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先向我們的局長上報,而後安排警力和你一起上元洛山,你且在大廳之內等候,好吧。”
“好吧,就在今晚出發。”
元啓和秦海東兩人走出,秦海東走進局長的辦公室向局長彙報了此案情,並叫來法醫驗證死亡森林白骨一事。死亡森林之中的白骨一事一旦查清,死亡森林和詭門村所發生的兇殺案就清楚了。隨後秦海東走出局長的辦公室,站於元啓的身前,遞上一根菸。他們兩人坐於大廳之中的長排椅之上,抽着煙,將菸灰抖落在放於卡桌之上的菸灰缸之中。秦海東面對元啓道:“剛纔我已經向局長彙報了此案情,由於其他警力在外地破獲在三角州販毒一案,估計在今晚就可以破獲,我們安排在凌晨四點出發。”
“毒梟頭子是誰?”
“是一個叫胡大海的人物。”
“胡大海,這個人我知道,胡大海逃出成都到雲南是易天發安排的,就此可以查到易天發。”
“今天晚上就有所知曉了。”
凌晨三四點的時候,他們集合警隊上車,四五輛警車紛紛的駛出大門,拉着警報在道路之上行駛。這夜是特別的靜,沒有其他行駛的車輛,他們可以在道路之上暢通無阻。下警車之後他們徒步上元洛山,此處山勢陡峭,上山的路是那麼的狹窄,其下是深不見底的懸崖峭壁,它們排成一縱隊手拉手緩緩的前行,尋找一條上山的小路。由於元啓對這條路有些熟悉,因爲在此之前他和蘇玲來過這裡,就由元啓在前方帶路很快他們就來到這石門口。元啓轉身面對他們道:“這洞門之內是兇險異常,你們只需守在門口,不得放走任何一個可疑之人,我先一個人進去。”元啓正要走進洞門又轉身道:“記住,這個雲南巫山會易容之術,如果我一個人進去一天之內不見我出來,立即衝進洞門但是千萬要小心,不可大意,感覺不對立即撤回,不可冒進。”元啓把一切交代完之後一個人走進洞門,走進洞門之後在他的眼前是一個長長的隧道,這個隧道很是狹窄,只容的下一個通過,且洞內很是黑暗,不透任何的光。元啓站在原地,掏出一個手電筒照亮前方,這才往隧道的深處走去。當他越是往隧道深處走去就越是寬廣,可容得下兩三人走進,手中的電筒光照射而去,兩邊的石壁是用大理石切成,上面的兩邊還掛有很多的火把,只要有人走進就會自燃出藍色火焰。元啓用手電筒照射去,其上面還刻有很多的壁畫。這壁畫彷彿刻的是古人圍着火種而舞蹈或是這些古人帶着各種的鬼臉,然而刻畫的這些古人都是披頭散髮其凶神惡煞。元啓站在這壁畫之前依依的觀看,古人的周圍還有半人半獸的妖怪,很是的詭異難道這就是傳說之中巫術的起源。這個時候只聽見噼噼啪啪的響聲,周圍的這些藍色火焰不停地跳動,一明一暗使洞內開始悶熱不堪,眼前的一切開始模糊不清了,是乎聽到洞穴之內傳來歌舞之聲還有嘈雜的人聲。元啓尋聲而去,眼前有一道石門,石門的兩邊撐起有石柱,石柱之上繪有龍紋圖案,又仔細的觀看這龍又不是龍,彷彿是一條長有雙角的蛇。元啓走到石門的一邊摸着這個石壁,其石壁之上有一個很是奇怪的圖案,四周有東、南、西、北四個方位,其四個方位各有一個動物來代替,蛇、鼠、狗、豬。蛇在於正北方,狗在於正東方,豬在於正西方,鼠在於正南方,元啓往東南方向看去,其西南方向有一個神秘之眼,其他的方位都是沒有這內似的圖案。元啓閉上眼睛開始沉思,上方有蛇,兩邊有豬和狗。古人在祭祖的時候一般以豬爲獻之,狗代表忠誠,故而陪之,鼠乃偷盜之徒,故而下之。正上方爲蛇,蛇乃巫族聖潔之物。以豬狗爲獻充當祭品,那麼重點就是正北方的蛇,因爲上北下南。元啓想到此突然的睜開眼睛,看着正北方向的蛇,無意之間的發現正北方向的蛇是沒有眼睛的。雲南正屬於西南方向,又將視線移動到西南方向的神秘之眼上。其眼珠是可以活動的,又見這個眼珠又被人扣動的痕跡,將眼珠扣下按在正北方的蛇眼之上,頓時大地開始顫抖,從地面之上升起一個高臺,其高臺的中間還放有一個很大的青銅鑰匙。元啓將這青銅鑰匙插於孔中,左右的扭動,這個石門打開。
石門緩緩的打開,元啓走進之時所見到的是一個繁華的街市,這裡是人來人往,或是三五成羣,車水馬龍看着這些人的裝束,都是古人的裝束。元啓一直在懷疑,難道這是穿越了嗎?回到了古代。元啓站在原地,望着這些來往的人羣,在自己的眼前是一個很是高大的紅樓,樓閣之上張燈結綵。元啓跟隨在這些人的身後進入這個紅樓,大堂之內紅簾飄飄,有男女相互追逐其衣衫不整,在飄飄的紅簾之中若隱若現。元啓望着這些男男女女,緩緩前行,微風拂面,吹起眼前那紅色的簾子,眼前出現一個屏障。元啓很是緩慢的走進這個屏障,其屏障之上繪有牡丹花。
“公子,過來呀。”在元啓的眼前有一個女子臥於牀榻之上,身披紅色的輕紗,其肌膚可現,美不可芳物如同天上的仙女下入凡塵,一雙眼眸是那麼的深情,說話的聲音又是那麼的細膩,如此的傾國傾城之貌怎麼不動人心魄呢?伸出手指更是勾去了他的魂魄。元啓緩緩的走上前,就在這個時候,在元啓的上空出現了一片很是耀眼的光芒,在這光芒之中有一個老和尚坐於禪臺之上,周圍有火焰跳動。元啓擡頭仰望,道:“方丈大師。”
“此乃魅惑之術,亂人心神,不可爲意念所動,否則就會心脈大亂或瘋或死,老衲這有金剛經,可定人心神。快隨老衲坐下,不管周圍出現什麼情況都不爲其所動,無慾皆空,消除雜念。”元啓這才坐了下來雙手合於身前,跟隨方丈大師念着金剛經。三四美女從紅帳之中奔出,在元啓的身前舞來舞去,纖纖細手撫摸着他的脖子,微弱的呼吸,其氣息在他的耳旁或是脖子之間可以感覺到一股熱流直入在他的胸前涌動。元啓口一直唸叨,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突然的睜開眼睛,看着周圍的這些美女,其肌膚開始腐爛,化作血水或是腐肉。元啓依然盤坐在原地,口裡還是念着金剛經。此時,在元啓的身子之中站起一個人,此人身穿白衣,滿頭的白髮,難道這就是傳說之中的靈魂出竅,同時也是自己的前世公子啓,手提長劍。公子啓手中的長劍正是鑄劍大師歐冶子打造的七星龍淵劍。長劍出鞘之時寒氣逼人,舞起劍來如同仙人一般,當手中的劍回刺而去,周圍的行屍立即化爲火星飛散,及聽見一聲聲嘶鳴是如此的慘烈,收回長劍上揚劃過進入劍鞘之中,周圍的行屍消散,公子啓這纔回入元啓的身體之中。元啓緩緩的睜開眼睛,原來他是站於洞穴之中的內室,卻不見雲南巫山的人影,心想這個雲南巫山是早已得到消息而逃之夭夭,室內還有一條甬道是通往後山的。元啓延此甬道走去,這個洞穴之中還有一個內室,其內室之中放着一個石棺,原來這是一個人的墓穴,至於墓主人是誰就無從知曉了。元啓延此甬道走出,就是後山了。元啓站於後山之中可以望到羣山之中的慈雲寺,心想雲南巫山定是從此逃出的。
元啓繞過後山到前山,站於這些警察之前,秦海東走上前站於元啓的身前,道:“元啓,進去這麼久了,你看天都快要涼了,進去之後可有什麼收穫?”
“雲南巫山早已得到消息,從後山逃走。讓你們久等了,你們隨我進來吧。”
元啓帶着他們繞過前山到後山,望着這羣山道:“雲南巫山就是從這裡逃出的。”
站在一側的秦海東只是點了點頭,沒有說一句話。從後山進入甬道,手裡拿着電筒其電筒光照射而去,進入墓穴之中,在他們的眼前是一個很大的石棺。秦海東很是驚訝的道:“原來雲南巫山就是隱藏在此,六十多年了死亡森林和詭門村連發兇殺案,誰曾想到他盡然隱藏在墓穴之中。”
“是啊,你看這羣山環繞且山路複雜,在茫茫的大山之中找一個人如同時在大海撈針。”
元啓的雙手撐在石棺之上,自言自語的道:“這個墓主人會是誰呢?”
他們也是面面相覷,誰也不知道這個墓主人是誰。元啓看着這個棺蓋,道:“恐怕這個棺蓋有好幾百斤重。”隨後面對他們,道:“來,我們一起合夥來將這個棺蓋推開。”他們一起來推着這個棺蓋,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棺蓋才慢慢地移開。石棺之中的屍體是用金絲所裹,旁邊還放有幾頁資料,也是用木匣所封。元啓也是不忍損壞,擡起頭來,道:“你們有沒有文物局的電話?”
站於旁邊的秦海東道:“這個要等我們回到局裡才知道。”
雲南巫山得知消息之後從後山逃走,這次他們是無功而返。回到局裡,找來法醫,道:“老宋,那屍骨之上的毒驗出來了嗎?”
“驗出來了,死者的年齡大概是在三十歲左右,根據屍骨的風化程度來判斷死者的死亡時間是在八九年到九零年之間,所中之毒是狂犬病毒,麻毒蠱蟲,這裡有驗屍單,請你們過目。”秦海東接過驗屍單看了一會兒,又遞給元啓,和元啓一起走出,蹲於公安廳的大門一旁,拿出驗屍格目與父親所寫的日誌相互對照,道:“我的父親是在一九八九年七月十七日去的雲南,你且看。”父親這天的日誌寫的是一九八九年七月十七日,小雨。又對秦海東道:“八九年七月十七日是農曆的七月十五,鬼節,父親在日誌之中寫道他們去詭門村只是爲了尋找刺激。”秦海東接過元啓手中的筆記本,翻開這篇日誌仔細的觀看,看到日誌之中所寫,“我們去了詭門村和死亡森林所經過那一幕,真是駭人聽聞。我的有一個朋友失蹤了,我們沿途尋找,到一片很大的森林之中,我的朋友盡然變成了殭屍,見人就咬。”隨後道:“他們在死亡森林之中找到他的朋友,在他眼前的朋友卻變成了殭屍,見人就咬,難道他的同事之所以會變成了這樣,是被人下了蠱,正如驗屍格目之中所說狂犬病毒,麻毒蠱蟲。”
“是的,”元啓閉上眼睛開始沉思案情的經過。兩個同事到後山撒尿,不慎滑落沒有上來,當時他們下山四處尋找也沒有找到人。他的同事滑落山下被枯藤絆倒,託於樹林深處。這個神秘的太婆在樹林深處出現,摘下人皮面具,此人就是雲南巫山,手裡還拿着一個注射器,將病毒注射在他的體內,突然的睜開眼睛,道:“人一旦中了狂犬病毒會是怎樣?”
“發瘋發狂似的撕咬,就像你父親的日誌之中所寫的那樣。”
“對,雲南巫山精通巫蠱之術,加之狂犬病毒,人一旦中了此蠱,就會失去理智,發瘋發狂似的撕咬,如同西方所說的喪屍,中國的殭屍。父親有一段是這樣寫的,撕咬同伴的血肉,如同行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