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也是知道衛燕爾除了將自己放在眼中,那些男人,她根本是看都不會看的,高傲如她。自信如她,冰冷如她。也是隻有自己纔可以將她給暖起來。
衛燕爾很開心路亦銘現在變成了自己想要的模樣,然而並非如此。路亦銘心中什麼想法都會告訴她,但是就這一點不行。他們死總比衛燕爾受傷要好。他不在乎除了衛燕爾和孩子之外的事情的,對於他來說,什麼都比不上他們母子三人平安無事。
“我也並非像是從前那樣蠻橫無理了。”他這樣說着,卻是將她給攏了攏,對着那記者的鏡頭展露出了官方的笑容。那些記者們只是負責拍照而已,要是他們真的能夠去採訪的話,他們也是有許多的問題要問的。畢竟誰都有一顆八卦的心。
坐在了座位上之後,茜茜和阿澐是不喜歡這樣的場合的。這一次的許承澤沒有邀請那慎鈺楓,也沒有將從前那些人都邀請到場的,來的都是奢侈品品牌公司,他們自然也是不想失去這個投資的機會的。許承澤都將路氏夫婦給請了過來。自然也是向他們宣告着自己的實力,許承澤趁着這一次的機會大賺一筆也並非是沒有道理的事情。因爲那些傻子也只是看得見表面的事情罷了。
他還即興發揮直接讓路亦銘上去演講,路亦銘也是用冰冷的神色掃過了在座的所有人。包括許承澤,他那眼神很明顯的就是在告訴在座的各位,他很不好惹,最好是順着他的心意去做事。他的演講結束之後,直接跟許承澤說道,“以後你辦的所有的宴會晚會我都拒絕參加,你說什麼都沒用!我拒絕!”
現在的路亦銘雖然是這樣說着,但是眼神之中的那神色,倒是也還是平靜的。他只是很討厭演講而已,就像是討厭一切昆蟲類的生物一樣。
等着這宴會結束的時候,衛燕爾帶着孩子一起向外面走去。她向來都是不想來應付這樣的場合的,一則是不太擅長
。二則是討厭記者們的眼神和鏡頭。她感覺她隨時都有可能會吐出來。而就在這時候,一個女人經過她的身邊的時候卻是直接狠狠地撞了她一下。連道歉都沒有,直接的消失在了門口。
路亦銘皺眉,“有沒有撞倒哪裡?”現在的路亦銘簡直就像是保護玻璃娃娃一樣在保護着她的。衛燕爾搖了搖頭,沒撞倒哪裡,但是這女人的勁兒也是忒大了點,好像是男人一般,她發現自己的包包被打開了。她翻了翻裡面的東西,一樣都沒少,卻是多了一個信封。
“她似乎留了一樣東西給我。”她將那信封拿出來的時候,便就被路亦銘搶過去了。這路亦銘也是有些煩躁的,更是因爲自己從來都沒有對衛燕爾盡到丈夫的責任,現在也更是不能夠讓別人傷害到她的了。
他拆開信封之後,嘴角也是浮現出了一絲絲的冷笑。果然,只是一封恐嚇信而已。爲了以免衛燕爾有不適的反應,他看了一眼之後便就順手給丟到了垃圾桶裡。說道,“沒事。只是一封普通的信件而已。想必是她落下的。我會找到她並且轉告她的。你不要擔心。”
衛燕爾雖然是覺得奇怪,但是她現在纔沒有任何的心思去想這女人到底是誰的。她店裡還有好多的事情沒有處理完呢。但是卻又聽那路亦銘說道,“你這段時間還是住在我家吧。一則是爲了安全,二則我也好跟着你一起照顧孩子們。”
衛燕爾最近也是心煩的厲害,加之還要照顧孩子,更是力不從心,於是便就答應了下來。她現在還是要等着許承澤一起去店裡的。“這段時間沒事不要出門。我正在進行大掃除,S市內許久沒有檢查倒是又烏煙瘴氣了。免得你又看到什麼不該看的噁心的厲害。知道了嗎?”
他這樣說着,當真也是心疼她的。現在這節骨眼上,又有人盯着她了。但是隻要是他的女人,他們也別想要動她。根本就是沒有可能的事情,但凡是有
人要打衛燕爾的主意,都得死!
衛燕爾自然也是點頭的,她撇了撇嘴,又問道,“你可別讓你手底下的人做的太過了。到底也還是要顧及到市民的感受的。我也不懂你那些,但是你也是要顧全大局纔好。最近咱們倆正在風口浪尖上,沒有那麼多精力去處理這些事情了。”
她所說的話的重點當然也是在最後一句的,路亦銘自然是知道的。等着那許承澤來了之後,他便就載着他們一起去了店裡。而路亦銘要去調查一些事情。比如說剛剛那女人是誰,雖然說僅僅是幾秒鐘的時間,但是他已經將這女人的特徵給記清楚了。像是毒舌一樣的眼睛,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生氣,似乎是隻有殺意。根本就看不到任何的生機,對於那女人來說,殺戮好像是本身的本能一般。
他來到公司之後,堇臻仍然在打瞌睡,他打瞌睡可是很少見的事情。路亦銘一把將文件扔在他的面前,將他給驚醒了,眯了眯眼睛,問道,“昨晚去哪兒浪了!”
堇臻皺了皺眉頭,很顯然有被路亦銘給嚇到。又揉了揉眼睛,從椅子上起來之後伸了個懶腰說道,“沒去哪兒浪。只是最近又得到新的消息,國外的一個富商對衛燕爾很感興趣。我就徹夜查了一下,但是什麼都沒有查到。隱藏的這樣深,出乎人的意料啊。看來他的後臺不小。”
路亦銘聽着這消息,皺了皺眉,指着他身上的那堆資料說道,“就是這些?我剛剛大致看了下,沒有一點營養。最近也是有人盯上了衛燕爾,我等會給一副畫像給你。你查查到底是誰。那女人貌似是個殺手。”
堇臻也是覺得衛燕爾的錢太招人喜歡了。從她當初跟路亦銘開始結婚的時候,就有人想要花錢買她的命了。但是一一都被路亦銘給當了下來,還直接的將那人給殺死了。衛燕爾的身價僅次於路亦銘,還是個事業有成的青年畫家,這黑馬,這潛力股,誰都想要得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