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是這樣,她而已很好的控制武器,卻無法融合在一起,一時間陷入了沉默,不知道錯在了哪裡。
“好了,你如今的武功一般將領都不是你的對手,不用沮喪的。”武烈寬慰道,然而說的也是實話。
溫惠覺得自己性子還是沒有那麼平和,不過是遇到這點困難,竟然有些心浮氣躁了,這種情況,她一般都是會去寫字作畫或者刺繡的去平復一下內心,也磨自己的性子,站起身說道:“我太浮躁了,去找我外婆休息一會了。”
武烈也不反對,笑着點頭,只說溫惠確實需要休息一下了,因爲從她說要坐上皇位的那一刻開始,她就在忙碌了。
端坐在繡架前,看着自己繡了一半的百合花開圖,繼續繡了起來,想盡量專心起來,卻還是琢磨起了武功的事情,看到手中的針,嚴格來說,這針不能說只是用來刺繡的,也能用來鍼灸,甚至是算暗器中的一種吧?
想到這,就將內力灌注在了手中的針上,竟然一下便成功了,然後是這將手中的針飛了出去,不過一枚小小的繡花針,卻是直直的插入了牆壁之中,如果不是內力,這是根本做不到的事情。
想了想,用內力將那根針拿了回來,很順利的便重新從牆壁裡面出來,這算是控制,可是卻給了一種融爲一體的感覺,因爲曾經她也這樣控制過杯子和武器之類的物件,絕非這麼簡單的事情!
眼睛亮了亮,不會和自己有緣的武器是繡花針吧?這能傷到人嘛?
曾美玲看着溫惠奇怪的表現,也明瞭這個溫惠是在想事情了,她總是這樣,心情浮躁的時候纔會來刺繡,用以平復心情。
溫惠也從深思變成了笑臉,這針當然是能夠傷人了!而且還是傷人無形的!並且目標不大,也不是那麼容易躲開的!
看看絲線,想了想也將內力注入到了絲線之中,竟然也很輕鬆的就融入了內力,將自己帶有內力的絲線都揮向了地面,卻見地面瞬間留下了一條條細小的印子。
這下溫惠心中更是大喜,她不只是能夠將內力灌入針裡面,還能灌入絲線裡面!或者說還有什麼其他東西里面,是她所不知道的。
曾美玲實在是忍不住出聲打擾溫惠了,畢竟真怕她想事情,想的連自己的這房子都保不住了,看看那大理石板的地上一道道痕跡,說道:“溫惠,你在想什麼呢?”
回國神來,在看看地面上的印記,頗爲有些尷尬的笑笑,卻還是問出了自己所想,問道:“外婆,這世間什麼絲線最好了?”
“當然是千年天蠶絲了,聽說那絲線刀槍割不斷,火也燒不斷,不過現在嘛,只有那麼一點點天蠶絲,不可能有千年的天蠶絲了,聽說那端木家的鎮家之寶就是千年天蠶絲製成的。”曾美玲將自己聽到的那些事情跟溫惠說了。
“那什麼針最好呢?”溫惠問道。
曾美玲疑惑了,還是回答道:“這針還真沒聽過有什麼講究的,不都是工匠打造出來的嘛?也就用着順手不
順手而已吧。”
她其實是這麼想的,既然針線能成爲自己的武器,那麼她自然是要尋找最好的,沒想到外婆告訴她的千年天蠶絲是不可能的存在,或許有還是在端木家的,她也不能去端木家偷搶啊。
看來她尋找武器的道路還很長呢,笑道:“知道了。”
心中釋然了不少,便安心的繡起了百合花開圖。
她本以爲那個神醫或許會開口讓自己去找他拜師去,然而卻是了無音訊,可是她也沒有心急,將那些記載案例的醫術看完之後,便是去了太醫院,透過帷幔,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的太醫院院首。
那日在宴會上的事情這位院首大人也是聽了的,其實他還想去看看那神醫送來的醫書的,卻不想是到了溫惠的手中,想想那個逼他拿出的溫惠,他就沒來由的不敢去要!
倒是沒想到溫惠今日過來太醫院了,連忙行禮說道:“卑職給公主請安,公主金安。”
“平身吧。”溫惠只是淡淡一句話,然後便向裡面走去,也沒一個人阻攔她。
太醫院裡面放着很多藥材,有不少太醫們都低着頭忙自己的事情,不敢去看她。
而屋子裡面放着很多竹簡,走過去看看,大多都是這宮中看病的記錄,倒是詳細,不過她並不想知道這些,她想看的是醫書,問道:“你們這太醫院的醫術都放在哪裡去了?”
院首連忙說道:“回公主,在裡面那間屋子裡面。”
按照他所說的走了進去,這裡面有一張桌子,還有一排排的書架,倒像是個會議室的樣子,走到了那書架前,隨後拿起一個竹簡,打開來看,裡面寫着的竟然是,論骨病應該如何治療。
隨意翻看一下,大約也知道了骨病就是風溼、類風溼、骨質疏鬆之類的病症了,這太醫院倒是用心,仔細翻看起來。
在看看其他的竹簡,上面都是記載了病症,然後如何治療的辦法。
這裡面其實就包含了配藥的,而她其實對竹簡上面所說的藥物根本不認識,只知道一個名字罷了,不過還是有錦布的,上面有畫圖,無論是什麼,她都是苦苦背下來了。
其實這些竹簡擺放在那裡的時候看着跟小山一樣多,其實裡面並寫不了多少內容,所以看起來速度也是挺快的,錦布上面多數是畫圖的,記起來也不難。
她的時間也從上午去元帥府練武,下午在太醫院學醫了。
練武上面,武烈找來了他手下的猛將,而這些人不過是和武烈練武,他們得知能和武烈練武那一個個的都是興高采烈的,都爭着搶着過來的,而她在一邊看着這些人的招式罷了,沒錯,她就是在研究招式了。
武烈嘆口氣有些無奈道:“溫惠啊,你這麼偷學總是有些不太好的。”
“偷學?我何時偷學了?他們在我眼前練習,難道還不准許我看了?”溫惠說的那叫一個理直氣壯,然後拿起了手中的雙劍說道:“好了,別廢話了,我們來練習一遍!”
武烈頗有些無奈,可還是和溫惠動起手來,每到這個時候都要驚歎於溫惠的天賦,就是在旁邊觀察,她就能記住招式,如今更是能學會將招式改良,甚至是將那些看來的招式都融會貫通了。
而學醫上面,她背完那些書,就開始在太醫院裡面辨人藥草,她又無法知道自己辨人的是對不對的,便是找了個太醫來問,拿起藥草說道:“這是魚麻草,用於補氣血、但是一次不得超過一兩,而二兩魚麻草和一兩羅草搭配卻有麻醉的效果,不足一兩的魚麻草和二兩心印草搭配則是墮胎的,對嘛?”
那個太醫的呆呆的點頭,然後又問聽着溫惠拿起旁邊的草問她,那草是什麼草,什麼用途,和什麼搭配起來是個什麼效果,溫惠都說的一清二楚,那位太醫都是癡癡的點頭,似乎是被溫惠給震驚到了。
溫惠則是有些不悅的,這太醫看起來呆頭呆腦的,還是找個可靠的人過來吧,拉着太醫院的院首,開始在太醫院的草藥中認起來。
其實這位太醫院院首時時刻刻都注意着溫惠的,開始的不解和惶恐漸漸的成了驚訝和敬佩,畢竟他這個年紀的時候還在搖頭晃腦的背竹簡,哪裡能夠如此順利的指出草藥,並且將用途說的一清二楚,當真是讓人驚訝!
驚訝過來也起了誠心教的心思,聽溫惠說的時候,有什麼遺漏掉的地方,這位太醫院院首都會指出來。
而溫惠也是馬上讓春雨拿過錦布和筆來,瞬間記下來,這算是她沒看,又或者說是看到她給忘記了的,算是重點,需要記下來,回去背個幾遍的,記牢固了。
被溫惠這種好學的態度所感染,太醫院裡面其他還在學習的小太醫也是比之前更加努力的學了起來。
可以說太醫院算是醫學院給了她最基礎的知識,而之前趙豐義送來的那些案例則是增加了她的見識。
而她的五子樓在這後半年更是生意紅火,她也就將那些建造銀行的人分出了一批,開始慢慢的向其他幾國發展,雖說速度緩慢,可是卻也還是有一定效果的。
大家都紛紛猜測這五子樓的幕後老闆是誰,可是五子樓的人都是一臉感激的稱呼她爲主子,再有人打聽說長什麼樣,是誰?
那些人的回答則都是開始講述起之前自己之前的苦難日子,然後開始一臉感激的說他被人拯救了,至於拯救他的人,就只說是五子樓的老闆。
五子樓的老闆長什麼樣?還是沒打聽出來,不過卻被塑造出了一個幫助流民開設五子樓的大仁大義之人,五子樓隨着五子樓老闆的名聲被大街小巷的讚頌,也有不少落難之人都投靠過來。
而這件事情溫惠早就想到了,早通知了暗衛中的千影,讓他來者不拒,讓這些人都去另外的城市幫助蓋五子樓,然後在精心挑選一個暗衛在那駐守,讓那個暗衛從中挑選信得過的人。
如今的五子樓被人矚目,早是有各路眼線往裡面安插,想看看是有什麼不同,背後之人是誰,然而無論是哪一個眼線都不知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