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可是七出之首,是個妒婦了。”赫連煜說這話的時候,仍舊開心的,面上很是輕鬆。
景雅突然笑了:“好,你現在嫌棄我是一個妒婦了?”
“是事實,不是嫌棄。”赫連煜扯着她的手,“走吧,我們去參加宴會,而且你不想見到西楚楚?”
“怎麼?難道你讓她做了大,而我做小?”景雅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纔好了。
她說完才覺得,自己不該關注這大小的問題,她應該怎麼做現在還不知道。
她覺得楚狸是自己的榜樣,她在試想着楚狸會怎麼做。
然後得出的結論就是楚狸肯定不能直接逃跑,怎麼也得會會自己的對手。
所以,她笑了,既然他娶了西楚楚,自己沒有道理被她先嚇跑不是?
赫連煜看着她:“什麼大小?你去了不就知道了?”
“好,我們去宴會。”景雅突然地心裡勇氣大增。
到了宴會,權臣都在那裡。
西楚楚儼然已是座上賓,就坐在楚狸和李筱陽的身邊,她一身華貴的衣裝,頭上全是貴重的金釵玉飾,加上她本人的相貌非常美麗大方,她坐在那裡就象一個尊貴的妃子。
絕對不是夫人那麼簡單,讓人一見氣勢十足,幾乎想跪地頂禮膜拜一般,不過,景雅可是沒有這個心情,她握着赫連煜的手,一直走到他們預留的座位,她就坐在赫連煜的身邊,這一點,讓她的心情稍稍舒服些。
那個西楚楚卻是眼底含笑地看着她,對於她的所作所爲,她都是含笑地看着,顯然上,景雅覺得她是瞧不起自己。
好在,他握住了她的手,景雅驚訝地看着他,在他新老婆面前,握着自己的手,不管怎樣,他算是給足了她的面子,所以,她擡起了頭,衝赫連煜笑了笑:“嗯,你還沒有告訴我,她是什麼?”
“她是什麼?”赫連煜被她的問題弄得一愣。
景雅認真地道:“她是妻還是妾?如果是妾的話,是不是該向我敬茶?”
她的聲音不大,但也不小,很多人都聽到了,也是一起看向赫連煜,因爲這也是大家想知道的事情,眼瞧着有熱鬧可看,楚狸也睜大了眼睛,天,她已經好奇了這麼久了,沒有人跟她解釋一下,如果不是他一回來就去找景雅,他早扯住他問個明白了。
李筱陽更是一個好奇的,她怎麼可能能不瞪大眼睛瞧呢?
西楚楚也是清楚地聽到了這句話,她臉色竟然變都沒有變,而是帶着笑意:“是呀,將軍,妾身也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
赫連煜沒有想到,就在這衆人的面前,這兩個女人都這樣看着他,不過,他並沒有驚訝,而是一笑道:“楚楚,我們不是都說好了嗎?你和景雅是平妻,但景雅會掌控將軍府,而你只是配合她的一切。”
“哦,妾身忘記了。”西楚楚笑了,她舉起了杯子,對着景雅舉了舉,“木娃,以後我
們就是姐妹了,不管妻還是妾,我敬你,爲我們的緣分。”
景雅知道自己不舉杯,那就是顯得小氣,所以,她也舉起酒杯:“只是,四王,我是真的沒有想到,四王會屈尊下嫁赫連煜,與我平妻,這是我的榮幸。”
她說得口不對心。
李筱陽顯然沒熱鬧看,她很不滿意。
是夜。
赫連煜試了試水溫,看着那個坐在牀邊仍在彆扭着景雅笑了笑,他扯起了她的手,將她的手指放在了他的腰帶上:“我們一起洗吧……”
景雅聽到他的聲音心裡一動,該死,自己真是太思念他了,主要是自己的身體,一聞到他身上的味道,她就有些腿軟了,手指也不聽自己使喚地攀上了他的腰帶,而她的心裡卻告訴自己,這件事情不能就這樣的隨便地結束了,可是當赫連煜只稍稍用力,就將她扯了起到了自己的懷裡,他的聲音象夢幻一般,就在她的耳邊響起:“想我嗎?”
景雅點頭:“想,可是沒有想到,你會帶個女人回來,我該生氣的……對,我必須生氣,什麼共同洗浴……”
說着,她將赫連煜推到了一邊,赫連煜無奈地笑了:“你這說生氣就生氣,還真是沒有一點兒猶豫呀……”
他走到她身後,輕輕地環住了她的腰身:“聽我說,西楚楚嫁給我,只是爲了避難,西池女皇的病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所以,太子和四王的爭鬥,也不敢太明顯,都有所收斂,她們兩個的爭鬥怕是會消停一段時間,太子因爲挑起戰爭,又差點被她連累得滅了國,所以,女皇已經將她禁足,削掉了她手裡的一切權利,很可能要廢了這個太子,而四王與她的爭鬥最烈,也一併傳到了女皇的耳朵裡,她非常生氣,要處理西楚楚,後果怕是貶爲庶民,所以,在我們大軍到達池天的時候,西楚楚的人找到我,讓我履行那個承諾,就說赤炎停戰的協議之一,就是我要娶她爲妻,這樣,她就不會被處罰,而她的一切也提早進行了轉移,她的財產我和侍衛也一併跟了來,但是比之以前的地位尊貴,她現在也算是落難了,所以,我們只是假結婚,回到赤炎,她會自己住一個院子,說實話,跟我們沒有什麼關係,當然,她必須住在將軍府,否則,她母皇很可能會派人把她抓回去,畢竟這兩個孩子太讓她傷心了,在她病重的時候,差點亡了國,所以,她可能會殺一儆百……”
“殺了她自己的孩子?”景雅已經聽得入迷了,她完全忘記了生氣的事情,這會兒,有點替西楚楚難過,畢竟在她的心裡,這個西楚楚比那個太子着調多了,如果要她來選擇,她寧可選擇西楚楚,而絕非西鳳凰。
“你看起來,好像是在關心她哦!”赫連煜嘴角掛着笑意。
“哪有?我只是在關心真相。”景雅彆扭地往旁邊移了移。
赫連煜細細地看着她的臉,笑了:“當真?”
“當然真的了。”
赫連煜伸手無着她的嘴角
,聲音帶着磁性,脣慢慢地在她的耳邊低聲道:“現在你還想知道什麼?”
他幹嘛?這麼正經的話,他爲什麼說得這麼曖昧?
“啊?你……當真只是娶了她,沒有圓房之類的?”
“你希望我們圓還是不希望呢?”他說話間已經含上了她的耳墜,又癢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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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雅的大腦有些短路,她知道哪裡還有些不對勁:“就算是爲了承諾,還有別的辦法吧?”
“那你說呢?什麼辦法?”赫連煜突然坐直了身體,嚴肅地看着她。
“你就不怕她日久生情,假戲真做,鳩佔鵲巢,恩將仇報?”
“這成語用的好。”赫連煜點頭。
“我是讓你體會意思,跟成語沒有關係。”
“很有關係,如果再說下去,天都亮了……”赫連煜看了眼窗外,很是哀怨。
景雅被他的表情弄得無語,但也是笑了,可是笑過之後,又覺得自已沒有原則,她鬧心了那麼久,他不能回來三五分鐘就把她搞定吧:“嗯,我不喜歡她。”
“爲什麼?比起太子來你不是挺喜歡她的嗎?”
“怎麼?你還想娶太子?”
兩個人簡直雞同鴨講。
赫連煜深吸了口氣,也不開口,只是用脣說話,細細密密地在她的脖子上印下了相思,呼吸急促,動作也由溫柔慢慢地變成了霸道,景雅用力推開了他。
自己不想承認比他還急切,她硬憋着口氣:“我不想和她在一個屋檐下,她會欺負我的。”
“你真的這樣想?”赫連煜的臉因爲隱忍渴望眉頭略有些擰,“我還以爲你會欺負她。”
“什麼這會兒,你就象着她說話了,還真是喜新厭舊。”景雅開始擰巴。
赫連煜只無奈一笑,也不說話卻突然將她按到了牀上,盯着她的眼睛:“怎麼?或者我們一會兒再討論?”
他的聲音裡充滿着誘惑,而脣又一次吮上了她的耳墜,細細地齧咬着,而他的呼吸聲已讓景雅的心一下子醉了,再聯想起她剛纔聽到赫連煜跟她講那些,事實上說起來,那也是他的錯,他是爲了自己才答應西楚楚條件的,所以,她又內疚又歡喜,恨不得立刻和他道歉,她不該不相信他的。
她應該知道,他愛她的。
所以,她瘋狂地開始撕扯他的衣服,只是他的腰帶怎麼那樣結實,怎麼扯也扯不開,她恨得叫了起來:“該死!”
赫連煜被她的急切也弄得火大,他不由地伸手,自己解開了,笑着道:“我知道了……”
他說着,將她抱了起來,直接丟到了浴桶裡,濺起的水花讓景雅呵地笑了起來,她沒有想到一直斯文的赫連煜也有這狂野的一面,她一眼不眨地看着他在自己的面前寬衣解帶,雖然她已經看光了他的身體,但是,她百看不厭,尤其這幾個月的行軍,讓他的腰腹更加結實,雙腳走動間,彷彿是絕美的音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