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之中黑雲壓下,閃電劃過厚厚的雲層將灰暗的天空照的通亮,瓢潑大雨嘩嘩而下,混雜着驚雷霹靂,風聲狂嚎。在鬧市之中,腥風血雨,砍殺不斷,隨着黑暗將近,雨漸漸的小去,這些砍殺的人羣四處奔走消失在街道之上。蘇玲和元啓共同撐起一把雨傘走出旅館,從小巷子中出來到大街之上。在他們正對面趴着一個人,左手舉起砍刀,血隨雨水流淌而出。元啓正要走上前去看過究竟但是被蘇玲拉住,搖頭示意不要去,元啓望望旁邊的蘇玲。
“你放心,我不會有事,你就站在原地不要動。”
蘇玲雙手緊緊的握着元啓的手臂,元啓看了看蘇玲,微微而笑將她的雙手推下,走上前去蹲下仔細觀看。此人的鼻子高挺,兩眼看着旁邊,好像看見了什麼?又說不上原由,觀其肌膚極其長相,此人不像是漢人,而是新疆少數民族。此時元啓正在想,難道剛纔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周圍又沒有什麼打鬥的痕跡。右手垂下,好像手中握着什麼重要的東西?元啓用力搬開緊握的拳頭,手中是被撕扯下來的布條。從撕扯下的布條可以辨認此布條是一個道服,但是隻撕下道服的一角,元啓正在思索,此布條到底意爲着什麼 ?慢慢的站起身來,正當他慢慢的轉過身來之時卻發現蘇玲就站在他的身後。元啓“啊”的一聲嚇一跳,同樣蘇玲也是一驚。
不一會兒,很多人都圍觀上來,旁邊的人對着元啓道:“報警啊!”
“好,好,報警,”元啓接過蘇玲手中的電話撥打110,元啓望着正前方很狹窄的巷子,問旁邊的人道:“此巷子通往何處?”
“西街,”旁邊的人很奇怪的望着元啓。不一會兒電話裡的聲音說道:“喂,你好。”
元啓又問問旁人道:“這是什麼地方?”
“這是東街啊。”
“東街的一家大型玩具店前發生了兇殺案。”
“好,我們馬上趕來。”
元啓掛掉電話後拉着蘇玲的手道:“走,我們去案發現場。”
“我們還是不要去了。”
“去看看也無妨,”元啓牽着蘇玲的手走進很狹窄的巷子,道:“此人一定是從這狹窄的巷子之中跑出。”
蘇玲緊緊的握着元啓的手,一句話也不說,元啓輕輕的拍了拍蘇玲的手,示意放鬆,快速走出狹窄的巷子到西街。西街很是繁華,此處是人來人往,街市的兩邊還有很多地攤,燒烤攤,水果攤。
“案發現場定在此處。”
“猴兒,你怎麼知道案發現場在這裡呢?”
“因爲此處定有打鬥痕跡,”元啓牽着蘇玲的手穿過公路,發現此處有血跡。元啓蹲下觀察地上的血跡,望着站在旁邊的蘇玲。
“你知道是什麼原因嗎?”
“我怎麼知道。”
“原因有三,一是城管在執法之中發生了衝突,在加上新疆乃蠻野之邦不講什麼道理,發生衝突是很容易的事情了;二是社會上兩大勢力新疆和漢人兩大勢力之間的仇殺或者江湖仇殺等等,三是攤位之爭漢蠻衝突。”
“那麼你是怎麼知道那個新疆人是從此狹窄的巷子中逃出。”
“這是在中土,我們漢人集體居住的地方,我們漢人人多勢衆,新疆人必定站少數是敵不過我們漢人的,所以只有逃走。問題就來了,爲什麼會從這狹窄的巷子中逃出,因爲這巷子黑暗而狹窄,方便少數逃出,我們漢人人多,追上這少數的人也就不是那麼的容易了,所以此人從這巷子中逃出後就倒在這狹窄的巷子口。”
“就你聰明,”蘇玲哼了一聲,故意做出很生氣的樣子。
到了旅館進入自己的房間,元啓坐在椅子之上發呆,蘇玲穿着白色的睡衣走上前來,從背後抱住元啓,頭伸出上前來,搭在元啓的肩上,臉上露出甜蜜的笑。
“猴兒,你在想什麼?快去洗澡。”
元啓拿出被撕下的道服一角,道:“這被撕下的道服到底意爲着什麼?”
蘇玲坐在元啓旁邊,仔細觀察被撕下的道服一角,道:“猴兒,你看這上面有字。”
“元洛山,”這道服上寫的一定是地名。元啓對着蘇玲道:“你先睡,我出去一下。”
“到什麼地方?我陪你去。”
“樓下,一會兒回來。”
“我也要去。”
“好,趕快換好衣服。”
元啓,蘇玲從自己的房間走出,下樓敲開房東的門。
“大嬸,我來問你一個地名。”
大嬸搬來兩把椅子,元啓,蘇玲兩人坐下。大嬸與他們兩人相對而坐,望着他們兩人道:“問吧,什麼地方?”
“元洛山在什麼地方?”
“什麼?你是在說元洛山嗎?”大嬸的臉上出現驚異,又有一些恐懼。
“正是。”
“小夥子,我勸你還是別去了,傳說東方龍被封爲死亡之神後,就坐落在那裡,那裡就是陰陽界。”
“東方龍不是在海南儋州嗎?”
“這個我不知道,這都是聽村裡老一輩說的,那裡經常有鬼魂出沒,夜半還經常聽到一個女人的哭聲,極其的陰森恐怖。前年,鄰里家裡有一個壯年小夥從外地回來經過元洛山,無故的消失,接下來類似的事情是一件接着一件。”
“不管是天堂還是地獄,我倒是想要去闖一闖,你說的越詭異我越想去了解清楚,什麼鬼魂我都不相信,什麼東方龍只不過是仲仙寫的小說而已,你只需告訴我在什麼地方?”
蘇玲坐在元啓的旁邊拉了拉他的衣袖,元啓笑着望了望蘇玲道:“放心,不會有事。”轉過身來繼續看着那位大嬸的眼睛,看其元啓的眼神很是堅定,示意必須知道這個答案。大嬸嘆了一口氣道:“臨近雲南邊境最高的山峰,那就是元洛山。”
元啓,蘇玲退出大嬸的房間,大嬸走上前來關好門直搖着頭道:“真是個大膽的孩子,如此膽大好事,將來死也不知道怎麼死的。”
蘇玲坐在牀頭好像真的生氣了,一句話也不說,元啓坐在旁邊急問道:“怎麼了?”可是她還是一句話也不說,就這樣靜靜的坐在牀頭,眼淚滑下,元啓坐在旁邊拿出紙巾,抽出一張抽紙整整齊齊的對摺擦去她臉龐的淚水道:“怎麼了?”
“今晚你一個人睡。”
“你不是不知道這樁事情牽連着人命大案。”
“這事有警察來處理,你操個什麼心?”
“你被那位大嬸嚇怕了,不敢去了。”
“誰怕了,去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