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清君一個勁點頭,雙眸熱切地閃着。
“本王就不告訴你!”
令狐薄眸裡帶着一絲戲謔,舉起酒杯飲盡,道:“想知道得付出感情。”
何清君暗自翻個大大地白眼,正欲說話,忽然聽到有人輕輕敲門,忙即開門,門外立着一名挺拔精幹的青衣青年。
青年閃進包間,向令狐薄跪拜,“叩見攝政王。”
令狐薄揮揮手指讓他免禮,“薛青,坐吧。”
何清君微訝,這就是薛青?
令狐薄下巴微微側向她,道:“她便是何清君。”
薛青急忙起身向何清君拱手行禮,何清君以江湖禮還之。
“攝政王,這些是南家的最新證據。”薛青從懷中取出一個鼓鼓的信封,從中取出幾張薄紙,道:“這是太后肱骨之臣,吏部尚書收賄賣官的證據。”
令狐薄簡略瀏覽下那幾張紙,冷哼一聲:“這倒是證據確鑿。”
薛青小心問道:“攝政王,是否即刻將他拿下?”
令狐薄搖頭,“時機未到,暫時不要打草驚蛇,繼續收集證據,本王要將太后一黨的三大首要之人一併拿下。”
“是。”
薛青答應,看了何清君一眼,道:“何姑娘,薛青冒昧問一句,咱們可曾見過面?”
“沒有!”何清君十分乾脆利落地回答。
令狐薄狹長鳳目注視她,她立即笑道:“自從屬下進京,人人都覺得屬下面善,難道這是京城最近的流行寒暄語?還是屬下這張臉天下大同?”
令狐薄:“……”
薛青吃吃低笑,再擡頭時,臉上已沒了笑意,正色道:“薛青有些線索來自江湖的一個組織,薛青有幸瞥見過那位閣主一眼……”
何清君霍地站起,一杯茶塞到薛青嘴下,打着哈哈,“薛大哥,請喝茶。”
薛青驚訝看她,然後看向令狐薄,只見令狐薄微微搖頭,他立時會意,不過……他只是想說,雖未看見那位閣主的正臉,但她的身形卻與何清君有幾分相似。
令狐薄依舊似笑非笑地睨着她,關於她不想說的事,他不問不語。
薛青起身告辭:“何姑娘,攝政王的安全就勞煩你顧着了。”
何清君笑道:“這是我的份內之事。”
薛青退出,隔了一會,令狐薄道:“本王給你兩個時辰的假,兩個時辰後,回雲鶴居接本王回宮。”
“啊?”何清君不明所以。
令狐薄擡眸,“你不是巴巴地要去見紫煙?”
何清君“唔”地答應,不錯,斜眸瞧他,今日這般好心?“攝政王,你自己在這裡,沒事麼?”
令狐薄淡淡勾下嘴角,輕斟美酒,“這裡比皇宮安全,真遇上危險,本王只好親自出手。”
何清君撇下嘴,好狂妄!不過他還真有狂妄的資本。
“等等,這是二十兩銀票,沒銀子,可見不着紫煙。”
何清君愣住,片刻後,歡快接過,一雙澄亮的眸子閃着耀眼的銀色光芒,連頭髮梢似乎都帶上笑意。
向攝政政大大躹一躬,急忙趕向清音閣,不巧紫煙正好有客人,她巴巴等了半個多時辰,紫煙才搖曳着進來。
今日的紫煙換了一身水紅色衣裙,嬌豔無比。
紫煙那雙如煙美目滴溜溜在打量着何清君,半晌,才掩脣輕笑,“你想讓我以哪種關係拜見你呢?”
何清君不解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