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計

名門之再嫁 算計 名 3G 網首發

林姨娘眼睛亮了起來,轉頭看着捧硯,笑着說道:

“我有法子了,咱們一進屋,不不,一進院子,我就說肚子疼!”

捧硯期待的看着林姨娘,等着她往下說,林姨娘滿眼笑意的看着捧硯,

“反正我一進她院子就肚子疼!”

捧硯閉了閉眼睛,無奈的看着林姨娘,

“姨娘,這肚子疼,用一次還好,再用就讓人起疑了,再說,總說肚子疼,說長了也就沒人理會姨娘了,姨娘這肚子昨晚上就疼過一次了,今天再疼,那也是姨娘自己的事,跟她難不難爲姨娘,有什麼相干?姨娘這麼說,就算爺,心裡也知道是姨娘不想過去請安,倒還是姨娘的不是。”

林姨娘爲難起來,看着捧硯,

“你主意多,你說說,怎麼辦纔好?”

“姨娘,這事,捨不得鞋子套不着狼,姨娘得••••••姨娘想,若是姨娘在她院子裡摔着了,碰着了••••••”

林姨娘驚駭的頓住腳步,轉頭看着捧硯,撫着肚子,低低的說道:

“捧硯,從昨晚上吃了藥起,我這肚子就隱隱的痛,從前我母親說過,懷着孩子時可不能想着孩子不好,就怕一想成讖,咱們還是想別的法子,別用孩子了,我有點怕。”

“姨娘!那你倒是說說,不用這孩子,姨娘還有什麼?姨娘可別忘了,姨娘也是婢,其實和捧硯也不過就差了那麼一線,靜心院那邊,再怎麼着,也是主子,差着天地呢,姨娘不用孩子,想用什麼?”

林姨娘被捧硯噎得臉上漲得通紅,眼淚差點汪出來,捧硯眼神微閃,忙陪笑安慰着她,

“我不過是點一點姨娘罷了,可沒旁的意思,姨娘可別多想了,姨娘是正經擡進來的貴妾,身份自然不一樣,爺又獨寵你,這身份也就貴重起來了,爺對姨娘這情份,任誰也替代不得不是。”

林姨娘舒過口氣來,微微擡着下巴,聲音強硬,彷彿也在安定着自己的心,

“爺跟我這情份,就是下輩子,也變不了!”

“那可是!可姨娘得讓爺有話說不是。”

捧硯又將話題扯了回去,

“這就跟昨晚的肚子疼一樣,不過做個戲罷了,姨娘叫得響一點也就成了,我在旁邊扶着,斷不會讓姨娘傷着一星半點去,姨娘放心就是。”

林姨娘猶豫了半晌,勉強點了點頭。

李燕語難得這麼早起來一回,吃了飯,決定早點去玉枕閣呆着去,玉枕閣三樓堆滿了有趣的古本珍本書,看累了,站在窗前,可以俯看這整個周府,最讓人心曠神怡!李燕語穿了斗篷,拿了那隻梅綻冬雪紅銅手爐,正要出門,文杏急奔進來,滿臉意外的稟報着林姨娘來了!李燕語一口悶氣涌上來,差點帶出血來,這兩口子出什麼事了?怎麼一個個往她這裡跑上了?阿米豆腐,但願小羽的流言趕緊快快的傳,傳的到處都是,她聰明點,回去就肚子疼,好好的疼上幾天,豈不是彼此清靜。

小翎站在東廂門口,看着李燕語,低聲問道:

“咱們要不要迎出去?”

“不迎!她是婢我是主,迎什麼迎!就是讓她明白明白這主婢之別,看她下次還來不來!”

小翎睜着小眼睛,看着解了斗篷,安然穩坐到炕上的李燕語,見她不象是賭氣,也拿出了底氣,擡了擡下巴說道:

“就是,再怎麼說,二奶奶也是二奶奶!”

李燕語示意小翎推開南窗,透過窗戶,看向院子和垂花門外。

林姨娘披着件綠底緙絲斗篷,斗篷帽子鬆鬆的籠在頭上,帽子上綴着一圈雪白的銀狐毛,在朝陽下,毛尖閃着水一般的亮光,捧着手爐,旁邊一個容貌豔色、穿戴光鮮的丫頭扶着,意態雅靜的進了垂花門。

林姨娘站在垂花門下,轉眼四處打量着,正要沿着抄手遊廊,往左邊走去,扶着她的丫頭拉了拉她,努了努下巴,示意着院子。

李燕語心裡咯噔一下,院子裡雖說積雪已經掃乾淨了,可反倒更滑,路面上沾水的地方,都結了冰!那丫頭要做什麼?林姨娘要做什麼?陷害她?

李燕語興奮的轉着心思,緊緊盯着林姨娘,怪不得一大早過來,只是這份心思,太狠毒了些,拿自己肚子裡的孩子做賭注,那個跛子又不到自己這裡來,這周家上下,擺明了把自己當擺設,私下裡拿她當正經媳婦待,這是出了什麼事了?竟然讓她捨得下如此大的賭注,她要博什麼?休了自己?扶正?她是姨娘,曾經爲奴,嗯,如今還是官奴身份,扶不得正!

李燕語突然跳下炕,抓起斗篷胡亂披上,招手叫着小羽,低低的吩咐道:

“叫上文杏,趕緊走!從後門走,去玉枕閣,今天倒巧了!”

一邊說着,伸手拉着小翎,邊往後門奔邊交待道:

“要出事了,我先躲出去,若真生了事,別急別怕,千萬別讓咱們的人往前湊,趕緊打發人去請大奶奶!”

李燕語推回小翎,奔出後門,小羽和文杏兩個,一前一後小心的四下張望着,三人疾步往玉枕閣趕去。

捧硯扶着林姨娘,往前兩步,走到臺階前,林姨娘小心的伸腳試了試,擰起了眉頭,轉頭看着捧硯,低低的說道:

“這院子裡冷,結冰了,太滑。”

“再滑也有限,姨娘放心。”

林姨娘猶豫了一會兒,輕輕咬着嘴脣,扶着捧硯,探出了步子,小心的下了臺階,緩慢的往前走了幾步,捧硯盯着安靜無比的正屋,突然一聲驚叫,腳下打着滑,拉着林姨娘往後倒去,林姨娘措不及防,驚恐的尖叫着,揮着手,腳下連連打着滑,實實在在的往後仰着,跌在了一盆鐵樹上,又從鐵樹上滾到了雪地中。

捧硯跟着林姨娘重重的跌倒在地上,撲在林姨娘身上。

跟着的丫頭婆子片刻靜寂後,一起涌進院子裡,七嘴八舌的尖叫着,衝過去想扶林姨娘和捧硯,林姨娘聲音淒厲的不停的尖叫着,低頭看着自己的下身,柔軟的繡花綾裙上,鮮紅的血,慢慢滲了出來••••••

滿院的丫頭婆子齊齊盯着那片越滲越快的鮮豔,又是一片靜寂,捧硯一聲尖叫,直直的暈了過去。

小翎依着李燕語的吩咐,看到林姨娘摔倒,連遣了兩撥丫頭婆子奔過去稟報大奶奶了,自己約束着靜心院衆人,遠遠站在遊廊下看着熱鬧,反正林姨娘帶來的人,比靜心院當值的人多的多,也輪不着她們湊上去。

捧硯暈了過去,院子裡的丫頭婆子羣龍無首,只盯着林姨娘裙子上越來越豔麗的血色,大眼瞪小眼,扎着手,竟一起傻在了那裡,小翎看得蹊蹺,忙往前幾步,下了臺階,擠過去看了一眼,嚇得急忙轉身奔了回去,姑娘真是神機妙算,真是出大事了,幸虧姑娘早跑了,要不然,真要出大事了!

小翎回到臺階上,轉頭叫過小葉,急急的吩咐道:

“趕緊去叫常嬤嬤,出大事了!快去!”

小葉轉身就跑,片刻功夫,常嬤嬤拎着裙子,一路急奔進來,推開衆人,擠到林姨娘面前,看着裙子上滿是鮮血、已經暈過去的林姨娘,點着衆人,手指抖了半天,才說出話來,

“還呆着幹什麼?!趕緊把姨娘擡回去,趕緊擡回去!稟了夫人沒有?稟了二爺沒有?趕緊擡回去,趕緊打發人告訴大奶奶,趕緊請大夫,這可不得了,這可是要人命的事!”

衆人得了指令,幾個婆子上前,七手八腳的擡起林姨娘,用斗篷胡亂裹了,擡着她出了院子,一路狂奔了回去。

捧硯還暈迷着,被兩個小丫頭左右扶着,一步不落的跟在後面衆人後面,也奔了回去。

常嬤嬤看着林姨娘出了院門,走得遠了,才轉回院子,滿臉寒霜、一個個盯過站在遊廊裡的衆人,直盯到小翎面前,從牙縫裡擠着字,

“你先說!”

小翎曲了曲膝,小心的答道:

“文杏說林姨娘來了,可二奶奶今天起得早,已經出門去了玉枕閣,文杏就去尋二奶奶稟報去了,我看着姨娘進了垂花門,不走遊廊,竟然進了院子,走到那裡,”

常嬤嬤目光順着小翎的手指,看向院子中間的那攤血跡,

“扶着姨娘的丫頭象是腳滑,兩個人就一起摔倒了。”

常嬤嬤收回目光,冷着臉,挨個盯着春杏、小桃等人,春杏等人拼命點着頭,常嬤嬤長長嘆了口氣,這林姨娘,小時候看着還好,這長大了,怎麼長成了這樣?

鄭大奶奶半路上就被稟事的婆子截往林姨娘的院子,林姨娘小產了,已經擡回自己院子裡了,鄭大奶奶頓住腳步,仰頭看着銀裝素裹的高大樹木,嘴角隱隱滲出絲笑意。

林姨娘半身血泊的被人擡着穿過半個周府回到院裡,周守信呆怔怔的聽着捧硯泣不成聲的稟報,只覺得滿身的血都衝到了頭上,四下轉身尋找着趁手的東西,要去殺了那個惡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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