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灼被氣笑了,“真不知道墨晞曄是怎麼看上你的!如此粗鄙不堪、噁心無恥,居然也能讓墨晞曄和慕成白看上。本座深深懷疑他們的眼光!”
“喲,也不知道剛纔是誰非要娶我這個粗鄙不堪、噁心無恥的女人的,你的眼光,也好不到哪去嘛!你媳婦都死那麼長時間了你都還沒重找一個,我看除了你媳婦沒人要你了,你居然淪落到要搶女人的份。
哎……其實你娶不到媳婦也不用着急,青樓多的是女人願意嫁給你。你要是實在不想娶,每天去青樓也能解決生理問題啊,何必自掉身份呢?”蘇諾眯了眯眼,咧着嘴笑,氣死人不償命。
墨灼怒極反笑,勾起一抹邪笑,一把將她摔在牀上,湊近她,在她耳邊輕聲道:“雖然你哪都不好,至少長得還看得過去。你說,青樓的那些歪瓜裂棗,哪有一個比得上你呢?
女人嘛,不需要那麼多內涵,牀上聽話、懂得取悅男人就行。我等着你給我生了兒子抱去給墨晞曄看呢。”
“呸!滾蛋!”蘇諾一口唾沫吐到他的面具上,嘚瑟地看着他,“你再過來呀,你再過來我好好取悅取悅你!”
墨灼不怒反笑,低下頭將面具上的唾沫擦到了蘇諾的胸上!
“臥槽!”蘇諾整個人如遭雷劈,他居然把唾沫擦到了她的胸上,而且還是用臉蹭着擦得!
墨灼嗤笑一聲,“挺大挺軟的,看來我以後的夜晚會非常充實了。嘴不聽話,身體倒是挺聽話的,我不介意用你的身體取悅我。”
“滾!”
墨灼伸手捏了一爪,在蘇諾發飆前夕轉身就走,嘴裡還道:“這麼棒的身材墨晞曄都沒福氣享受,我都替他心疼!”
蘇諾氣得磨牙,咔咔直響,待他走後,狠狠地啐了一口,“不要臉!”
……
墨纖塵仔細觀察着迷陣,卻沒有發現任何不妥。
這個陣設計精密,每一處都讓人看不出破綻來。陣法古老強大,卻是他從未見過的。應該是古時候失傳的一種陣法。
墨灼想要讓墨晞曄喝他的喜酒,那就不會要了他的命,只是拖住他們不讓他們有機會破壞而已。
這個陣,不會要人性命,只爲拖住他們。
墨纖塵瞥了一眼到處尋找出口的幾人,有種智商上的優越感。
墨晞曄手提着一把長劍,到處尋找着豁口,可卻徒勞無功。
他好像走了很久很久,都沒有看到盡頭,每當他選擇了一條路走,前面就都是五個一模一樣的岔路口。
彷彿怎麼都走不到盡頭,看不到終點。
同樣的情況,也出現在其他幾人身上。除了木染時刻跟着墨纖塵保護墨纖塵以外,包括後面跟上來的人,都陷入了無邊無際的岔路口中。
哪怕是不想繼續走了,往回走,也同樣面臨着五個岔路口,無論走哪一個,都看不到盡頭。走累了,也就只能停下來休息,永遠走不出這個迷路。
然而在墨纖塵和木染的眼裡,看到的只是一個又一個圍着大樹轉圈的傻子。
“主子,他們怎麼了?”木染十分不解。
“蠢。”墨纖塵眸中浮現淡淡地嘲諷,什麼都不知道就衝了過來,就是送死的。
“主子,我們要怎麼出去啊?先生的陣譜裡有嗎?”
“沒有。”墨纖塵淡淡道,抽出匕首割破了手指。
“主子!你這是做什麼?!”木染驚了驚,忙掏出帕子給他止血。
墨纖塵擺了擺手,沒讓他碰到滲出來的血,將血滴在了樹根處。染了血的地方上的花草全部黑紫枯萎,瞬間蔓延一大片,漸漸地越來越多,瞬間枯萎了一大半。
“主子,這?”木染又再次驚呆。
“血有毒性。”墨纖塵淡淡解釋着,一直看到所有的花草被毒性染得黑紫枯萎,纔開口又道,“墨灼不希望墨晞曄死,一旦陣內血腥氣濃重,陣法便會自動解開。”
話音剛落,眼前枯萎的花草樹木瞬間沒有了,而他們看見的則又是繁密的樹林了。
“主子,你太厲害了!”木染由衷讚歎道,“迷陣再厲害有什麼用,有缺點就能一擊即中。墨灼怕墨晞曄會死在裡面,所以只要裡面血腥氣特別濃重,陣法就會自動解開。主子不愧是主子!”
跟對主子很重要啊有沒有!主子聰明,就算不會解又怎樣,一樣能夠出來啊!
木染激動着仍然沒有忘記給墨纖塵包紮手指上的傷口。
轉圈轉到快要吐得衆人醒來,迷迷糊糊地四處看,還沒有弄清楚到底怎麼一回事,就看見墨纖塵和木染頭也不回地消失在了視線中。
……
蘇諾渾身不能動彈,躺在牀上呆愣地望着帳頂。她什麼都做不了,就只能說話了,屋裡又沒有一個人陪她說話。她渾身解數壓根派不上用場。
就在她默默地數星星時,一個綠衣女子走了進來,手裡端着喜服和鳳冠,面色冷淡。身後跟着兩個小姑娘端着冒着煙的熱水倒進浴桶裡,然後就走了出去。
那綠衣女子直接拉起她把她塞進浴桶裡,蘇諾瞬間崩潰了,“你想燙死我啊!有你這樣給人洗澡得嘛?”
綠衣女子壓根不理她,直接把她按在滾燙的浴桶裡,伸手脫她的衣服,“我就是想燙死你,你能怎樣?”
“你有病吧!我招你惹你了!”蘇諾的衣服被她解開,露出被燙得通紅一片的肌膚,“你滾開!給我解穴,我自己洗!用不着你多手!”
“不好意思,殿下就是讓我服侍你沐浴更衣的。你說我是聽你的還是聽殿下的?”
“你們殿下都是我老公了,聽誰的不都一樣?你把我燙成這樣,我晚上還怎麼跟你們殿下洞房?”蘇諾感覺自己彷彿已經被燙熟了。
“洞房?我倒巴不得把你燙成烤豬蹄,看你還怎麼洞房。”綠衣女子冷哼一聲,往浴桶裡撒花瓣撒精油,那模樣,就跟往煮熟的鍋裡撒佐料一樣。
蘇諾真心覺得,這姑娘把她當菜,直接把她下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