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想出來的那用途,真不錯,我們找時間試試。”
墨小然的臉漲成了烤熟的豬頭。
什麼叫她想出來的用途?
誰……誰又要和他找時間試了?
“迫不及待?”容戩直視着她的眼睛,邪惡地打趣道:“要不,現在?”
墨小然腦門‘轟’地一下炸開了。
見鬼。
剛纔居然還以爲他是個好人。
他根本就是一個變態,又自以爲是的混蛋禽獸。
讓她離蠻人王遠一點,不過是想他自己欺負她。
舉起菊花棒向他砸去。
這樣不要臉的禽獸,用不着等爆他菊花,直接打死算了。
他擡手抓住玉如意,壞笑,道:“這玩意千金難買,還沒試過,砸了可惜。”
“試你妹。”
墨小然實在受不了這變態,丟開菊花棒,滾過一邊,大口吸氣。
淡定,淡定。
不能淡定,就得輸給這混蛋。
容戩把玉如意在手上轉了一圈,細細打量了一會兒,輕瞟向縮在車廂一角的墨小然,嘴角噙了絲玩味的笑。
這東西除了暖手外,確實是有那用途。
做得這麼精緻的這種玩意,普天下,恐怕僅此一隻。
送這東西給太后的人,自然別有用心。
不過這東西做得太過精緻,再加上太后的地位,讓人不敢往那方面去想。
但不敢想,不表示不會想。
等衆人回過神來,流言四起。
這玩意就成了中傷太后的武器。
這東西在太后手上不過小半個時辰,他就把東西要了過來。
他好女屍,荒淫無度,這東西在他手,即便是一個純粹的暖手棒,變成邪惡玩物,也不足爲奇。
針對太后的流言蜚語,自然起不來了。
他和墨小然之間的閨房妙事,被人編造得到處亂傳,沸沸揚揚,就和真的一樣。
有了這玩意,那些風流小段子,又要再多加一筆。
不過,他覺得能把那些風流小段子,變成事實,會很有趣。
墨小然看他手中把玩着的玉如意,兩眼不離自己,目光又邪又壞,渾身像針扎一樣不自在。
乾脆轉身不看他,揭開窗簾看車外風景。
好在混蛋像有心思,沒有再理會她,一路上相安無事。
回到九王府,墨小然直衝衝地回了自己的房間,一眼都不想再看見那混球。
阿福送來晚飯的時候,遞了一小竹桶水給她,“這是澆花的水,墨姑娘別忘了把花澆一澆,九王說那花還不能死。”
墨小然想了半天,纔回過神來。
說的是她牀邊窗臺上的那盆淫羊藿。
那盆淫羊藿是用來幫她提高免疫的。
在她還沒能完全免疫之前,那盆淫羊藿確實還得養着。
墨小然也沒多想,把竹筒裡的水澆倒進花盆。
沒一會兒功夫,房間裡瀰漫着一股淡淡的麝香味道。
其實墨小然很喜歡麝香的味道,只是她聞了以後會產生反應,所以才讓自己遠離這些東西。
這會兒聞着淡淡的幽香,雖然身體有些發熱,但沒有更多的反應。
墨小然也就放開了,用力聞了幾聞,覺得很愜意。
容戩回了府,就不知去忙什麼了,一直到晚上睡覺都不見人影。
墨小然總算放下忐忑不安的心。
睡到半夜,恍恍惚惚中看見自己站在一個牢房外面。
她猶豫了一下,進入牢房。
牢房的牆壁上,綁着個高大精壯的男人。
他只穿着條黑色長褲,寬肩窄腰,極漂亮的身材,麥色的胸腹肌肉結實而修韌,手臂和胸脯上橫七豎八地佈滿傷痕,血跡斑斑。
明明應該很糟糕的情形,在他身上卻感覺不到半點狼狽。
反而粗曠野性得讓人想入非非。
他感覺到有人走近,緩緩擡起頭來。
極輕微的動作,卻扯動着手腳上鐵鏈‘嘩嘩’作響。
他臉上也盡是鮮血,情況很糟,但墨黑的眉眼卻格外清晰,如夜潭一樣清冽逼人。
容戩!
他的目光和她對上,嘴角微揚,扯出個不羈的笑來。
本該吃驚的她,卻沒有半點吃驚的感覺,反而小腹間有一股熱流撞過來。
不會吧?
墨小然覺得不可思議。
她居然會對着他這麼邋遢糟糕的模樣產生反應。
重新看向被牢牢綁着,一動不能動的男人。
他雖然一身的傷,卻絲毫不影響他身體的完美和性感。
而且那些血腥強烈地刺激着人的感觀,讓人有種噬血的興奮。
再加上他桀驁的目光,讓明明被囚禁的他顯得不羈,更讓人想去征服。
墨小然伸手掐了自己一把,卻感覺不到痛,只有體內越來越炙熱的熱意在沸騰。
她的理智告訴自己,離開,不能再呆下去。
但身體卻不受控制地向他走去,手臂環上他精瘦的腰身,身體貼上他渾身是血的身體。
一切美好得讓她再壓制不住想得到他的衝動,張口咬住他的頸側,引來他身體瞬間的繃緊。
他即便一身的傷,但肌膚光滑,肌肉堅韌,比她想象中更要美好。
她和他還什麼也沒做,只是這樣,陌生的快意已經一陣陣襲來,攪得她體內熱血澎湃,身體情不自禁地微微顫抖。
就在這時,突然感覺不對勁。
猛地睜開眼,有風吹過,臉和脖子上一片溼冷。
低頭,身上蓋着被子,動了動手,摸到身上穿得整齊的衣服,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