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梵天在離開混沌空間的時候在李熙陽的逼迫下,曾經將李家的族史惡補一通。族史中這樣記載到“天佑歷5429年,神魔大戰,李家被強敵攻陷,祖先施展大神通,進混沌空間”
這些族史自然是李家後人撰寫的,那麼在當時李家的老祖也不知道李家後人會前往那裡,而李家後人也不知道老祖去了哪裡。而現在李梵天已經確定九龍戒就是當年老祖搶到的寶物,那麼現在九龍戒已經鑽到了自己的體內,這具枯骨八九不離十真的是李家的老祖。
李梵天想清楚這些,哪裡還有剛纔的吊兒郎當,立刻恭敬的對着枯骨磕了一頭,那道虛幻的人影還在,只不過一直重複着那幾句話“小子,我可是李家的老祖啊。”
雖然李梵天看不清楚人影的長相,但是他只要是微微動腦想一想就知道老祖當年是怎樣的不宜。在強敵手下,拼命逃出,最終還是免不了一死,不過今日李梵天回來了,那麼沉寂多年的李家就回來了,當年的那些幕後兇手,李梵天都會一一找出來。
李梵天將那塊代表李家家主的令牌收到了儲物戒指中,將這個李家老祖的最後安息之地掩藏起來,轉身離開。
這片龐大的林海,讓李梵天有點抓狂,無論是李梵天從哪個方向走都走不出去。他現在還只是一個築基境的小修士,想要飛天也飛不起來,而當他爬上大樹也只是看到了一望無際的林海。
李梵天已經走了有七天了,但是根本看不到一點出去的希望,這種絕望的心情最讓他受不了。李梵天坐在地上,手中舉着一個烤兔子,正在吃着帶勁,虧待了誰也不能虧待了自己的肚子。
“快點走,別想的耍滑頭。”遠處傳來了一道呵斥聲,這是李梵天這幾天來第一次聽到了人言,急忙丟下兔子,向着哪裡追去。
李梵天跑的飛快,在加上距離也不是太遠,不一會李梵天眼中就看到一隊人。大約有幾十個人,穿着各異,有點像是農民,有點的又像是富家人,但都被人用一根貼臉栓起來,串成一串。就像是犯人一樣被幾個手持長槍的士兵壓着向前走去。
李梵天也沒有仔細看,急忙的喊道:“哎,大哥們,能不能告訴我一下,怎麼出去這裡啊?”
李梵天的叫喊引起了那隊人的注意,人們齊齊扭過頭來看向李梵天,那幾個明顯是押送的人突然指着李梵天喊道:“那裡還有一個,抓住他,別讓他跑了。”話音一落,人羣中出來三個人向着李梵天衝來。
“你們慢點,我不跑,你記得把我送出去就好了。”李梵天聽到他們要抓他,竟然沒有逃跑,反而十分配合的將手舉了起來。很快李梵天也榮幸的成爲了人羣中的一
員,他同樣被人用一根鐵鏈拴住與哪一隊人向前走去。
“兄弟,你們都是什麼人啊?怎麼會被抓起來?這是要帶我們去哪裡啊?”李梵天悄聲的向着前面的一個衣着樸實的漢子問道。
“哎,我也不知道啊,我只是上來砍柴的,就這樣被莫名其妙的抓起來了,這都跟着他們走了好幾天了。”漢子苦着臉說道。
“你是從外面來的,怎麼就可以走出去啊?”李梵天終於找到一個外面的人,急忙的問出去的路。
“走了這麼多天,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走了,就這樣直着走肯定能出去。”
兩人聊着聊着就熟絡起來,漢子只是一個普通的莊稼人,冬天閒得無事就上山打柴,不知道爲何就被人抓了起來。家裡面還有一個老爹,估計現在都快要擔心死了。
“沒事,你放心吧,到時候我一定帶你出去。”李梵天對着一臉苦澀的中年漢子說道,中年漢子只是苦笑一聲,顯然是不信李梵天,他要是有這個本事就不會被人抓過來了。
“你們說什麼呢,還不趕緊進去。”一個看守的人,用長槍根根的抽了漢子一下,呵斥道。
面前是一個黑漆漆的山洞,李梵天與中年漢子緊跟着前面的人走了進去。在山洞中走了幾步,便豁然開朗,一個巨大的底下圓形空間出現在李梵天的眼前,看來正如李梵天所想,其中一定有什麼秘密,這也是李梵天爲什麼一直跟着他們進來的原因。
在混沌空間臨走的時候,李奇龍曾經說過,在外界除了正常修煉就是奇遇最能讓人實力大增,李梵天認爲這就是他該有的奇遇。
“今天就這幾個人嗎?”不知道什麼時候,在隊伍的前面出現一位穿着黑袍的老人,他對着一位押送李梵天他們的士兵問道。
“是的,現在我們周圍的人都已經被我們抓的差不多了,這還是我們走了老遠才找到的。”
老人點點頭“好吧,就這幾個吧,先開始祭祀,祭祀完了我們在找一個新地方。”老人說完便轉身離開,那位士兵對着其他幾位士兵點點頭,其他士兵便開始着手將李梵天他們向前趕去。
李梵天表現的十分順從,他們來到圓形地底大廳的中心位置,哪裡有一個巨大的深坑。“快點,都下去。”士兵們用長槍將人們一個一個的退了下去,其中包括李梵天。
坑底比較溼潤,像是紅色的泥漿。李梵天跟隨着衆人呆呆的站在坑底,看着深坑上面站着的幾位士兵,他們到底要幹什麼,自己剛剛出來人生地不熟的就遇到了這種事。
慢慢的李梵天感覺從腳底傳來一陣一陣舒服的感覺,就像是冬天裡泡在熱水中一樣,他低頭一看,坑底竟然泛出一些紅色的水,水色鮮紅正在慢慢的上升,漸漸的淹沒了自己的腳脖子。
“撲通。”李梵天身邊的一位女子忽然癱軟在水中,漸漸的一個接着一個的人開始癱軟,他們摔在水中,壓的一層一層的。
李梵天也感覺到了一陣睏倦,從腳底、小腿上傳來的一陣又一陣的溫暖、舒服感覺,讓他不由的打了一個哈欠,將身子靠在深坑上緩緩的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