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李梵天受傷已經過去了半個月,李梵天終於在李熙陽的萬般呵護下身體復原。經過這一次的教訓,李梵天深知修爲的重要性,比以前更加的努力修煉了。而李熙陽更是將李家鎮族功法四神決傳授給了李梵天。
四神決可是李家鎮族功法,絕對沒有之一,四神決共有四層,分別對應東南西北四方,象徵青龍白虎朱雀玄武,青龍乃是東方之神屬木主生,白虎乃是南方之神屬水主伐,朱雀乃是西方之神屬火主攻,玄武乃是北方之神屬土主守。
乃是一個攻防配合的無上功法,可以說李家以前在神魔大陸闖出的威名有一大半都是依靠這部功法。甚至有人懷疑這四神決可是一部真正的仙術。
族長府演武場中,一道身影忽左忽右,飄忽不定,內行人一看就知道這是大成的游龍步法。
“啪”身影驟停,一腳將那青石地板踩的一個粉碎。
“這伐字決可真是厲害,硬生生的將游龍勁增幅到大成境界,也不知道其他三字決有什麼作用,爺爺還不告訴我。”說話的正是李梵天。
這半個多月李梵天獨創秘術“游龍勁”,這游龍勁是從八卦游龍掌改編而成,它不同於八卦游龍掌靠手掌發力,而是將掌力化爲一股勁,這股勁可以從身體的任意部位發出,可以說李梵天的每一個身體部位都是攻擊者。
而且還把四神決中的伐字決修煉成功,伐字決不攻不守,卻對功法有着強大的增幅作用。征伐從來都是上位者對下位者的戰爭。伐字決就是如此,增幅己身就是降低對方。
三日不見,如隔三秋。可以說現在的李梵天遠遠不是半月前的李梵天可以相提並論的。十五歲進入築基期,可以說在李家都是鳳毛麟角的存在了。
進入築基期之後,李梵天每一次施展功法都會隱隱感覺到天地間有一種神秘的東西鑽進自己的身體,之後無論是力量還是控制都有明顯的增強。李熙陽告訴他說這就是靈力,只不過李梵天現在剛剛進入築基還不太熟悉。還有很大的磨合期,這不李梵天就開始了瘋狂的訓練。
李梵天站在演武場正準備進一步的推演功法秘術。忽聽門外傳來一陣急呼“天哥,李浩他們要把小甜甜活烤了,你快去啊。”聲音由遠到近,還帶着說話人的陣陣喘息聲。
“小甜甜不是在後山嗎?怎麼會被他們抓了?”李梵天一時也是搞不清楚,不由的問向前來報信的李青。“算了,他們在哪裡?快帶我去。”說完李梵天不由分說的抓住李青的胳膊就衝出門口。
李元昊和李天賜是世交,李梵天自然與李青也是從小玩到大的,慢慢的就逐漸形成了以李梵天爲首,李青.李梵音爲輔的三人團體,再集合一幫李家高層子弟,毅然是李家的一霸。只不過最近被李元昊回家嚴打一番,有點偃旗息鼓。隨着李元昊的再次出征,這才又重新活躍起來。
李梵天抓着李青的胳膊一路飛奔,索性族長府距離事發地也沒有多遠,路上也沒有什麼人敢阻攔盤問,反而還順路招呼了幾位原先李梵天小團體成員,時間倒是沒有費多久。不過,李梵天看到小甜甜的現狀還是不由升起一陣怒意。
現在的小甜甜絲毫沒有之前在後山的虎虎威風。渾身毛髮雜亂,沒有光澤,更是有道道傷口,有的還向外滲着鮮血。小甜甜關在鐵籠中,看到李梵天便衝其發出一聲嘶吼,有氣無力,怕是流血過多了。
以李浩爲首的衆人對着小甜甜指指點點,“叫吧,一會讓你好好叫。哈哈”李浩衝着小甜甜說着,還不知道李梵天已經來到,並且慢慢的走向了他。
“砰”,李梵天一腳直接踹在了李浩的屁股上,一股大力直接把李浩撞到鐵籠上,還沒等李浩轉過身來,李梵天一手抓住李浩的腳踝,一個過肩摔狠狠的摔在地上。李梵天跨坐在李浩身上,一陣狂揍。
“李梵天,你卑鄙無恥,你偷襲我,有本事讓我起來。”李浩不服的咒罵與聲聲慘叫響徹雲霄。周圍的衆多手下看這情形本想上去幫忙但都被李梵天帶來的人給攔住了。
李梵天現在早已經是滿腔怒火,小甜甜是李元昊送給他的獸寵,在與小甜甜的這幾年裡早已經將其當做親人一樣對待。
現在看到小甜甜如此,更是怒火沖天,不由的加大了手裡的勁道。雖說沒有動用半點靈力,但是李梵天從小就是錘鍊身體,再加上最近突破築基,力道也是大的厲害,可憐李浩離築基還差了那麼一線,根本不是李梵天的對手。
拳拳到肉,打的李浩是嘶啞咧嘴。鼻子,嘴巴七竅已有三竅流出血跡,眼看的就是進氣少出氣多。李青見如此,立馬過來欲拉開二人,但李梵天現在早已經紅了眼睛,不管不顧了。
“天哥,別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李青邊拉邊喊。
“人命?我遲來一會就出虎命了。”李梵天對着李青喝道。順手一拳又打向李浩的鼻子,一拳打出,卻沒有原先的觸感,李梵天一看原來是被一手掌攔住。
順着手掌胳膊望去,是一玉面少年。脣紅齒白,甚是俊美。仔細看就會發現此人與李浩竟有三分相識。來人正是李浩哥哥李達。
“爲了一隻畜牲,就對同宗下次毒手,你把族規置之何地。”李達開口就不是善言,直接說道族規之上,族規乃是一個家族立身根本,就是族長也不能隨便違反,更別說是李梵天了。
李梵天抽回手來,站起身說道,“我說憑他也敢如此?原來是背後有你啊。”
“這事我並不知曉,只是有人告知,怕你做出有傷和氣的事,特來勸阻罷了。”
“你說話還是這麼輕巧。”李梵天不忿的說道
“人也被你打了,你還想怎樣?”
李梵天這時纔回過神來看向李浩。李浩捲曲這身體,在地上陣陣亂顫,面部滿是血跡,有些地方已經開始紅腫發青。
李梵天也不是傻子,知道自己做的過分了些,把李浩打成這樣,哪怕是李浩先對小甜甜動的手,但他終究是李家的族人,鬧大之後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這次全當給他個記性,下次就是你來了我也打他個六親不認。”李梵天也是照顧自己臉面,說了句話。
李達也不爭個什麼,俯身抱起李浩便轉身離去,李達身體也不甚魁梧,將將高出李浩半個腦袋,卻抱着李浩不見疲累。“若是平常我定爲我弟討個說法,只是大比將近,不惹是非罷了。你若真是有能耐,大比時再分個高低。”李達背對着李梵天道。
李梵天望着李達漸行漸遠的身影,心中不知爲何竟有一絲崇拜的感覺,雖說李梵天沒有與李達正面交鋒對過手,但李梵天深知李達的厲害,作爲李家新一輩中的天才第一人,從小就透露出對武學的天賦,之後更是被太上長老收入門下,如今的實力怕是在李梵天之上。
而自己如今這幾年又如何,要不是最近被父親逼得緊,怕是連築基都沒有吧。“爺爺總是說我的天賦不比別人差,那我就和你比個高低”李梵天暗暗發誓。
“天哥,你發什麼呆啊,快過來看一下,這個鐵籠怎麼開啊。”旁邊的李青催促道。
“你個活寶。”李梵天轉身去幫忙,現在首要的還是小甜甜。這時觀看其鐵籠竟有淡淡青色,鐵桿上更是刻有複雜的陣圖印記,六面無縫連接。李梵天弄了半天也是無從下手。
“天哥,你還說我,你不也打不開嗎。”李青鼓着小嘴,嘟囔道
“你還有臉說?還不去找斧頭來。”李梵天起身就是一腳。
“這鐵籠已經勉強算是法寶了,用斧頭怎麼能打得開。”還沒等李青去找斧頭,便有人說出來緣由。
李梵天回頭一看,一人大腹便便,正咧的嘴衝這他笑,這身材配上這笑容簡直就是彌勒佛再生。
“武癡叔叔?您怎麼在這裡啊?”來人正是在四象殿被人哄出來的武癡。
“有人說這裡聚衆鬥毆,我做爲家族禁衛軍首領,當然要看看啊。”武癡一副大義凜然爲家族鞠躬盡瘁的樣子。李梵天不由得一陣白眼,“剛纔我與李達劍拔弩張的時候咋就沒有看見你啊”李梵天心中暗想着。
“這就是法寶啊,以前光聽爺爺說了,我還從來沒有見過呢。”李梵天俯身摸着鐵籠,就像是看到這個裸身的美女一樣。“這東西值不少錢吧,爺爺一直說法寶可遇不可求,沒想到李浩他們家這麼有錢啊。”
武癡看到李梵天這種財迷表情不由得發出笑聲,說道“法寶也分高低,像這種的咋們族裡的倉庫裡有一大堆了。”
“啊,不是吧?”李梵天大失所望,起身後還不忘踹上倆腳,以泄私憤。倒是苦了小甜甜原本就有傷,這一振動,惹得傷口又是一痛。
“這還騙你,莫說這了,就是高級法寶族裡也是有一大堆。”
“是嗎?正好小侄還沒有個趁手的兵器,叔叔可否……?”李梵天瞪着一雙大眼,清澈無辜,看的武癡也是一陣發麻。
“哈哈”武癡乾笑幾聲,“叔叔纔想起來還有事情要忙,就先走了。”連身後的隨從都不管不顧,直接運轉身法桃之夭夭。
“這麼大的人也是如此小氣。”李梵天望着遠去了背影又是一個大白眼。
“天哥,那小甜甜怎辦啊”旁邊的李青問到。
李梵天瞥了一眼小甜甜說道“先擡回去吧。”
說幹就幹,但小甜甜作爲一隻千斤重的兇獸,也是有屬於自己的尊嚴的。千斤重的小甜甜加上想來也不會太輕的鐵籠累的李梵天二人也是不輕,倆人走走停停好不容易纔將小天天擡回族長府。
一進族長府李梵天便把鐵籠扔在地上,嚇得原本已經迷迷瞪瞪的小甜甜也是虎軀一震,李梵天也順帶自己也躺在地上呼呲呼呲的喘着粗氣。族長府的下人見少爺出去一趟竟然擡回一隻巨虎,也是不由的衝着小甜甜多看了幾眼。
李梵天拉住一位下人問道:“我爺爺回來了沒有?”
李熙陽近日比較忙,今天一大早就出去了。
下人恭敬的說道:“少爺,族長大人還沒有回來。”
李梵天擡手擦擦頭上冒出的汗,原本將小甜甜擡回族長府就是問問爺爺怎麼辦,如今看來還的讓小甜甜在籠子裡多待一會。
“天哥兒,族長既然不在要不我們先去玩會吧。”
李梵天聽到李青說的話,仔細的想了想,自己現在與溫婉已經確定了戀人關係,可是自從上次之後自己已經十多天沒有去看看溫婉了。自己這個男朋友是有多不稱職啊。
“李青,一會叫上阿濤和奉節咱們去春滿樓。”李梵天說完轉身向自己的屋裡跑去。
李青看着跑回去的李梵天不解的問道:“哎,天哥兒,你去幹嘛啊?”
“我去換身衣服。”
李梵天這身衣服從早上修煉就一直穿着,在加上剛纔與李浩打了一架,現在早已經是髒的不行了。再說自己去會佳人怎麼能不收拾一番。
不知道爲什麼李梵天剛纔一想到溫婉就高興的想笑,恨不得直接飛到溫婉身邊,可是當他真正站在春滿樓門前卻有了一絲膽怯,不知當站在溫婉面前又該如何說話,又該說些什麼。
“天哥兒你怎麼不走了?”
李青前腳剛剛踏進春滿樓見李梵天遲遲不進,不由得問道。
“不會吧,你還不知道?”李梵天身邊的李奉節驚訝的說道。
“知道什麼?”李青聽到這話,更加是一頭霧水。
“真不知道你天天在幹些什麼,連這麼勁爆的新聞都不知道。全族地的人都知道了,就你不知道。”
李奉節這樣一說李青更加好奇了,趕忙下了春滿樓的臺階來到李奉節的身邊,雙眼放光,一臉八卦像說道:“到底是什麼消息啊,你說說。”
李奉節一副高深模樣雙手抱胸,就連一下老實憨厚的武濤都不由的湊近了耳朵。李奉節看到如此非常享受,正欲開口道出這份勁爆消息時。
李梵天不耐煩的打斷他說道:“說、說、說,有什麼好說的,還不快走。”
李梵天說完徑直走向前方,進入春滿樓。好不等自己叫來管事的就聽到身後的李青大聲的喊道:“你說的是真的嗎?”
想來是李奉節將自己與溫婉的事告訴了李青,不過這件事遲早李青都會知道,瞞也瞞不住,再說李梵天也沒有打算要把這件事瞞下來。
李梵天對着管事的揮揮手,示意其過來:“你去準備幾分小菜,一會送到溫婉住處。”
管事的小廝自然認得李梵天,最近族地傳的“家族最大紈絝強上春滿樓花魁溫婉”這件事他也是聽到過的。原本還不太相信,在這種青樓勾欄最不缺的就是花邊消息。
現在聽到李梵天本人親自說出送到溫婉姑娘住處,心中已經確定幾分。轉身正要去準備,李梵天卻又說道:“算了,你還是把小菜拿來,我自己去吧。”
小廝這下已經確定兩人之間有事了,他什麼時候見過李梵天少爺親自給誰送過菜餚啊。
四碟小菜,有葷有素,外加一碗香粥,別看樣式簡單但也是李梵天精心挑選的。
一張飯桌,倆雙碗筷,李梵天與溫婉相對而坐,溫婉單手託着下巴,笑吟吟的看着李梵天,一算秋水大眼都笑成了月亮彎彎。
李梵天看着溫婉也不動筷,就一直盯着自己笑,忍不住的問道:“你在笑什麼啊?”
溫婉回過神來,端起自己的碗笑着說道:“嘻嘻,沒有吧?我哪裡笑了?”
“還說沒有?你這不是在笑嗎?”
溫婉微微欠身爲李梵天夾了一份菜:“你還說我,你還不是一直看着我,多吃點菜。”
李梵天深深嗅了嗅因溫婉欠身而靠近自己傳來的陣陣香風,淡淡的脂粉味加上自身的體香,讓李梵天問的全身的**一般。
溫婉擡頭不解的看着李梵天,紅脣微啓:“你在幹什麼啊?”
李梵天聽着話不由得看向溫婉的嘴脣,溫婉的脣形在李梵天眼中是及其好看的,上脣要比下脣微微厚些,這種脣形是極其少見的,尤其的笑起來,就顯得更加的動人。
就像是現在嘴脣微張,露出那整齊的皓齒,由於李梵天一直盯着溫婉看,可能是因爲嬌羞,臉龐微紅,略顯靦腆。
李梵天看着忍不住就吻了上去,柔軟、溫溼。舌頭撬開貝齒相互交纏在一起,溫婉大腦一片空白,只覺得嘴脣酥**麻的,手中的筷子脫手而出,落在地上。
李梵天離開飯桌,來到溫婉身前,伸手將溫婉摟在懷中。感受到胸前的溫熱柔軟,李梵天再次加大了嘴上的力度,溫婉不由得發出一聲**,溫婉聽到羞澀頓生,把眼睛狠狠的閉上。
“天哥兒,你在不在啊,敲門也不答應,我們進來了啊。”
正當李梵天與溫婉激情溼吻之時,遠處的院門外,傳來了李青的喊叫。
“嘎吱”院門明顯的被人給推開了
屋裡的倆人就彷彿聽到了一陣驚天霹靂,哪裡還有深吻的心情,急忙分開,又重新坐到椅子上,劇烈的喘息着。
“天哥兒,你在啊,怎麼不開門啊。”李青當仁不讓的第一個走進屋裡,看着李梵天端坐在椅子上問道。
李奉節從李青身後走出來,看着溫婉臉蛋紅的好像可以滴出水來,俯身撿起地上掉落的竹筷,調笑着說道:“咱們怕是打擾了人家的好事了。”
溫婉聽到這句話更加的羞愧,連忙起身走進裡屋,關上了房門。
李梵天看着房門禁閉,想來今天自己怕又是無法再與溫婉談情說愛了。再想起剛纔李青不合時宜的喊叫,一陣來氣,站起身說道:“走,去缺月樓喝酒,今天李青付錢。”
“啊,爲什麼是我啊?”李青一臉豬肝色,自己家平時就給的自己零花錢就是四人中最少的,今天再去缺月樓吃一頓,還不花個身無分文。
“哈哈,誰讓你第一個進來的,都讓你別喊還非要喊。”李奉節拍了拍李青的肩膀,趕緊出門跟上李梵天。
溫婉背靠着房門,聽着外面李梵天略顯氣憤的聲音,再想起剛纔羞澀慌張的表情,嘴角一彎,笑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