腕對準了那七個人,然後七針齊發。
那七人全部都是太陽穴中針,而且那針完全就是進入了他們的腦子裡面,從外界看根本看不出任何異常,只知道這七個士兵就這麼倒下去了。
溫惠用輕功飛了下去,然後伸手摟住神醫的腰,快速飛走。
這一系列的動作快的讓人根本反應不過來,就是神醫本人都沒反應過來。
“你是誰?!”神醫反應過來的第一個問題就是這樣的。
“師父。”溫惠喚道,然後繼續用輕功飛着,是用了她最快的速度。
神醫驚的有些說不出話來,原來從未真正的瞭解過自己的徒兒,苦澀一笑,說道:“原來惠兒武功如此高。”
溫惠根本不想在這個時候說話,只想離開,快速的飛到了原來的位置。
那三個人明顯已經先行回來了,看到溫惠是帶着人回來的,便知道溫惠是將人救出來了。
“你們六人護送神醫回周國的藏身之所,等候消息。”溫惠回答道。
神醫沉默的看着溫惠,並沒有說什麼,翻身上馬,而另外一個女子,就和其中一個女子同乘一騎離開了。
溫惠帶着六人隱藏在這附近的山裡面,稍作休整。
而戰爭確是越演越烈,秦國攝政王親自率兵加入了這場戰爭,從南進攻,完全就是長驅直入的架勢,可以說勢不可擋。
趙國岌岌可危,溫惠冷漠的看着這老鷹帶來的消息,下了一道命令,在趙國的所有探子,都撤退!
溫惠在五子樓的最頂上,看着那逃散的百姓,進來尋求庇護的百姓,這秦國的士兵,當真是兇殘,一路上奸、淫、擄、掠無惡不作。
也難怪百姓都逃到了她們這裡來。
趙國的皇上節節敗退,竟然是和二皇子的軍隊回合了,整個趙國百萬的軍隊就剩下了如今的二十多萬,守着最後一個城,雨城。
這個時候周國也派出了軍隊,是由威遠侯世子掛帥的,這完全就是在最後分一杯羹來了。
四國軍隊圍城,趙國氣數已經到頭了。
五國平衡的局面,就這樣被打破,而趙國之所以亡,就是開始在一場戰爭中處於了下風,纔會引起其他四國的刮分。
而她也在這種局面之中,帶着人,來到了這雨城,這個城被稱呼爲雨城便是因爲他經常下雨,而現在也確實是下着濛濛細雨的。
烏雲蔽日,黑漆漆的給人一種壓抑的感覺,淅淅瀝瀝的雨也好
似老天在哭着那些戰爭中死去的人。
站在雨城她所建造的五子樓上,兩個暗衛也現身了,躬身行禮道:“主子。”
“恩。”溫惠淡淡應一聲,然後垂眸繼續看着蕭條的街道,人們紛紛都閉門不出,期盼着敵軍破城之後,可以放過他們。
然而他們不知道其他城鎮,趙國的百姓早已經處於地獄之中,尤其是秦國霸佔的城鎮,除了她的五子樓和銀行,其他的地方,完全就是煉獄。
號角聲吹響,這便是戰爭的開始,廝殺聲從四面八方傳來,讓人心都恐懼着,接着空氣裡面都有了血腥味。
她知道趙豐義在城門處,帶起面具,說道:“你們兩人留守五子樓,你們六個,隨我來。”
來到城樓上,站在最頂處,看着廝殺的衆人。
而趙豐義也在那人羣之中,穿着盔甲廝殺着,渾身是血,所過之處,皆是腦袋胳膊橫飛,完全就是拼死一戰的決心。
шшш •TтkΛ n •c○ 那平日溫潤儒雅的公子,變成了殺神,毫不留情的收割着性命,如果他還有一瓶千里喪的話,她相信他肯定還會用的。
然而他沒有了,製作千里喪的藥材何其珍貴,調配的比例何其嚴苛,能夠做出一瓶就實屬不易。
而另外一邊的趙皇,也已經顯出不敵之勢,然而卻是拼死一戰,寧死不屈。
溫惠將內力注入了手鐲,準備隨時救援,說道:“你們六人守在這,伺機而動。”
說完便飛身而下,然而就是這空擋,趙豐義被挑下了馬,被衆多士兵包圍。
而趙豐義是用盡全力灌注內力,生生打出一掌,將周圍的人都給震開了,然而他也明顯有就是內力耗盡,直接吐出了一口血。
溫惠也在這個時候趕到,伸手拉起了趙豐義的胳膊,說道:“走!”
剛剛扶起趙豐義,便是有侍衛在衝了過來,一個個都殺紅眼了,溫惠趕緊發射出絲線,將他們圍繞成一個圈。
而那些根本沒有內力的士兵,就這樣在往前衝的時候,被絲線隔斷了脖子,然而卻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死的。
趙豐義驚詫的看着溫惠,一個走字,他便是聽出了她的聲音,她如何會來?
震驚的看着戴着鬼面具的溫惠,在看看那圍繞過來的士兵,竟然就那麼生生斷了腦袋。
溫惠也趁着這個時間,抱住了趙豐義的腰,然後腳尖點地,騰空而起,向着城樓飛去。
然而一陣笛聲響起,體內的內力竟然不受控制的狂亂起來。
這便是傳說中排行榜第一的武器嗎?果然名不虛傳,她都是事先塞住耳朵了,可是還是不管用嗎?
突然的襲擊,讓她從空中落下來,便看到一手持玉笛的男子踏空而來。
在這滿是鎧甲的人之中,他太過不同了,一身白色的衣裳,猶如謫仙降臨,緩緩吹着蕭,而眼神之中一片冰冷無情。
溫惠在落地的瞬間,一個轉身,穩穩站在地上。
開始是有些措手不及,而現在她已經調緩好自己的內力了,臉色平靜的看着那半空中俯視着他們的人。
“快走,別管我。”趙豐義回答道。
溫惠伸手扶住趙豐義,然後用同樣的一招,抵擋在那些攻擊過來的人。
秦革眼裡閃過一絲興趣,然後再次吹響了笛子,那笛聲明顯是針對溫惠,笛聲悠遠而綿長,是那種很讓人放鬆
的曲風。
溫惠纔不會放鬆,更加不會被這笛聲所迷惑,因爲那樣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伸手扶着身邊的趙豐義,他明顯是內傷極重了,拿出一顆藥來,送入他口中,說道:“在堅持一會。”
竟然不受影響?不會啊,她剛剛明明就被影響到了啊,繼續吹奏着笛子,這次不是蠱惑人心的,而是充滿殺意的,直接攻人內力的。
來了!剛剛就是這種攻擊,她主修的就是內力,剛剛是不備,這次有了防備,自然不會被輕易影響。
將內力灌入了手鐲,對着半空中的人,發射了細針,瞄準的都是人身死穴。
男子趕緊用玉笛將銀針打開,眼神深邃的看着溫惠,不會的,她內力竟然能夠和他相媲美?
她剛剛說話的聲音,明顯就是個女子,而且雖然平靜,可是卻不蒼老,反而還很清脆,明顯就是妙齡女子的聲音。
難道易聲了?其實面具下面是個老太婆?
“你是何人?”秦革冷清的聲音傳來。
溫惠倒是沒想到秦革竟然會將針給擋開,再次用內力射出針去,然後飛身而起,伸腳踢向了秦革的心口。
秦革擋開針,然而躲開腳,顯然沒想到溫惠竟然和他打開近身戰了,回腳格擋下了溫惠的迴旋踢。
溫惠趁機又發射針,秦革都用長笛給格擋開來。
趙豐義吃下那藥之後,顯然是恢復了一些的,對付普通士兵的進攻,還是可以的。
溫惠根本就是毫無招式的進攻,而且速度越來越快。
秦革顯然也不是什麼善茬,用內力和溫惠比着拳腳功夫,兩人的內力竟然將下面的普通士兵都給震的吐血。
“趙國氣數已盡,你若投降於我,除了皇位,你想要什麼,我就能給你什麼。”秦革說道。
不巧很,她想要的就是皇位,冷漠的進攻着,她很清楚,若是不快點的話,趙豐義的那藥效撐不下去了。
秦革也是意識到了這一點,乾脆不和溫惠打了,以輕功閃躲着,還說道:“當真如此忠心報國?或者說,你傾心於那個沒用的二皇子?”
眸色一暗,看向了秦革手中的笛子,直接伸腳踢過去。
秦革轉身躲開,伸手拉住了溫惠的腿,說道:“女子這麼暴力不好。”
一副謫仙的模樣,裡面卻住了個流氓,看到那向自己臉伸來的手,趕緊彎腰躲開,然而直接來了個後空翻。
下面的趙豐義明顯不行了,直接落到地上,伸手摟起趙豐義的腰,然後向秦革相反的方向飛去。
而秦革再次吹響了笛子,灌注了全部的內力。
溫惠調整自己的內力抵擋着,雖然感覺有些吃力,她知道,飛到城樓山,肯定就是內傷了。
“攔住她們。”秦革命令道。
十個黑衣人瞬間從廝混的人羣中飛了起來,這十人她剛剛就有注意到,都是會武功的高手,剛剛完全就是無情的收割人的姓名。
“你打不過的,快走。”趙豐義回答道。
躲在別處的六個人,也看出了事情的不妙,都堵住了耳朵,往這邊飛來,開始攻擊黑衣人。
然而溫惠還是很受限制,四個黑衣人的阻攔,在加上那時刻影響人的笛聲,一隻手還抱着趙豐義。
開始還能阻攔,溫惠知道這樣下去根本堅持不了多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