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雅看着他的臉色,知道他不會老實地待在那裡,再說,她也找不到筆,不由地嘆了口氣,才發現,自己也是她赤條條的,她急忙地扯了一件衣服披上,更發現自已某一處還疼得厲害,雖然昨天晚上沒有真正的完成,但這一下子,卻害她吃苦不淺,這本尊怎麼回事?
穩婆建設直接用刀切開,赫連煜強烈反對。
他心疼她,而她現在竟然活蹦亂跳地要畫他,他簡直無語了。
結果最後景雅被橫抱起扔到了牀上,赫連煜壓在她身上居高臨下地看着她,嘴角帶着邪氣:“我想,這就是你威脅我的損招吧!”
“什麼?”景雅還在構思他的這張畫,剛纔暗歎可惜了,她一定要在腦海裡先記下來。
“你威脅過我的事情自己不記得了?”赫連煜幾乎不知道自己說什麼好。
其實也許這是好事,自己何必提醒?
景雅想起來了,她驚訝地看着赫連煜:“你怎麼知道?你真是聰明,看來,這招還是挺好使的,是不?”
景雅看着赫連煜變黑的臉色,脫口而出。
“你試試!”赫連煜的聲音冷冷地,他一下子含住了她的脣瓣,“剛纔,你是不是想了……”
他的聲音有些含糊,景雅纔想起來,是呀,剛纔自己確實想試試,在清醒的狀態下試一次,後來想到了,她和他到現在爲止,只能算半次。
不由地點頭:“好啊,這層窗戶紙總得捅破纔是……”
赫連煜皺了皺眉頭,這形容詞有點粗鄙,但道理卻是正確的。
景雅本來還想着那畫像,但是赫連煜的脣舌實在太有魔力,不一會就將那思路全部拋在腦後了,她覺得這個時候,也許真的不該想其它的,手不由地撫上了赫連煜結實的腰肌,一路向下,很是輕車熟路地找到了自己最想要的,這一次,她儘量地全身舒展,告訴自己放鬆再放鬆,赫連煜則溫柔地一直在撫摸試探,直到他的兩根手指可以探入,而景雅沒有任何不良的反應,他自己才慢慢地進入,景雅的身體立刻繃緊了,她眼睛大睜,赫連煜見狀,停了下來,溫柔地道:“是不是很疼?”
其實穩婆建議不要修養,因爲如此長好了,下一次仍然避免不了受傷,還不如一次成功,然後好調養。
赫連煜以爲她承受不住,而景雅卻突然開口道:“太……粗了!我要手指!”
赫連煜幾乎栽倒,他怕自己面對這個女人會害自己出內傷!
沒有辦法,只得抽離……
這樣,很快一個早晨過去了,而他們的洞房花燭夜才完成一大半,當然,赫連煜對於發生的這些事情,很是無奈,但也覺得他的洞房若是同別人一樣悄聲的結束,就顯然太平靜了些,也不符合她的風格。
景雅對於發生的事情並沒有太多的不好意思,因爲她是畫畫的,不是看得淡,而是看得自然,再加上,她已認定了這個自己的男人,覺得結合是美好的,並沒有什麼可
羞恥的!
所以,她眼神也清澈,但很快就迷醉起來,而赫連煜終於也成功進入,景雅雖然覺得仍是痛,但是這樣的痛帶着歡悅,她幾乎是期盼的了。
就這樣,她和他的洞房是有驚無險地度過了,她對於一切都比較滿意,就是因爲他沒有讓自己畫他。
見到李筱陽的時候,李筱陽可是很好奇地看着景雅:“你……沒事吧?”
昨天晚上叫得那麼悽慘,誰能想到她現在活蹦亂跳起成這樣,想想,赫連煜還真是被她害得夠慘,那樣溼潤的人物,現在他一走出來,她就想象到了那幅狗血畫面,無比搞笑。
接下來的事情就是大家開始商量還朝的大事,但在還朝之前,必須來一場漂亮的大戰!
這是應楚狸的要求,否則她威脅炎夜陵,她要自己殺到池天去,會會那個西鳳凰,因爲所有的赤炎百姓都需要一個交待。
所以,這場大仗勢在必行。
赫連煜已辭去了將軍之職,他回來後炎夜陵要把帥印還給他,他接受之前,問了景雅,景雅沒有一點意見,她覺得那是他的事情,自己是將軍夫人,嫁給他,不是爲了阻止他成功的腳步,再說,她還有自己的事情呢,關於父親的去向她關心也沒有用,而她現在能做的,可能就是讓赤炎人打擊西鳳凰了,也許他們的再一次交戰,會讓西鳳凰忙不過來,就沒有空閒去在國內大肆做惡事了。
對了,遇到淥王的事情,不知道赫連煜有沒有告訴炎夜陵他們,她不知道這意味着什麼,但總覺得那個人出現在那裡絕對是有原因的。
所以,她去找楚狸在,而大軍已出發了,她們站在城頭上,目送大軍離開,這一仗會長驅直入,因爲西池朝庭派出來的大軍還在路上吧,這整個邊關的守軍已被成功擊破。
所以,她們不知道這大軍什麼時候回來。
“景雅,你擔心不?”楚狸扭頭看着仍舊着新婚喜服的景雅,這是成婚第二天,就送自己的男人上戰場,她的心裡該是百般糾結與難捨吧。
可是從她的臉上沒有看出半點這樣的表情,她只是恬淡安靜:“是呀,我只是替西池人擔心,他們因爲有了那樣的一個太子,纔會遭受這樣的戰爭之苦,那參戰的不過是百姓,受人驅使而已,戰爭得失,與他們也沒有什麼關係,我覺得,更應該向西鳳凰直接來討這筆債,可惜,她現在變奸了,不來參戰了,早知道,我在西池大營的時候,就應該想招術對付她……”
她一口氣說了這些,楚狸明白了,她不是不擔心赫連煜,而是將重點轉移了。
或者,她是不願意去想不好的事情吧。
楚狸也不擔心赫連煜,因爲有墨言在,更因爲有李筱陽的那些特種部隊,他們的任務就是保證主帥的絕對安全,用自己的生命來保護。
接下來的就是等待。景雅正好有時間修養身體,赫連煜在臨行前替景雅安排了軍醫,讓她好好地吃藥,好好的休息。
景雅還有點嫌他麻煩,她記得她對他說的最後一句話就是:“你再不走,大部隊都會想象你和我屋子裡在做什麼!”
她的威脅很想作用,赫連煜可不願意眼前的女子出現在別人的腦海裡。
可是第二天,景雅的心就空落落的,她不擔心,卻擋不住思念,她真的有點想念這個有點妖孽,又有點嘮叨的男人了,第三天,這種思念變成了一種折磨,她覺得自己犯了相思病了,這種讓人心酸心痛又甜蜜的病不適合她,所以,她開始來到街上,觀察行人,那是作畫需要的專注,她開始計劃回赤炎以後的事情,她準備開一個畫廊,她要收學生,自己賺錢養活自己的同時,更是可以有自已喜歡的事情做。
她這會兒可是有點忘記在赤炎和西池不一樣,女人很少的職業是可以拋頭露面的,最常見的職業卻是青樓。
她普通的打扮,坐在街角的石頭上,看着人來人往,這裡的百姓好像一點兒也沒有被行戰爭所打擾,他們仍舊是普通的生活,說說笑笑的,對於戰爭也不擔心,景雅心裡想,肯定是因爲他們沒有親人蔘加這場戰爭,她就不一樣,她覺得心裡少了一聲,好像被赫連煜給帶走了,若是真的能帶走也好,替自己來保佑他吧。
她邊想邊瞧,突然地看見一個熟悉的人影,她因爲非常注意觀察,所以,這走路的姿勢,這身影,她心裡一驚,可是看那臉,又不是認識的。
她覺得奇怪,沒有放下心裡的疑惑,便悄聲的跟了上去,她也不掩飾自己的行蹤,只是如逛街一樣,那前面的是一箇中等身材的男子,一身的鬍子,腳步不快不慢,並不是尋常買東西的人,景雅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對這個身形熟悉,她邊走邊皺着眉頭在自己的腦海裡搜索,在這裡,她統共也不認識幾個人,就算加上西池的熟人,也不過是那幾個,到底是什麼時候遇到過喲?難道是他是化了妝的?
可是一提到化妝易容,她的心裡就一驚,好好的人誰易容,一定是有原因的,那麼是什麼原因呢?
她自己設問,卻自己解答不了,反正也是閒着,她就當這是一次歷險好了,可是不知道,她這一個好奇心,到底引發了多大的浪潮,但想想,也許她出現在這個時空,就是有原因的。
她這會兒可沒有想這麼多,只一心地跟着那人走,那人走得不快不慢的,一直走到了鬧市區的一個宅子旁,推開門進去了,不一會兒,景雅站在這門口,有些無語,大白天的自己總不能翻牆而入吧,或者自己直接拍門,以什麼藉口好呢,拍門人家要是不讓進,她怎麼辦?
跟蹤了這麼久,她也沒有想起到底自己在哪裡見過這個人,她爲什麼心裡一直放不下,非得跟上來呢?難道這個人很重要?
她大多數的時候,一直選擇相信自己的直覺,她的直覺從來沒有讓她失望過。
可是現在呢,她該怎麼辦?望着那不高的院牆,不太新的大門,她選擇又坐在了不遠處的茶樓上繼續觀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