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沒看錯,確實是血!
靠!她來大姨媽了,想想她的年紀,十五歲,青春期,來的也算是正常吧!
這事記得去年的時候,武靈兒還問過她的,不過那個時候還真的不當回事。
如今現在來了,也不會像是第一次那般的驚慌失措了,而且來這個時代也不是一兩天了,女人用的月事帶,她還是見過武靈兒的。
讓春風他們去準備了月事帶,收拾一下,繼續睡覺。
不過看到春風他們大爲鬆口氣的表情,頗爲無奈的問道:“你們這算是什麼表情?”
“之前王爺的娘就讓我們特別關注這件事情了,一直擔心您身體出了什麼狀況,如今可算是來了,能不鬆口氣嗎?”夏雨笑道。
溫惠有些不可理喻的搖搖頭,說道:“我是幹什麼的啊?我能讓自己出事?好了,去休息吧。”
之前她來大姨媽雖然會是不舒服那麼幾天,脾氣也會莫名煩躁起來,可如今這具身體從小習武,又各種調理的長大,倒是沒有那種痛經的感覺,脾氣方面,她自認沒毛病。
今日要接見外面的人,所以她穿的是王爺的朝服,給人英姿颯爽,威嚴無限之感,卻並不給人男子的感覺。
玲瓏有致的身材,精緻絕倫的臉龐,哪一樣都宣示着這是個美人啊。
已經有廚房的人,在大擺筵席,而溫惠卻先來了廚房,看向那趴在那睡着了的曾三郎,手中還握着試卷呢,將自己外套脫下來,披在了曾三郎身上。
然後將自己昨晚看中的試卷,都拿走。
宴席上已經坐了十多位人了,這當然只是一小部分人了,就是那些特別出彩的人,中庸之道的人,還是明日再見吧。
這十人之中有兩人是女子,這個倒也不意外,因爲昨日看的時候,她就發現了有兩個是女子的字體。
其中一個女子衣着樸素,頗有些民婦的打扮,不過眉眼清明,是個好相處之人,她的桌子上,就是放着類似紙的東西,她是素白。
另外一女子,衣着華麗,而且氣質儒雅,看着便是爲了此次見她,專門買的衣服,而且是精心打扮過的,應該是從商之人的子女。
這位女子,應該就是發明刷卡機的女子了,這個也是因爲她桌子上放着一個奇怪的東西,她是王妍。
一眼掃過,有五人應該是提倡了種植農作物方面的,穿着都是農民的服裝,而且上了年紀,在打量之下,都有些小心翼翼的。
另外的三人,一人雖然布衣,不過卻氣質明朗,給人開朗的感覺,沒看錯的話,應該是提倡改造農具的牛三郎。
還有一人衣着華貴,且十分精緻,金絲銀線,看着就是有錢之人,不過卻並未上了年紀,而且這人叫做慕容鬆。
就是那位出錢要大肆建造建材廠的人,應該就是慕容杉的哥哥了吧,而且模樣與慕容杉還有幾分相似。
不過少了那顆淚痣,且有幾分慵懶富貴之態,並沒有那種空靈入仙的感覺。
最後一人,是標準的商人打扮,喚作水二郎,是那位提產大力發展,水道經商的那位。
十人看到門口那位緩步而來的人,只是一眼,甚至是沒有看清楚臉,便知道此人是溫惠,服飾,還有那種氣勢,都足以讓人判斷。
“草民參見惠王,惠王千歲
千歲千千歲。”十分果斷下跪說道。
溫惠一眼打量完所有人,並且都認出了身份,而這些人卻是不敢去看溫惠的,因爲太過緊張,而且來之前就聽人說惠王之美貌,容易讓人深陷,切莫不可多看,不然會忘記正事的。
然而這十人之中出現了個例外,慕容鬆就這麼大大咧咧的看着她。
“不必多禮。”溫惠回答道,然後來到主位坐下來,笑道:“諸位所論,本王已經看過了,也甚是覺得妙哉。”
溫惠看向素白,揮揮手說道:“素白,你將你發明的紙,拿給本王看看。”
“紙?”素白詫異問道,隨後便是反應過來,然後將桌上的東西,小心翼翼的拿起,回答道:“謝王爺賜名。”
溫惠滿頭黑線,她這就是賜名了?
將東西拿過來,雖然說有些粗糙,不過也是紙的雛形了,揚起一抹笑意,說道:“正所謂白紙黑字,你這紙不夠白,而且太過單薄了些,你可有辦法讓這紙更厚一些,白一些?”
素白躬身道:“謝王爺提點,素白回去之後,定然會竭力嘗試。”
“你在哪裡研究做紙張?工具什麼的,有待嗎?”溫惠問道。
“草民家住舞粼城,就是在家中所做紙張,因爲路途遙遠,所以只帶了成品,不想竟然能夠得王爺贊善。”素白回答道。
這城是之前趙國的城鎮,而且在吳趙交界處,確實不近,她一人能趕過來,着實不易,便問道:“你家中除你之外,可還有其他人?”
雖然不懂溫惠這般問的原因,可還是回道:“草民家中有一年幼的孩子,如今爲了來惠城,便是將她託付給了鄰居照看一月。”
單親媽媽,倒也不容易,便說道:“這樣吧,我讓紅羅剎陪你走一趟,你將孩子,還有你製作紙張的工具都搬到王府來,反正我這院子多,你且住着研究吧,等成功了,本王就開個造紙廠,到時候這造紙廠,就交給你打理了。”
“謝王爺看得起。”素白感激涕零的跪下來說道,眼神之中竟然溢滿了眼淚,感恩道:“草民定然會竭盡全力。”
“好了,不必如此。”溫惠回答道,然後喚道:“紅衣。”
“卑職在。”紅衣大步而來,恭恭敬敬的行禮道。
“你帶素衣去接一下她孩子,保護好她,本王不希望人才被迫害。”溫惠看向紅衣說道。
“是。”紅衣回答道,她是紅羅剎之中的精銳,一人能夠抵擋百人,不是泛泛之輩,而且手下還有十個副手,完成任務,搓搓有餘。
站起身後,看向了素白,做了個請的手勢,說道:“素白小姐,請隨卑職來。”
看到紅羅剎對她這麼恭敬的樣子,倒是有些受寵若驚,有些不知所措,可還是跟了出去。
溫惠看向王妍,笑道:“王妍,你的提議挺有趣的,演示演示你的刷卡機吧。”
王妍其實有些莫名其妙的,他們沒把名字寫在臉上吧,就算事先做了調查,可也不至於沒見過就能認識吧?難道看了畫像?
之前腦中都在想入非非的,不過被溫惠這麼一叫,瞬間就回神了,站起身來,規規矩矩道:“草民王妍參見王爺。”
然後從袖子中拿出一張卡,說道:“這張卡中存入了一千兩,然後這個是王爺您起名叫的刷卡機。”
“往這個口裡面一放,在這摁下一百兩,接着這裡面就會出來一張一百兩的銀票了。”王妍一邊演示一邊說道。
溫惠將東西拿上來,這並不是現代的刷卡機,因爲她沒有用電,這是古代的機關術。
這些按鈕全部都是機關,這個機器裡面一開始就存儲了銀票,所以機關打開,銀票就會自動出來。
而這張卡的玄妙之處在於卡邊緣處的刻度,這個刻度代表了存儲的金額。
“不錯的機關術。”溫惠讚道,心中暗想,這機關大師也不一定都出自端木家嘛。
看溫惠盯着東西看了一會,王妍還是挺緊張的,如今聽到溫惠的讚歎,便躬身行禮道:“謝王爺誇獎,不過是些小把戲,能入王爺的眼,實屬是草民的榮幸。”
有商人的那麼一股子精明,笑道:“你這機器呢,本王之前也想過,不過這管理起來似乎不是那麼容易啊,會點機關的都能破解,而且就算不會機關,會點內力的,也能一掌揮碎。”
“啊?”王妍頗爲失望的問道,然後蹙眉說道:“可王爺您要是開銀行的話,不是會有高手保護的嗎?總不可能被人搶銀行了吧?”
“對啊,我銀行還真被搶過呢,不過啊,秦國沒搶到一分錢,吳國也沒搶到一分錢。”溫惠看向王妍說道。
王妍整個人都震驚了,有些腿軟,不自覺的後退一步,然後就噗通跪下來了,慌慌張張的說道:“草民草民不知道銀行是王爺開的,還大言不慚的說什麼打壓之類的,望王爺恕罪。”
“正所謂不知者無罪嘛,本王叫你來也不是責罰你的,是覺得你是個人才。”溫惠笑道。
稍微穩了穩心神,然後擡頭看向溫惠,訕笑問道:“王爺,那您看我能做些什麼?”
這貨也就是裝的端莊,其實也是個二貨的性子,一說話就露底了,問道:“那你想做些什麼呢?”
“我就喜歡點機關術,我特別喜歡做機關鳥,這放銀票的機關術都是我想了好久好久的了。”王妍回答道。
然後滿是苦逼的看向溫惠,問道:“王爺,您缺丫鬟嘛?”
溫惠微微挑眉,然後俯身看向王妍,然後說道:“你看本王像是缺丫鬟的嗎?”
“不像,可是您應該會缺我這麼一個機靈的丫鬟吧?”王妍回答道,然後一臉苦逼的說道:“王爺,您就收了我吧,只有我在您身邊幹事了,我娘才能活的容易點,我也不用被我爹嫁給買油的傻大個做第八房小妾了啊。”
說完還摸了把自己的臉,說道:“您看,我長得也能入眼,不會污了您的眼睛,我不要月例,免費給您做事。”
溫惠單手撐着臉,看着王妍在她這賣慘,可是她硬生生就看不出可憐,只覺得逗比氣質滿分,問道:“你看我像是同情心氾濫的人嗎?”
“王爺,您不是以仁善著稱嘛?”王妍甜笑着問道。
“呵呵。”溫惠笑的特別傾國傾城。
王妍一下就晃神了,傻傻的看着溫惠,回過神之後,就一臉驚嚇的捂住自己的胸口,果然傳言不假。
“你就留下來吧,既然喜歡做關於鳥的機關,那你就做吧,最好是做出那種能夠載着人在天上飛的鳥。”溫惠無奈回答道。
“您要我了啊?”王妍一手扒在溫惠的桌子上問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