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一葉山不遠的一處較隱秘的山坳山洞內,斜竹,練一,等都焦急的等着,忽聽的一葉山背後傳來一聲轟響,斜竹焦急的往外衝,練一等一把抓住道:“阿竹,你不能出去”,“爲什麼不能出去,肯定是十七哥哥出來了,我要去看看。”斜竹一邊劇烈的掙扎着,又急又怒的掙脫着被斜槐拉住的胳膊,可是她哪裡掙脫的開,
練一道:“阿竹,你別急,我這就去看看。”
“練一哥哥,求求你了,也帶我一起去,萬一十七哥哥受傷了怎麼辦,你不會治病啊。”斜竹淚流滿面的懇求着。
斜槐點了她的穴道:“阿竹,你不要急,我和練一去看看,你身手太差,你去反而會拖累練一師兄。”
練一朝斜槐點了點頭,斜槐扶着斜竹靠坐下,讓商印照看着,就急忙和練一朝一葉山背後奔去,逐漸靠近,盡然看見傷的極的重司南業拖着易繁摔倒在地,斜槐剛要上前,練一攔住了他,暗中觀察了一會兒,發現司南業盡然在救治易繁,這才點頭和斜槐走了出來,司南業見到他們並沒有驚訝,只是疲憊道:“你們來了?快把十七擡去一處安全的地方,要儘快給她醫治,否則怕是醒不過來了。”斜槐趕緊摸了易繁的脈搏,詫異的變了臉色,練一看斜槐凝重的臉色,想抱起易繁,斜槐趕忙道:“你輕一些,她內傷都傷到肺腑了不能再受一點點顛簸。”練一內心針扎一般,更是小心翼翼的捧起易繁,慢慢往山洞走去,斜槐扶起司南業附之。
山洞內商印手忙腳亂的給斜竹擦着眼淚,一邊安慰道:“阿竹,別哭啦,十七回來看見你變成了個醜丫頭,就不和你玩啦。”
“纔不會,十七哥哥纔不會和你們一樣膚淺。”斜竹邊說眼淚邊嘩啦啦的往下流。
商印其實不能明白斜竹明知練十七是個女孩兒爲什麼還整天哥哥長哥哥短的,但是好像又能明白,畢竟自己和練一,斜槐等也是打心底裡佩服練十七的,不,更像是臣服於她的,無論是以前做任務時還是現在的逃脫幽冥,如果不是她的指點,教導,策劃,或許不知道早死在哪次任務中或是幽冥內部的內比中了吧。
一邊給斜竹擦着眼淚,一邊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又忽然想到十七卻從來沒有在他們的面前哭過,商印想也許十七有許多他們沒有的包袱吧,可是她才九、十歲的年紀啊,想着之前自己和斜槐在任務中受傷以爲自己活不了,抱頭痛哭的醜樣子,再想想練一在任務中失去同伴時的痛哭,而十七永遠那麼淡定那麼沉着好像無論什麼她都能揹負的起的感覺。
洞口傳來聲響,商印急忙點開斜竹的穴道,來不及熄滅火堆拉着她向暗處躲去,看到斜槐扶着司南業走進來,正想着是不是斜槐被挾持了,就看見練一像捧着稀世珍寶一樣的舉着十七走進來,斜竹再也忍不住的衝了過去,斜槐一把抓住斜竹道:“阿竹,不可,十七現在經不起任何碰撞顛簸,趕緊用乾草鋪好牀,讓十七先躺好,我們要幫她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