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五章:水上訓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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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盧胖子落寞的背影,朱全垨心中滿不是滋味。要不是真的走投無路,他又何須寄人籬下?世間最殘酷的事情,莫過於紅顏衰老,英雄遲暮了。

陳方運待得盧塵洹走遠後,才收起了拱着的手,推了推發呆的朱全垨,悄聲問道:“盧廂正這是怎麼了,貌似火氣很大啊,難道上火了?”

朱全垨看着還有心情開玩笑的陳方運,也開始有點體會到盧胖子的憂傷了。還以爲當今聖上能派來個像樣的援軍,豈知是這樣的貨色。真的是應了那句話,爛泥扶不上牆啊!盧塵洹盼着能建功立業,朱全垨盼着能救出白通榆,兩人現在的願望是一致的,朱全垨當然能明白盧胖子爲何突然生氣了。

這人哪,最殘忍的方法,便是在絕望中給了他一點希望,然後又親手把希望破滅。這樣殘忍的做法,便是眼前這個都虞候做出來的。要是換了個人,說不定就打定主意,要給陳方運小鞋穿了。

朱全垨倒是有點自知之明,雖然有盧胖子罩着他,可一旦陳方運發起狠,要給他一點顏色看看的話,他再能打,也是雙拳難敵四手。別忘了陳方運手中,可是握着四千虎翼軍的!朱全垨沒權沒人,要真的得罪了他,豈不是自討苦吃?

朱全垨原本不擅長這等勾心鬥角的事,奈何寄人籬下,不得已不這麼做。聞言,他微微笑了笑,說道:“沒事,這是盧廂正看好將軍你啊,要是別個人,盧廂正哪裡會給他正眼看過?將軍,我等明日好生操練水師。以我愚見,定能讓盧廂正嚇得一跳!屆時,等到新式戰船到來,豈不是能將水賊一網打盡?到了那時候。朝廷論功行賞,將軍英勇善戰,肯定能拿到不少賞賜!”

陳方運越聽,越覺得來勁。他本來便是混吃等死的,坐在都虞候這個位置上。已然有五六年未曾挪動過了。再加上他統領的是禁軍水師,最不待見的兵種,連出頭的機會都少。要不是每年金明池軍演,以及端午節在灃河上的龍舟操演,恐怕小皇帝,根本記不得還有這麼一支水師吧?

之前,領到這個任務的陳方運,還一個勁地抱怨,說什麼流年不利,攤上了這等苦差。他最想的便是。不管如何,早日返回京城,即便身敗名裂,也好過做一個連死都糊里糊塗的人。

但聽得朱全垨這麼一說,陳方運登時覺得人生的前途光明一片。他也不算傻,從陸承啓大肆造船來看,小皇帝已有決心打造一支能征善戰的水師。而他身爲禁軍虎翼軍的都虞候,禁軍中水師頭頭,要是這都不會捉住機遇,那他做這個都虞候。也太過失敗了。

陳方運此刻以放低了態度,低聲問道:“朱大哥,那現如今,我該如何做?”

有奶便是娘。在利益的驅使下,陳方運也放低了姿態,請教起朱全垨這個原先在他眼中不過是一個投誠的水賊頭子來。

朱全垨敏感地注意到陳方運的稱謂變了,心中冷笑不已,口中卻說道:“將軍只需操練好水師,到時候新式戰船到來。一舉滅了那飛魚幫便是了。”

陳方運聞言苦笑道:“朱大哥說笑了,你也是行家,這在水上,可不比在馬背上輕鬆。盧指揮要我操練這虎翼軍還成,我虎翼軍中,大多數江淮兩地,自小便熟識水性,控船操舟乃是家常便飯。可禁軍之中,大多是秦地子弟,不曾到過船上,這該如何是好?”

朱全垨似乎成竹在胸道:“將軍放心,我有一法,定能短時間內,讓禁軍全都識得水性,亦能乘船駕舟。”

陳方運眼前一亮:“此話當真?”

“以項上人頭擔保!”

“好,便依你!反正盧指揮讓朱大哥監督操練,不如我全權授予朱大哥。若是有人偷懶,你自行處罰便是。”

兩人定計之後,朱全垨和陳方運似乎成了多年的兄弟,勾肩搭背,一同返回了禁軍大營。只有他們兩人知道,這“友情”不過是建立在脆弱的利益基礎上的,若有朝一日利益破了,那這種“友情”不攻自破。

已而夕陽在山,返回到禁軍大營之後,夕陽已經西沉。又是碌碌無爲的一日,盧塵洹在中軍帳之中,望着已然熟爛在心的梁山水泊地圖,發出了一聲聲嘆息。

及到翌日,在梁山水泊岸邊,朱全垨的“特訓”便開始了。他首先借用盧塵洹的權力,在禁軍中找出了近萬識得水性的將士,然後讓他們脫去盔甲,赤條條地跳入水中。

緊接着,又像趕鴨子一樣,把相同人數的,不識水性的禁軍趕入了湖中。這放養似的教學,便是要讓這些禁軍自行領悟。若是有溺水的,一對一看護的禁軍,便會救他起來,不虞會有生命危險。

陳方運看着這種“殘忍”的做法,親眼見到一個喝飽了水的旱鴨子,被救到岸上,用了半天時間,都沒有緩過勁來,不由地憂心忡忡,問道:“朱大哥,你確定這個法子有用?”

朱全垨淡然地說道:“不然你以爲我半年拉起一支隊伍,是怎麼來的?便是這樣訓練出來的,不怕他不識水,喝多幾口,便自行學會了。”

陳方運心有餘悸地看着躺了一岸的禁軍,小聲說道:“莫要鬧出人命便是……”

朱全垨此刻,纔算有了舊日的一絲風采,鎮定自若地笑道:“若將軍信不過我,我把訓練之權,還給將軍便是。”

一聽朱全垨想撂擔子,陳方運連忙賠笑道:“朱大哥勿惱,我這不是擔憂將士們的性命嘛!既然朱大哥說沒事,那肯定是沒事的。”

聽了這話,朱全垨在心中暗暗說了一句:“知道是這樣,你還不閉嘴?”這句話當然不敢說出去,朱全垨沒有理會陳方運,而是靜靜地觀測着水中的情況。

陳方運討了個沒趣,過了一會,悄悄地離開了岸邊,自行去偷懶了。倒是朱全垨盡忠職守,直到禁軍沒了力氣,才宣佈停止訓練。觀測了一遍訓練成果,發現第一日,喝飽了水的禁軍,不過五分一強而已。而粗通水性的已有半成之多。

朱全垨不由地嘆道:“禁軍乃天下精銳,先前不信,現在倒是信了。”

要知道,他拉起的那千餘人,能在這麼短時間粗通水性的,也不過三十餘個天賦較好的。和禁軍一比,那真是天壤之別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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