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誠佈公

“分裂者?!這可不是一個好名詞,有可能招來殺身之禍!”阿爾薩斯院長說話的腔調有了一絲不易覺察的變化。

“我也是不得已而爲之。因爲您一貫德高望重,心地善良,所以我才經過深思熟慮後和盤托出。”我語重心長地說道,“其實在很早以前我就知道自己是一個分裂者了。這是一件極其危險的事情,對於您來說,還是不知道最好。但是目前事情已經發展到了這步田地,我也只好如實稟告了。所幸的是看得出您並沒有打算告發我,我非常感激您!現在想來我之所以能夠千里迢迢漂流到這座島嶼上,肯定是有原因的。這一切都勢必歸集到帕帖爾和他掌握的小**上。在帕帖爾與我的一次單獨會談時曾經透露過有一個小**,您對此有所耳聞嗎?”

“小**??”

“對,一個小**。我正想一步一步摸清這個在他嘴邊反覆唸叨的東西,可是他卻突然戛然而止。而且不僅不再談論這個小**的任何消息,就連其他的事情也一樣緘默其口。可是這個小**對於我來說相當重要,它關乎着我的朋友的性命……”我的眼裡噙滿了淚珠。

“不要着急!慢慢說,慢慢說。”阿爾薩斯院長關切地說道。

“現在我的好朋友梵尼,還有蘇珊姐姐都在惡棍伯頓的手裡,而這個伯頓就是通今博古派掌門人的第七個兒子。雖然我沒有親眼見過這個人,但是聽人說他體格非常羸弱,長得就像一隻小雞仔兒,但是生性卻異常殘暴,而且野心勃勃,一心想趕超過在他前面的六個哥哥姐姐,一枝獨秀,稱霸天下。對於我來說,本來是井水不犯河水,八竿子打不着的狀況,可是不知道這個可惡的伯頓是聽說了什麼,還是哪根神經接不上了,竟然想起了我,好像我與這個他想要擁有的寶物有着千絲萬縷的關係,可是我根本就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寶物又藏匿在哪裡?但是他步步爲營,緊追不捨,使我不得不沉入苦海無涯。就算這樣他還顯不夠,竟然把我的好朋友也牽扯進來作爲人質,從而達到威逼利誘我的惡毒目的,使我不得不更加盡心盡力地完成他所下達的尋找寶藏的指令。幸運的是依靠我不爲人知的分裂者的一些獨特能力,截止到現在我總算是已經找到了一個傳說中的小**,而且對於下一個小**的方位,我也已經心知肚明,它肯定就在帕帖爾的身邊,但是要想把它弄到手,卻不是一件想當然的事,即便就是以後我知道了小**的確切位置,明搶豪奪也是絕對不可取的,必須讓帕帖爾自願交到我的手裡,纔有可能淋漓盡致地發揮其最佳作用。我必須沉下心來,與帕帖爾一起進入到他的夢境裡,從旁幫助他,給予他一臂之力,纔有可能協助他掃清盤剝心靈的重重屏障,再見天日。這時候再想得到小**的話,必然是水到渠成的事情。這就是我的構想。我覺得事情還沒有進展到最後一刻,就一定還有轉機。我真心希望您能夠支持我幫助我。”

阿爾薩斯院長仔細地聆聽着我娓娓道來的言語,他欣慰地點了點頭,使我心裡更加有底了。“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如此複雜的地步,這是我所沒有估量到的,但是我一定會支持你,而且我總是覺得帕帖爾的精神病有着不同於常規的一面,現在看來這並不是空穴來風,肯定還有我們所不知曉的另一面在作祟。我們必須聯手抗擊,纔有可能衝破疆域,取得來之不易的成果。如果能夠攻克這道壁壘,我們不僅能夠創造出一個重見天日的新人,而且你也能夠得到久違的小**,兩全其美。現在我們必須抓緊時間了,事不宜遲,咱們這就趕快去找恰裡。”

“謝謝!謝謝您!”我登時激動得熱淚盈眶。

恰裡就躲在遠離喧囂世界的另一端——深入林間的一間破敗不堪的小木屋裡,我和阿爾薩斯院長費盡周折纔來到了他的“寒舍”。令人惋惜的是小屋內根本就沒有林間的那種慣有的清新愉悅的味道,反而是烏煙瘴氣,酒味撲鼻。此刻恰裡歪歪斜斜地躺倒在一張靠窗的小牀上,興許是聽到了我們光臨寒舍的動靜,他睜開了惺忪的眼睛。

“快點起來,都已經幾點了,太陽都曬到了屁股上了。”阿爾薩斯院長嗔怒地說道。

恰裡依舊一聲不吭,但是總算還是給了點面子,從小牀上爬了起來,但是其潦草的模樣卻不能恭維,頭髮凌亂得猶如頂着一個草窩,頭重如裹,雙目無神,一副頹廢潦倒、形影相弔的悽慘模樣。

“你就不能振作一點,難道你的生活中就只有帕帖爾一個人嗎?!”阿爾薩斯院長的言語中夾雜着憂慮和擔心。

“三年了,在我的內心裡,帕帖爾已經不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精神病患者,而是與我心靈息息相通的至親夥伴了。我永遠也忘不了,在我痛苦失落的那一段時間裡,他卻對我不離不棄,替我分擔解憂。現在他即將前往魔窟賽門島,我根本接受不了,但是卻再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了。我現在只有依靠每日的借酒澆愁,才能麻木自己,躲避開心靈無邊的炙烤與蹂躪。”恰裡僵坐在牀邊,手捧着腦袋,彷彿他的腦仁馬上就要炸裂開來。

“興許,我們還有辦法救他!”我再也不想目睹他傷心絕望的容顏,於是心直口快地說道,“其實對於你們,我也不用再拐彎抹角了,我就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分裂者。作爲一名分裂者,我確實有一些與衆不同的能力。我可以不動聲色地潛入到某個人的情景模擬中一探究竟。利用這一特殊能力,我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就深入到帕帖爾的情景模擬中,運用正常人的目光明察秋毫,洞察一切,我希望通過我細緻入微的觀察能夠從根源上找到病根,並化解治癒他的頑疾。”

我的話已經說完了,可是恰裡卻依舊傻呆呆地盯着我,他木然地端坐在牀邊,一雙手還在半空停留着,驚愕的表情溢於言表。直到阿爾薩斯院長咳嗽了幾聲,他這纔有了一些正常人的意識。

他轉頭望了望阿爾薩斯院長,於是阿爾薩斯院長用無言的點頭回應了他的滿眼疑問。

“哦……我從小到大都沒有見過一個真實存在的分裂者,只是在書中看到過一些關於分裂者的模模糊糊的描述。怎麼說呢……在我的想象中,分裂者就是一羣呆頭呆腦、傻里傻氣、愚不可及的另類人。沒想到,今日一睹芳容,竟然與我們這些正常人沒有什麼兩樣。看來,關於分裂者的道聽途說的言論全部都是放大的聳人聽聞的歪說謬論呀!我應該重新審視一下我的周圍了,也許還有更多的分裂者不動聲色地藏匿在我的身邊呢。”

我抿嘴一笑,“很有可能!即便就是這樣,我也希望你能夠嚴守秘密,不要把我的獨特身份隨意透露給任何一個人,當然我更不希望你到當局揭發我……”

“這你就放一百個心吧,我可不想自討苦吃,去當局告發你,既害人又害己!再說,我們已經是患難與共的好朋友了,如果再做那種事,不就是連豬狗都不如了嘛!”

“謝謝!謝謝!”我動情地說道。

“你能夠潛入到別人的情景模擬中去,這種事我打死也想不出來。不管行不行得通,我也甘願去嘗試一下。”

“那就太好了!我們共同攜手,也許帕帖爾就不用再前往那令人作嘔的賽門島了,我也能夠得到那個期待很久的小**。”

“小**?!”恰裡皺着眉頭想了想,“我老早以前曾經聽帕帖爾唸叨過一次,當時我還以爲只是一個模棱兩可的玩笑話呢,原來這個小**並不是虛構的,而是真實存在的呀!那可真是太神奇了。”

“走入帕帖爾的情景模擬中,有可能更加神奇呢。我們一起努力吧!”我暢快地笑了,而阿爾薩斯院長和恰裡笑得愈發燦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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