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過一通以後,岑青跟鍾玉兩人的關係算得上是突飛猛進。
尤其是岑青,在外面逛着逛着,就要求鍾玉把自己拉進空間裡親親熱熱的抱成一團去了。
經常是等聽到了世界系統的警告聲才依依不捨的纔回世界裡去了。
鍾玉笑她這是在挑釁世界系統的底線呢,她卻不以爲然,摟着鍾玉的脖子送上香吻。
“我不怕,我有玉玉在呢!”
兩人便笑成了一團,纏綿了好幾天,臨近校園祭了,岑青才收了心,專心做任務去了。
她忙着任務,就冷落了鍾玉,搞得他老是抱怨,切回現實好多次。
揪着技術員的頭髮,叫他把自己的916的世界系統也給改了,不然就要把他也給變成個真正的地中海。
弄得技術員苦不堪言,直接投訴到鍾玉他母親那邊去了。
卻沒想到,母親比兒子更不靠譜,直接請了個更厲害的技術員把鍾玉的系統按照他的心意大改了一遍。
甚至還把916的系統從總系統裡給移除出去了,裝在鍾玉的家裡,只單獨歸他一人使用。
這下子,鍾玉直接從人形外掛,成了系統的主機了。
等於說,鍾玉在916的世界系統裡,基本上就是神一般的存在了。
至於那個討厭的警告,早就被他給刪掉了。
可惜這些改變岑青一概不知,她現在只專心做任務去了。
鍾玉也不好直接開口跟她說,小姑娘你不用努力了,跟哥哥在一起親親熱熱就可以躺贏了。
所以,雖然世界系統已經大改了,他還是隻能“獨守空房”。
鍾玉眼看着一天比一天哀怨,岑青的貓耳咖啡店卻已經慢慢走上正軌了,她忙得很,根本沒時間搭理他。
明天就是校園祭了,岑青幾人爲了提防溫遠會不會在今天做手腳,提前就把店鋪給開了起來,也算是爲明天預熱一波。
貓耳咖啡店就選在了學園祭活動街的中間位置,地理條件並不是特別佔優勢,但也並不算差。
岑青早早的開了店,跟着傑姆一塊磨着咖啡豆。
歐琪拉在準備着那些小餅乾小點心之類的,大樹則是穿着小裙子抱着掃把在店裡打掃衛生。
四人忙碌了兩三個小時,終於把一切東西都給準備好了。
岑青洗了把臉,跟其他人站成了一個圈,手心搭着手背,做着鼓舞士氣的動作。
“加油加油加油!”
幾人一起把手壓下去,高喊着口號,他們的店鋪,就這麼開張了。
岑青穿着一套小西裝站在門口,竟然是反串了一位貓耳男僕的角色。
她本來身材在女生中就算高的,體態勻稱纖長,站在門口養眼的很。
更別說,店鋪裡還坐着三個各有千秋的店員呢?
試問,誰能拒絕一個穿着小裙子的正太,無視那位傲嬌的貓耳女僕跟一位矜貴的少爺呢?
反正岑青不行。
很多人都不行。
然而就是這樣的一家店鋪,開張了兩三個小時,光顧的客人依舊是寥寥無幾。
岑青有些納悶,便藉着活動活動腿腳出去了。
她剛出門就直奔入口處溫遠的店鋪去了。
“我就覺得,肯定跟這個狗東西有關!”
岑青三步並作兩步,很快就看到了溫遠的店鋪。
因爲圍在他那裡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她根本不用費心思去找,一眼就能看到了。
她皺了皺眉頭,今天來逛學園祭活動街的人,按理來說應該並不多才是。
怎麼,他那裡圍了這麼多人?
總不可能是整條街的遊客,都湊在了溫遠的店鋪裡吧?
她隨手在旁邊鋪子上買了個狐狸面罩,往頭上一套,就跟着人羣往店鋪裡去了。
雖然知道溫遠他也會用貓耳咖啡店的點子,可他具體怎麼操作的,岑青並不知道。
今天正好提前看看。
不過…
“這狗東西是天天盯着我們嗎?我們今天開張,他也今天開張?存心找茬呢!”
鍾玉也看了一眼人頭攢動的門口,正了正神色,開口道:“他應該就是故意的。”
岑青呸了一口,有些氣惱,也不再管要不要遵守文明禮貌了,直接就往店鋪裡面擠去。
她一邊扶着面罩,一邊好不容易纔擠進了店鋪。
溫遠的貓耳咖啡店也是小小的,裡面的店員也只有四個。
但清一色的,都是帶着貓耳的妹子。
還都是一水的膚白貌美大長腿,身材好到絕頂的妹子。
岑青看着她們,下意識就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大受打擊。
“我靠,什麼叫做先天性的優勢,我今天終於懂了。”
她蹲在牆角,眼前一片灰敗。
鍾玉失笑,連忙安慰她:“沒事的,你還小…”
他的話還沒說完,岑青立馬就炸毛了。
“什麼小!說什麼呢你!”
“不是不是,我說你年紀小,還可以…咳咳,再發育發育,不着急。”
岑青扁了扁嘴,委屈抱着自己。
那邊有客人緊緊盯着店員,問她們多大了。
小姑娘的笑聲甜滋滋的,笑着說她們剛剛滿十八歲,第一次參加社會實踐活動,希望他們可以多多支持。
岑青:…
“他媽的,我二十五了我!我白長她們七歲!”
她蹲在地上,哭的更大聲了。
鍾玉掐了自己一下,只覺得自己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他努力搜刮着腦子裡的詞彙,想找出幾句現在能派的上用場的話來。
可鍾玉的腦子裡,深奧難解的知識一大堆,卻找不到半句哄女孩子的話來。
他有些急了,口不擇言的說着:“平胸怎麼了,我就喜歡平胸!”
岑青噗嗤一聲終於被他給逗笑了,站起了身,也跟着排隊去了。
鍾玉有些茫然看着心情變好的岑青,有些納悶,原來講實話就能把岑青哄好?
岑青前面明明有很多人,可她剛一排隊,前面的人就稀稀拉拉的散開了。
她莫名其妙的,直接就站在了隊伍的最前面。
“這是什麼鬼?”
鍾玉突然警惕了起來,咬牙切齒的說着:“不是鬼,是溫遠。”
岑青茫然的擡頭,纔看見收銀員妹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走開了,換成溫遠掛着笑臉站在她面前。
“這位客人,想喝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