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冥禹聽了後,伸手將她拉到懷裡,大手在她頭頂上揉了揉,沒說什麼,只是滿足地笑着。
這種感覺很好,好到令蘇冉都不想動了,就希望這樣過一輩子,可是,她始終忘不了厲冥禹剛剛眉宇間的疲憊,還是忍不住擡頭問了句,“冥禹,你真的沒事嗎?”
厲冥禹低頭,親暱地用鼻尖碰觸着她的鼻樑,輕聲道:“放心,相信我。”
蘇冉終於放心地笑了,她知道,當他說沒事的時候就一定沒事,她是那麼相信這不是他的安慰之言,而是她真的確定他是有這個本事。所以這段時間她沒有太多急躁的心思,厲冥禹是這樣一種男人,不知是因爲他的性格使然還是一貫做事的風格,他幾乎沒有將外界的情緒帶回家的習慣,尤其是這段時間,她並沒有在家裡看見他因公事大發雷霆或焦急上火的模樣。
這樣的男人讓她安心,同時也讓她心疼。
“對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她突然想起一件事來,笑眯眯地凝着他。
她美麗的瞳仁倒影着他的影子,他看的着迷,輕聲問了句,“什麼好消息?”
“燁磊重新研製出龍涎子,這下子陶醉一定可以成功。”蘇冉高興地說道。
厲冥禹聞言後,脣畔輕輕一勾,擡手寵溺地拍了拍她的頭,“是嗎?那就好,要不你一天到晚總是放不下心。”
那個蕭燁磊還算是講信用。
蘇冉凝着他,輕聲道:“陶醉能夠調製成功,除了燁磊外,就屬你的功勞最大了。”
厲冥禹輕輕一笑,“爲什麼這麼說?”
“因爲你在一直支持我啊,沒有你的支持,陶醉又怎麼會調製成功呢?”蘇冉將頭靠在他的胸膛上,心裡卻明白的很,她想起以往的時候,每每當他聽到陶醉都會有異常反應,雖然不明顯,但她始終感覺得到,等她知道了他的所有事情後,這才明白他該多麼痛恨陶醉,如果當初沒有陶醉,沒有龍涎子,那麼就不存在和家與顧家的紛爭,而現在,當她再提及陶醉的時候,他眼底只有無盡的釋懷和鼓勵,不是他善於忘記仇恨,而是他終於放下了。
放來厲他。可是她沒放下,她知道陶醉對厲冥禹來說意味着什麼,她也知道現在只有陶醉才能救得了和氏,所以她才更加感激厲冥禹對她的慷慨和疼愛,讓她可以知道,原來深愛一個人還可以犧牲這麼多。
他能夠爲她犧牲,她爲什麼不能爲他犧牲呢?
厲冥禹伸手將她的下巴輕輕釦起,眼神雖帶着笑意卻多少透着一絲探究,“你真是這麼想的?”她的解釋有點牽強,不知爲什麼,他始終覺得她太過冷靜了,就好像是知道了所有事情後的冷靜,這是他最不想看到的事情。
因爲,愛情裡面不需要憐憫和同情。
“當然了。”蘇冉心裡哆嗦了一下,生怕被他那雙鋒利的鷹眸給看穿了,趕緊摟住他的頸部,輕聲道:“你的支持比什麼都重要。”
就算是英雄,也是難過美人關的,更何況這美人還主動投懷送抱,再理智的英雄也會短路。懷中溫玉,綿軟清香令他微醉,他勾脣笑了,凝着她,“那要如何謝我?”
蘇冉看出他眼底的蠢蠢欲動來,臉一紅,頭靠在他的胸膛上不再看他,“不知道。”
“不知道?”厲冥禹笑中透着一絲狡詐,低頭在她耳畔說了句,“那我來告訴你怎麼做,今晚讓我好好輕鬆一下。”
他故意咬重了“好好”二字。
蘇冉心猛地漏跳了一拍,咬着脣,卻知道他話中的意思,又見他的大手開始不安分起來,趕忙道:“冥禹,你都很累了,別鬧了。”
“你也知道我累?”厲冥禹將她摟緊,薄脣卻鑽進了她的頸部之間,廝磨輕語道:“小東西,你有這個本事讓我睡得更香甜。”
蘇冉故作惱了,擡頭瞪着他,“你這個人難道沒有累的時候嗎?”
“有啊,我現在就很累。”厲冥禹也故作嚴肅地回答她的問題。
“那你還……”蘇冉不好意思說下去了。
“正因爲累,所以才讓你爲我放鬆嘛。”厲冥禹伸手交纏着她的手指,曖昧道:“今晚好好伺候我。”
蘇冉不敢擡頭看他的眼睛,他的眼眸太過火熱,就算低着頭,她也能感受到那兩股炙熱的溫度,臉頰愈發滾燙了。
厲冥禹一直含着笑,低頭看着她嬌羞的模樣,忍不住伸手摩挲着她的臉頰,然後手指緩緩下移,落在她的肩頭上,像是欣賞着美瓷般輕輕揉捏着。
他的手指充滿了**的力量,幾乎都能將她肌膚燙熟,他的撫摸引起她心頭的驚濤駭浪,她就知道,無法受得了誘惑的人何止是他一個?
蘇冉低着頭,卻在他面前站起身來,手指輕輕撫開睡裙的肩帶,而後是另一條,睡裙沿着她傲人的**輕然落地,然後是胸衣、內褲……qfg。
當她像是一塊精心雕琢的美玉一絲不着地呈現在他眼前時,男人的喉頭性感地滑動了一下,修長的手指搭在了她的嬌軀上,溫熱地滑過她的每一寸肌膚。
蘇冉卻大膽地與他目光對視了,在他的凝視下,她紅着小臉輕輕跪在了他修長的兩腿之間,小手略顯笨拙地解開了他精緻的腰帶,然後,輕輕拉開他的褲鏈……
厲冥禹的胸膛開始上下起伏,當她低下頭時,那瞬間的溼潤柔軟觸覺令他的呼吸更加粗噶渾濁,他的大手落在她的小臉上,又舒服地扣在她的頭上,享受着她主動帶給他的感官上的強烈刺激。
蘇冉動作得很艱難,但還是充滿愛意地爲他排解着“疲累”,眼下靡靡的一幕令厲冥禹更加熱血沸騰,他忍不住低語讚歎道:“你這個小妖精。”
蘇冉感覺到他的呼吸越來越渾濁,卻又故意放開他,窩在他的懷裡,見他眼底迸射出難耐和亟欲發泄的本能時,她輕笑,輕輕交纏了他的手指,眸底擴散出如漣漪般的魅惑,“我親自爲你洗澡,好不好?”她將“親自”咬得很重。
厲冥禹笑了,忍不住輕捏了一下她的臉頰,“小丫頭,學壞了。”
“還不是你教的?”蘇冉撒嬌地回了他一嘴,小手卻主動爲他褪去了衣衫,嬌笑着拉着他走進了浴室。
浴室,溫度驟然上升,風光無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