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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閔一聽,怪不得小冤家在宮裡當小侍內當得樂不思蜀,原來做了皇上眼前的紅人,便有人攀附上來,說好話的,送禮的,巴結的,無所不有,且看小冤家怎麼應對!
妍禧一聽,把手裡的禮物推回到宮女的手裡,連聲嘆道:“姐姐,折煞小的了,小喜子看貴嬪娘娘是極好的,容貌與氣勢都是嬪妃娘娘之首,有母儀天下之像,故昨晚上幫了貴嬪娘娘一把,那是小喜子發自肺腑,未有攀附娘娘之意,然皇上似看出來甚麼了,故今日的謎面都是皇帝自己出的,未告知我謎底,小喜子真不知道謎底是甚麼,唉喲,小喜子真是對不起娘娘了。”
石閔騎在牆頭聽着,“哧”一聲,差點笑出聲來,貓兒還是貓兒,信口說謊的毛病一點沒改,反倒是愈加爐火純青了!她如何會不知道謎底?睜着眼睛說瞎話,臉都不會紅一下,聽口氣是昨天幫過貴嬪娘娘,今日緣何又不幫了?看來貓兒的心思不一般呢!
那宮女一聽,還是把東西推回給妍禧,笑說:“原來喜公公也不知道謎底,沒關係,東西喜公公照樣拿着,只盼着以後喜公公但有什麼,不要忘記貴嬪娘娘就是了!”
妍禧“哎喲”一聲,又把東西推回給那宮女道:“爲貴嬪娘娘效勞,是我小喜子的福氣,萬萬不敢收貴嬪娘娘的東西。”
那宮女拿手一擋,把東西推入妍禧的懷裡,一手推開了院門,就鑽進夜色裡了。
妍禧關上院門,把手上的東西拿出來,藉着月色看,是好大一錠黃燦燦的金塊,還有一件上好的方玉,摸上去溫潤滑手。在月光下晶瑩剔透,玉石裡面的紋路彷彿會流動,分外生動好看,妍禧張嘴嘻嘻一笑。甚是滿意,拍拍兩件寶貝把它們收進籠袖裡,轉身要出院門。
不料一頭撞在甚麼上面,*的,但有彈性,妍禧擡起頭來,嚇得魂飛魄散,她撞上的正是石閔的胸懷,她如今身量高了,正正一頭撞在他的胸懷裡。撞得急,身子向後昂去,石閔信手一撈,把她拉進懷裡,兩隻手緊緊抱着。再也不撒手。
妍禧大驚失色,本能將身子去掙,石閔騎在牆頭俯看小冤家,月色下的她笑意盈盈,早就心癢癢蠢蠢欲動,這一瞬間得了手,溫軟在懷。哪裡還能讓她輕易動彈,只略略用了些勁兒,妍禧便踉踉蹌蹌地後退數步,身子直抵在小院的門板上。
石閔整個身子傾過來覆上去,腿貼着腿,身子黏着身子。直直把小冤家陷進自己的肉裡,不留一點縫隙,不知道爲何,他的心焦灼如火,他親見她在宮裡如魚得水。不但皇上離她不得,便是嬪妃、宮女也巴結她,她愈是混得好,石閔愈是覺得危險,這危險颯颯地將他的後背變得冰涼,然心懷卻烈火如熾,他只能將她置於自己的掌控之下,這般緊緊相貼成一個人,冰與火的感覺方覺得好受些!
“我是不知道,咱們家的小喜兒原來也是個貪財貪錢之人,連嬪妃們也來買通你了,此事不知道皇帝知不知道,太后知不知道?”石閔方纔坐在牆頭上,把過程看得清清楚楚,如今妍禧在懷,溫香滿懷,眼見妍禧死掙,便貼在妍禧的耳朵如是說。
“你……你……你怎麼進來的?”妍禧震驚了,方纔跟宮女說的話竟一字不漏地全落在石閔的耳裡,逮了個現行的,拿皇帝和太后威脅她,只嚇得她花容失色。
“你甚麼你?原來小喜兒在宮裡如意了,個頭長了,竟沒長心?連我是誰都不知道了?”耳聽小冤家你呀你的,石閔一把火又燒上來,一隻手摸上來,擡起她的小下巴,頭抵下去,呼吸相聞。
妍禧情知掙沒有用,松下身子不再使勁,昂頭看石閔,眼睛變換了顏色,一瞬間便輕柔下來,叫了一聲:“大姐夫!你是怎麼進來的?”
大姐夫,這是她叫了五年的大姐夫,完全是不假思索,雖然他待她從沒有大姐夫的氣度,僅僅是拿着大姐夫的名頭來欺辱她,但她現在也知道了,這個欺辱裡帶着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覬覦,但現在看來,好像又不是覬覦了,因爲他們的母親早就給他們安排下姻緣,他對她的欺辱,有合理的成份在,這是她肯掀起薄被的原因之一。
石閔目露兇光,抽出空來抓住她的手提起來,痛得她幾乎要叫起來,擰着眉道:“痛痛痛——放手!”
可是石閔存了心地要她痛,非但不肯鬆手,還將整着身子壓迫過來。
妍禧擡着頭看石閔,兩道眉擰在一起,一臉黑沉沉的,竟都是火氣,她懂得察顏觀色,她如今已經知道,大姐夫很早以前便不喜歡做大姐夫了,大姐夫想要做哥哥,要她做媳婦兒陪寢,她只好低聲道:“哥哥,哥哥……小喜兒錯了……你……鬆鬆手。”
聽到小冤家頻頻求饒叫自己“哥哥”,石閔甚是滿意,心內的渴念卻更熾烈,他埋身下去,把妍禧的桃色雙脣噙入口裡,這不是在做夢,夢裡的親吻是虛無的,醒來愈難耐,思念愈深沉。
小喜兒的雙脣有花瓣的香,氣息若有若無,引得石閔沉醉似狂,一把扶在她的腰上,加大力量,使她的腰緊緊陷進自己的肉進來,身子彎成了個弓形,小冤家受了沉重地壓迫,只好張口呼吸,石閔的舌頭便侵掠進去,滿口芳香,沁進心肺裡,腦子像似缺了氧,只有更熱烈地吮吸,吮吸……
石閔拿舌頭抓住小冤家的舌尖,席捲進去,她頑強抵抗並不合作,舌尖躲避退讓,卻引得石閔更是發了狂,這世間最可惡的就是嘗得了一絲的甜美,想象着那裡面的更加甜蜜,然它卻又突然不見了,逗引着你瘋了一般去尋找。
石閔是瘋了,他伸出另一隻手團團抱住她的肩膀,微微用力,使她更加貼近自己,小嘴張得更大,小舌無處躲藏,糾纏住捕獲了,宣佈對她行使霸主權利,反覆吮吸着蹂虐着。
這是豐美無比的勝利,打開她的脣,擄獲她的舌,汲取她的甜美,好讓她知道,這是長長相思後的瘋狂和罰戒,還好,小冤家知道無力反抗,她老實了,身子軟下來踏下來倚在石閔的身上。
石閔熱血沸騰,全身的毛孔都聳起來,颯颯喊着快活,他的身子是敏感的,他感覺妍禧的異樣,借空擡眼看她,原來小喜兒全身被自己壓迫在門上,用力太猛,壓迫太甚,口舌被侵,她竟不曉得拿鼻子呼吸,一時竟然閉了氣軟下來。
石閔大驚,忙鬆開手腿,小冤家如軟皮蛇一樣盤到地下。石閔忙把她打橫抱起,向院子藤架下的軟塌走去,他想給她順順氣,把妍禧封緊的領口鬆下來,露出雪白的脖子,細長而優美,石閔想了想,忍不住把衣服的盤扣又解開一粒,露出裡面的裡衣。
石閔呆呆看着,到底不死心,把裡衣的盤扣也解開,翻到肩膀處,上面正正有一個月牙印的痕跡,這是他給她留下的他的記號,他顫顫着手去撫了撫,肉紅色的牙痕,咬得挺深的,叫人心疼,她是我的,石閔想,誰也不可能得到她,她未出世就是我的,她的血肉裡有我的痕跡,憑誰也不能搶走她。
石閔癡癡看着她,不打算把她弄醒,她閉着氣,就乖乖兒聽自己擺佈,不會翻臉,不會豎眉,也不會說:大姐夫!
他仔細地端祥她,又長大了,看上去不再是個孩童,添了少女的神韻,是一點點的婉約柔美,一點點的嬌弱,眉頭輕頻着,表現她的難受,石閔伸出一隻手指,在上面輕輕撫了一下,手指便痛起來,再也撫不下去,他歡喜她歡喜得無所適從,卻總是傷了她。
他不由地站起身子,後退兩步,真的離得她近了,情卻先怯了,空氣都能把他硌痛了,只能拿着目光去撫着她,愛着她。
這樣站了不久,妍禧醒了來,睜眼見石閔似天神一般立在自己跟前,說不上什麼感覺,連小時候見他便恨的情緒都沒有了。
妍禧下意識撫了一下身上,除了領口是鬆的,其他還好好的什麼事都沒有,他每一回見了她,都如餓了八輩子的狼一般又咬又啃。
妍禧見過文帝籠袖裡的那些春g圖,現在已經知道,石閔要她,是一個男人想要一個女人,也許這就是陪寢的內容,是男人與女人之間的……遊戲?只不過,春g圖裡的那些女人看上去是快活了,宮裡的娘娘們用各種送禮的方式也求得一次陪寢,而她,爲什麼卻打心底地惱恨?
石閔怕再傷着她,把心頭的急切都按下去,負手而站,勉強說了一句:“小喜兒,你原來一直在宮中,竟也不跟家裡人報個信兒,我……你……姐姐擔了不少的心,你……還好罷?”
妍禧肅正了容顏,淡淡道:“我還好,姐姐可好?”
“你姐姐不好,腳疾一直不好,最近又添了不少心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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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不過癮,很文藝的親密 ,後面還有一章喔,引人遐想的小y y,哈哈哈,朗格要學壞一下下