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確是馬上回復了陽光的笑容,說道:“皇妹,善醫堂的事情還順利嗎?聽說秦國那邊的善醫堂也建成了嗎?”
這是很明顯的轉移話題嘛,笑着點頭說道:“秦帝確實是這麼說的,因爲正好要過年,所以就打算過了這個年,在去忙。”
“聽說楚吳兩國,皇妹也打算涉獵?”二皇子問道。
哪壺不開提哪壺?吳國皇帝不打算治水,楚國攝政王也不打算治乾旱,他們又都不放心將銀子放入銀行。
這事那之後的拖,便是拖到了不了了之了。
“確實談過,不過很明顯兩國都不是願意冒險的性子,那麼下次就換個保守的方式來談吧,不過也需要等秦國的處理好之後了吧。”溫惠淡淡笑回答道。
太子眼含笑意說道:“那看來,又是許久看不到皇妹了?”
“是啊,又是許久,”溫惠微微頷首回答道。
太子妃和大皇妃、二皇妃一同走過來了,大皇妃笑意盈盈的問道:“你們兄妹這是聊什麼呢?”
“大皇嫂。”溫惠淡淡一笑。
溫淑和溫柔也是跟着叫人。
他們這皇家的小輩聚在一起說話也不算什麼。
“呵呵,溫惠公主,許久不見了。”太子妃笑着說道,只是怎麼看都像是皮笑肉不笑。
“是啊,好久不見,太子妃。”溫惠淡淡說道。
“我母妃和皇兄的事情,還真是多謝溫惠公主了呢。”太子妃的眼神裡面是剋制不住的恨意,她出嫁之前就從她母后那聽了當日宴會上面的事情。
溫惠笑意盈盈的說道:“不用謝,那是他們應得的,本公主也不過是幫個小小的忙而已。”
太子笑着打圓場道:“說道謝,皇兄還應該謝皇妹牽橋搭線呢。”
“太子皇兄客氣了,這是爲了兩國交好,父皇決定的。”溫惠淡淡笑道。
太子妃依舊是怒視着溫惠,而太子卻毫不留情的瞪了太子妃一眼,眼神之中的警告意味十足。
溫淑卻是笑着問道:“不知道皇嫂爲什麼因爲皇嫂的母后和皇兄謝皇妹啊?”
很明顯是不想讓這件事情過去,溫淑這話說完,就受了二皇子一個讚賞的眼神。
太子妃臉色不善的看着溫惠,那架勢就是隨時要打溫惠的架勢,這個自小被寵大的公主,很明顯受的教訓還是不夠的。
溫惠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太子妃。
一時間倒也沒人回答溫淑的話。
這個時候皇上開口打破了僵局,笑着說道:“你們幾個小輩聚在一起說什麼呢?”
“回父皇,隨便閒聊幾句罷了,平日裡,大家都各忙各的,也很難見面。”太子回道。
“回父皇,正聊皇妹她和食人花大戰的事情呢,聽說皇妹武功高強,兒媳也是學過些武的,不知道可否和公主比試一番呢?”太子妃回答道。
太子卻是厲聲呵斥道:“跪下!”
太子妃一怔,那個對他寵愛有加的枕邊人,竟然也因爲溫惠而呵斥於她?
一時間便是怒火攻心,看向了太子,說道:“你竟然幫她?要不是她,我母后和皇兄能被廢嗎?”
一句話,衆人便是竊竊私語起來了。
溫惠可不會背這個罪名的,掩嘴一笑說道:“看來,皇嫂聽到的並不完整呢,不過這事你父皇,極力遮掩,你確定要將你母后和皇兄是因爲
什麼被廢,而說出來嗎?”
“你……”太子妃一時間氣節,然後便是大喊着向溫惠衝過去:“你這個賤人。”
然而卻在半路就被太子踹翻在地了,怒聲說道:“大膽!你竟然敢對護國公主無禮?”
溫惠卻是語氣很平和的說道:“沒關係,可能是皇嫂不清楚事情始末,纔會誤會到我頭上的。”
看着躺在地上的溫淑,笑着說道:“皇嫂啊,你聽好了,是你母后和皇兄試圖給我下那種下三濫的藥,可惜了,本公主自幼學醫,這段數太低了,被公主發現了。”
太子妃感覺心窩子處疼的厲害,因爲剛剛那一腳,也因爲溫惠的話,看向溫惠說道:“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母后和皇兄給你下藥?”
“那我倒要問太子妃了,你又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害你的母后和皇兄被廢的呢?凡事有因纔有果。”溫惠淡淡問道。
太子的臉色很不好看的說道:“還不將這個賤婦給拉下去。”
皇后臉色也很是不好看,問道:“惠兒,怎麼會有這種事情?你怎麼也沒跟母后講?”
“不想母后擔心罷了,更何況這點伎倆說出來,不是污染母后的耳朵嗎?”溫惠淡淡回答道。
衆人聽的都是心裡面有了底,千萬別惹溫惠公主啊,在人家的地盤,都能將人家的皇后 和太子給斗的廢掉,更何況這周國還是她的地盤呢?
皇上說道:“好了,這大過年的,提這些這開心的做什麼?倒是許久不聽惠兒彈琴了。”
“父皇若是想聽,那便彈一曲又何妨?”溫惠淡淡反問道。
也知道皇上這是轉移話題呢,她自然是要給皇上這個面子的。
至於唱什麼,倒是個難事了,以她的年紀,當然不能唱什麼靡靡之音了,也沒有和慕容杉在一起的那般隨性自在,想唱什麼就唱什麼。
需要選個積極向上的,腦海中忽然間就想起了倔強這首歌。
旋律在腦中過濾一遍,用琴彈唱出來,也應該是別有一番風味的。
皇上大笑着說道:“那朕今日有耳福了,還不上琴。”
“只有耳福怎麼行呢?孩兒來配舞如何?”溫淑在這個時候開口問道。
溫惠看向溫淑回答道:“皇姐確定?皇妹的歌曲,可不是那般容易配的。”
“皇妹這就小看皇姐了。”溫淑笑着說道。
皇上哈哈大笑道:“準了,溫淑你也去準備吧。”
看着一身舞衣走出來的溫淑,溫惠淡淡一笑,倔強這歌的舞,她腦子裡面都還不知道怎麼跳呢,就不信你能跳的出來?
端坐在琴架邊,空出了一大片的舞臺,那都是給溫淑跳舞準備的地方。
這是要自己做陪襯給她伴奏呢?
也不做什麼溝通,直接彈起了前奏,十分有節奏感的音樂從指間流出。
“當我和世界不一樣那就讓我不一樣,堅持對我來說就是以剛克剛,我如果對自己妥協如果對自己說謊,即使別人原諒我也不能原諒。”溫惠一邊彈一邊唱道。
然後溫淑就華麗麗的傻眼了,這溫惠唱的是什麼?
她還想着溫惠唱的是和上次的明月幾時有那種類型的歌曲呢,她連舞都想好了,就等着溫惠的歌曲給她做陪襯呢。
誰知道這歌和她之前的風格完全不同。
“最美的願望一定最瘋狂,我就是我自己的神在
我活的地方,我和我最後的倔強握緊雙手絕對不放。”溫惠依舊是這樣唱着。
她的聲音很具有感染力,和平日說話時候那平靜清冷的聲音完全不同。
“下一站是不是天堂就算失望不能絕望,我和我驕傲的倔強我在風中大聲的唱,這一次爲自己瘋狂就這一次我和我的倔強。”溫惠依舊是彈唱着。
很是滿意的看着呆住的的溫淑,讓她做陪襯?簡直是做夢?
“對愛我的人別緊張我的固執很善良,我的手越骯髒眼神越是發光,你不在乎我的過往看到了我的翅膀,你說被火燒過才能出現鳳凰,逆風的方向更適合飛翔。”
溫惠開始一手彈奏,然後看向了溫淑,按照着節奏揮起了手,很明顯是給溫淑找節奏呢。
“我不怕千萬人阻擋只怕自己投降,我和我最後的倔強握緊雙手絕對不放,下一站是不是……”溫惠依舊是唱着,卻被溫淑給打斷了。
“皇妹這唱的是什麼啊?明顯是故意爲難皇姐嗎!”溫淑似乎很是不悅的說道。
其實衆人也都很新奇溫惠的唱法呢,可是卻又覺得好聽,又有一種朗朗上口的感覺,被這麼一打斷,那認真聽的人,還是露出了不滿的神情來。
溫惠卻語氣平靜的說道:“彈唱之前就和皇姐說了啊,這歌曲不適合伴舞的,是皇姐說我小看了皇姐的啊,如今怎麼倒是怨到皇妹身上來了?”
“皇妹,你這是什麼歌啊?之前怎麼從未聽過呢?”二皇子問道。
也算是爲溫淑解圍,更是提醒溫淑冷靜。
溫惠淡淡一笑說道:“這曲名就喚作:倔強。”
“這是皇妹做的新曲吧,倒是新穎別緻,朗朗上口呢 。”太子笑着說道。
“隨便唱唱罷了,讓太子皇兄見笑了。”溫惠很是謙虛的說道。
沒否認這歌是她寫的,也沒承認這歌是她寫的。
“我不依,父皇,你讓皇妹彈一首容易的曲子嘛,這麼難的歌曲,哪裡能跳的出來?”溫淑的語氣滿是撒嬌。
皇上看向了溫惠,有些爲難,這溫惠那是絕對供着的主啊。
溫淑也是看出來了,然後看向了溫惠說道:“那不如皇妹來跳?我就不信皇妹能夠跳的出來?”
“那何人來彈唱呢?”溫惠淡淡反問道,然而心中卻已經在琢磨如何跳了,腦子裡面立馬就想起了練劍的招式。
她不擅長舞可擅長武啊,兩者融合,應該也是十分好看的,不會丟人就是了。
“聽聞百里決公子也是極擅長音律之人?不如就讓百里決公子來吧。”溫淑說道,眼神裡面還閃過一抹幸災樂禍的看着百里決。
百里決則是看了溫惠一眼,見她那帷帽下絕世傾城的臉,十分的平靜。
心中便是明瞭,這事難不倒她,淡淡說道:“公主擡舉在下了,護國公主都爲彈唱完,我又如何能夠記得下來?”
“這是我的不對,竟然是打斷了妹妹。”溫淑的聲音之中都透露着可憐,然後帶着撒嬌的語氣說道:“不若妹妹在彈一次,可好?”
他擅長音律嗎?自己竟然不知道?
“皇妹,算是姐姐求你了,不然父皇和大家該怨我,打斷了他們聽趣的性質了。”溫淑說道。
溫惠則是看向了百里決,淡淡說道:“那麼公子可記住了。”
“是,護國公主。”百里決起身行禮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