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美的吃了一頓好吃的之後,雲惋惜慵懶的伸了一個懶腰靠在了臨時搭建出來的牀榻之上。感受着這難得寧靜的時刻,雲惋惜突然之間就覺得有些昏昏欲睡的感覺了。
“草雀,鳶兒,你們兩個人替我看着點兒情況。如果有人來找我的話,就告訴我一聲。”
半靠在牀榻之上的雲惋惜優雅的打了一個哈欠,然後舒展着自己的腰身平躺在了牀榻之上。在跟李鳶還有草雀打好招呼了之後,雲惋惜便是迷迷糊糊的陷入了睡夢之中去了。
看着迅速的進入了睡夢之中的雲惋惜,李鳶跟草雀兩個人都不由自主的放輕了腳步聲。生怕自己的一不小心弄出點兒什麼動靜,把雲惋惜給吵醒了那可就不好了呢!
畢竟,現在看情況雲惋惜也是真的覺得累了,否則的話也不會那麼快就睡過去了啊。
以爲自己已經抓到了最正確的答案的李鳶還有草雀默默的在心裡面下定了一個決心,那就是在雲惋惜睡醒之前,除非真的有什麼十萬火急的要緊的事情!
除此之外,在這裡的任何人都不可以在沒有經過她們的允許之前就隨隨便便的進入帳篷之中,因爲這不光是去打擾到了雲惋惜的休息!更是影響到了,整個計劃的目的啊!
如果敢有擅闖的人的話,那麼她們分分鐘可就準備準備動武器了!反正,就算是身邊沒有一把掃帚,那她們的鞋子髮簪也都是可以充當一下的嘛。
至少,在傷了人之後也不會很容易的就被人給看出來是什麼武器導致的了!很管用的哎!
這一邊,雲惋惜交代了一切之後就自顧自的沉沉的睡了過去,完全忽略了她打回來的那個獵物如今還放在外面供所有的人觀賞呢。而還有人,在不留餘力的幫她宣傳着。
於是,不光是原本就留在了原地的人,就連那些打獵回來了的人們也都知道了有一個小姐僅憑一己之力打死了一隻獅子的英勇事蹟!而那個小姐,正是相府的二小姐雲惋惜!
“雲二小姐?那不就是寧王殿下選中了的王妃麼?那麼瘦弱的一個小姐居然可以鬥得過一頭獅子?喂喂喂,你們該不會是在開玩笑的吧?這件事情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吧。”
對於這個消息,那些人自然也是又不相信的,而且還是大有人在!畢竟對方只不過是一個瘦瘦弱弱的小姑娘罷了,他們又不是沒有見過她的樣子!
就憑那雙只能夠撥動琴絃的手,說實話,雲惋惜能不能夠順利的拉來她的那把弓他們都表示深刻的懷疑啊!但是,他們懷疑,別人自然也是有辦法讓他們相信的嘛。
比如說,雲惋惜丟在他們這裡一直都沒有拿走的那頭獅子的屍體就是一個不錯的證據!
當然,裡面也是有一部分人都是相信着雲惋惜有這個能力對付一頭獅子的,比如說她親愛的未拜堂成親的夫君寧挽墨寧王殿下。或者是,曾經有幸見過雲惋惜身手的護衛們了!
“看來這一次惜兒她玩兒的相當高興呢,連她應該注意的事情都全部忘記掉了吧!?”
看着那被衆人給團團包圍起來的獅子的屍體,寧挽墨輕輕的勾起了嘴角然後開口說道。只不過那一雙如同墨色一般黝黑深邃的眼眸之中,卻是連一星半點兒的笑意都沒有的!
完蛋了!看來這一次寧王殿下真的是生氣了啊,都已經開始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了!他們要不要趕緊去給王妃殿下傳個信呢,好歹也讓她躲一躲,等過了風頭再說啊。
看着明顯就是氣的已經找不着北了的寧挽墨,流年忍不住在心裡面如此的想到。但是還沒有等他真正的做出什麼反應的時候,原本背對着他的寧挽墨突然轉過頭來盯住了他!
呃!他,他只不過就是在心裡面想了想罷了沒有什麼問題的吧!?而且寧王殿下應該也是沒有可以讀人心的能力的啊,只不過就是看了一眼而已他究竟在緊張些什麼鬼啊?
想到了這裡,流年努力的讓自己平靜了下來,同時也是努力的讓自己的表情不那麼的僵硬。流年輕咳了幾聲佯裝着清了清嗓子,然後一臉正經的對上了寧挽墨的視線開口問道。
“寧王殿下如此看着屬下,莫不是有什麼命令麼?還是說,需要屬下去辦什麼事情?”
寧挽墨輕輕的眯起了眼睛,看着流年的目光之中充滿了懷疑還有打量的意味。如果說在場的人之中除了寧挽墨自己之外,誰是最瞭解雲惋惜的話那絕對當仁不讓就是流年了!
畢竟怎麼說這個傢伙也是在雲惋惜的背後當了好幾個月的護衛,對於雲惋惜平時的一些個事情,或許問他纔是最簡單也是最直接的方法也說不定啊!
“流年,你過來一下,本王要問你一個問題。這個問題,你必須如實回答本王!否則的話,本王就割了你的舌頭!以你所見,王妃殿下的武功真的已經達到這種水平了麼?”
寧挽墨雙手背在身後,一雙眼眸緊緊的盯着流年的眼睛開口問道,神色之間帶着淡淡的思索。雲惋惜能夠單人獵到一頭獅子,這就證明這個女人絕對是去過了林子深處的。
只不過,寧挽墨不能夠理是,一開始的時候雲惋惜只不過就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柔弱女子罷了。而這纔過去幾個月的時間,惋惜的實力就增長到了可以打敗獅子的地步了麼?
這會不會太快了一點兒呢?在寧挽墨的猜測當中,他覺得雲惋惜的身邊應該還有一個武功高手的存在纔對,因爲只有這個樣子他纔可以把一切的事情變得符合邏輯起來了啊!
要不然的話,一個本來應該待在閨房裡面老老實實的繡花的女子可以直接就單挑一頭獅子,這傳出去的話還不知道要對雲惋惜產生什麼樣子的影響了呢!
“呃,回王爺殿下的話,屬下不敢對王爺有半分的欺瞞!王妃殿下那一邊,雖然說是剛剛開始習武罷了,但是王妃殿下十分的聰慧,很多東西也都是一點就透的!”
回想起了當初那個弱小的身影,流年就忍不住有些好笑的輕輕的勾起了嘴角接着道。
“屬下也不太清楚王妃殿下究竟是走到了哪一步了,不過可以確定的是,王妃殿下如果真的想要跟某個人一決高下的話。那麼,最後會獲勝的人她還是佔了幾分可能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