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溫惠上下打量一下趙豐義,修煉這種攝魂術修煉的整個人都成妖孽了,還是冤枉的?
感覺吳孝賢猛然收緊的手,也知道現在不是追究這些事情的時候,說道:“來喝喜酒的就坐吧,找個吉時不容易,我先拜堂。”
趙豐義卻是看了一眼吳孝賢,然後上下打量一下,然後說道:“誰說本教主是來喝喜酒的?本教主是來砸場子的。”
“砸場子?”溫惠語音上挑問道,透着一股危險的意味,然後重複問道:“砸本王的場,你確定?”
趙豐義揚起一抹魅惑的笑容,說道:“開個玩笑嘛,只是想問惠兒,當初玉佩的事情還算不算?你當初救我,可不是我的條件,現在我纔來提條件呢。”
吳孝賢伸手將溫惠拉在身後,冷冷的看向趙豐義說道:“你不要太不要臉了!”
他隱約覺得這個條件肯定會影響他們的成親。
能夠看的出吳孝賢的不悅還有緊張,伸手拉住吳孝賢的手,示意他別激動,然後說道:“你當初的條件我已經做到了,保護好師父,不讓師父牽連進入,更何況玉佩已經在我手中了,所以此條件無效。”
“哦,那就是靠講道理的是不行了。”趙 豐義回答道。
大管家看看這太陽,然後爲難的看向溫惠,說道:“王爺,吉時快過了。”
溫惠瞬間出手,伸手點了趙豐義的穴道。
“惠兒,你做了什麼?”趙豐義詫異的問道,感覺渾身都僵硬不能動。
“點穴而已,本王決定的事情,誰能阻止的了,關於魔教的事情,還需要和你說,所以暫時不能放你走。”溫惠回答道。
趙豐義調節內力,想要動起來,可是四肢好像就不是他自己的,完全不聽指揮,看向溫惠問道:“惠兒,你決定要娶這麼個暴君?”
吳孝賢的龍抓手早已經微微刺破了趙豐義心臟前的皮膚,然而卻在也前進不了,只覺得手腕被一股強大的內力控制住。
“你做什麼?殺人非選今日?”溫惠表情很冷的看向吳孝賢問道。
吳孝賢深呼吸一口氣,盡力平復一下自己的情緒,然後收回自己的手。
神醫看着兩個學徒,示意他們將趙豐義待下去,兩個學徒趕緊照做。
此時趙豐義只感覺渾身動不了,焦急的看着溫惠,然而腦子裡面卻在飛快的想着破解之法,想着溫惠的話,點穴。
“可以拜堂了。”溫惠看向大管家說道。
攝政王冷冷的看着溫惠,說道:“惠王當真是漸忘啊,難道忘記已經有本王了麼?”
溫惠嘴角揚起一抹笑容,嘲諷說道:“還真是,成個親而已,遭遇了十幾次刺殺,十幾次火災,十幾次毒殺,怎麼辦?越是有人反對,本王就越覺得很有挑戰性,怎麼?現在攝政王是要來明的阻止了?”
“小惠兒,不帶這麼冤枉人的,本王可不屑於做這種見不得光的勾當,再說了,本王也不是來阻止成親的。”攝政王說道。
整張臉都藏在面具下,看不出任何的表情,不過當聽聲音,就很有壓迫力。
不過衆人如果知道這面具底下是長清秀可人,有些女氣的臉,會不會笑噴啊?
“那既然不是阻止的,就好好坐下喝酒,別耽誤別人的吉時。”溫惠看向攝政王說道。
“本王是來宣佈
咱們的關係的啊,難道惠王忘記收了本王做面首了嗎?你可是摘了本王的面具,還將本王剝了個精光,親了本王,摸了本王,不會現在不認賬了吧?”攝政王問道。
臉呢?!你還要臉嗎?堂堂一個攝政王竟然當衆承認做了面首?!更何況她根本沒收他做面首好嗎?
而攝政王的一番話,更是驚呆了衆人。
就是武靈兒都驚的從主位上站起身來,急急忙忙跑到溫惠身邊,問道:“惠兒,怎麼回事啊?你真的……?”
溫惠無奈掀起自己的袖子,雪白的胳膊,一顆硃砂痣紅的要滴血,然後看向武靈兒,說道:“真的個什麼鬼?”
看到還在,整個人就都放心了,武靈兒看向攝政王,說道:“看到沒?我女兒可還清清白白的,什麼收你做面首啊?爲了阻止我女兒成親,真是的,一個個的都不要臉了嗎?”
攝政王看向溫惠,一雙眼睛之中帶着一抹戲謔,說道:“本王還以爲惠王你敢作敢當呢,原來這麼孬啊。”
靠!說誰孬呢?
“王爺,吉時。”大管家再次提示道。
其實吳孝賢是險些暴走的,不過看到溫惠的硃砂痣,就覺得這肯定是楚國想出來的損招了,想挑撥離間,門都沒有!
激將法,這攝政王竟然想激她?
伸手過去要點攝政王的穴道,卻被提前一步避開了。
微微挑眉,然後揮了一下袖子,攝政王還是直接倒下去了。
“惠王這是做什麼?爲何傷我楚國攝政王?莫非真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楚國太后站起身來問道。
也沒假客套的叫什麼妹妹之類的,反正他們之間本就不親,何必呢?
溫惠看向這個當皇后的周國公主,不!現在已經是太后了,嘴角揚起一抹笑意,說道:“怎麼?太后也想被放倒試試?”
“惠王,你這是想做什麼?”周溫心問道,語氣之中帶着幾分被威脅的怒意。
“沒什麼,就是好奇楚國攝政王和太后成爲俘虜的話,楚國會怎麼樣?”溫惠淡淡的反問道,然後用內力命令了暗一暗二。
瞬間出現兩個黑影,將昏迷之中的攝政王給擡了下去,這是強效的蒙汗藥,沒個三五時辰醒不來的。
這下週溫心慌神了,看向溫惠問道:“王爺,這是想挑起兩國戰爭嗎?”
“怎麼會?不過是處理個打擾本王成親的人罷了,怎麼?你還要打擾下去?”溫惠問道,語氣之中帶着幾分森冷。
然後睥睨了一下衆人,只覺得無形之中有一種壓迫感,空氣都稀薄了幾分的感覺。
溫惠看向大管家,眼神示意,大管家立馬會意,說道:“一拜天地。”
吳孝賢和溫惠手拉手,朝着天地鞠了一躬,這便是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大管家繼續高聲說道。
轉過身去,對着溫惠的娘、外公、外婆、師父,深深的鞠躬,這便是二拜高堂。
無人再敢出聲,都沉浸在溫惠的那一眼之中,那一眼可謂是十分的有震懾力啊。
“夫妻對拜。”大管家高聲喊道。
兩人轉身,面對面二站,然後互相鞠躬。
溫惠心中說不出是什麼感覺,開心算不上,不開心也算不上,激動算不上,不激動也算不上。
而吳孝賢的感
覺就要來的很明顯,開心、激動,他要和溫惠成親了,所有想破壞他們的人,都沒有達成目的。
“禮成!”大管家大聲說道,說完便是鬆口氣,還好沒錯過吉時。
送入洞房這項,在溫惠的前列要求下,被抹掉了,而是一同留下來陪賓客就是了。
溫惠拉着吳孝賢坐在最中間,兩邊便是長輩們一同坐着,溫惠端起酒杯,說道:“歡迎諸位見證本王與王君成親的時刻。”
這下衆人才回過神來,從剛剛那充滿威脅的一眼之中回過神來,也才明白,他們成親了,沒有錯過吉時。
“本王先乾爲敬。”溫惠說完,拿起酒杯,以袖遮掩,然後將一杯酒喝下去。
表現出來的好爽,並不給人粗魯的感覺,倒是給人一種英姿颯爽的感覺。
衆人也算徹底反應過來,拿起酒杯,紛紛喝酒。
“三姐在這祝惠兒百年好合。”溫柔站起身來說道,拿起一杯酒,然後一飲而盡。
這位三姐姐比起未出嫁之前的柔柔弱弱白蓮花形象,也是改變了不少,變得雍容華貴了不少,當然這有衣服的原因。
溫惠拿起酒杯,既然人家自稱三姐,那她也不能表現的太過無情,給人留下話柄,說她不尊重姐姐,剛要說話,就被突如其來的聲音給打斷了。
“呵!還三姐呢?三姐啊,恐怕人家是不會承認你這個三姐的,人家現在可是大名鼎鼎的惠王。”溫淑說道,聲音之中帶着一份特有的尖酸刻薄。
這個女人也來了?本以爲經歷那次事情就會一蹶不振了的,沒想到還能出來興風作浪。
溫淑站起身,指着溫惠,開口便罵道:“溫惠,你這個不要臉的賤貨!竟然給我下藥?!簡直令人髮指,今天我就要撕下你的美人皮!”
一番話驚呆衆人,當然還是有人抱着看熱鬧的態度,也有人是幸災樂禍的,例如楚國太后,秦國太子太子妃之類的人物。
溫惠卻不以爲然,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拿起酒壺,往杯中倒酒。
可有人看不得溫惠被罵啊,武靈兒第一個站起身來,指着溫淑罵道:“你竟然敢罵我女兒?連你父皇都敢染指,你這種女兒纔是大逆不道,恬不知恥,還敢出現在衆人面前?做了這種事情,早就該被浸豬籠了!”
“還不是你口中的好女兒給本公主下的藥,不然本公主如何會失控?!”溫淑指着溫惠問道。
溫惠就這樣嘴角帶笑的看着像是瘋狗一樣的溫淑,看來阻止了養狗的人,這狗還是自己跑 出來了。
“我女兒給你下藥?也不拿鏡子照照,你算是個什麼東西?也配讓我女兒動心思?”武靈兒不屑的看着溫淑罵道。
溫惠無奈扶額,然後伸手將武靈兒拉着坐下來,語氣之中透着幾分無奈,說道:“娘,何必浪費口水?”
“惠兒,你就這樣任由她詆譭你的名聲?”武靈兒氣呼呼的問道,語氣之中還有幾分氣惱溫惠的不爭氣。
溫淑卻是以爲溫惠心虛了,指着溫惠說道:“怎麼樣?溫惠,你心虛了吧?”
“今日本王成親,確實不宜見血。”溫惠語氣涼薄的說道,然後問道:“暗七,你說,什麼樣的辦法,能夠不見血的執行了斷手、割捨的刑罰?”
衆人只見一道黑影閃過,還來不及反應什麼,便聽到了一聲慘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