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定有兩年多時間沒有見面了,在這兩年之間人是有變化的,經過初步的瞭解,楊靜在高中畢業之後去了內蒙古,就讀於包頭師範大學學的是流行音樂。沒想到兩年相見於川師是一種緣分,再續久別之後的同學之情。
“我們先進去轉轉吧,”元啓面對楊靜道。
“嗯,好吧。”
元啓和楊靜兩人混入來往的人羣之中,從南門而入,漫步於林間小徑之間。
“黑雲臨境川師暗,天幕籠罩紅葉林。
黃沙卷蝶凍風寒,蔽日無光耐天明。
急告鄉人盛門探,忙奔南門與君見。
舊日暢談舊日深,相別多日無變淡。
友誼長久今日盼,長嘆松花我知半。
咫尺綿綿意離難,南門依別久未還。
——選仲仙詩集《十月十四日與靜文漫步川師院》”
此爲元啓與楊靜離別之後久思難忘寫的一首古體詩,每每深夜之時,獨自一個人躺在牀榻之上都會想起此事,可見印象之深刻。返回到南門之時,天色漸晚,雖兩人近在咫尺,可還是依依不捨。此時的楊靜站在元啓的面前從香包之中拿出一本書來遞到元啓的手中,隨後元啓站在公交站臺之前,望了望楊靜上車的背影,目送其離去。一週之後,元啓親自到楊靜的公司,此時的楊靜正在給大家講課,元啓進入大廳之中,選擇一個位置坐了下來,望着眼前的楊靜正在講課的樣子,這個講臺倒是楊靜得意人生的展現,成熟的打扮,其笑容足顯其雍容大方,氣質壓倒全場。元啓進入會場的時候其腳步很輕,彎下腰進入前排正中的位置坐下,擡起頭來望着講臺之上的楊靜,此時的楊靜面帶微笑看了一下坐在講臺之下的元啓,點了點頭。
“我有一個高中同學,他很傑出,但是我知道或者印象最深刻的是他喜歡看兵法——《孫子兵法》,想不想知道他是誰?”說完之後笑面的看着坐在臺下的元啓。
此時的臺下是一片轟鳴,坐在元啓左右前後的同事都在商議,道:“喜歡看孫子兵法,看來此人一定是熟知兵法的好戰分子。”另一個同事商量道:“我和你們的看法就不敢雷同了,也許此人從小資質就異於常人呢。”
“想不想知道啊,”接下來楊靜靜下聲來等待臺下做如何反應。
沒想到全場異口同聲的道: “想!”此聲音可以震撼全場。
“那我們以熱烈的掌聲歡迎元啓上臺講話。”
在講臺之下元啓站立而起,面對前後左右的觀衆,彎腰行禮。隨後走出在大家以熱烈的掌聲之下跨上講臺,站在楊靜的面前彎腰行禮,楊靜回禮,隨後走下講臺坐在元啓的位置之上。
元啓站在講臺之上雙手合於胸前笑面面對臺下的觀衆,彎腰行禮不斷的道:“謝謝,謝謝大家,看來知我者還屬我的這位高中同學,高中的時候我確實喜歡看兵法——《孫子兵法》,”說完之後面帶笑容的望着大家,臺下的觀衆之中頓時是一片鬨笑之聲,隨後很是安靜。元啓站在講臺之上,有些嚴肅的道:“如今也算是初入仕途卻還是一張白紙,然而你們是我的領路人,初入時代公司的導師,今後有什麼不懂得地方還請大家不吝賜教,感謝大家,感謝楊靜同學帶我進入這個公司,認識大家和大家站在統一的戰線之上,共同協助,相親相愛如同一家人,以此不懈努力完成業績新高,所以我們不斷的同心同德共同努力,感謝大家,感謝我的這位高中同學楊靜,介紹我進入這個公司,”元啓面對大家,面對講臺之下的楊靜深深地鞠了一躬,而後一陣熱烈的掌聲,掌聲停止之後元啓挺直腰面對大家接着道:“時代公司是國家贊助的民營企業,自立、自強、博愛、誠信爲商、以誠待人,以禮待人是做人唯一的準則。時代公司是一個很好的發展平臺,很好的創業平臺,我們踏浪而行,推到風口浪尖,延着前人所走的道路創造人生新的**,我們一起努力共勉之。”元啓說完之後彎腰行禮,在大家如雷鳴般的掌聲歡送下跨步走下講臺。元啓是這樣通過楊靜的介紹進入時代公司,大學畢業之後參加了公司的中醫養生培訓,跟隨老中醫學習鍼灸及其穴位按摩,跟隨楊靜學習美容,纔有他今天的成就,在此之間元啓寫下了一部經驗總結性的書籍——《中醫養生》。
元啓、趙德清、何琳老師、白燕子夫人四人走出醫院。此時白燕子夫人還是很是傷感,臉上的淚水未乾,連臉上的淡妝都有些亂了。元啓面對白燕子夫人道:“白燕子賢弟已去,弟妹就不必傷心了,再說在天堂的賢弟也不願看到你這樣的爲他傷心,還需保重身子要緊,”
“嗯,知道了,”此時白燕子夫人說話的聲音有些低沉。
“你放心,給我三個月的時間定會將此案查個水落石出。”
“嗯,好,”白燕子夫人坐上何琳老師的小車。何琳老師在上車之前面對站在身後的元啓深情的道:“賢弟,多保重。”
“賢兄,多保重,上車吧,”何琳老師這才上車,打開車窗,望着站在車窗之外的元啓,伸出手來招了招手,其臉上的笑容很是和諧,很是親切。元啓站於小車旁邊點了點頭,隨後後退兩步,何琳老師這纔開車離去。元啓站在原地,一直站在原地,目送何琳老師的小車漸漸的遠去。
“師父,我們上車吧,”趙德清站在元啓的身後。
元啓聽到身後趙德清的聲音,這才轉過身來,道:“德清啊,我們還是先走走吧,你我已經很久沒有在一起閒聊了,剛好我們也可以藉此好好地聊聊,自從那次分離之後我們已有三四年沒有見面了。”
“嗯,有四年多時間了,在這四年多時間之中挺想你們的,不知師孃可好,”趙德清走在元啓的旁邊,望着元啓的側臉道。
“很好,謝謝你們的惦記,其實我也挺想念你們的,”元啓先是低沉着腦袋。說起話來很是沉重,也很冷靜,臉上卻沒有絲毫的笑容,不一會兒擡起頭來望着道路中來往的車輛,還有周圍的高樓和高樓之下的閒人,道:“我們往這裡走,”元啓、趙德清兩人前後走入來往的人流之中。
“剛纔那位中年人是你的朋友。”
“是的,他是我的一個要好的朋友,在網上通過聊天認識的,喜愛作詩作曲,可以說是文學界的好友,都有同樣的興趣愛好。”
趙德清聽完之後呵呵的笑了幾聲,道:“看來師父還是多才多藝哈,不,應該是文武全才。”
元啓邊走邊擡起頭來望着前方,臉上時不時的露出笑容,道:“嘿,你什麼時候學會說起奉承話來,”說完之後看了看時間,道:“你看這時間過得真快啊,都是下午三點鐘了,剛好對面有一個餐館,我們去吃些什麼?”
“不說肚子還真的餓了,今天師父請客,”如今的趙德清面對元啓開起玩笑話來,沒想到元啓盡是如此的大方,很是爽朗的回答道:“好,今天我請客,說吧,今天想吃些什麼?”
“怎會讓師父請客呢,這頓飯還是徒兒請了吧。”
“今天說好了爲師請客,豈有搶着請客的道理。”
他們不知不覺的走到十字路口站立,看着對面的紅綠燈,隨後穿過十里路口走進餐館,趙德清緊隨元啓的身後。服務員拿來菜單放於餐桌之上,元啓將菜單推到趙德清的身前,道:“德清啊,想吃些什麼?點吧。”
“徒兒隨意,還請師父點吧。”
元啓拿過菜單,在本子之上寫下三菜一湯,交給服務員,服務員收走菜單和小本子走進。趙德清站立而起對着元啓,道:“師父,我們四年沒有見面了,還是喝點什麼吧?”
“就兩瓶雪花啤酒吧。”
趙德清站起之後向櫃檯走去,拿來兩瓶啤酒坐下,打開瓶蓋將一瓶推到元啓的身前。元啓將啤酒倒於杯中,趙德清舉起杯中之酒,道:“師父,我們還是一起幹了這一杯吧,”隨後元啓舉起酒,乾杯後將杯中酒飲下,趙德清見後一起喝完這杯中之酒,之後放下酒杯,趙德清道:“師父,呂智平今年年底就要結婚了,知道嗎?”
“這個爲師知道,最近與他通過兩次電話,是他告訴我的。”
“嗯,昨天我與他剛剛通過一次電話,你可知道他要取得是誰家的女子嗎?”
“這個爲師還真不知道,”也許是元啓沒有問過這些事情吧,盡不知道自己的徒弟取得是誰家的女子,也許元啓對此還有些印象時過日久之後就不記得那麼的清晰啦。呂智平的性格很直,心裡藏不住什麼事,總之是元啓恍惚啦。
“是原師父陳彪的女兒,小師妹,我可愛的小師妹。”
元啓這才恍然大悟,道:“是她,他們在一起經常打打鬧鬧,可真是一對小冤家,沒想到,真的沒想到,”看來元啓還真的不知道啊!
“嗯,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