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怔愣的看着用輕功飛掉的人,也顧不得打架了,天!那是多強大的內力?竟然能騰空飛起來?
回到城內,找了家酒樓坐下來,吃的秦國的特長,烤全羊,還有烈酒,這酒可真是暖身啊。
吃飽喝足,然後就去了鐵匠鋪,讓他們打了一副栓人的鏈子,她就不信馴服不了那傢伙,讓她認自己爲主。
下午聽聞拍賣行在拍賣,議論最多的是武器,她武器閣的武器,她要多少有人少,自然是不屑去拍賣的。
回到自己的房間,就看到赤條條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人,伸手打了個響指。
立馬黑衣人便出來了,說道:“主子,他要離開,我說了,讓他等主子回來,他不聽,偷跑了好幾次,我就將他給打暈了。”
溫惠嘴角直抽搐,問道:“他就這個鬼樣子逃走?”
暗衛纔是覺得滿頭黑線呢,主子啊,你也知道他這樣不能見人啊,可您還看!您好歹是女子啊,還是個大美人啊!
然而受了洗腦教育的他,認爲自己的主子就是正確的,說道:“他裹了您的被子,我已經讓人將被子換掉了。”
溫惠頗爲滿意的點點頭,然後揮揮手說道:“退下吧。”
這傢伙還真是不死心,不過還是個知道害羞的,知道裹着被子逃走。
躺在牀上,覺得沒事幹,就乾脆開始練習內力了。
忽然便聽到了暗衛預警的哨聲,這是表明有高手靠近的意思。
溫惠也吹了口哨,讓他們原地警戒待命,她倒是究竟是什麼樣的高手,能夠讓自己的暗衛都警惕起來。
當看到那破筐而入的男人時,她就明白是誰了,楚國攝政王,當下便皺起了眉頭。
攝政王也還真的沒想到進門先看到的不是溫惠,而是赤條條的一個少年,轉頭看了過去,就見溫惠很是悠閒的半躺在牀上。
一身打扮有些不倫不類的,可是卻掩飾不掉她的風華,將地上的踹開,說道:“沒想到溫惠公主還有這種嗜好。”
嗜好?她不會以爲自己對地上的那囚命少主做了什麼吧?
算了,誤會就誤會吧,問道:“不知攝政王前來,是所爲何事。”
他是聽說她遭遇刺殺,特意返回來的,他確實看到了血淋淋的數百人屍體,而且被附近的野獸給啃食開來了,更是慘不忍睹。
他迫切的想找到她,卻不想竟然是這副情景,臉上十分不好看的說道:“既然沒事,就該讓人知道,不知道會有人擔心你嘛?”
溫惠微微挑眉,然後站起身來,直視眼前這個戴着面具的人,問道:“楚國攝政王,你有什麼權利管我?”
大步上前,一雙漆黑的眸子之中是滿滿的佔有慾和掠奪欲,逼視着溫惠,而且通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威壓和肅殺之氣。
這個男人的氣勢,若是膽小一點的,恐怕都是要被嚇哭的,可惜了,她本人也不是善類。
當即臉色不善的看着眼前的人,氣勢竟然是不必眼前的人差一點,冷漠的問道:“攝政王前來,是挑事……”
什麼情況?
這是強吻?
自己被眼前的這個男人強吻了?
反應過來之後便是一推,然而卻被強制的死死的,想一掌用力將人給排開。
可是手腕卻被人給死死的拿住,而且明顯對方也是用了內力的,好強大的內力,這根本就是內力上的壓制而已。
當即便明白,他的內力在自己之上,該用毒的,可是現在兩隻手都被固定住,手鐲算是失去了作用。
看着懷中不安分的人,攝政王吻的更加深了,更加充滿了掠奪的意味,甚至帶出了懲罰的味道。
溫惠腦海中響起了那句話:溫惠根本就是個有爹生沒爹養剋死孃的孟浪貨罷了,我給你們看她求着我要的視頻。
穿越過來都是順風順水的,被捧在手心,她也高高在上,那種被羞辱的感覺,竟然是快要忘記了。
這一吻瞬間喚醒了曾經所受的屈辱。
這個時代好似一個吻便是毀壞了別人的名譽,完全可以用這個理由去娶人了。
呵呵,一個花言巧語的騙到手,這個更直接竟然是這種辦法。
冷冷一笑,直接回吻了過去,這幅身子或許是第一次接吻,可是前世她早已經不是什麼第一次了。
比起眼前這個男人那種毫無吻技的吻,不!他那不能算吻,完全就是啃,一看就是個沒接過吻的。
她回的吻就是最最親密的一種吻。
楚國攝政王整個人都堅硬在了原地,這個小女人在做什麼?舌頭竟然到了自己口中?
然而這種身體的異樣感是怎麼回事?
溫惠當然知道眼前的人沒了強迫的心思了,摟住眼前人的脖子,十分強勢的撩撥。
孟浪的賤貨嗎?
她本本分分的做自己的事情,招誰惹誰了?卻是要一個個的上門來羞辱她?
那她就做個孟浪的賤貨,來羞辱他們吧。
這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攝政王完全就被挑撥的失去了原本的警惕感,從開始的不可思議,到後來完全的投入。
離牀本就很久,溫惠一步一步的引導着人來到牀邊。
然後將人壓到牀上,勾脣滿是不屑的笑道:“沒想到楚國攝政王是來爬本公主的牀?”
渙散的理智滿滿回攏,震驚的看着大跨腿坐在自己胯間的女人,更糟糕的是,他感覺到了身體的不適。
這種不適代表什麼,他當然明白,當即便黑下臉來,說道:“你給我下來!”
“怎麼了?”溫惠伸手勾起楚國攝政王的下巴,細細的摩挲着,居高臨下的說道:“不往本公主牀上爬了?”
真想一巴掌將眼前的人給拍死了,要不要這麼離經叛道,竟然反過來,壓男人,說道:“你知不知羞?”
“這話應該我問你吧,堂堂楚國攝政王竟然是爬到本公主牀上來了,怎麼?不過本公主也就只能讓你做面首了,駙馬你還不配。”溫惠的語氣之中滿是嘲諷,說出的話更是惡毒。
楚國攝政王現在完全就是青筋暴起,面首?這個女人!竟然還想着養面首?!
其實面首就是那些有錢的寡婦養的小白臉。
有些受寵的公主也確實會在府裡面養面首,不過那都是駙馬死了的。
攝政王想起自己進來時候看到的那個少年,更覺得肺要氣炸了,說道:“當真是人不可貌相。”
“是啊,我也沒想到攝政王竟然是主動爬牀來做面首了。”溫惠含笑說道,笑的那叫一個妖嬈嫵媚啊,可眼神之中帶着一抹嘲諷的笑。
“給本王滾開。”攝政王明顯是怒極了。
滾?當自己是什麼?那種買的啊?就吻?叫滾就滾?
當下便絲毫不客氣的捏住了身下那樹立火熱的子孫根。
瞬間便聽到了
攝政王倒抽冷氣的聲音。
也是在這個瞬間,另外一隻手,將一枚針紮在了攝政王身上,這針上面摸着的是十香軟筋散,會讓人全身都無力的。
攝政王感覺到肩膀上微微刺痛,便是渾身綿軟無力,怒視向溫惠,說道:“十香軟筋散?”
“對啊。”溫惠回答道,另外一隻手卻是用力捏了一下。
“恩!”攝政王難耐的喊出了聲,怒視向溫惠。
溫惠也不在捉弄他,鬆開了人家的子孫根,然後伸向了面具,說道:“我這人收面首,那也是要看長相的。”
想要阻止,可是卻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不對啊,這十香軟筋散他也是中過的,根本不會真的這麼沒有力氣的啊。
想起溫惠善醫,便想到可能是她做了改動,藥效更強了。
解開面具,看到了一張精緻絕倫的臉,第一次想用美字來形容男人。
嫣紅的薄脣,竟然是比美人還要好看三分。
挺立的鼻樑使得整個輪廓都立體起來。
標準劍眉,而那雙眼睛卻是異常的冷冽。
難怪他要戴面具了,原來是男生女相,不過因爲眼神的不同。
他還真不像自己二皇兄給人一種不舒服的感覺。
關鍵是他要比自己二皇兄長得美啊。
當即便笑着點頭說道:“原來攝政王你長了一張如此美的臉啊,這臉不當面首都可惜。”
“你!”攝政王氣惱的看着溫惠,他本來是因爲擔心纔過來看看她的,被她氣到想表明心意,想娶她爲妃。
然而誰能想到,竟然被壓在這說成是面首了,完全就被氣的不會說話了。
溫惠嘴角微微上揚,伸手摩擦着攝政王的的下巴,指肚摩擦在了攝政王的脣上,嘴角一勾說道:“怎麼?本公主說錯了嗎?”
這個該死的女人,知不知道在做什麼?
怒火馬上是被身體裡的熊熊烈火給替代,然而卻又有一種渾身無力的感覺,看向溫惠說道:“給本王解了。”
溫惠伸手將人的衣服撕開,說道:“早知道你來,我就叫人多準備一副鏈子。”
敢惹她,當真是自找羞辱!
他堂堂攝政王就這麼被人將衣服撕掉了,怒火又再次壓過了浴火,說道:“溫惠,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知道啊。”溫惠笑着回答道,然後好整以暇的打量着身下的身體。
流暢的肌肉線條,是個讓人咽口水的身材啊。
不過溫惠還真沒有吃下肚的想法,畢竟她這才十二好嗎?那麼說也不過是羞辱羞辱他而已。
“嘖嘖嘖,真不錯,將你買到小倌館裡面,肯定會是頭牌。”溫惠笑着說道。
攝政王很是吃癟的看着溫惠,根本不用問什麼敢不敢,他很確定眼前的這個人,她敢!
直接翻身下牀,然後用內力,將人給提了起來,將人扔到地上去,和另外一位赤條條作伴。
猛然撞到地上,感覺好疼,可完全在他承受範圍之內,而讓他所無法承受的是自尊心,他就這麼被一個女子給羞辱了。
這女子還是他多年來,選做王妃的人!
該說他眼光好,選中個這麼強悍的女人。
還是該說他眼瞎了,選中個這麼強悍的女人。
被那麼一砸,另外一位昏迷不醒的人,在慢慢轉醒,睜開眼睛,看到眼前的情景時,被嚇了一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