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公子啓在民間還有另一種傳言,對於這種傳言可以說與正史想接近,但是缺乏歷史的真實性,沒有文獻的記載,對於他可以說歷史中的疑案,何傑豪也是對此是將信將疑。
“何兄,何兄,”劉仕傑從街市回來進入房間,其後還有張恭、楊用兩位朋友。
“劉兄、張兄、楊兄,” 何傑豪走上前行禮道。
“何兄客氣啦,明天就要進考場了,我們初次來京城,相信你除此之外還沒有來過吧,不如我們出去逛逛吧,緩解其緊張氣氛。”
“這——,”何傑豪的心裡有些猶豫啦,望了望他的父親何太公。何太公將手中的書放於書桌之上,望着他們對着何傑豪道:“嗯,跟他們出去多走多看,多張一些見聞,也可以緩解明天進入考場那緊張的氣氛,去吧。”
“叔伯和我們一起出去逛逛吧。”
何太公拿起書桌之上的書捧在手裡,隨後道:“老夫就不和你們參合了,你們去吧。”何傑豪、劉仕傑、張恭和楊用等幾人一起走出房間,只剩下何太公一個人待在房間之內,站於窗前,望着他們四人你說我笑走出大門,隨後坐在椅子之上面帶微笑的搖了搖頭,捧着書靜靜的觀看。
“昔日齷齪不足誇,今朝放蕩思無涯。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劉仕傑笑吟着唐詩,道:“我們是大清的才子,不如一日看遍京城花,諸位如何啊?”何傑豪、劉仕傑、張恭和楊用四人緩慢的進入巷子之中,此巷子一到晚上就沒有什麼人啦,顯得特別的暗。楊用行走於他們之前,問身後的劉仕傑、張恭等人笑道:“你們可知在京城那裡的花開的特別的豔麗,勾人魂魄呢?”
“當然是八大胡同,那裡的姑娘各個都是水潤汪汪,人間的尤物啊,”楊用頓時奸笑幾聲道。
“好吧,這裡的確是一個好處,走吧。”
鳳鳴樓是北京很有名的青樓,出入這裡的或是商販或是官家,還有向他們進京趕考的舉子。何傑豪、劉仕傑、張恭、楊用等四人站在鳳鳴樓的大樓之前徘徊。何傑豪有些疑問問旁邊的劉仕傑,道:“劉兄,這不是青樓嗎?”
“既來之則安之,何兄不必拘於俗套啦,”劉仕傑站於鳳鳴樓樓下,望於樓上故作深沉的道。
“孔夫子曾言道,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非禮勿動,此乃非禮之舉,我等乃清高之士何心玩樂於聲色犬馬之中呢?”
“何兄過獎了,聲色乃人之所欲,所欲所投,爲官爲人皆是如此,不是快要考試了嗎?藉此放鬆放鬆但不可爲之所度,沉迷於此,這不違孔夫子所言吧。”
就在此時被一些勢利之人衝散,其中一個學子很是厭惡的道:“僞君子,”老媽子正站於大門招攬客人,見此大搖大擺之人走上前,喜笑顏開的道:“喲,龍公子,您什麼會有空大駕於此呢?”
“今天爺高興,快叫翠紅出來迎請爺。”
“喲,瞧把龍公子急的,還不是翠紅讓我老媽子在外面等你嗎?請進,請進,”這個龍公子跨步而入,身後幾人跟隨而入。
“呸,這都是些什麼人,勢利小人,小人,”楊用心裡很不舒服的望着進入的龍公子罵道。
“楊兄何必爲此等小人而動怒呢?”劉仕傑和張恭站於兩邊勸道。
“這個龍公子是誰啊?”何傑豪站於他們身後道。
“此人龍如言,好拍馬屁摸準皇帝的喜好。我們都知道當今聖上是一個孝子,爲太上皇所尊,這個龍如言抄錄一些康熙爺和當今太上皇的詩,進行一番串聯哄得當今聖上的開心,太上皇喜歡他就讓他參加此次的科舉考試,”此時何傑豪正在想,如果此等小人爲官,百姓可怎麼活啊,當今這世道可是小人當道啊!
“好啦,我們不去想他啦,走,進去吧,”劉仕傑站於何傑豪的身前道。何傑豪這才昂首挺胸,雙手放後大跨步的走上。
“四位公子不知如何稱呼?”老媽子站於門口笑嘻的道。
劉仕傑搶步上前站於老媽子的身前,道:“他們都是我的兄弟,我姓劉,快叫京城最漂亮的姑娘出來伺候爺吧。”
“劉公子,你們請進,”老媽子帶着劉仕傑、何傑豪等四人進入,上樓進入雅間。四人坐於圓桌之旁,點了些酒菜,叫出四位女子在旁邊作陪。何傑豪望了望旁邊的女子,問道:“小生還不知姑娘芳名,還請姑娘示下,”此女子倒是有些害羞了,捂着臉嘻嘻作笑道:“小女子花紅。”
何傑豪沉默一會兒面對衆人道:“諸位兄臺,在下有一對聯,誰能對的出下聯在下認輸,罰酒一杯,如果你們對不出下聯,你們認輸也當罰酒一杯,不知諸位意下如何?”
“好啊,出吧。”
何傑豪望着旁邊的花紅,道:“一柳一巷一花紅,”旁邊的花紅頓時滿臉通紅,羞答答的,如同春花正豔,待君而盛開,散發着清香。
“好聯,”劉仕傑一手搭在旁邊女子的肩上,笑道:“姑娘芳名啊!”
“小女子春花。”
劉仕傑沉默了許久,道:“好,有了,亦春亦花亦美豔。”
“好聯,又工整又有深意,回味無窮,回味無窮,何兄認輸了,罰酒一杯,”楊用坐在旁邊喝道,同時張恭嬉笑道:“對,罰酒一杯。”
“不,這樣且不是便宜了何兄了嗎,罰他倆和一個交杯酒,諸位如何啊?”此時的劉仕傑道。
花紅手裡握起酒杯站立而起,一起喝下這交杯酒,周圍的人鼓掌而慶賀。在他們正與歡愉之時,張恭手握酒杯站立而起,將此酒飲下放於桌子之上,道:“此情此景我難以言表,只有詩已詠志,古時詩仙李白斗酒詩百篇,而後今天在下就來學學詩仙太白,筆墨伺候。”張恭站立而起此時頭還有一些暈眩,楊用坐於旁邊,望着站立而起的張恭道:“張兄,你醉了。”
“我沒醉,誰說我醉了?誰說我醉啦?快,筆墨伺候,”說完之後叫來一些人散去桌上的菜餚,隨後花紅拿來筆墨紙硯,站於張恭的身後。張恭轉過身來先是大驚,而後心想,“怎麼會是你伺候筆墨呢?”行禮以表謙恭,花紅回禮,之後回到何傑豪的旁邊,靜靜地待在何傑豪的旁邊。張恭將紙張鋪在桌子之上,拿起酒壺小飲一口,筆尖點上墨汁在白紙之上揮筆。
“鳳鳴樓緣醉夢死,欲死欲仙酒中意。
花紅柳綠留客兮,怎奈君聲樂忘歸。(一友人所作酒中醉夢仙)”
詩中有意,酒中尋仙,夢由心生,字體飄逸,如幻如醒,張恭的一手好字好詩令大家讚賞。夜深人靜,唯有紅樓孤燈明,紅簾垂下,何傑豪站於窗前,望着天邊的圓月。
“公子是在思念故鄉人了吧,”花紅站於何傑豪的身後,頭搭在何傑豪的後背之上道。
“花紅姑娘怎知我的心思呢?”何傑豪轉身望着花紅的雙眸,且她的眼睛是那麼的水靈。
“牀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花紅轉身背對於何傑豪,其雙眼含淚好像是在訴說自己內心的苦處。
“想必花紅姑娘也是如此吧。”
“如今奴家早已是風塵女子,殘花敗柳,已經沒有什麼親人啦。家父本是一個教書先生,後來因爲一首詩入獄,被那些當官的言論成反詩慘遭滅門。奴家躲過這此劫難,被表姑舅賣到這鳳鳴樓。秦時明月漢時關,萬里長征人未還。但使龍城飛將在,不教胡馬度陰山。”
“又是文字獄之禍,太上皇大興文字獄不知製造了多少冤案,此乃是對我們文人的摧殘,如果此次僥倖中舉定會向聖上上書廢除文字獄。”
“公子,夜深了,就寢吧,”何傑豪和花紅坐於牀榻之上,兩眼凝視着對方,時過許久何傑豪緊緊的抱住花紅慢慢的倒下,放下紅色的蚊帳,旁邊紅色的蠟燭漸漸的熄滅,在黑夜之中徐徐升起一縷輕煙。
電閃雷鳴,風雨狂作,壓彎了樹木,閃電劃破厚厚的雲層一聲驚雷,在瓢潑大雨之中奔出幾個黑衣人,從密林之中奔出唯有刀光閃亮,尋到一個古墓之前,四處尋找不知從哪裡找到開啓古墓的機關,這幾個人進入長長的隧道之中。一道閃電劃下,照亮古墓之前的石碑“公子啓之墓。”長長的隧道很黑又很潮溼,時不時的還可以聽到滴水聲,隨手取來火把將此隧道照亮,其石壁之上刻有龍紋圖案或是七星連珠等一些奇怪的圖案,着實讓人費解。此隧道通幽尤其的陰冷而黑暗,在黑暗之中隱約的看到一道石門,看來這公子啓的墓穴很是隱秘又是堅固異常,外面有一道沉重的石門隧道之內還有一道石門。其中一個人叫出兩個人站於隧道兩邊在石壁之上摸來摸去,也許是在找開啓墓室的機關吧,其中一個人在石門的旁邊無意之間摸到一個凸起之物,想必這就是開啓墓室的機關,用力一按聽到十分清脆的聲音,隧道之內開始顫抖,這道石門緩緩的打開,這些人爭先恐後的強入墓室之中,一個偌大的兵團出現在他們的面前,黑壓壓一片,弓箭兵蹲於前,弓箭兵之後側是盾兵,弓箭兵,盾兵之後是騎兵成一字排開,最後站成各自方陣就是步兵啦,長長的兵戟豎立而起,好像是一種陣型,在這陣型的正中間有九匹馬拉一車,此車很是豪華,在車棚之中就是公子啓的棺槨了。
“哈哈,公子啓,我們終於找到你啦,”這些好似發狂的大笑,發了瘋似的相互砍殺,鮮血四濺。在廝殺之中有一個人無意觸動墓室之中的機關,萬箭齊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